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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源只觉得此时的萧允不是平日里儒雅谦和的五殿下,而是来自地狱的魔王,只消一眼就能将她的魂魄凝住。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回答:“殿……殿下,是清源不识殿下慈悲之心,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哼!”萧允不予理会,冷哼一声,扭头作势要走。
宇文清源见状着急,忙上前拦住了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道:“殿下,清源不过是个*命,说话难免不得体,请殿下见谅,救清源一命!”
萧允俯视她,道:“此番,你这条命倒是真的岌岌可危!杀了萧缘书,只能被楼韧弄死!不杀萧缘书,却也只得被长公主弄死!横竖,都是一死呀!”
“是!殿下说得极是!还望殿下不吝赐教,指点清源一条生路!”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萧允微微停顿,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接着道:“就是要看你愿不愿意?”
“愿意,清源愿意!殿下让清源做什么清源也愿意!”
萧允颔首,张嘴问:“既是如此,那本宫问你,你本是宇文家的旁支,为何长公主殿下就能挑选你做萧山郡王的义女,成了郡主?”
“这……”
“怎么?不想说?”萧允冷冷笑,道:“宇文清源,你要知道,你的事情即便现在不说,本宫早晚也能查到!本宫日后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去查!不过……就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过后天……”
“殿下误会了!殿下是长公主殿下的左膀右臂,此等小事清源怎么敢隐瞒?刚才清源不过是在想 要从哪里说起!”
“哦?那现在想到了吗?”
“想到了!”宇文清源不自觉的伸手抚了抚额头,俯首回答:“想来殿下应该知道,长公主她喜欢少女和童女……”
“嗯!此事人尽皆知!”
“清源便是当年被宇文家选中了送给长公主殿下的童女!”宇文清源抬首看他,见他面无表情,又赶紧低下头,继续说道:“清源曾经侍奉过长公主殿下一段时间!后来,公主腻了,又见清源有几分灵气,想来可以做成一些事情!便命人调 教清源!”
萧允挑眉,冷声问:“宇文清源,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事到如今还不肯与本宫说实话!你的事,本宫也不欲再管,你便自求多福吧!”
“殿下,殿下!”宇文清源着急,一把扯住萧允的裤腿,道:“殿下别走,清源说!清源说!”
闻言,萧允缓缓坐到旁边的凳子上,等候她的下文。
清源郡主放了他的裤腿,幽幽说:“公主命人调 教清源确是实情,她的本意便是将清源当做利器,为她所用!只是,后来,她……命人用毒药灌于清源的……”
萧允蹙眉,不耐的问:“她令人用药灌到你哪里?”
“灌到……灌到,清源的女 体 私 处!”说到这里,清源郡主好似豁出去了一般,一改刚才的吞吞吐吐,径直道:“那个药,不会要清源的命!可是,若有男子与清源*,便会身中此毒而死!却男子不会立即毙命,皆会缓上些时日,长则一年两年,短则三月、五月。从脉相上看,死因绝不是中毒,而是纵 欲过度,精尽而亡!”
萧允对于此事其实也是有些猜想的,德沛极力促成宇文清源和萧策的婚事绝不只是为了放个眼线在萧策身边这么简单!如此看来,倒是说得通了!
德沛公主一早便对萧策起了杀意,但因有德昌帝的保护,不能明着下手。唯有通过此等秘术,让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觉,才能摆脱她的嫌疑。
宇文清源说完,小心的看像萧允,道:“殿下,清源能说的已经说了!还请殿下教清源活命的方法!”
“如刚才本宫所说,杀了萧缘书,楼韧绝不会放过你!不如,就不杀吧!”
“可公主那里……”
“你别急!听本宫说,长公主殿下命你做的事据本宫所知有两件,一事嫁于萧策,二是杀萧缘书。你以为于公主而言,是杀萧缘书比较重要,还是让萧策快些娶你比较重要?”
宇文清源想都不想,便答道:“自然是让七殿下娶清源重要!这是公主交代的首要任务!”
“那不就结了吗?你既然不能完成次要的任务,便将主要的任务达成了,想来长公主殿下只会因高兴而褒奖你,哪里还会要你的性命?”
“殿下,可是有什么方法能令七殿下娶清源?”
