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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楼韧不接她拍马溜须的话,话锋一转,瞳孔一缩,微微停顿,就是不再说下去。
萧缘书的心都被吊了起来,着急的问:“不过什么?”
“不过缘书要记住,切不可答应谢宏等人前往甘肃!”
“嗯!”萧缘书点头如捣蒜,压下心里的那份失落,驰骋沙场之事日后还是不要当着夫子提及吧,省得他不安。
楼韧满意颔首,向她招手。“过来些,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
萧缘书老老实实走过去,任由他擦洗上药,待弄好了,他的唇便压了下来……
过了许久,萧缘书脸色绯红、姿势别扭的从夫子院走出,摸了摸又红又肿的*,还有一个地方被咬破了。心道,夫子看样子还是生气的,只是换了种方式惩罚她罢了。
她刚走到转角处,就遇到了协文。
协文看见她很是开心,也不去找楼韧叙旧了,直接上前搂住她的肩膀,说:“缘书,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找!”
“我……我去吃饭了!”唇真疼,张大点都疼。
协文发现了她的异样,低头看她的唇,红肿一片,道:“吃不了辣椒就少吃些,瞧瞧把嘴都辣坏了!”
说着,还伸手捻住她的唇瓣查看,说:“这下好了,起风时非疼死你不可!”随即又道:“不过嘛,你年龄虽小,可我看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说着,就放了她的唇,勾着她的肩膀快走。
可萧缘书现在哪里走得快,她双腿间磨得生疼,恨不得以外八字行路,或者索性倒立行走。
协文停顿,看了看她,恍然大悟说:“你去骑马了?”
呃?萧缘书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呆呆的看着他。
协文会心一笑,说:“没有什么好害羞的!正常,很正常!想我当年十三、四岁时,就因为不会骑马,坐在马上老是强劲,不知道顺着马的起伏而用力。结果有一次,把胯 间磨伤了不说,还把自己的命 根也弄得疼痛难忍!”
萧缘书大窘,脸红欲滴,血气从脚趾头不断上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她像个羞答答的小女人,协文呵呵笑,用手很豪气的拍了拍她的*,说:“你还害羞!都是男人,怕什么?”
拍完,又觉得手感不太对劲,喃喃道:“缘书,你真的需要好好锻炼一下了。虽说年纪小,胸肌不发达,可你这也太软了点吧!不行,以后到了甘肃我得监督你锻炼,这么弱的身子哪里行……”
萧缘书真是欲哭无泪,要不是隔着内甲衣,只怕他绝不敢说男人的话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二
虽是早春,被一个身才高大的男人搂得密不透风,萧缘书只觉像被架在了火炉上烘烤,热得满身是汗,也窘迫得满脸通红。
可协文举止实在正气,在他笑意盈盈而爽朗无比的目光注视下,萧缘书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只得忍了忍胸口的疼痛,由着他将她紧紧夹在腋下向北甲院走去。
他边走边说:“缘书呀,你很崇拜飞将军李广?”
“嗯。”
“我也是,我在你这般年龄时就常想,早晚有一天要做李广那样的人物,将匈奴蛮夷打得闻大懿之名而丧胆。”
“哦。”
“所以呀,我的父兄皆在京城之中,唯独我不愿意将时间浪费在无休无止的朝堂之上,索性请命在甘肃驻守边关。”
“哦。”
“甘肃一带,正是蛮夷出没之地,边境百姓时常受到烧杀抢夺,日子很不安定!自西汉的汉武帝后,玉门关和阳关两塞已经修筑城墙,连成一线,皆属都尉管辖。我朝部署虽略有不同,大抵还是属一人管辖。你猜,现下是谁管这重要两个关塞?”
萧缘书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随口就答:“你呗!”
“哎呀,缘书真是聪慧,一猜即中!”
萧缘书很想翻一个白眼,这个协文现下的热情和他比武场上的狠劲真是无法比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双生子,而非一人。不过,长期军旅生涯的汉子大概都是如此心性,对敌人狠,却十分照顾自己人。
她的沉默不语丝毫没有影响协文说话的兴致。
“说起来,关塞的景色和这里真是不一样……”
萧缘书承认,她有些好奇,见协文半天没有下文,终于忍不住问道:“哪里不一样?”
协文笑,心道就怕你不问!
