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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低下头含住萧缘书的唇瓣,耐着性子挑逗她的感官,一双手来到她的腰际,缓缓将她的系带扯开。
萧缘书觉得身体变得非常奇怪,苏苏麻麻,还燥 热难受。
她不明白,明明楼韧吻在她光滑的身体上,她是那样的舒服,可为什么嘴里却发出哭一般的低 吟。
她更不明白,楼韧为什么要脱了她的衣服,去吃她胸前的那两点。虽然不明白,但是那种观感却十分强烈,让她腰肢不断的弓起……
要不是,要不是后来有人经过,楼韧将她抱起躲在树上,她都不知道后来还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等人走了,楼韧将她抱下树来时,却没有再继续教她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本领。
只是,从那以后,扒她的衣服,啃她的身体,好像成了楼韧每日必做之事。
她有一次问楼韧道:“夫子,那个本领你什么时候完全交给我呀?”
楼韧高深莫测的一笑,道:“缘书,这种本领须得耐心开发,最后才会其乐无穷!为师想了想,你尚年幼,若是此时就将这本领完全传授于你,恐怕有揠苗助长之嫌。你不但不能体会无穷的极乐,弄不好反而痛苦非常!”
得知不能马上学习举世无双的本领,萧缘书颇为遗憾,尤不死心的说:“那夫子,缘书几时可以学习呢?”
“快了!”
“夫子,不如再过一个月,再过一个月你就教我?”
“缘书如此性急吗?你如此着急,为师怕真的要揠苗助长了!”楼韧说着将她搂在怀里,狠狠吻住她的唇,然后说道:“过段时间,我就教你!你现在葵水初至,学这项本领会很疼!”
萧缘书不明白葵水和本领之间有何联系,倒也不再多问,乖巧点头。
正文 第三十六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四)
几日来,不仅萧缘书躲着査君然,就连査君然也开始回避萧缘书。明明两人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却像有什么微妙的东西在他们之间一张一弛。令他二人靠近不得,偏偏又难以分开。
是夜,査君然尚未回来。萧缘书等候片刻,想到四更还需起床习武,便虚掩房门上床睡觉。
査君然这些日子实在难受,几欲发泄,苦无去处。下课后,他独自一人出了书院,走到一间路边的小酒馆,想到奇人志上尽是买醉解忧的男子。便停下脚步,踌躇再三终是举步走进了酒店。
他虽然是将门之后,却不善饮酒。事实上,他的爷爷还有父辈都不饮酒。书上那些快意恩仇的传奇,还有爽朗好酒的将军,离他的认识很遥远。
自小,家中长辈就教训他,杯中之物最是误事。为将者,上顶天子之期望,下担黎民众生的命运,怎可喜好这丧志之物?
他的爷爷曾说,五十年前,爷爷的志向便是尝尽天下美酒,踏遍世间美景。但是,四十年前,他的爷爷自任镇国将军后就不曾喝过酒,除非皇上赐宴,无法推脱。
转眼间,四十年过去,曾经好酒的少年已然忘了杯中物的滋味。其中得失,不是他人可以体会!
査君然秉持长辈教导,自然也是不饮酒的。但,今日,他想放纵一次。他的苦,他的心,都需要什么东西来遮掩。
酒,就是忘忧的最好物品!也是遮掩的最好选择!
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两碟小菜和一坛酒,便自斟自饮起来。
那辛辣的酒水从他的嘴里经过喉咙,最后下到他肚里,除了让他呛住,并没有带给他迅速的快乐!
人生八苦,其中第七苦便是求不得!
谓世间一切事物,心所爱乐者,求之而不能得!
求之而不得!萧缘书便是他査君然的求之而不得!要怎么求,怎么求才能让他得偿所愿?
要怎么做?怎么做他们才不是兄弟?
兄弟!那么近,却又那么远!不可能远离,却也永远无法再靠近!
不知不觉间,査君然已经将一坛子酒灌下了肚子,虽不是烈酒,却能让不善饮酒的他产生醉意。
趁着还有些清明,他站了起来,将银子放在桌上,慢慢徘徊着走回书院。
他进到书院时,已是午夜时分,书院众人早已就寝,四周万籁寂静,在月光的照应下,显得他的身影越发的萧索和孤寂。
他推门走进居室,里面有轻轻的呼吸声,萧缘书想来早已睡着。
他关上门,慢慢走到她的床边,借着月光仔细打量她的眉眼,越看越痴。那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分不清是月光成全了她,还是她成全了月光,分外引人注目!
