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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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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我今天跟着他走,陪他几日,他方消气!”

闻此言,张逸飞紧张忽生,先前的疑虑尽散,也忘了在追究胡为和她的对话,忙不迭的问道:“那你,可曾答应?”

萧缘书抬头,望向他,黑白分明的眼中竟是歉意,低声回说:“我害怕他对我和萧允记仇,只得答应!”

顿时,举止有度、谈笑文雅、潇洒翩翩全部从张逸飞身上消失不见,他急切的抓住萧缘书的胳膊,加了几分力道握紧,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先前答应我和大哥的呢?难道就不算了?难道在你心中,只有萧允和萧策吗?为了不让萧策生气,你要陪他,那我们呢?你就不怕我和大哥生气吗?”

“我,我……”萧缘书在其咄咄逼人的气势下,慌乱得无法自处,竟连话也说不完整。

直到她右臂上的伤被张逸飞握裂开去,那痛楚让她浑身一激灵,满头是汗,忍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

张逸飞感到手下有些濡湿,却未曾注意她的不适,依然执着他的问题。

忽然间,一个人影冲上前,将他的手一把扯开,他这才看见殷红的血已经浸透了萧缘书的衣袖。

此情此景令张逸飞措手不及,只得悄悄看了怒气冲天的査君然,不敢说话。

査君然扯开张逸飞后,一言不发拉着萧缘书就往北甲院走去。

张逸飞不敢说话,亦步亦趋的跟在二人身后。进到屋里,他像受罚的稚童般垂首站于一旁,静静的看着査君然将萧缘书宽大的衣袖挽起,为她上药。

直到上好了药,査君然心里仍觉不快,阴沉着脸,对萧缘书低吼道:“难道你是傻子吗?疼不会说?由着他捏你的伤口?”

萧缘书如同受惊的鼹鼠,憨憨的缩着脑袋,头低得不能再低。又像是休息中的猫头鹰,鼓鼓的坐在椅子上不动弹。

见她一副受气样,査君然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又不忍再斥责她,便对张逸飞怒道:“她是怎样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的非要问个明白?她要陪萧策,便让她去就是!若是不让她去,她纵使人留在我们的身边,心里也难以踏实!”

闻言,张逸飞惊道:“刚才我和缘书的话大哥全听见了?”

“没有全部听到。我早上起来后见缘书不在房里,便出门寻他。刚好听到缘书说要陪萧策几日。”说到这里,他斜睨了一眼萧缘书,又道:“她既想去,你又何必拦她?”

“可是,大哥,明明她先答应我们的!”

“先答应?在她心里,只怕和萧允扯上边,便没有先后与公平之说。她既然不愿意萧策因为昨日之事迁怒萧允,你便由着她去。我们守着她就好,何必拘着她的性子!”

张逸飞沉默不语,良久才道:“如此守着,眼巴巴望着,大哥甘心吗?”

査君然被张逸飞问得怔愣当场。甘心吗?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他总不愿意见她难受,不愿意她有半点委屈。却忘了问他自己一句,甘心吗?

良久,他扭头看向还是做缩头状的萧缘书,长叹道:“纵使不甘心又如何?难道能强迫她?”

闻言,张逸飞不再回话,反而是望向萧缘书,朗声问道:“缘书,我问你,若是我和大哥不让你去陪萧策,你当如何?”

萧缘书可怜兮兮的抬头,目光望向窗外,道:“二哥和哥哥对我一向亲厚,若是你们不愿,我就是让自己伤心,也不会让你们伤心!”

她的声音如春风一般轻飘,语气平静如无波之水,听在査君然和张逸飞耳中,却让他们感觉如青涩的梅子,令人酸楚不堪。

屋里一片宁静,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那心酸的味道如蔓藤一般,密密麻麻的缠上了屋里的三人,一时让人鼻头发麻,难以自持。

眼看着文试时间即到,査君然才幽幽开口道:“缘书,你要去便去吧。只是宫中环境复杂,你需当心,不得任性妄为!”

萧缘书见哥哥答应,面上却忧心忡忡,忙安慰道:“哥哥,不要担心,我不是去宫里。我是到十里外的行馆。”

“十里外的行馆?萧策怎么让你去那里?”査君然蹙眉,十分不解。

萧缘书自知说漏了嘴,忙补救道:“萧策和哥哥说的一样,说我不懂规矩,在宫里势必闯祸。因而让我在行馆与他做伴就好!”

