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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花心里那个爽啊。这两个可恶的女人,为了争风吃醋竟然连大局都不顾,今天不收拾了她们,以后还有得自己烦的。
陈金定也懵了,余光看向坐在一旁的窦仙童。接收到她的求救目光后,窦仙童果然不负众望的站起来,娉婷施礼。
“靖边侯,末将有话说。”
“讲!”
“金定妹妹大字不识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您给她的兵器图她是万没那个能力改动的。我看可能是被宵小之辈又或者西凉细作掉包,也不一定啊。”这窦仙童,真够损的。人家求你救命,你倒揭人家的短,落井下石是强项啊原来。樊梨花心中不屑,脸上不动声色,听着她继续说。
“尽管妹妹这次中了贼人的计,可是请靖边侯念在过往功劳的份上法外开恩,也免得外人误会侯爷公报私仇。”在这儿等着她呢。
“好!本侯,就答应你的要求,法外开恩。”
窦仙童喜形于色,刚要扶起陈金定的手还没伸出来,就听樊梨花又说:“依照军法,陈金定贻误战机,该当死罪!但念你有功于大唐,今日本侯不杀你,拉下去杖责五十军棍,降职位守夜兵!”
僵在身侧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窦仙童眼睁睁看着陈金定被拉出去。五十军棍呐,平时十军棍都够人养伤半月,这五十军棍不是要了她的命吗?再看相公的脸色已经不能再难看了,陈金定死又有何足惜,但自己总得替相公顺顺这口气。
硬着头皮,窦仙童起身,冷冷一笑,“靖边侯就不怕被世人小觑吗?为了此事竟然屈打了陈金定。”
“哦?本侯何时做过令人小觑的事情。我只说会法外开恩,可没说不会奖罚分明。军中有军中的规矩,如果都仗着三分情面到本侯这儿来,那中军大帐岂不成避难所了?”樊梨花眼皮都未抬,冷冷的说。
没想到她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没脸,窦仙童气的脸色红白交错,一时忘乎所以,“好个军有军规,你私自带个不明身份的人进中军大营就是有军规了?”吼出来后,窦仙童恨不得咬掉舌头。
在所有人都位反应过来的时候,樊梨花已经到了窦仙童近前,接下的动作呆了各人的眼。
营帐中,只听啪啪啪几声掌掴。等众人睁开眼,正看见某个樊姓女人在大刺刺的用衣角擦手。樱红的嘴唇仍然是璀璨的笑,冷凝的眼灼灼的看着已被她打成猪头的窦仙童。“窦氏自恃功高,骄纵无礼,竟然在本侯营中造次,今日看在薛先锋的面子上,只给你些教训,割发代首就好,他日再犯必定重罚!”抽出身旁士兵的佩剑扔到窦仙童跟前,阴测测的笑着,“薛二少夫人是自己来呢,还是要本帅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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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谁骗了谁
星际零散于夜空,偶有几枚灼灼的星子,发出瞬间的微光,划破夜的宁静。唐军大营此时低声细语不断,内功好的人都听得见,众人议论的乃是在校场罚跪的窦仙童,和被打了五十军棍的陈金定。
“哎,听说没?靖边侯今儿可发狠了,把薛先锋的两位夫人给打了。早前可没想到靖边侯是个狠角色。”守夜的小兵由于无聊,又怕自己犯困,拉着一旁站着的几个老兵一起闲聊。
“你个小兵蛋子,懂个球。靖边侯是咱大唐的巾帼英雄,那做事雷厉风行,赏罚分明的,今儿这还是轻的。贻误战机是死罪,要不是看着平辽王府的面子,啧啧,可能就见血了。”一个满脸胡子的老兵压低嗓音,鄙视的看着好奇的小兵。
“妈呀,那咱私下议论靖边侯不会被罚吧?”小兵吓得缩了缩脖子,尽管晚上的天气温和,后背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大胡子看着小兵的样子,裂开嘴笑了,啐了一口道:“瞅瞅你那熊样!”接着东瞧瞧西看看,扬手朝着小兵一顿暴粟,“你不提这话头子,老子也不用这么耸!真被罚了,老子第一个饶不了你,哼!”
