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茵茵大气不敢出,这盒脂粉是她重金从百匠工买来的,十分爱不释手,今天做任务也顺手放到了身上。因为去的匆忙,竟也没想到把脂粉拿出来,想到这样做的结果,苏茵茵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颤抖地声音说道:“属下知错,还请主子开恩。”
李轴说:“抬起头来。”苏茵茵抬起她盈满泪水的双眸,水汪汪地看着李轴,心中希望李轴能饶过她这一次。李轴静静地盯着苏茵茵的双眼,苏茵茵眨巴眨巴眼睛,让自己看上去楚楚可怜。
李轴却在这个时候笑了起来,“我想起了一件让你将功赎罪的事。”
苏茵茵有一种不好预感,慌慌忙忙说道:“主子……”
李轴打断她的话说:“我要你明天让你三师兄和应伏(降妖伏魔)的少主打起来。”
苏茵茵睁大眼睛看着李轴,半响后说:“好。”闭上眼睛,三师兄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为了主子的霸业,为了窑舞派(歌舞入道)的未来,三师兄我也是不得已的。
苏茵茵是窑舞派的小师妹,天资绝佳,李轴提到的“三师兄”是窑舞派这一代最有实力的人之一。原名周琼,但以为从小在街上流浪而后又一步登天,总觉得别人瞧不起他,再加上他又是个火爆脾气,几乎每次和别人吵架都要打起来。
应伏的少主闫浙却是早已看周琼不爽,窑舞派的掌门有意将苏茵茵许配给周琼,而私底下闫浙早就有意向苏茵茵提亲。这两个人如果吵起来,十有**会打的不可开交,如果再出点什么意外……
在李轴把事情交代完了之后,苏茵茵仓惶地离开了李轴的房间,这一夜,注定有人为它而不眠。
李轴回到房间内,自怀里掏出一根红绳,注视着这根红绳,眼神稍显迷茫。一盏茶的功夫后,李轴把红绳小心地放回怀里,熄灯、修炼。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白岂就从床上起来了。洗漱完了以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去陆旬那看看。疾步走在院子里,穿过一条走廊,入目地就是陆旬的房间了。
白岂走到门前,抬手刚想敲门,“嘎吱——”一声,门开了。陆旬丝毫不讶异白岂站在门外,事实上,陆旬之所以会掐的这么准开门,却是因为知道了白岂就站在外面。
陆旬对着白岂微微一笑:“进来。”
白岂有些愣,还没从那一瞬间反应过来,直到陆旬说话,“哦哦。”
跟在陆旬后面,不知道为什么,白岂感到一种别样的氛围,感觉像是暧昧的气息。想到这,白岂不由笑自己多想了。陆旬的房间和白岂住的还是很不同的,毕竟这里是主院,而白岂住的地方只是给弟子们住的,说不好也说不上差。
进到屋里,白岂反而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最后说出来的话也不是自己想的了,“师父,今天去我们去街上走走。”心中叫苦不迭,他明明是想说修为的事来着。
陆旬心下一喜,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那就出去走走。”
白岂别扭着应承了下来。
不过一会,陆旬就领着白岂出门了,本来白岂还以为天色这么早,街上应该没人才对。当一走到街上的时候,白岂就傻掉了,这人居然比晚上的时候还要多!
陆旬看到白岂疑惑的样子自发解释道:“修真者晚上大多数都是修炼的,相对而言,早上的时候就会从修炼中醒来,无事可做。”说到这,陆旬朝白岂眨了眨眼。
白岂心领神悟,暗附:原来是闲的没事做的。
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蜂拥了密集的人群,一大帮子人跑过去热闹。有人嚷嚷道:“窑舞派周琼和应伏的闫浙在前面打起来啦!”此话一出,想去看热闹的人顿时多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那啥啥大家吃好喝好,祝你们节日快乐,嗷嗷。
第五十章修真集会(七)
只见那一块小小的地方已经被围的是水泄不通,远远望去清一色的脑袋瓢子挤来挤去,场面顿时滑稽异常。
白岂看着火爆的场面吞了吞口水,说道:“窑舞派周琼和应伏的闫浙是什么人啊?”
陆旬皱着眉头盯着那处说道:“周琼是窑舞派的三弟子,闫浙是应伏的少主。这两个人早有不和,不知今天怎么偏偏打起来了。”
彼时,从人群中突然闪过三道亮光,如同绚丽的流光自下而上向着西边的方向消失不见。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高呼:“他们要去西边决战!”话音刚落,“刷刷刷”几道身影就驾着飞剑,率先向西行走。接着人们纷纷脚踏飞剑,一时之间,天空处处可见一道道的流光。
白岂抬起头来看着这一幕,心中当即发出赞叹:真像是万千烟花齐放,端是美丽异常。还没等白岂感慨完,他就已经成了那万千‘烟花’中的一员了。抓紧陆旬的衣襟,“师父我们也去看决战?”
