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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格非听得心头一震,不由地也发觉不妙地与尧庭苇对了个眼神。
只见邬丽珠自然地一笑道:“这种兵器,在求轻快,双刀并在一起,较之一般单刀还要重呢!”
哈马公主也自然愉快地一笑道:“我是说外行话,希望四弟不要介意!”
邬丽珠急忙欠身笑着说:“公主您太客气了!”
把话说完,趁公主颔首为礼,转首看向雪燕儿之际,急忙向剑眉紧蹙的许格非递了个眼神。
只见哈马公主含笑望着雪燕儿的同时,先向控马站在雪燕儿马后的百花仙子点了点头,才望着雪燕儿,亲切地问:“五弟也是用刀?”
雪燕儿虽然已经过百花仙子的暗示警告,但她心里仍气哈马公主还没经过举行婚礼,就要留许格非在寝宫陪她睡。
由于年轻喜妒,虽经警告,依然不高兴地说:“你要不要也看看我的刀?”
话声甫落,面色大变的许格非和百花仙子已同时低斥道:“五弟!世玉!”
哈马公主毫不为忤,依然含笑亲切地说:“你们不要责备五弟,我现在很同情他这时的心境,我把他们朝夕相处,形影不离的大哥抢跑了,他当然不高兴!”
如此一说,许格非、尧庭苇以及丁倩文、单姑婆俱都面色一变,周而也断定哈马公主的这句话是有因的。
心中同样震惊的百花仙子,却急忙含笑风趣地说:“到了他也该结婚的时候,不离开他大哥也不行,哈哈……”
说罢,故装有趣的哈哈笑了!
哈马公主也风趣地说:“那时我会通令全国的王戚贵族,选出最美的郡主闺秀任他挑捡!”
雪燕儿本待说“谁稀罕?”但她也看出了许格非神情焦急,暗透愠容,再想到马上就要前去救爷爷长白上人,万一因她小心眼将大事弄糟了,那还得了?
心念及此,只得强旷笑,抱拳欠身道:“那我在这里先谢谢你这位大嫂了!”
如此一说,尧庭苇等人俱都装得十分愉快地哈哈笑了。
那些擎灯的女铼卫和白衣少女等人中,懂得汉语的也愉快地笑了。
但是,哈马公主反而强自一笑,一面拨马,一面以幽怨地目光看了许格非一眼。
这一眼使许格非像遭雷击般地浑身一战,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断定哈马公主已经知道了他们伪装前来的事。
但是,究竟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也许在他离开哈马公主以后,国王那边又派去了大臣!
就在他心中研判,尚未确定之际?宫外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呜呜”的号角声。
哈马公主一听,立即望着许格非道:“巴罕达已将铁骑军集合好了,我们走吧!”。
说罢拨马,当先向宫门下走去。
这时守卫在宫门下的铁甲武士们已将宫门打开了。
许格非催马跟进,一面提议道:“就我们这些人飞马赶去就可以了,何必再凋动兵马,劳师动众,反而把瘦柳仙他们给吓跑了!”
哈马公主立即道:“你不明白境内的民情,不过,少时我们可以先行,让巴罕达率队随后追去……”
话未说完,已到了宫门下。
一出宫门,即见前面如飞驰来一匹快马。
许格非举目一看,只见马上坐着一位胸系红绸球的铁甲青年,手提马刀,正向这边望来。
青年校尉一到近前,立即勒马背刀,欠身行礼,同时有力地说了几句蒙语。
哈马公主微一抬手,樱唇里仅吐了一两个字,那位青年校尉已恭应一声,又拨马如飞驰去。
许格非虽然不懂那位青年说些什么,但他断定,必是向哈马公主报告军队已集合好了。
果然,马队继续前进,穿过无数房屋,前面已现出一片黑压压的人群。
这时天交四更,满天繁星,整个国都内,除几声犬吠,一切是静悄悄地。
许格非等人看得清清楚楚,七八百铁甲武士,个个雄赳赳地坐在马上,却没有一丝声音。
尤其那些战马,虽然有时也摆一下头,甩一下尾,却没有哪一匹马发出嘶声,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马匹。
许格非等人一进广场,立即有人发出口令。
七八匹战马上的铁甲武士,纷纷勒马抬头,队头处的—七八个号角也同时吹出了“呜呜”
声音。
许格非等人这时才清楚,那些铁骑军,每数十人站成一个小方形,每个小方形的前角第一名,胸前都系了一个红绸球。
根据这情形,许格非等人断定那个胸前系有红绸球的武士,即是他们那一个方块中的首领。
一位身躯魁梧,坐骑黑马,身穿金钉连锁甲的将军,单独一人站在一座三丈见方的土台前,那人显然就是巴罕达将军。
只见那位巴罕达将军,黑胸虬须,环眼浓眉,目光炯炯,精神奕奕,徒手未提兵器,但看来依然威风凛凛,气势慑人。
进入广场,哈马公主立即拨马,迳向那座三丈见方,高仅五尺的土台前走去。
许格非一看那座土台仅能容哈马公主一人或两人,立即勒马停了下来,并示意尧庭苇等人停止前进。
尧庭苇几人为了哈马公主方才的事,也正有许多问题要和许格非商议,是以,纷纷勒住马匹。
哈马公主虽然看到了许格非等人停止,但并没有任何表示,继续向土台前走去,而白衣少女和女铁卫等人,则继续跟进。
邬丽珠一看,首先迫不及待地悄声说:“仙子前辈,我看苗头不对耶!”
