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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霜霜颇沉着的把着舵,但她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使船的震荡减少,耳闻呼呼风声,闭着眼睛直向上天祈祷。
剑无名无法分身出舱,赵云韵伤口再裂必然无救,他唯有伏在她身上,才能救她?命,不然她怎能不随剧烈摆动船身滚动。”
心知再这样下去船非翻不可,候地大呼道:“萱妹,下帆!萱妹下帆!”
天上的风越刮越大,海浪被欧得震天价响,剑无名的呼声童萱萱虽然听得清楚,但她紧抱在船桅上一动不敢动。
青霜霜虽离不开舵,叫道:“对啦快下帆,快下帆……”
只要帆下了,吃风较,这长艇便不易吹翻。
童萱萱心知再缓一刻船就要翻了,她不能离开船桅下帆,忽然想到?法,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咬在口中,就着船桅爬升上去。
第一百零三章海上风雨
爬到顶点只觉天昏地转,她虽学过武功,非弱女子可比,但此时武功毫无用处,头晕得眼前看不见东西。
她紧抱桅杆,迷迷糊糊的拿起匕首四下乱划,一刀划个正着,割断帆的主索,立时帆随风飞去。
果然船的震荡减少,可是风浪越来越大,又下起倾盆大雨,呼哈,那大雨淋得睁不开眼来。
天空暗黑一片,霹雷一个就接着一个,声势好不骇人,只见童萱萱仍抱在船桅顶还没下来。
她不是不要下来,而是没法下来,因她被大雨一淋再加霹雷风暴的惊骇,吓得只知紧抱船桅,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船桅盛不住一人的重量,豁然“喀?的断裂,整条船桅向海中倒去,童萱萱昏头昏脑,根本不晓得怎么回事,就随那船桅落到海中。
船桅一去,船身更稳,浪涛虽大,随浪起伏,却无覆舟的危险。
天变得真快,这场狂风暴雨来就来,去就去,三时辰之后风浪渐,天渐渐露出一丝微光了。
青霜霜紧抱着舵,一夜的折磨,虽然生在番邦终日骑马射箭运动惯了,也累得昏睡过去。
船身剧烈的波动,使得剑无名不得不运足功力牢固船板上,用了一夜功力,风浪时他也睡去。
只有赵云韵安睡如故,剑无名的灵丹功在培养元气,对重伤最具神效,睡了一夜,赵云韵首先醒来,天已大亮,明照舱中,赵云韵只觉全身温暖舒适,心想自己不是被射中三箭死了过去?
那这是阴间了?
不对!太阳光射在眼中,这明明是阳世,不由伸手向背后箭伤摸去,摸到?具温暖的人体。
这才发觉一个人睡在自己身上,吓得芳心抨抨直跳,暗忖:“是谁?是谁……”
忽闻波涛哗哗响声,惊觉到人在船上,略一忖度便知定是剑大哥将自己救到长艇上,唯有他才能治好严重的箭伤。
心想现在到了那里?睡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是谁?
鼻子闻到阵阵男子气息,船夫已被射死,船上男子唯有剑无名一人,睡在自己身上的一定是他。、
他为什么要睡在自己身上啊?赵云韵念头想到那方面,脸色通红起来,只觉全身暖洋洋的,?丝劲儿也无……
剑无名体力恢复快,闻到赵云韵急促的喘息声,一惊而醒,跃身坐起,问道:“你好了吗?
赵云韵翻身慢慢坐正,低着头道:“好了,只是全身没力。”
剑无名“嗯…了一声,走到赵云韵身后伸出双手摸去。
赵云韵背后衣服一大片撕破,剑无名触到不由令她一颤,剑无名摸摸结痂的伤口,叹口气道:“令尊太狠心了,这三箭绝不容情,现在虽然治好,但你流血过多,一时体力无法完全恢复,至少养息一月。”
赵云韵柔声道:“大哥,你又救了我一命……”
剑无名道:“昨夜好大的风浪,我真怕你伤口震得裂开,只好伏在你身上没教它裂开。”
着眼望向船板上三处裂口,前面?处双掌插进,后面两处,双脚插进,以致叙述船如何摇摆,自己和赵云韵却牢固船上,不动分毫。
赵云韵这才知大哥睡在自己身上的目的,适才的念头倒是想邪了,心想大哥告诉我,莫非就怕自己误会?
剑无名忽然“啊”的一声,赵云韵惊问:什么事?”
剑无名脸面惨变,走到后舵扶起青霜霜问道:“她呢?她呢?
青霜霜迷糊醒来,睡眼惺松道:“谁啊?谁啊?”
