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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英和天河几乎是同时喊了出来,两人心中都是一般的惶惑不解。
“为什么?”
“我虽然不是很懂,但也知道,盗墓不是好事,对你不好,会减你的寿命,所以不能去。”天河大声地说道。
“哪有这么严重……就去一次!以前那么多年都这样过了,还在乎这一次吗?”菱纱嘟着嘴,对天河的回答颇为不满。
“不行!你的命就算是减了一个月、一天也不行!”天河立即大怒,“为啥突然要去?!再说梦璃的事也还没——”
“哼!别总是梦璃、梦璃的,我当然明白梦璃的事很重要!但我也不是胡闹。”菱纱气得一跺脚,“只要这件事一办完,我们马上就回琼华派,去妖界找梦璃!”
“……何等大事,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去办?你却又不肯说清楚因果……”紫英见菱纱神情倔强,顿了顿又道,“菱纱,攸关你的生死,你要想明白,不可儿戏。”
“是啊,菱纱,你平时就很爱玩,但也别拿自己的命来玩啊!”天河急得声音颤抖。
“你当我是在玩?”菱纱两眼通红,激烈地大声一吼,“你们都以为我是说疯话?!”
“…………”
“…………”
“好,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不肯去,我自己去总行了吧?!”
“等等!你别走!”天河立即惊呼道。
“我干嘛要理你!你们不愿意陪我,还不许我自己去,那干脆把我打昏,直接扛回琼华派算了!”
“话不能这么说,总之你不能——”
“哼!”菱纱愤恨地奔出两步,拔出背后长剑,就要御剑而去。
紫英一抬手,一束蓝光缚在菱纱身上……
“紫英你、干嘛妨碍我?!”菱纱又惊又怒,回过头来。
“……那件事,你一定要做?”紫英黯然一问。
“对!你们不去,我一个人也能办成,大不了死在那边,横竖也就是一条命。”菱纱的话音中忽然带了哭腔,“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一个很重要的心愿,如果我的阳寿真的很短,那我一定……要在死之前做到……”
“……你!”天河痛苦地说道。
“而且去妖界会很危险……我只想……此生不要留下遗憾……”菱纱毫不退缩地看着天河。
紫英叹息不止,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行不行,话不能这么说,不管你怎么说都不行!”天河难过地低头想了想,但还是不同意菱纱的建议。
“……好吧,我去。”紫英突然点头说道。
“啊?!”天河吃惊地望着紫英。
“与其让你一人涉险,倒不如我跟去……”紫英向天河解释着。
“真的?!”菱纱高兴地跳了起来,“哈,那就这么说定了,还是小紫英最明事理。”
“这怎么行?我不干!”天河着急地叫道。
“喂,紫英都已经答应了,你还找碴啊?”
“莫要误会,我并未答应你什么,只是跟你同去,免得你胡闹,反而令自己身陷险境。”紫英叹了口气,望着菱纱,“如果此行有任何损阴德之事,我会立刻阻止你!”
“有什么不一样,反正就是要陪我去嘛。”菱纱背着紫英不禁一笑。
“……为啥女孩子会这么麻烦啊啊啊?不顺你的意就要闹闹闹!”天河无奈地挠着头,“烦死我了~~~烦死我了~~~烦死我了~~~!!一个不见了,一个明明知道会减寿命还要去盗墓,我真是搞不懂女孩子在想什么!”
“嘻,这么说,你也同意啰?”菱纱嘻嘻一笑。
“…………”天河微微点头,“唉,还是以前在山上打猎的时候最好,没那么多烦心事……”天河看高兴的菱纱心想,“真想回山上……”
“好啦,别臭着一张脸,想吓谁啊,反正我当你答应了。”菱纱转过身来,脸上又重现了昔日的欣悦与顽皮,“走吧!那个地方叫封神陵,在陈州的北面,因为悬浮于半空,常人根本不能靠近,好在我们几个没问题,御剑过去就好了!”