陆旬把白岂的手揽在腰际,控制着飞剑的方向,继而说道:“去观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到这陆旬顿了顿,“毕竟这也算是第一手资料。”
白岂:“……”原来我们是去当狗仔队的。
飞了一段时间,只见前面的飞剑纷纷往下落,连绵几座山下,只有中间那座底下密密麻麻全是人群。陆旬往后面一看,陆陆续续地不断有人御剑而来,浩浩荡荡,好不壮观。抓紧时机,陆旬悄悄降落在了右边的山中,刚刚落下,陆旬就掐起了法诀,随之一个淡蓝色圆球从地面冒出把陆旬和白岂笼罩在里面。
白岂好奇地敲了敲圆球的壁面,发现看似软绵的壁面却出乎意料的坚硬。“师父,这是什么?”
这个时候,一只肥硕的兔子一蹦一跳地朝着白岂所在的圆球跑来,直线行走的结果就是兔子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圆球。
四肢全部趴在圆球上,挤成一推,兔子的两瓣兔牙被撞碎了一颗,整张脸成了一张面团,眼睛凸起,最后“啪”地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不起。望着这只倒霉的兔子,白岂暗暗在心里划上了十字架,看来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
陆旬也没想到这兔子会撞上来,看着兔子的惨样,心中有些发笑,面上无比正经地说道:“这个圆球是我用来隔开气息的,我们可以用外面看到别人,别人却不可以在外面看到我们。”
白岂点了点头,想到周琼和闫浙应该不是在这里决战,“师父,他们决战的地方不是在这里?”陆旬笑的包涵深意,继而说道:“瀚天镜还记得吗?”
白岂恍然大悟,赶忙从打开乾坤袋从里面里拿出瀚天镜递给陆旬。陆旬却摇了摇头,“这瀚天镜只有你能操纵。”指了指前面的山峰,“他们就在那里决战。”
白岂了然,思维开始蔓延,逐渐集中到瀚天镜。首先呈现在白岂眼前是一棵树,调整方位,渐渐地一大片土地出现在了瀚天镜上,紧接着控制着镜像向着目标出发。
最先出现在镜像上的是一块小小的角落,四周分散着几个人,白岂心思一动思维凝聚在一片树叶上,透过这个方位,周琼和闫浙打斗的场景一一呈现在了瀚天镜上。
周琼如同一只翩飞的蝴蝶,上下翻转,身姿宛若游龙滑行在闫浙四周,却又不见他主动攻击。闫浙手持桃木剑,目光犀利地随着周琼的影像刺出剑招,几道剑影闪过,落声无痕。周琼扭胯躲过,却不想被剑气划上脸颊,鲜血顺着伤口缓缓留了下来。
周琼脸上立刻布满怒气,衣袖突然暴涨十米如灵蛇般向着闫浙缠来。闫浙后退两部,自胸前掏出一张符咒,咬破手指在符咒上轻轻一点,符咒立刻光芒大涨发出一阵强光,瞬间变成千万把匕首。
周琼一惊,收回衣袖再往前面一抛,只见衣袖越变越宽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向刀锋。千万把匕首瞬间刺破了衣袖,使其破烂不堪形同碎布,周琼以手当刃,双手交叉快速切断两管衣袖,取下发带头上古琴发簪好不在意散落的青丝,暗暗祭起,瞬间原本只有仅仅可以当作头饰的古琴发簪猛然变成一架可供人弹奏的古琴。
闫浙震惊出声:“情牵!”情牵是窑舞派掌门的独家法宝,却不知是什么时候交给了周琼!旁边观看的人也是倒吸一口气,这窑舞派掌门可真是舍得。
周琼自得一笑,顺势坐在了地上,瞬间整座山中回荡铮铮‘金戈铁马’,荡气回肠,如同真境。闫浙却满脸痛苦,脸上青筋爆露,双眼间迸发血丝,他咬牙切齿道:“你使这等手段算什么!!!”
周琼手下重重一划,闫浙面色扭曲,双手抱头,狰狞这面孔吼道:“痛啊!我的头为什么这么痛啊!”瞬间琴声变成了娟娟泉水,滑落的细沙,丝丝扣人心弦。
闫浙表情安详,却在闭上眼的一瞬间,口吐鲜血,紧接着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周琼双手停留在琴弦上,抱着古琴站起身来,望着闫浙说道:“我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