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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觉得糟糕,这二人怎么看怎么像冤家路窄再相逢,此番不会是来拼死活的吧?
看出我的疑惑,楚安有意解答:“我幼时被人下毒险些丧命,多亏老和尚那一掌将我体内毒血排除,之后辅以西域良方才幸免于难。”
我小声哼哼:“你别告诉我,你的头发和眼睛就是这么变异来的。”
“当然不是,此乃遗传。”
“那还好,否则将来给你生了孩子爹妈不像就麻烦了。”
“嗯?”
嗯?我在说什么……
“原来是你这小子!”义父一脸深沉的看着楚安。
如此说来是义父救了他,于情于理楚安也当礼貌唤声“恩公”才是,如此不懂礼貌,我对他有所不满:“哼哼。”
楚安在我耳边小声道:“你刚才说的事情我会考虑。”
我轻咳一声掩饰失言的尴尬,转移话题:“义父,你知道他的底细?”我好像对楚安的事情有些兴趣了。
“前辈……”
“唉唉唉唉唉!”义父抬手打断楚安:“在你十岁的时候和尚我就说了,以后再见务必不要对洒家客气,见面喊声老和尚,最好见了假装没看见,老和尚我还想多活几年嘞!”
原来是这样:“义父为何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连恩人都不当?”
“这小子命格奇异,和他有关系不如没……”义父噤声,像是在掩饰什么:“不说这个,嘿嘿,不说这个!”
“怕死的老和尚,敢不敢先把茗烟身上的毒先解了。”
我微微一愣。义父闻言抓起我的手探脉,片刻后怒骂:“就知道答应你老爹没好事,险些害了我的烟儿!”
我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
“父亲为了答谢你多年以来为我续药,这才让我全力照看茗烟,前辈可别误会了父亲一番心意才是。”
义父看了茫然中的我一眼,眼神闪烁,一挥手:“算了算了,此事不提也罢!”
义父怎么会认识楚安,我怎么会中毒,义父和楚安的父亲相识,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究竟有多少秘密?
我想不明白了,这应该和身体的年龄有关。(所有问题的最佳理由←)
“一日三次,口服,禁酒,禁过度疲劳,禁房事,十日后方可大好!”义父掏出个小瓶子递给我,见我傻愣着不说话:“记住了吗?”
“要禁房事?”
第9章 王妃降级了!
“你想干什么?”我戒备地望着他。
楚安向义父作揖:“老和尚放心,我定会帮你严加看管,不让这药失效。”
义父欣慰道:“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貌似无奈悲痛:“天意难违!烟儿,这都是你的命呀!”
义父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还会给人看相,早前就说我的命硬,三十岁有一转折点,熬过去便是一生荣华,把我给乐的,可此时又作这番表情如此感慨是为何意?
我看了看义父,偏头又看了看楚安,不知这二人在卖什么关子,有心隐瞒与我,知晓即便发问他们也不会回答,我便不问,反正命硬死不了,活着的一天总能弄清事实。
身旁的树杆晃了一晃,回头已经不见了义父的踪迹,夜空中传来他带着嬉笑的声音:“臭小子,你的命是老子救的,替老子好好照顾烟儿,她要是少一根头发,老子就打断你爹的腿!”
楚安扒了我的头发关他爹什么事,义父真是年纪大了越发造句生疏。
义父向来居无定所喜欢四处溜达,除了出远门儿与我打声招呼,或是没钱买烧鸡的时候,几乎不会找我,裕亲王的姑姑给的那些银子够他吃上好几年的烧鸡,一时半会儿义父不找我也是情理之中。
想起裕亲王的姑姑,我长叹一声,拿人钱财不与人消灾,有违职业道德呀!
“丫头,你叹什么气?”楚安带过跳过来时那只陷阱,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摇头:“你不会明白的。”
“有心事,不高兴?”
我不吝啬地朝他投去感激一撇:“不用安慰我了。”
“说出来让我高兴一下。”他接着道。
……
回到驿站的路程,我一句话也没跟他说!
刚上楼梯,芸娘就匆匆忙忙跑来,喘气呼呼道:“恩公可算回来了,宝阳姑娘寻死觅活的在烟姑娘门外,说烟姑娘把您拐走了,再不交人就要把驿站给拆了!”