剑无名着急道:“童萱萱不见了”
青霜霜候地爬起来,定到断桅处,摸着断口,黯然道:“我最后见她爬在顶上。……”
剑无名“砰”的跌坐船板上,脸sè煞白,心想桅断了,她一定随那断桅倒落海中,风浪那么大,生还之望……
他不敢再想那后果,呆呆地望着海面一言不发。
青霜霜望着天边,只见睛空万里,艳阳斜照,风平浪静,那再有昨夜狂风骇浪的一丝痕迹?
她忽然面向西方跪下,闭目合什喃喃祈祷,是在庆幸生还?抑是哀祷同舟共济的患难之友?
但见她脸上一片戚容,显然是在哀祷童萱萱了。
谁也不敢再冀望童萱萱的生还,因那太不可能了……
长艇在海上无目的飘流,桅断,桨丢了,这艇只有任它飘流,这时武功再高也无法可想。
五天后仍在飘流,还好舱中淡水、食粮充足,再飘流几天还可以渡过,只是等到水完了那就只有坐以待毙。赵云韵躺在舱中休养不能走出,剑无名却坐船终日不语,他凝望天空,脑中一片空白。
青霜霜知他为童萱萱的逝去悲痛,不向他打扰一句话,她忙着弄食物分给剑无名、赵云韵吃,早上拿毡子披在剑无名身上,而自己就睡在他身旁,
剑无名并不劝她人舱睡觉,倦了在一头打坐,醒来就四处凝望,仿佛他要发现奇迹,突然看到童萱萱飘流在海上。
一天丽日当空,万里无云,海上静如淡水一般,时届八月秋季,太阳不辣,晒在身上温暖舒适。
静悄悄的海面,忽听一声歌唱从远方传来:
“劝君今夜须沉醉,槽前莫话明朝事。
珍重主人心,酒深情亦深。
……”
歌声苍劲,出自老者之口,青霜霜奇叫道:“好奇怪,好奇怪,人在海上走”
听到歌声剑无名已惊,因这声音气稳不衰,在一丈处听与在百丈处听,声音大没有变化。
这种功力剑无名听了出来,心想:“当今天下有这份功力者,怕无二人?”
再听青霜霜“人在海上走”,惊得不由回首望去,心想能在海上走,那不是人是神仙了。
因大海辽阔,无法借力换力,不像河面短程借着薄板一口气走过,在海上走要多长的一口气,这是非人所能办到的。
只见一人果然在海面走,而且走得很快,片刻看得清楚,是位面带笑容,三绺长长白须的葛袍老者。
他向剑无名这边走来,盏茶接近,只剩数寸倏地飞身拔起,轻飘飘的落到船首,向剑无名身旁道:“打扰了。”
说完也不道姓,学着剑无名盘膝坐下。
剑无名望向海面,见那海面上飘浮一块丈余长的尖头木板,暗忖:“原来如此,并非他能在海面行走,而是用内劲催动这块尖头木板前进而已。
但这份胆力实在惊人,海面稍有风浪,这木板便无法平稳,站在上面非摔落不可,纵然轻功绝世也不敢如此邀游海上。
青霜霜不知,问道:“喂,老先生,你是不是神仙?”
老者笑笑不语,只是凝望远方。
剑无名怕青霜霜感到难堪,答道:“不是,这位老先生轻功甚高,借着木板在海上道遥。”
青霜霜笑道:“虽不是神仙,也是神仙啦。”
老者不收回目光,问道:“怎么又是神仙啦?”
青霜霜娇笑道:“快活神仙啊”
老者大喜,道:“不错,我在此邀游海上确实快活似仙啊,我的船来接我啦。”
果见一艘大船快速驰来。
剑无名慌然大悟,心想难怪他有这份胆力,原来有艘大船。
剑无名随意笑道:“多谢老先生美意。”
走近舱中唤出赵云韵。
船靠到大船旁,上面船夫钩住船,一位年青人伏在船杆上,大声笑道:“爹,有何发现?”
老者道声:“老样。”
人随身起,姿势潇洒无比的飞纵上那大船,这份轻功看来平常,剑无名却是识货,因他上那大船,船却无摆动,其轻功之高令人咄
老者有意考验,笑道:“快上来吧”
赵云韵体力未复,无法纵跃,剑无名低声道:“伏在我肩上。”
赵云韵稍一迟疑,就上前抱住剑无名的颈脖。
剑无名道声:“抱紧!”亦是人随声起,纵上大船,那船虽有波浪,但也不大,算来并不丢人。”
老者赞道:“小伙子,轻功不错啊。”
剑无名掠下大船,青霜霜不等他,抱紧剑无名后背上,剑无名道;“你怕不怕?”
青霜霜道:“不怕”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