査君然脱了外套,爬上 她的床,从后面将她搂进怀里。
她身上好似有股天然的体香,迷得他心浮气躁,平日里不敢表现出来的欲 望此时再也不能控制,如同山洪爆发般,滚滚而来。
査君然看着她白 嫩的脖颈,忍不住将唇放在上面,轻轻的、贪婪的舔舐和吸允。
萧缘书的身上并不是很柔软,因为得了楼韧的命令,她就连睡觉也是穿着内甲衣的。
所以,査君然的手虽然搭在她的胸前,却并未察觉任何不妥之处。
査君然的吻慢慢向下,来到她的腰侧。
其实,这样的吻,连衣服都未脱去,算不上什么亲密的接触。但因为他心里那份渴望,竟觉得唇下的感觉满足不已!
他已经情 动,将她箍在怀里,用身体一前一后的去撞击她,摩擦她。可是,这样的放肆却也异常压抑,连衣服都没有脱去,连真正的碰触都没有!
萧缘书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身后有人紧紧的抱住自己,且在不停地晃动。
她敛了敛神,从沉重的呼吸声中听出,身后之人是査君然。
她有些疑惑,査君然身体滚烫隔着衣物都让她感觉很热,且他正在她身后正用个硬物不断地袭向她的后背!
等了一会,她发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生病了,正要张嘴,却听他好似非常痛苦的低 吟一声,便蜷缩在她身后不断地颤栗。
査君然浑身抽 搐,享受着此刻美好却又十分龌龊的快 感,低低喊出:“缘书!”
萧缘书听到这声痛苦而微弱的喊声,马上翻转身来,担心的看着他。伸手一摸,他竟然满头是汗。
萧缘书见他神色紧张,以为他是夜间做梦害怕了,才会跑到自己床上,又想到刚才他的颤栗和低喊,心疼的张开双手紧紧搂住他,道:“哥哥,不怕,不怕!缘书在!”
闻言,査君然浑身僵住,相对于她的纯洁和真诚,他刚才的举动是那般的不耻和猥琐!
萧缘书发现他背部紧绷,忙说道:“哥哥,不怕!只是梦,不是真的!缘书不会笑你的,快睡吧,缘书陪你睡!”
说完,她的手便在他后背上轻轻拍打起来。
黑暗中,査君然只觉得萧缘书那双黑瞳深不见底,明亮耀眼,就如同浩淼的天河,将世间所有丑恶都逼退。他半响才说道:“缘书,不要不理哥哥!”
萧缘书一怔,想到楼韧的告诫,可再看査君然*的样子,便说道:“哥哥,我们都大了,人前不能再亲近。”
说到这里,她提高了声音,像个孩子般兴奋地补充:“不过,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那就没关系!没有人知道,我们就不怕!哥哥如果害怕做噩梦,那以后就和缘书睡,就不会做噩梦了!反正我们把门关上,没有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査君然没有说话,此番他的心里,说不上是甜蜜还是苦楚,或许兼而有之!
缘书,他的缘书,那么美,那么好,他怎么舍得?
正文 第三十七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五)
难得书院停课一天,众人约好入山踏青。几个学子皆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既要玩耍便选择人迹罕至之处,所行山路自然是险象环生。
一路看来倒也风景壮阔,正所谓百川沸腾,山冢碎甭。高谷为岸,深谷为陵。几人来得早,此时山间云雾尚未散去,置身其中仿若仙境。
就连一向不喜欢吟诗作对的萧缘书也忍不住赞道:“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山因云晦明,云共山高下。”
听她此言,张逸飞当即笑说:“缘书既然喜欢,那日后我常陪你来!”
萧缘书微笑颔首,不作他想。
这笑容看在萧策眼中只觉得刺目非常,也忘了平日里所受的教导,将喜怒不形于色的原则抛诸脑后,一张脸顿时如同玄铁般,黑寒透彻。
跟在萧策身边的吴起见状,暗自揣度他的心思,便讥讽张逸飞道:“逸飞兄,你好歹出身大儒之家,怎的气势如同欢楼里的倌爷?贴着脸的讨好别人呀!”
“你!”张逸飞虽然博学多才,却不擅长口角之争,更何况吴起所说的此等污言秽语。他不过听听就已经双耳发红,若让他反击,只怕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