疯狂汗颜之。
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骨爬上去,宝阳郡主果然在门口拳打脚踢,可怜了那扇单薄的门框被她踢得一晃一晃的。驿站老板娘如若无事地招待着客人,连店小二都没有要劝说她的意思。在这两国交界处,他们许是早已见惯这类人士,已不足为奇。
“出来!茗烟!你给我出来!”
“呃……我在你背后。”我提醒她。
宝阳郡主猛然回头,那眼神让我都差点以为干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你把我表哥藏哪儿了!?”
我极为无奈:“他那么大个人,我能把他藏哪儿?”说着楚安从我背后闪出来,咧嘴一笑,亲和地打招呼:“宝阳,你怎么在这里?”
我说,您老是装呢,还是装呢,还是装呢!!
“表哥!”宝阳郡主见着楚安恨不得从我身上穿过去,我侧身进屋拴上房门,这才长舒一口气。
沐浴更衣,洗去一身野兽味(所谓野兽是指?),只穿一件单衣在房里发呆。
就在我以为世界终于清静了的时候,宝阳郡主敲开了我的房门。锁着的门她是如何敲开的,当我看到小二手里那锭闪闪发光的银子的时候,已然明了。
毫无纲律的黑店呐!
“郡主有事找我?”其实我挺不明白她意图的,我一直觉得她会来这里的原因只有一个,为了裕亲王。没有立即回去揭发我的原因也只有一个,为了楚安。可她看楚安的眼神和举止分明是对待意中人那般,除了她三心两意,便只有一个原因——楚安就是裕亲王。
若真是这样,我便再也不敢唤他小屁孩,骗了天下人,连府中上上下下都没有人看破,此等城府之心不是普通人可具备的,我当感到自危才是。
这个不知算不算‘真相’的真相一直困扰着我,本想找她套套话,既然她不请自来,我也好顺水推舟。
“没错!”她语气不善:“看来我一直低估了你的本事。”
“郡主何出此言?”
她藐视地看我一眼,而后自信一笑,答非所问:“茗烟,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表哥会选择我的,因为,我比你知道的多,更能帮到他,而你什么都不是,顶多是个自作聪明的小女人罢了。”
我不想和她耍嘴皮子:“郡主说笑了。”开始撒网:“我已是裕亲王妃,今生恐怕不能再托身他人。”
她面色微变,真真一点也不可爱,和在楚安怀里撒娇以及刚才在门口撒野的无知女孩截然不同,以至我分不清哪一种才是真正的她,对自己撒网的计划开始没什么把握了。
她看出我的心思一般,冷笑一声:“在王府那次,我不过演戏给楚安看,示弱而已,你也信?”
我惊诧,好有心机的女子!
我想起义父常说的:“如你这般少根筋的绝迹物种,当今世上恐怕已经找不出第二个,千万不要饿死呀”。
“你以为,你已经是裕亲王妃,如此便可一人独大了么?呵呵。”说着,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厚本子扔在桌上:“那么,请裕亲王妃翻阅翻阅,有不懂的地方,本郡主可以顺道帮你普及普及。”
我怎么觉得此刻这女子这么可恶!收好想揍人的冲动,我翻开注有“晋楚皇室例律”几个大字的书籍,好生佩服她随身携带这么厚重的书,将国法随时放在心上,不愧为皇室子孙,当真爱国。
我仔细研究上面的每一个字,尽量找出这上头和我们话题有关的条例。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找着了。与此同时,我的心也变得哇凉哇凉的,犹如身临冰窖!痛心疾首!苦不堪言!丧尽天良!(太点夸张了吧?)
上头咬文嚼字搀带古文的皇室例律大概意思是这样的:所有王妃郡王妃,在没有正式册封之前,王爷郡王世子们自行娶的妻子均是不合规矩的,即便已经被天下人知晓,这位妃子有的也仅仅是个尊称,其权利不在,身份不被皇室认可。
要是哪天皇帝做了美梦,一高兴下旨册立个裕亲王妃,我就是个小三儿而已。
我咋就成小三了?!
想我冒着生命危险嫁给他(虽然没有正式拜堂入洞房),那也算嫁了不是,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重大打击呀!
忧伤归忧伤,必要的问题还是得问清楚:“那,照这么说,我还是自由身?”
“当然不是。”她不屑的看着我,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愚昧的女人这般:“你已经嫁给裕亲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天底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