“我……我实在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天河的话音刚落,只见菱纱突然朝一边跑去。
出于好奇,紫英和天河也跑了过去……
……
“……这、这是什么法术?我的头好像没有刚才那样晕了……”菱纱一脸谢意看着眼前的道人。
“在下道臻,刚才施展的乃是蜀山仙剑派的理气通脉之法。”道臻施礼一语,并拿出一些药丸递给菱纱,“另外,这几味丹药可助姑娘凝气定神,如有不适,可随时服用。”
“谢谢……”
“啊,你等一下——”
“这位兄台,请留步。在下慕容紫英,乃是昆仑琼华派门下。”紫英拦住道臻问道,“冒昧一问,兄台腰间坠有蜀山派的守剑文佩,据我所知,此乃入室弟子专用,且分为紫、青、蓝、绿四等,弟子领命下山时才会佩戴,兄台所佩竟是最高级数的紫色,是否蜀山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与你何干?”道臻突然反问紫英。
“在下无意打探其他门派秘事,只不过蜀山派向来以侠义之举闻名天下,令人钦佩,若此回事态紧急,在下力之所及,或许也能略尽心意。”紫英解释道。
“好意心领,不敢劳驾。我此次下山与行侠无关,乃是为了铲除门中叛徒,寻回一件失物。”道臻依然对紫英冷言冷语,“时间紧迫,我要赶往即墨附近,不敢耽搁,就此告辞了。”
“…………想不到、真想不到,这世上有比小紫英还要冷颜冷面的人呐,当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菱纱微微一叹。
“…………”紫英立即望着菱纱。
“好啦,我开玩笑的嘛,其实我们都知道你是面冷心热~”菱纱尴尬一笑,“说起来,那个人也是呢,刚才我突然觉得头晕不舒服,多亏他用法术帮我缓解了许多。”
“那现在呢?你怎么样,还难受吗?!”天河担心地一问。
“已经好了,瞧你紧张的,我最近时常这样,一点小毛病,最后还不都没事?”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紫英,你还是很在意蜀山的事吗?”菱纱疑惑地看着紫英,“那个人说要铲除叛徒,找回一件失物,应该是有弟子把蜀山派的什么东西偷走了吧?”
“既然对方不愿多言,应是不想被门派以外的人知道,我们也毋须猜测。”紫英无奈地摇头示意。
“嗯……就不晓得是怎样贵重的宝贝弄丢了,让蜀山派那么紧张……”菱纱还是不死心,悄悄地跟在道臻的身后。
紫英和天河虽然不想多管闲事,但是看到菱纱已经跟了上去,两人也只好跟上菱纱的脚步……
子矛之誓
“道闰,你竟然还是执迷不悟!今日我便将这女妖投入锁妖塔中,令其魂飞魄散!!”众人刚跟到狐仙居,忽听见远处一个男声怒斥声。
紫英听到“妖孽”二字,眉头陡然皱起,循声赶了过去。
只见远处一片花丛中,一个青年男子神色惊慌,全身微微颤抖,仍是张开手臂,拼命护着身后的一个粉衣少妇。那少妇低着头,怀里紧紧地抱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婴儿,似在小声啜泣。
“大哥,我求你!道闰这条命是你给的,如今还你,死不足惜!但是求你放过我的妻儿——”那名叫道闰的青年脸色惨白,颤声哀求道。
“混帐!!死到临头还念着这个妖孽!”道臻却怒喝道,长剑唰地出鞘,直指向他背后的少妇。
“……她是妖也好,是什么也好,都是我的妻子!”道闰仍是一动不动,牢牢地护定妻子。
“相公,你不要丢下我和睿儿……合你我二人之力,未必不是他的对手——”那少妇嘤嘤抽泣。
“芙萝,不许胡言!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我……”芙萝突然低头不语。
“即使我死了,你也不可伤害大哥、不可伤害任何蜀山弟子!”
“相公,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傻,你对他们有义,他们却对你无情……”芙萝惨声大呼,怀中的婴儿也放声大哭起来。
“……大哥,我为一己私欲,起意盗取赤雪流珠丹,自知罪无可赦,能死在你手中,道闰并无怨怼,只求你念在昔日手足之情,放过芙萝和睿儿……”道闰哀求道,“芙萝虽是花妖,但从未害过人,睿儿尚且年幼,更是何辜……”
“不争气的东西!你被这女妖迷得神魂颠倒,连孽种都有了,处处信她一面之辞!妖若不害人,那爹娘又是如何死的!”道臻脸色铁青,立即大怒。
“大哥,人有善恶之分,妖也一样,芙萝不是你想的那样!”道闰连连顿首,“我自幼受师父和你教诲,知道绝不可以不辨是非,芙萝若是心性邪恶,我一定已经亲手将她斩于剑下!盗取丹药也是我一人的主意,全部都是我的过错!”
“………………”道臻怒目圆睁,手中长剑仍不放下。
“等一下!他叫你‘大哥’,你们就是兄弟,兄弟怎么能杀来杀去!”天河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