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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膀大腰圆,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取出一枚小巧的柳叶双刃蝴蝶刀,双手举起恭恭敬敬的送到那青年男子面前道:
“属下已经验过,确是博大人之物。现场并无打斗痕迹,不知道密信是不是也被烧毁。尸身上没有。”
那男子也不接刀,将双手往后一背,挺了挺身子,一双剑眉拧成一块,将眉心挤出两条浅浅的“八”字纹,仰起脸盯着墙壁上一幅字画,缓缓问道:“太子最近有什么动静?宫中呢?”
“太子那边加强了大营的防备,虽连胜数仗也没有丝毫松懈。我们安插的人都很难接近太子身边,现在太子只用从太原追随的几个老人,对外很少露面,大小事务,全由一个叫魏征的文官传办。近来也没什么大动静。宫中也没有什么大事传出。”
那男子依旧仰头欣赏着墙上挂画,淡淡说道:“告诉他们,行动照旧。”
“是!属下遵命。只是……”
那男子收回赏画的目光,扭头望了一眼大胡子,换上一幅云淡风轻的面容,轻轻一笑道:“廖大人在本王心中,向来是个敢说敢做的,是什么事让廖大人如此难开口呢?”
“啊!公子明见,属下只是怕万一消息泄露?或者,突厥没有答应我们的条件,就这么贸然动手,心中有点不安罢了。”大胡子身子一缩,一双绿豆小眼不安的瞟了那男子一眼又瞟了眼墙上的画。
“嗯!能做到三思而后行固然不错,但要善于分析事情因果,否则,就变成了举棋不定优柔寡断,反而适得其反。本公子什么时候打过无把握的仗了?”
“属下明白了。”大胡子恭恭敬敬又一拱手道。
“你明白吗?你不明白”男子背着双手,一边缓缓在房中踱着步子,一边缓缓说道:“颉利没有理由不接受我的条件。最不济也烧掉他们的储备仓。密切注意幽州大营,太子身边加派人手打探消息,一有动静及时来报,叫幽州府最近注意严查往来人等车辆,不得随意放陌生人进城。宫中嘛,也不可大意了,叫高维安加紧着点,要是再让我看见有粮草车队送进大营就叫他把自己的脑袋也送来吧!”
男子停住脚步,一撩前襟在靠窗的几旁坐下,端起一盏茶碟,推了推浮叶,淡淡的道:”听说你与那利州都督武士镬是旧相识,他夫人前些日子产下一个女孩你还有意让他献给本王的老七配冥婚,怎么后来又没了动静呢?博罗鲁原是你的顶头上司,现如今也不明不白的死在利州城外,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很凑巧啊?”
那大胡子一脸横肉抽?搐了一下,额角已不知不觉冒出星星点点的汗珠,越积越多,终于顺着眉梢趟进眼里,辣得生疼,也不敢举手来擦,嘴里喃喃的道:“这个,下官实在是不知,下官与那武士镬本无什么交情,下官对博大人忠心耿耿,不!对王爷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王爷明察!”说完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那青年嘴角一丝笑意转瞬即逝,抬了抬手示意大胡子起来,慢悠悠的说道:“廖大人一片忠心本王是看的到的,只是大事未成你我行事都要小心为妙,勿落人口舌。起来吧,等成了大事,自然有想不尽的富贵荣华,莫为小利失大义啊!”说完就上前伸手一把将那大胡子拉了起身。转过头去又盯着那壁上图画蹙眉深思起来。
廖大胡子战战兢兢的退出了门外,反手将房门带上,伸手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才发现大冷的冬天,贴身的小衣竟也是湿哒哒的粘在后背上,不禁打了个寒颤。王爷怎生如此了得?这样辛密的小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天下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啊!
心里把那不知好歹的武士镬祖宗十八代都拎出来指着鼻子骂了一圈,要不是看在那一万两银子的份上,怎么会把秦王世子的事情告诉他,谁知道这个家伙如此不识相,说好的事情过了两天竟然反悔。害自己平白无故被王爷怀疑,看来以后做事真要小心了。
又一念道:今儿个,王爷怎么总看那副画呢?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三个小娃娃坐在桃树下吃桃儿嘛,难不成王爷是想吃桃儿了?对!一定是这样的,只是这大冬天,去哪儿摘桃呢?
可怜的廖大人刚刚为自己精心分析的出的秦王心思论沾沾自喜,转眼又陷入了一片求而不得的失落中……
第二十五章 '本章字数:1741 最新更新时间:20110504 17:02:50。0'
利之所至,两桃便可杀三士。
更何况这天下至尊的位子,原本就只有这么一个。从太原起兵父亲的宠爱,到天下大定父皇的疏远。
一字之差,相去甚远。
曾经许诺的太子之位,百战功成后的刻意压制,帝王之术,便是连自己的亲身骨肉也要这般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吗?
