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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姑娘拔出发间的木簪抵着颈动脉,书生大惊之下抓过她的手,顾不得自己手背被簪子划了一道不浅的血印,惊怒痛心:“姑娘,你这是何苦,蝼蚁尚且偷生,你还有大好年华,怎能如此轻生!”
姑娘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捂着脸身子一倾,撞向楚衣的怀抱,哭哭啼啼:“反正父亲去了,奴在这世间也没有任何牵挂,若公子也嫌弃我,与其一介孤女日后被人欺凌,还不如趁早干干净净死了算,又没人心疼!”
冷眼旁观的楚衣早就提防着她,哪里让她扑到,身子飞快往边上一侧,姑娘扑了个空,惯性太大加上踩了不知哪里来的狗屎,一跤摔在地上,当即就哭天抢地了:“让我死了吧,死了吧,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你们都嫌弃我,都嫌弃我!”
一秒美女变泼妇,叶多情目瞪口呆,他看了看楚衣,此人依然事不关己冷脸一张,更加犯难,正犹豫着,围观的路人凑上来,指着他好一顿指指点点。
路人甲:“世风日下啊,流氓汉子都敢正大光明调戏起清白姑娘来!”
路人乙:“一个大老爷们,居然还虐待小媳妇,看他斯斯文文模样,原来是人面兽心!”
路人丙:“这寻死觅活的模样,她男人还置之不理,也不嫌丢人!”
路人丁:“虐待殴打女人的男人没种!妹纸,你告诉老哥,他把你怎么了,不要怕,把所有委屈说出来,大哥给你评个理,光天化日之下,我就不信他还反了天不成!”
……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来来去去大意就是叶多情欺负了人家弱女子,不管是流氓跟弱女版本还是汉子虐待老婆版本,众人愤怒鄙视的眼神齐刷刷对准了在场唯一的男人,叶多情。
楚衣呢……她早就趁乱跑了。她是喜欢看戏,可不表示她喜欢被围观,那个被群众指指点点的蠢货,同情心严重泛滥,反正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死是活她懒得管了。
被遗弃的叶多情脑子总算稍微开窍,在群众无比愤懑的目光下,他也只能满心郁闷地把孤女带回客栈……围观群众都认为人家姑娘跟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想不负责都不行啊!
脱离了围观百姓的视线范围时候,书生童鞋当然不爽责问人家姑娘:“艳霞姑娘,我好心助你,你怎能设计我?”
艳霞姑娘眼泪汪汪:“公子,奴家从不敢有如此念头,公子是奴家恩人,奴家只想跟随公子左右,做牛做马服侍公子。”
尼玛,居然还有这种死缠烂打的报恩方式?这美人恩他不要行不行?书生童鞋才想还嘴,看人家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伤心欲绝的模样,本就不硬的心肠顿时软的稀巴烂。摇摇头,好男不跟女斗,不就是个女人嘛,多一张嘴吃饭而已,他这点钱还是有的。
心念定,默许姑娘跟随左右,姑娘乐得朝他扑来,书生别看脑子糊里糊涂,却视礼教如神明,守身如玉,当即将姑娘重重一推,正义凛然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自重!”随即拂袖而去。
姑娘傻眼,望着他背影目光闪烁良久,终跟上去。
回到客栈时候,叶多情直奔楚衣房间而去,楚衣正气头上,直接给他个闭门羹,连晚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叶多情在门外费尽口舌解释,直到天黑,都没得到她一声哼,只得怏怏回房。
楚衣其实不怎么往心里去的,这死书呆血气方刚,自认生性纯良,看到路见不平自然会愤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要是为此跟他生气怕是白发都能长出来。
听说这个城市的红灯区特别繁华,她是想晚上去逛的。不过逛这种地方,那礼义廉耻的书读多了的叶多情,是不合适带的。于是等书生躺下后,便乐颠颠带着张三李四往红灯区去。
这个城市白天很繁华,晚上同样很热闹,尤其开夜市的地方,更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楚衣跟着两个保镖走了一段路后,感觉有人跟踪,左右看看。张三李四却好像什么都发现似的无比淡定,于是楚衣紧张了,步子加快起来。
事实证明,她的第六感官超乎寻常人的敏锐,在偏僻的小巷里,跟踪之人终于现身,毫无压力放倒张三李四,笑眯眯看着她:“楚公子,别来无恙?”
