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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说不出来了?世间之事本是因果相映,你种下的因,缘何要身边的人为你去背这果?”
萧缘书目光有些呆滞,看着不*样的张逸飞,眼泪潸然而下!
素来,她做事从不后悔,纵使头破血流她也不悔!就如同楼韧曾问她的那般,她学本领为何,只为保护萧允,永不后悔!
可,当她身边的人因为她的不悔受伤时,当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二哥在她身边奄奄一息时,她,悔了!是真的后悔了!
若是能重来一次,她绝不会失了冷静,一定会去求证胡为的话!若是重来一次,她宁愿看着萧允失望,也不要她的二哥背上一个奴印!若是重来一次,她绝不会在考核场上强出头,埋下这大祸的隐患!
她后悔了,却没有办法改变已发生的事!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悔之晚矣!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二)
楼韧见她无声落泪,却用牙齿咬住*,倔强的不肯哭出声音,知道她这是有了悔意,便放柔了语气说道:“缘书,你,可知错!”
萧缘书眼泪汪汪的看向他,晶莹的泪珠挂在弯弯的睫毛上,脸上已是形成两股清泉,缓缓点头。
“那你可知以后要怎么做?”
萧缘书微微犹豫,轻轻看了看尚在昏迷中的张逸飞,再次颔首。
楼韧松了一口气,也不再绷着脸,一把将她捞到怀里紧紧抱住,低头轻吻她的额头说道:“缘书,这次的事情,并非我有意责难你。你不知道在这洪武书院里,一帮学子虽是懵懂少年。却早也已经是明争暗斗的小朝堂。你若是以后还任性妄为,恐怕不会是牺牲一个张逸飞就能解决的问题了。你可明白?”
萧缘书在他怀里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借以将脸上的眼泪和鼻水擦干净,脸上没有了粘糊糊的感觉,这才小声‘嗯’了一下。
楼韧看了看自己衣襟上亮晶晶的液体,对于她孩子气的报复无奈一笑,又说道:“为师今天还需离去,你就在此好生照顾张逸飞,切莫再出去惹祸!”
萧缘书却是闷着脑袋不答话。
见她不答话,楼韧双手拿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怀里微微扯开,沉声问道:“缘书可是想要为张逸飞讨回公道?”
萧缘书低着脑袋,不看他,还是一径沉默。
“缘书可是想找德沛公主?”
萧缘书这才抬起脑袋,满脸的坚决,挺直*望着楼韧,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慷慨就义模样。
楼韧眉头皱起,无奈道:“缘书,你好糊涂!”
“她伤了二哥!”
“是,她伤了张逸飞,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为什么会演变到此?”
“我……”
“缘书,想来你也清楚,那德沛公主虽是伤了张逸飞,但事实上却是中了萧宸兄弟的诡计。他们设这个局是为什么,你应该清楚!为师与你说过,当今天下兵权三分,一分在肃王府,一分在皇上,另一分便是德沛公主。你若是去找德沛报私仇,你可想过后果?”
“我……”
“结果不外乎二。其一,你报不了仇,却难逃一死。其二,你报了仇,天下大乱,你终是难逃一死!”
“我,不怕!”
“你不怕!为师知道你不怕!可是,你想过你二哥吗?他想让你报仇吗?他这般拼死救你回来,难道就是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说到这里,楼韧顿了顿,又叹道:“缘书,即便不为了你二哥,还有这天下呢?天下百姓何其无辜!当今天下表面上看是太平盛世,却外有突厥和西夷虎视眈眈,内有藩王割据,若是德沛公主手上的十万大军没有了将领,你以为天下会是何种局面?难道缘书愿意看到百姓无端受到战火*,有家归不得,横尸遍野吗?”
闻言,萧缘书的熊熊怒火蔫了下去!是呀,莫说德沛不能死,就是能死,以她萧缘书的这点能力去杀德沛,无异于以卵击石!
“缘书,你回答为师,你还要去找德沛吗?”
萧缘书缓缓摇头,道:“我,知道了!”