好吧,既如此就莫要怪我心狠手辣,通敌卖国了。
李世民放下手中的茶碟,轻轻推开花窗向外望去。
冰冷的空气,刺骨的寒风,阴暗的天色,未融尽的冰雪,却完全没有影响大集上的熙攘人潮。
大街上,往来不绝的人群,忙忙碌碌的商贩,每个人面上都带着满足的微笑,自太子驻军幽州大营,已经连续打了一个多月的胜仗了,那些原本被妖魔化的突厥骑兵,在太子大军的攻击下丢盔卸甲连退数千里毫无还手之力。原本还整日忧心忡忡过不了安稳年的百姓们现在一个个早已将战争和恐惧抛到脑后,开开心心的依旧过着他们的安稳日子。
李世民转了转拇指上的翡翠玉扳指,冷峻的嘴角飘上一丝笑意。
老百姓真是天底下最容易满足的人群了,只要能吃的饱穿的暖,谁管你皇帝老儿是杨广还是李渊。只是,我若真的这么做了,百年后,史书又将如何评说,都说打江山易守江山难,若真的成了,我又会是个好皇帝吗?
他兀自站在檐下扶栏向下望去,愣愣的发了一会呆,忽听到“??,???”有节律的叩门声响起,心中先是一惊,旋即嘴角一咧,一声轻笑,皱了皱鼻尖,右手捏了捏眉心转身回到屋内椅上坐下,换上一副好整以暇的轻松面孔的唤道:“进来。”
半扇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火红的身影如一团妖火般闪了进来,连带着一阵迷人心神的香风袭来,娉娉婷婷,活鱼滑水般扭进了房内,一手轻轻挑起珠帘儿,一手缓缓拉开胸脯前的丝带扣节,一件大红猩猩绒的披风便顺着她玲珑起伏的迷人身体慢慢滑脱到脚踝处,露出一件薄如轻纱的蜜桃色大开领的高腰襦裙,腰间扎着藕色丝绦,三寸莲着一双大红金团绒的平底绣花弓鞋,胸前一抹翠底牡丹花的胸衣将一双豪?乳影印的呼之欲出。
虚若无骨的身子软软的依在隔栏百宝架上,一双媚眼勾魂摄魄瞟向屋内男子,斜挑珠帘的手,反掩在腮边吃吃的低笑着,娇哼一声道:
“哼!好个没良心的爷,亏奴家日日夜夜心里嘴里的想着念着,来了这几日,到今日才想起奴家。”
李世民一只大手探到这女子身后,顺着后背滑向腰际,用力一揽已将她堪堪一握的纤腰抵在怀中,另一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眯着眼一脸邪笑的说道:
“小妖精,放你一人到这幽州城来为所欲为,你还不如鱼得水快乐似神仙。心里恐怕早就没有我这个爷了吧。”说着在女子翘挺的臀尖用力一捏。
那女子乘势一声娇呼瘫软在男子怀中,胸前一对柔盈紧紧的抵住男子的前胸,水蛇般的扭动着,狐媚蚀骨的娇声道:
“奴家为了爷在这北寒苦楚之地周旋打点,不知道碰了多少冷壁,吃了多少苦头,爷不说怜惜奴家,还说这样的话消遣打趣奴家,叫奴家心里好生委屈的紧呢!”
“呵呵呵呵,怎么,还有什么人敢给我们袁大家挂脸子吗?我倒是听说你把幽州府的那几个老头子收拾的熨熨帖帖,为了一亲芳泽连老头子赏的什么奇珍异宝都拱手献上,就差没把知府、提督的大印送到你的罗帐底下了。”
李世民那只抬着女子下巴的手已顺着她光滑细腻的颈项探进抹胸的间隙内,将一把丰盈柔嫩握于掌中肆意的挑弄搓揉着,一低头又将那张水灵灵肉嘟嘟予取予求的樱桃小嘴深深的吻住,吮吸缠绕着,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撩起裙裾探向那女子大腿深处。
直逗得女子娇喘滴滴,满面红晕,醉眼迷蒙,身子瘫软,浑身燥热,他却停止了上下其手的动作,抽出了手举到那女子面前淫?笑一声道:
“湿成这样……”
那女子娇滴滴“嘤咛”一声如游鱼般身子一矮从李世民腋下滑过,反贴到他的背脊上,一双藕段般的玉臂从他腋下滑至胸前,轻巧的拉开李世民肩上的衣扣,为他除了腰间的蟒带,脱了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