“自然!”萧允答得胸有成竹,反问宇文清源:“本宫问你,可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
“嗯!”
“那你可知道萧策的七寸是什么?”
“是……是萧缘书!”
“对,是萧缘书!”萧允颔首,眼眸忽明忽暗,让人看不出情绪,半响才说道:“只要你能对付得了萧缘书,萧策还不乖乖就范?”
宇文清源听得一头雾水,问:“殿下请明示!清源愚钝,实在猜测不出殿下的深意!”
萧允也不直接回答,语气一转,说道:“你只需按照本宫所说去做就是。管那么多做什么?不过……清源郡主,本宫为你谋划了一条生路,那是不是你也当投桃报李,向本宫表示一下诚意?”
清源郡主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俯首在地,朗声道:“殿下有何吩咐但请明示,清源即便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肝脑涂地嘛就不用了!只是要你利用你这得天独厚的身体,为本宫杀一个人!”
“殿下想杀谁?”
“胡为!”
“胡为?”清源郡主不解,下意识的问:“殿下为何要杀胡为?他不是三殿下的人吗?”
萧允轻勾嘴角,整个人都显得越加冰冷,眯了眯眼,说:“怎么?又忘了本宫的话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只要记住你的本分便好!”
闻言,宇文清源不敢多说,忙点头称是。
萧允又道:“今晚便是你的机会,你若能得手,诱骗胡为上钩,明日本宫自会为你打算!”
“多谢殿下大恩!清源一定不负殿下厚望!”
吩咐完事情,萧允方才小心的出了北甲院。他抬首看向满天繁星,想到胡为即将以丑恶的方法死去,死后还要落个纵 欲 过度的淫 乱名声,心里就一阵快意!
胡为!是这个人最终将萧缘书从他身边带离,是这个人将萧缘书对他最后一点爱意也消磨掉,是这个人让他失去了生命中的唯一!
他低下头,摊开手,手心里明显的有道伤痕!这伤痕是拜萧策所赐,是萧策砸碎了他的簪子,才会割伤了他的手心!
他双眼坚定,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屈辱,他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正文 116(月票加更)不知身是无根物(四
楼韧正坐在案前批阅批文,翘哥弯腰走了进来,俯身禀告:“爷,五殿下在外面求见!”
楼韧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是近午夜。他微微诧异,道:“这么晚了! 你没有问他为何而来吗?”
“问了!五殿下只说此事重大,且关系到萧县主,不能与他人说,只能当面说给爷听!”
“缘书?”楼韧蹙眉,想到已经在她四周布下的人手,随即放松,道:“你去将他领进来吧,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一个身中五铭散的人,还想在缘书身上打什么主意!”
翘哥应了,缓缓退下,不一会,就将萧允领到了楼韧面前。
“学生给夫子问安!”萧允双手抱拳,弯腰俯首道。
“嗯!坐吧!”
“谢夫子!”萧允行了礼,施施然走到楼韧下方的一张椅子上坐定。
楼韧也不问萧允为何事而来见他,反倒是悠闲地说:“萧允,你近来课业可有不懂之处?”
“谢夫子关心,学生虽然资质愚钝,却很明白笨鸟先飞的道理,于功课半分不敢怠慢。自问,即便做不到出色,也还是能把握几分!”
楼韧轻抬眼皮看了看他,满意的颔首,继续问道:“那你对为师的讲解可有什么感触?若是有何想法,不妨说给为师听听!”
萧允见他如此漫不经心,再也沉不住气,道:“夫子,实不相瞒,学生今日来找您实在是有要事相商!”
“哦?什么要事?”楼韧这才正视萧允,缓缓问。
萧允明知他是在和自己*,也知道谈判或是开战之前,若是将对手的心智和耐心消磨掉,会给自己创造最大的机会!
可萧允沉不住气,这个计划他想了几遍,实在是机会难得,如何不兴奋。加之,这也是与萧缘书的安危有关,他已然是迫不及待,哪能经得起楼韧这般不以为意。当即道:“夫子,您请看这个!”
说着,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条,起身递到楼韧面前。
楼韧将纸条接了过去,看到纸条下面的六瓣梅,心里咯噔一下!此乃德沛公主府的死士令标志。他这些年和德沛表面上和和气气,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