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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都很老实,但我很自恋的觉得还是不放心。
后来就学人家骑马,刚骑上去的感觉真好!拉着马缰很有点“穆桂英”的意思,一激动用力的夹了夹马肚子,挥了挥马鞭,大吼一声“驾!”结果马飞奔了出去我被马摔掉到地上连续翻滚了几十米……+_+万幸没有摔死,更万幸没有摔城桑兰第二。
其实古代还有一种最通俗最简便的交通工具就是大车。车的造型有点像我们现在的板车,不过比那个板要大许多,用两三匹骡马拉着,可以一次坐上十来个人。用于镇子和镇子之间往返运送货物和人。
这或者就是中国最早的公交汽车吧!古代劳动人民的智慧真是很强大!
我靠在一大堆干散散的柴火堆上享受着暖洋洋的午后时光,心里盘算着,身上的银子也花的差不多了,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没有一点儿进账,这要是没钱了该怎么办呢?我又不会手艺,又没有力气,毛笔字写得比三岁小孩还难看,小说上那些个流落江湖摆摊卖字画,练把式卖艺什么的统统用不上,越想越郁闷。迷迷糊糊竟然睡了过去。
被车把式叫醒的时候,车正停在一户大户人家的后院子里卸货。我跳下车拍拍屁股正要开路,就看见前面小花园子圆门的穿堂处丫鬟老妈子端着水盆、提着大铜壶急慌慌的进进出出的穿梭着,隐约间还能听见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作为一位职业的妇产科女医生,这样的场景告诉我这是有人要分娩了。
“王总管,你怎么还在这里,快想想办法吧,老爷派人四处找你,现在前厅都快急疯了。”一个穿着青布小衫的家丁一边用衣袖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往后院子里跑来。
“哎!我能有什么办法,夫人难产两天两夜,全利州城的稳婆都束手无策,寻医的榜文都贴出去一天了也无人问津,你叫我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办法!”那个被称作王总管的老头,一张皱巴巴的老脸都急成了一团干瘪的菊花,耷拉着头,不停的摇啊摇啊。
“老爷说了,五百两不行就加到一千两诊金,一定要保夫人母子平安。”
啥?一千两?我差点喷血!各位看官可以自己算一算:两个包子一文钱,相当于人民币一块。一两银子,一千文。一千两银子!那是多少……本姑娘数学没学好,扳着手指头算不过来那个一字后面的零蛋数。
天啊,这红包砸下来,不把人砸死也能砸晕了!咽了咽的口水,继续竖着耳朵听……
“哎!这也不是钱的事情啊,你去叫阿文来重写一张榜文贴到大门口。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啊!希望这一次夫人和小少爷都能平平安安的……”王总管一面满嘴念着佛,一面转过身急急的往前厅走去。
我探着头,看着那越行越远的一老一幼,嘴角咧出一条最会心的微笑。
第十四章 '本章字数:2202 最新更新时间:20110430 20:38:21。0'
真是要什么有什么!正愁没钱花,就送个这么大笔的生意来!
踌躇满志的告别了车把式大爷,并且很豪爽的付了车费和小费,绕到前门大街上吃了一大碗香喷喷的担担面,又去铁器店买了一把用起来比较和手的小剪刀,再去绣庄买了一盒绣花针和几缕黑线,然后去木器店买了个最便宜的小药箱。整了整衣服,觉得有那么点意思了。
顺着原路找到那户人家的大门口,抬头一看,呵!难怪那么大阵仗,请个稳婆都一千两,原来是“利州都督府衙”。
我在榜文前站定,摇头晃脑的研读着,一双眼不时的往看门的两位阿兵哥瞟去,这俩门神简直无视我的存在,一脸麻木的石化着。我走前,伸手,触到榜文一角,阿兵哥便很果断的迅速漂移到我面前,黑着一张脸上下打量起来:
“你个小丫头,跑到这里瞎起什么哄?字可能认全?这是我们家大人在给夫人找接生的稳婆。你个小丫头片子连娃从哪生的都不知道,跑这里来捣什么乱?快走快走!”
吓!竟然这样说我!也太小看人了。
我撇了撇嘴道:“本姑娘就是来揭榜的,快叫你们家老爷出来,耽误了正事儿,我可不负责。”
话音刚落,门里大跨步的走出来一个长相很是雄伟的中年男子,几缕清长的飘逸胡须,倒有点关二哥的意思。他看见我的样子先是一愣,然后一边皱眉上下打量着我,一边用手掳着胡子做思考状。
不等他开口,我便抢前一步跨到门前,一拱手道:“这位大人,就不要再犹豫了,既然夫人难产全城稳婆都束手无策,为什么不让我试试呢?虽说我是个小姑娘,可是,没有那个精钢钻,谁敢揽这瓷器活呢?”