“嗯!”楼韧又叹气,说:“以后,你切莫像这次一样任性胡为了。你不知道为师收到信时,心急如焚,就怕迟了救不出你来!这次,幸亏有张逸飞舍命相助,不然……”
他的话说到一般突然不说了,萧缘书感到迷茫,抬头望他,却眼前一暗,他温热的*已是覆在她的唇瓣上。
楼韧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咬了两下,才慢慢张嘴吸住她软嫩的双唇,并不着急与她唇舌勾缠,极具耐心的在她唇上或舔或吸。
感觉她有些发软,他才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嘴里猛烈地动作起来。
两人亲吻了许久,楼韧心底的渴望全都翻将出来。此时,他已是身体滚烫,气息不稳。
他放在萧缘书腰上的手越收越紧,紧得萧缘书有些疼,呼吸也艰难,不由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
这一扭,真是要了楼韧的命,他本就是憋了股热劲的下腹立马紧绷,脐下三寸的地方开始苏醒,不断挺立,胀大。
萧缘书感到*处突然被硬物抵住,有些不明所以,便伸手去掏,刚碰到那物,她的手就被楼韧抓住。
“缘书,别动,别动!”
楼韧握住她的手,沉声低喃,一下将她推在一旁的桌上,用身体将她死死压住。
萧缘书被压得腹部和胸腔里都没了空气,想要起身,却被楼韧按住她的双手。
楼韧将头紧紧贴在她的脸上,下 体抵在她的身上,压着嗓子低声说道:“缘书,先别动!你想要了为师的命吗?”
闻言,萧缘书不敢再动,只得乖乖的由他压着。
过了许久,楼韧好似缓了过来,慢慢将她抱了起来,道:“缘书,你的生辰我问过书院的院首夫人,她也并不清楚,只能大约猜测你明年十五。既然不知道具体生辰,不如年后回来我就为你行笄礼。”
“笄礼?那我就长大了吗?”
“是呀,那样缘书就长大了,就可以相夫教子了!缘书愿不愿意?”
“好啊!”
“等过了开春,缘书便与我成亲吧!”
“成亲?那我们岂不是要像书上那般,生死不离?”
“当然!缘书若是想和我永不分开,只能与我成亲!”
“只有这个办法吗?”
“只有这个!”说着,楼韧看向萧缘书,问道:“怎么?缘书不愿意和我一起?长大后就要和我分开?”
“不是的!”缘书缓缓摇了摇头,道:“我不愿意和夫子分开!”
“那就成亲!”
萧缘书歪头看了看他,他的剑眉星目,平日里皆是不怒而威,此刻却含了柔情。这般的柔情,使他的脸廓越加生动,也越显器宇轩昂。
不由的,她便看着犯了痴,入了迷。
楼韧于她,实在复杂,如父如兄更如情人!
这些东西,她无法理清,但是有一样是肯定的,她不愿离了他,也离不了他!
如今,闻他此言,萧缘书竟动了心思,半天才回道:“若是,若是,只有成亲才能不分离,那我,我愿意与夫子成亲!”
楼韧虽知她于风月之事尚且懵懂,此番答应多半是依赖于他,却也忍不住欢喜一番。当即抱住她又是一番亲密。
直到翘哥眼看着要误了时辰,在外面请了几次,楼韧才开始细细嘱咐她,这十几日不得乱跑,凡事有下人去做,若有难处去找院中管事。如此反复,翘哥在外面听得连连咳嗽,楼韧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放心离去的楼韧,和沉浸在离别哀伤中的萧缘书均未发觉,床上的张逸飞早已醒来。听到萧缘书答应和楼韧成婚时,眼里尽是哀伤!
正文 第七十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三)
萧缘书站在门边看了很久,楼韧早就走得不见踪影,她却不愿回房去。
她也不知道在房门口站着是为哪般,要看什么。只是感觉楼韧这一走,她少了些主心骨,心里空落落的,百般回肠皆不是滋味!
想到楼韧说回来就给她行笄礼,开春后成亲,成亲后就再也不分离,她心里隐隐的有些期盼,还有丝丝的甜蜜。
她还没笑出声,转瞬又想到了被她害得重伤在床的张逸飞。她的一颗心,就像被猫抓过一般,又疼又痒,想伸手挠一挠,却不知下手之处。
楼韧带给她的安慰是短暂的,她的脑袋迅速被伤心和内疚这样沉重的情绪所占满。她不知道能为她的二哥做些什么,才能让他快些康复。她也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让他二哥忘了一夜的折磨和耻辱。
他身上的那些伤,她看了都直抽冷气,更何况是切身体会的他!
她犹记得,有一次做错事,楼韧罚她,便张嘴在她胸前的嫩肉上咬了一口,当时尚隔着衣服,她也疼得呲牙咧嘴。那张逸飞呢?张逸飞是受了大刑,他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