査君然虽有疑虑,却也觉得此话有理,不再询问。张逸飞也不再阻拦她,心里虽是不快,但离别在即也强忍了下来。



正文 第六十二章 风乍起(七)



文试过后,萧缘书将査君然和张逸飞送到洪武书院的大门外,两人对她絮絮叨叨的嘱咐一通,方才恋恋不舍的策马离去。

她站在书院门口,直到再也听不见马蹄声,才慌忙向着后山走去。到了那里,见到空旷的路上停留着一辆马车,赶马的小厮见到她,忙跳下车,弯腰行礼道:“萧县主,小的是殿下派来接您去行馆的。”

说着,那小厮便从车里拿出踏脚凳放在马车旁,小心翼翼的引了萧缘书踏脚上去。进到车里,萧缘书只觉得里面有股奇特的芳香,味道雅致,沁人心脾。一个人实在无聊,她靠在车壁上,闻着这股诱人的芳香,便感觉十分困倦。她强打起精神,提醒自己很快就到,切莫睡糊了眼,让他人笑话。

奈何,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神智也逐渐飘忽起来。最后,双眼终于阖上,像条死鱼一般软软的倒在了座位上,毫无知觉。

张逸飞的马奔出了十来里,心里却想越奇怪。早上胡为到底和萧缘书说了些什么,为何她一副心虚的样子?

还有,她明明就是女子,若是和萧策相处几日,会不会被他识破身份。即便不识破,以萧策对她的心思,怕也会想方设法的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一切都成定局,怕再无他的机会!

这般思来,张逸飞终不能安心,又不愿意被査君然发现他的心思。便按耐着焦急的情绪,跟在査君然身后策马。直到一个分岔路口,他才将马停住,对査君然道:“大哥,我要从这条路走,也好顺道去看望我的外祖母。”

眼看春节在即,他要探亲,査君然也不方便跟着,便和他寒暄几句,分道扬镳。

见査君然已经走远,张逸飞忙驱马赶回洪武书院。

进了大门,他直奔北甲院而去,里面早就人去楼空,哪里还有什么萧缘书的影子。他矗立良久,方才失魂落魄的离去。

走至路上,刚巧碰见谢长卿。

要说这谢长卿本也应该离去,却忽然想起萧允交代他送给萧缘书的黑玉膏尚未送到。他这才拿着膏药,折了回来。

见到他,张逸飞忙道:“长卿,你可曾见到缘书?”

“萧县主?她不在北甲院吗?”

“不在,我四处寻她,却寻不到!”张逸飞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可知七殿下现在何处?”

“七殿下早就与皇上前往济州了,今日他与我一个考场,未到时间便已答完卷离去。”

“什么?”张逸飞闻言,双眼圆睁,激动地拉住谢长卿的衣服,大声问道:“你所言属实?”

谢长卿点了点头,道:“当然!我虽然是五殿下的伴读,但是七殿下和皇上每年都会到济州的事大家都知晓,在宫里并不是秘密!”

张逸飞顿时心慌意乱,缘书不是和萧策一起过年!那她在哪里?为何要说谎?

对了!他忽然想到萧缘书早上的话,她不是要进宫,而是去十里外的行馆。

他稳住心神,忙问道:“那长卿可知,十里外的行馆,现在住着宫里的哪位贵人?”

谢长卿蹙眉,答道:“十里外的行馆?那是德沛公主的住处。她不喜欢书院的景致,便在那里下榻。”

德沛公主!这个答案无异于晴天霹雳!

张逸飞历来聪慧,他将早上胡为的举动、萧缘书的谎言、考核赛场上德沛公主看萧缘书的目光一一相连,答案呼之欲出!

只是,这该如何是好?若缘书是男子,德沛公主给她一顿苦头,或许还会放她出来。可她是女子,是德沛公主最喜欢的女子!

思及此,张逸飞不再犹豫,对着谢长卿郑重的说道:“长卿,我知你是肃王身边的人,现下有一要紧事情托付与你!”

谢长卿被他骇一跳,却不动神色的说道:“逸飞说笑话呢,我怎么会是肃王的人?”

“不是吗?事到如今,咱们就说开了吧。那日缘书破了铁甲兵士的十阵,因残杀士兵而伤心,肃王将她带至内院。我不放心守在院门外,却刚好看见长卿未经禀报,越墙而入!”

“这,这,只怕是你看错了!”

张逸飞一把握住谢长卿的衣领,狠狠地说道:“听着,如今这事关系到缘书的生死。你要不要禀报肃王自己掂量。”

不等谢长卿开口,他又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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