这才多久不见,哪里有恙。眼角余光瞥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装尸体的被她重金聘来当保镖的两个废物,皮笑肉不笑:“艳霞姑娘,本公子貌似记得没跟你有过间隙吧。”
暗中捏紧了袖中的迷药,眉眼间一派肆意的风流。这话说不准,生意往来,利字当头,总有许多你所不知道的潜在仇家,她自不会把所有赌注都押在谁身上。
虽不知是什么来头,但可以很确定的是,这女人是冲着她来的。
“当然,若见死不救非罪,公子确实没有对不住艳霞的地方。”女子咯咯娇笑,移形换位,眨眼来到她跟前,伸出食指勾她下巴,“公子,你好生俊俏,这秀气程度,怕是女子都望尘莫及。”
美人如花,香气袭人,当楚衣回神这厢不对劲时候,已经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嘴上无奈:“既然我俩无怨无仇,姑娘何必为难在下。”
艳霞轻笑,揽住她身子一个倒翻,一把将她杠在肩头,低低娇笑:“公子莫不知道,这江湖中有个采草雅贼,专门狩猎绝色美男子?我可相中公子好久了,一进城,就好生布了局,公子莫慌,待我寻得一安身之所,必定与公子共赴巫山云雨,让公子食髓知味乐不思蜀。”
居然是劫色!她够倒霉的,扮成男人都还能被女人给惦记!只是她没男人那玩意,这色女的需求无法被满足,会不会到时候被她恼羞成怒咔嚓了?
这附近是红灯区,她又打不过这色女,怎么办?
由于处于红灯区附近,艳霞姑娘也懒得到处找房子了,直接寻了个妓院飞过去,推开其中一间房的门,对里面的人喝道:“出去!”
门一开,大家伙都愣了。
门里一黑衣男子正翘腿坐在一桌子前,五官俊美如神祗,轮廓若刀削犀利,棱角分明的脸上,目光如冰如剑,静静凝视着推门进来的不速之客,对视之间,刀光剑影,寒冰地狱。身后一张大床上,一名女子嘴里塞着布条,正五花大绑扔在角落,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若楚衣能动,绝对立马蹦起来把这男的一顿乱棍好打!尼玛,烧成灰她都把他认出来,这就不是利用她换血逃生的那混蛋嘛!
作者有话要说:
、闺女,来吧我的怀抱
看着眼前这好大一座冰山,楚衣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许下过的愿望。
真心待的往死里疼,真心害的往死里整。
只是很遗憾,她目前好像没有把此人大卸八块的资本。于是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眼不见为净。
如今自己这番模样绝非那时他所见,等同换了张脸,应该……是认不出来的吧。
因为垂下头,她没有发现对面男子目光移向她,眼中一闪而逝的错愕和狂喜。
如斯压力下,艳霞姑娘沉稳如泰山,丝毫不惧那座冰山哗啦啦倒下来的冰水,砸吧砸吧嘴,使劲吞了口唾沫,喃喃道:“今天如此走运,一连遇到两个极品,上天果然待我不薄。”
楚衣闻言从她胸前抬眼,鼻翼间嗅到对面传来极淡极淡的血腥味,嘴角微不可见扯了扯。
“你别扭来扭去,姑奶奶先把他解决,再来照顾你。”艳霞姑娘伸手扯了扯她水嫩的脸蛋,娇嗔着将她放到门口,色眯眯笑盈盈朝男子走去,摩拳擦掌,“小哥儿,此时你也是相当有需要吧,人家姑娘既不愿从你,强扭的瓜不甜,何必过于执着,不如考虑奴家,并非咱自夸,在这香洲城论脸蛋论技术,奴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美人腰身扭,一步一销魂。男子却是眼角都没抬,只是冷冷一讽:“姬三娘,勾搭情郎的招儿弱爆了。”
“看来奴艳名远播,连美人这等清心寡欲之辈都能认得出奴家。”艳霞姑娘,不,姬三娘还是笑盈盈的,小腰扭扭,妖娆一个弯折,倒入男子怀中,“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那美人意下如何呢?”
男子只是一语:“你可知我是谁?”
“奴家床头只分好赖,莫问身份。”姬三娘趴着他胸膛,娇声软语,媚眼如丝,“撑不住了吧,奴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哦。”
楚衣无声地笑了。
“情郎无数,无人过夜,但,你似乎选错对象。”男子声音蓦地一沉,“连本座也敢肖想,不想活了!”
姬三娘逃得飞快,一眨眼便离他数步之遥,厚实的八仙桌木在一片静谧中悄然化为粉碎,她脸色一变,咬了咬牙,嗤笑。“我管你是什么人,但凡被我盯上,就必为裙下之臣!呵,没人告诉你,姬三娘浑身是宝,连香气也销魂,这会儿是否气脉不顺了?”
男子运气,果然发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