这时王总管也正急急跑到门前,看见我也是一愣,旋即附到男子耳边一整私语。
我胸有成竹的微微一笑,看来这位老大人眼下就是不想请我也难了。
王总管说完又扭头看了我一眼,眨了眨有点充血的眼睛,走到那中年男人身边说:“老爷,既然这位姑娘如此有把握,不如让她试试。或者是夫人和小少爷的贵人也未可知。”
那男人又再三打量了我好久,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随着王总管一路穿堂过户,这个大都督倒真是个很有钱又比较有品味的主,园子里花鸟山石亭台楼榭,艳而不俗,后园一块空旷草地上一溜放了几排兵器架子。
七拐八弯的到了后园门口,王总管垂着双手站定道:“后院内室,老朽就不领姑娘进去了。前面的厢房就是。”
我蹲身福了福身子,往一处门窗紧闭的厢房门口走去,门内女子的呼叫声依然强烈,心底暗暗佩服??身体真不错,叫了两天还能这么高亢!
推开房门,差点窒息!屋子里的空气都迷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光线昏暗,一屋子的丫鬟老婆子慌里慌张七手八脚的倒水的倒水,拧布巾的拧布巾,雕花大床的床幔拉合着,只能听见一声长一声短的呼叫从里面传出来。
这真是一地鸡毛……
哎~知识就是力量啊!邓爷爷说的太对。
“你们谁是这里管事的?”
屋里的人一惊,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提着药箱的大姑娘。都齐刷刷的望向我。
一个梳着高高发髻插着银钗的婆子一面招呼着丫鬟们继续,一面往我跟前走来。“这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大姑娘家进来干什么?快出去,快出去。”伸手就推着我往外赶。
我躲开她的手说道“既然你是管事的,就快叫她们都停了手吧!我是你们老爷请来给夫人接生的,现在就听我的了。全部人都出去,把窗户打开透气,点几只蜡烛,再拿一壶酒进来。”
那婆子一脸的迷茫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没说话,外面王总管的声音很应时的响了起来:“都听姑娘的吩咐。”
那婆子不敢置信的又扭头看了我一眼,便挥挥手打发了众人离去。
我拉开紧闭的床幔,用力扇了扇空气。床上的女人有气无力的看了我一眼,我冲她微笑的点了点头道:“夫人别怕,我是来给您接生的苏医……,啊,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您就照着做,很快宝宝就会生下来了。”
没办法,职业习惯太顽固,头次见面都要做个自我介绍。
“要是感觉肚子疼的厉害的时候就用力向下屏气,不疼的间隙就大口的呼吸,不要叫,越叫越没力气。”
她看着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仔细的清洗了双手,将她的双腿分开,摸了摸胎位,原来是混合臀位,头在上面,小屁屁在下面,难怪生了这么久。这种逆位生产在古代是很容易死人的,很多产妇因为宫缩乏力,产下宝宝之后大出血就挂掉了。还好我来的及时。
宫口都已经开全了,从药箱里取出剪刀在酒壶里泡了一会儿,又用蜡烛烧了烧算是消毒吧,将手伸进宫腔转了转胎位,将宝宝的一双小脚拉了出来,趁着女人用力屏气的时候,沿着会阴左下角一剪刀剪了下去,伴随着女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婴儿明亮的啼哭声在屋内响起。(这里因为太过恶心,作者省去分娩过程若干字。)
看了看缝合好的切口,很满意的洗干净双手,还好啦,穿来唐朝这么久,职业技术还没有生疏,不错不错。
将婴儿抱给这家男主人的时候告诉他是个女娃,看来这位都督大人倒不是个重男轻女的老顽固,他大笑着说道“女娃好啊!我武士?已有两子一女,现又添一女,真乃锦上添花,可喜可贺啊。”
他笑眯眯的走到床边坐下,低头逗弄着女婴:“夫人辛苦啦,你说给我们女儿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什么!你说你是谁?”我没有听错吧!武士??武媚娘的老爹武士?吗?
“在下利州都督武士?,多谢姑娘相助,保我妻儿平安。”
我呆在原地,傻傻的想着历史书上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