“玉门关外是一望无垠的戈壁,虽然风沙极大,却很雄壮。我刚到那里时,有一次出去勘察情况,就见到空中一下出现一片绿洲,上面碧潭清泉,还有几个蒙着头巾的女子在洗刷瓷罐。当时人傻,以为真有碧潭,慌慌张张就冲过去,结果跑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咦?怎么会在空中呢?”
“不知道了吧!”协文笑眯眯的看着她,继续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海市蜃楼呀!在炎热的戈壁上常常能见到半空中出现近处或者远处的场景。看上去和真的一样,不过其实就是雾中花,水中月,伸手根本碰不到!”
萧缘书想了想问:“那应该……很壮观吧?”
“是很壮观!”
“那,你在玉门关除了能见到戈壁和海市蜃楼还能见到别的什么吗?”
“多着呢!草原、奇怪的植物、没有尽头的蓝天,蜿蜒逶迤的长城,还有威严的烽火台,碧绿的哈拉湖……说都说不完,得你亲自去看,你才知道那样子。”
萧缘书颔首,向往的喃喃自语:“我是要去的!”
闻言,协文眼眸中光亮一闪,试探性的问:“那……不如和我们一起去?”
萧缘书无奈的摇了摇头,闷闷的说:“现在不行的,等两年……等两年我一定去!”
见状,协文知道不能逼她,否则她会心生反感,忙转移话题问道:“缘书,让我来考考你,你可知道这玉门关是因何而得名?”
“这个我知道。在西汉时,西域开始与中原通商往来,其中来往商品以和田玉最为出名。而玉门关,是和田玉运送到中原的必经关口,因而得名玉门关!”
“嗯,你说的半点不错!不过,在当地还有另一个传言。”
“什么?”
“就是……”
査君然无奈的看着浓稠的夜幕,早就已经过了就寝的时辰,为何这个协文还赖在这里不走?缘书也是,为何就对协文所说的话题如此感兴趣,说完了一个又一个,兴奋得完全令他无法插嘴。
他看了看已经要燃尽的灯芯,终于忍不住道:“协将军,天色已晚,将军身体要紧,早早歇着吧!”
“好啊!”说着,协文起身,到他们的盆架上去拿了个脸盆,就要往外走。
査君然不解,问:“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该休息了吗?自然是打水洗脸啊!”
听协文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査君然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这个将军还真是不客气……
他尴尬一笑,说:“协将军是不是找不到您居住的院落?刚好君然无事,可以陪将军前往……”
协文摆摆手,很是随和的说:“无妨!我见你们这里的床够大,刚好我和缘书相谈甚欢,我打算来个秉烛夜谈,就凑合着在这里宿一晚了。”
査君然着急,这怎么行,缘书是女子,怎么能和外人同居一室?
可,不等他拒绝,协文已经自发打水去了。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萧缘书也有些怔愣,复又觉得有些好笑。
査君然却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缘书,你终归是个……”说到此,他压低声音道:“是个女子,还是莫要和协将军来往过密了!”
萧缘书颔首,呵呵笑,回答:“哥哥,我省得!哥哥也不必多虑,协将军是个胸怀坦荡之人,没有那些龌龊心思,这个朋友,我倒是觉得可交!”
说话间,那协文已经梳洗完毕,走了进来。
査君然眼见他要往萧缘书的床塌走去,慌忙起身说道:“协将军的刀法令我好生佩服,但不知将军是否愿意和我同睡一塌,我也好借机向将军请教一二!”
“无妨!我睡在缘书这里同样可以给你讲解刀法!”
说着,就坐在萧缘书的床边脱靴子。
査君然急,萧缘书傻眼,愣愣的看着协文。
“将军莫不是只瞧得上缘书,以为我是那等没有本事的人,或者将军还在记恨我那一枪之仇?”
协文停下脱靴的动作,看向査君然无奈的摇头,说:“你莫多心,我只是看着缘书瘦弱些,和她睡想来不会太过拥挤……”
“如果真是这样,协将军不用担心,君然不怕挤。再说,他日上战场,哪一样不比这苦,君然怎会在意!”
见他说得豪气,协文倒不好拒绝,心道此人虽然给了自己一枪,倒是个有本事的人,活该善待。便离了萧缘书的床,转而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