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我们快些试试吧~”梦璃催促道。
菱纱拉下机关下的把手,原来是一个移字做诗的机关,只见出现一句缺字的诗句: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我独醒。
对于博学多才的梦璃来说,这机关简直不在话下。她把“醉”移到缺口处,殿中央的丹炉缓缓升起,平台上的通道被打开。
三人走上平台进入丹炉升降台的缺口,继续前进。
天河等人走出丹室,来到另一条通道之中,只见此时地宫中的鬼魂已消失大半,残存的孤魂野鬼知道三人厉害,避之唯恐不及,再也不敢上前挑衅。
“这……天呐!”菱纱一阵惊叹,“有人、有人把淮南王的冥宫风水给破了!难怪那些鬼怪都跑出来!”
“菱纱,你是说……墓道中的厉鬼和淮南王要从玉壶里出来,并无半点因由?”梦璃似乎想到了什么。
“……嗯,话这么说也没错啦!”菱纱突然一脸困惑,“呃……我竟然被野人感染,说话跟他一样……”
“我虽不懂风水之说,但也明白这种事关系甚大,莫非是有人和淮南王结下了深仇大怨?”梦璃疑惑道。
“……是有这种可能。”菱纱点头示意,“我倒觉得弄得这么乱七八糟,或许只是不懂事的小毛贼,一味蛮干,闯了大祸自己都不一定晓得……唉~墓道吹着这种怪风,冥宫里肯定被破坏得更厉害,那帮白痴……丢脸……”
“……”梦璃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梦璃你放心~淮南王老头选的风水还不是顶好,这地宫虽然在龙脉处,但怎么看也只是个小旁支,就算风水骤变,也成不了灭族绝后的大凶地。”菱纱安慰道。
“可是这些鬼怪不会出去害人吗?”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这儿如今成了地缚之象,怨魂都被束缚住,跑不出地宫,以后我们找个厉害的道士来收魂,也算做件大好事!”
“但愿不要有人误闯进来,枉送了性命……”梦璃连连叹气,脸上依然呈现出担心之色。
“嘻嘻~这种地方,除非是亡命之徒,寻常人应该不会想靠近吧?”
“菱纱,我不懂……风水被弄坏了,可是你那么厉害,再把它改回来不就好了?”天河挠头看着菱纱。
“……说什么傻话,你当改风水跟吃吃喝喝一样简单呐,弄得不好可要遭天谴的!”
“哦……”
“你可别想跑进冥宫胡闹哦!”菱纱警告天河,“那是淮南王安置棺椁的地方,机关重重,现在更成了凶地,我们几个就这样进去,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不会,我随便问问……”天河连连点头。
“哼,最好是这样!刚才的事我可还没原谅你,再惹麻烦就给我小心点!”菱纱气呼呼地瞪着天河。
“……刚才的事?什么事啊?”看来天河把刚才在丹室的事情完全给忘记了。
“………………”
“……菱纱,我看我们还是快找出口吧,这儿的风吹得人好不舒服……”看到菱纱的怒气在不断上升,梦璃只好想办法圆场。
“嗯,我记得那条通向碗丘山的捷径就在附近,过了碗丘山便是陈州,脚程快些午后一定可以到~”菱纱恢复了精神头,在四周略微转转,便找出了出路所在,领着二人七拐八拐,不久便由另一条地道出了地宫。
三人从一个被树木遮盖着、极其隐蔽的出口处出来,来到了一条山路旁。
地宫里的空气甚是浑浊,三人一回到地面上,陡然闻见外面清新的空气,混着四周青松翠柏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均是神清气爽、胸怀大畅。
入陈州的路已近,但三人的寻仙之路仍是千里迢迢……
偶遇琴姬
三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陈州城。
公元前40世纪,太昊伏羲氏建都于此,后炎帝神农氏继都于太昊伏羲之旧墟,故易名为陈,陈由此始。夏时,陈属豫州;商汤封舜后虞遂于陈;西周封舜后满于陈;公元前479年,楚国置陈县,前278年,楚国建国都于陈;秦初,设陈县,后置陈郡;秦末,陈胜、吴广起义据陈城;西汉,由于陈在淮水(淮河)之北,改陈郡为淮阳郡,汉帝封子友为王建淮阳国;东汉,复建陈国;三国魏帝封曹植为陈王;南北朝时,郡、州相间;隋为陈郡,下置宛丘县;唐时,沿袭州制,陈州统六县。