百花仙子唔了一声,颔首低声道:“看样子,哈马公主似乎已发觉有异了!”
许格非立即焦急地悄声道:“当时我去时,正好有位大臣在中殿等候哈马公主,据说有大事密报……”
丁倩文不由脱口悄声道:“该不会是密报我们的事吧?!”
许格非焦急地正色说:“我当时也这么想,可是,哈马公主接见过大臣后,神情毫无变化,依然是那么自然愉快……”
话未说完,雪燕儿已哼了一声讥声道:“当然愉快喽尸许格非听得一愣,立即想起雪燕儿,顶撞哈马公主,险些把事弄糟的事。因而举手一指雪燕儿,悄声低斥道:“你!你差点把事情弄砸了!”
雪燕儿一听,再度哼了一声道:“谁叫她那么不知害臊?!”
许格非不由焦急地悄声道:“仙子前辈不是对我们讲过了吗?!塞外的女子大都豪放,不像咱们……”
话未说完,雪燕儿已讥声道;“豪放也不能你一去,就留在她寝宫里睡呀?”
许格非听得一愣,立即生气地问:“这是谁说的?”
楚金菊立即悄声道:“是她身边的白衣女卫前来通知我们的!”
许格非虽然曾听哈马公主说过,但他仍忍不住问:“她当时怎么说?”
楚金菊道:“她说要我们先就寝,你就宿在哈马公主的寝宫里了!”
许格非一听,立即悄声“哎呀”了一声,无可奈何地解释道:“这简直是胡说,那一定是那位女铁卫传错话了……”
邬丽珠在旁也立即道:“没有传错,我还曾问过她呢!”
许格非一惊,不由关切地问:“她怎么说?”
邬丽珠正色道:“我问她这话是谁说的,她说公主要她来传达的……”
许格非立即装出一副不信的神情说:“一定是弄错了,公主接见那位大臣后,回到寝宫立即问明了我的来意,马上就下令发兵了……”
雪燕儿突然问:“照你这么说,最多片刻工夫,为什么待了那么久?”
许格非正色悄声说:“我去时她正沐浴洗澡,等她出浴后,仅和我说了几句.她就去接见那位大臣商议事情去了……”
话未说完,百花仙子已不高兴地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还紧盯着许少侠问这些事?
如果当初你们不同意,我也不会替你们献这个计了,我当初就曾说过,这件事也很有弄假成真的可能……”
尧庭苇急忙歉声道:“燕妹年幼,还不懂事,请前辈千万不要生气!”
百花仙子则继续生气地说:“当时你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只要能救出长白上人,就是弄假成真了也是命该如此,你们也认了,如今,马上就要去救人了,你们不先谈应变的事,却先争论起你们的儿女私情来了……”
话未说完,广场中突然传来一声吆喝。
许格非等人急忙转首看去,发现受礼过后的哈马公主,又催马走下台去在马队前面巡视了一番,这时又登上了那座土台。
尧庭苇趁机悄声道:“前辈,我看哈马公主也许只是仅仅对我们有所怀疑而已,如果她相信了,那就不会发兵了!”
百花仙子双眉一蹙,略显迟疑地说:“她已经发觉有异是无可置疑的了!”
许格非不由迷惑地说:“我离开她时,她的神情还是愉快的呀?”
邬丽珠立即道:“她现在也没发脾气呀?!”
许格非道:“可是气氛和先前就大不相同了!”
百花仙子则迟疑地说:“可能是在你离开哈马公主后,国王那边又派人去了!”
话声甫落,高坐马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