“说起来,陈州才算得上是淮河岸边真正的宝地~传说天神伏羲在这儿设下了先天八卦之阵,再厉害的妖魔也不能作乱。而且历朝历代的皇亲国戚都特别偏爱这里,最最有名的要数那个才高很多斗的曹、曹……曹子佳?”菱纱以前来过好几次陈州,边走边介绍,“不对、不对,梦璃你在书上读过吧?那人叫什么来着?”她突然觉得气氛不对,一转身却发现天河和梦璃早已不知去向。
菱纱心想梦璃是大家闺秀,不会到处乱走。天河却是野人一个,什么世面都没见过,肯定又是见到什么没看过的东西,拉着梦璃去看,结果两人都走丢了。想到这里,刚消下去的火一下子又冒上心头,“云~天~河——!!竟然又给我乱跑,还把梦璃一起拐走!”她的吼声依然未使二人现身,她只能无奈叹气,“真是被他气累了……”
菱纱正怒气冲冲之际,突然听见身旁一条黄狗“汪汪汪”地叫起来,叫得甚是害怕。
“…………”菱纱气冲冲地走到一位书生面前。
“姑娘息怒,姑娘息怒!我家的小黄胆子特别小,别人一吼它就害怕……”站在一旁的书生连忙向菱纱道歉。
“……胆子这么小,还做什么狗。”菱纱没等他说完,把气全撒在那狗身上。
“岂、岂有此理……脾气这么坏,还当什么女人……”书生性子软弱,平日没少受别人欺负,但他自负自己好歹还是个读书人,从没把那些跑江湖的人放在眼里,想不到今日却被一个江湖女子当面奚落,不由得又羞又怒,竟破天荒地回顶一句。
“你说什么?有胆子再说一遍!”菱纱听完这话,心头再度火起,勃然大怒。
那书生见菱纱腰中别着短剑,一脸怒容,不觉又害怕起来,连连道歉,“没有,不敢、不敢,小生先走一步!”说完一溜烟地逃走,那条黄狗也跟在他身后,撒腿而去。
“云天河!不要让我找到你,姑娘我自从遇到你以后衰事连连,现在连狗都欺负我!”菱纱边想边向前方走去。
韩菱纱余怒未消,幸好她对陈州城颇为熟悉,在城里热闹的地方略微转了转,不见两人。可仔细一想,这陈州城风景最好的地方便是城边湖旁的弦歌台,他两人若不是去看热闹,便一定是去弦歌台观赏风景去了。想到这里,直奔弦歌台而去。
走到城东头,只见城门外便是一片清澈的湖泊,几座短桥从岸边架起,短桥尽头的台子上是一座巨大的凉亭。凉亭旁边就是码头,乘船离去或归来的人们往往便在这座亭子里与亲人告别或相见。
那亭子木质的柱子上现出一道道紫黑色的裂纹,显然已经久历风霜,不知见证了多少人世间的悲欢离合。台旁湖中的荷花却开得正旺,绿叶将湖面点缀得一派生机,绽放的花瓣散发出阵阵清香,随风飘来,令人不觉心旷神怡。这二景一新一旧、一荣一衰,让人一观之下,不由感叹时光如水、天道无情。也许不仅仅是因为景色的美丽,更是因为带给人们的这份感慨,这弦歌台才成为了古往今来文人墨客、游子行人们心中最难忘的风景。
不过菱纱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些景色,她“蹬蹬蹬”地跑上弦歌台,果然第一眼就看见一个一头乱发、背着长剑的人站在那里,他正是云天河。
“好哇!总算给我找到了!”菱纱见到天河,松了口气。但表面仍是生气的样子。
“菱纱,你快来~”天河回头看见菱纱,一脸欣喜。
“来什么来!你又到处乱跑!嫌以前闯的祸不够多是不是!”菱纱见他看见自己,居然一点歉意都没有,气得打断他的话。
“我、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呵呵。”天河傻笑敷衍道。
“……”菱纱实在不想再和这个野人争辩下去。
“菱纱,是我不好……我见云公子看新奇的东西看得入迷了,越走越远,本想把他喊回来,结果却也……”一旁的梦璃走上前来,急忙向菱纱道歉。
“好梦璃,你别事事都替这傻瓜担待。四处逛逛也没什么啦,可千万别不打招呼就消失,害我担心……”菱纱见梦璃上来道歉,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菱纱,我想买样好东西~可身上没钱,你有吗?能不能给我?”
“…………居然还有脸说,一点不知反省……真服了你……”菱纱见天河又是开口要钱,怒气直升。
“反省?”天河却突然得意起来,“我知道啊,爹说过有句话叫‘一日三省吾身’,意思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