旁边的几个老兵一听全都憋得嘴角抽搐,最后实在忍不住笑开了锅。
远处,一头凌乱短发的窦仙童,将几个士兵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中,跪在地上的腰板不自觉的挺直,手指陷进掌心,渗出点点血丝。往日红光的面庞白了颜色,一双桃花眼迸出狠毒的愤恨之光。要不是樊梨花,她也不必为了挽回相公的信任而自请罚跪,弄的被几个小兵嘲笑议论。今日之耻全拜樊梨花所赐,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统统被她踩在脚底下。樊梨花,樊梨花,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军营的另一处帐篷中,嘶嘶的痛吟声不断的传出。营帐内陈金定趴在床铺上,头发披散着,五十军棍让她疼的冷汗直流。嘴唇干裂的出了几道血口子。疼,蔓延至全身,却不比薛丁山未曾替自己辩驳一言半语。相公竟然对自己不闻不问?陈金定此时心中冷凉。男人当真如此薄凉?正想着,帐篷的帘子被挑开,有人走进来。
陈金定来不及爬起,便见薛丁山走近,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发出淡淡的药香。刚刚对薛丁山是责怪也随之抛到九霄云外。
薛丁山就这样站着不动的看着她,似要将她看个究竟。陈金定心中慌乱,一时间眼睛竟然不敢直视那双探寻的目光。
“还疼吗?一会儿叫人把这个涂在伤口上。”瓷瓶被放在一旁的方几上。薛丁山转身要走,却被陈金定唤住。
“相公,是在怪我吗?”难言一丝失望,陈金定心中真后悔听了窦仙童的话,这会儿自己在相公的眼中简直是不堪极了。
薛丁山转头,目光淡淡,又有些疲惫,“我不该怪你吗?金定,这次的错真是一时之失吗?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可曾想过我这个做相公的?可曾想过平辽王府?可曾想过大唐百姓?寒江关一旦失守,后果你可曾想过?”声音虽不大,却句句戳在陈金定心窝上。“凭你的心思未必会想到这样的办法。我薛丁山再不济也是有脑子的,你们就这么想将我玩于股掌之上吗?”直视着泣不成声的陈金定,薛丁山心中窝火,却又有火难发。今天的事,他一早就明白背后支招的人是谁,只是碍于自己的脸面,不能动那人罢了。
“算了。你好些将养着吧。”说完战袍一抖,跨步出了营帐,只留下一室清冷。
回大帐的时候经过窦仙童自请罚跪的地方,薛丁山脚步未停,朝着中军大帐走去。那里正在商讨着如何再破五行阵。
“本侯以为,这阵经过上一次,必定会按五行有所改变。上回是木阵为主阵,所以咱们用了兵器相克,这会想必该是水阵了。土克水,这次破阵还要有一部分士兵带上足够的沙石和木头,以备不时之需。”薛丁山进来时,樊梨花已经在众将领面前阐述自己的看法。列席的众人有志一同的点头。
孤寒站在不远处,眼中有着无尽的激赏。看到薛丁山进来,才收了笑意,面上一派冷清。
“若想一举破阵,我觉得还需要一股东风才行。”薛丁山口气平和的说道。
“哦?薛先锋但说无妨!”难得两人此次不是针锋相对,大家也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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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某花妖立功了。多提宝贵意见啊,哈哈哈
、第67章 破阵
樊梨花站在宽大的桌案后,目光璀璨,等着薛丁山的下文。穿越来这异世,虽然自己对面前这个小白脸实在没啥好感,可是她从不因个人的好恶而小看了对方的能力。
薛丁山虽贵为唐朝平辽王世子,可是他上过战场,杀过战敌,对西凉军队的动向有敏锐的触觉。正所谓良将难求,他的实战经验正是她所缺少的。毕竟樊梨花的正主儿早就离开了不是?
像是回应着她的目光,薛丁山轻轻牵起唇角,不疾不徐的说:“西凉自远道而来,所带粮草有限,必靠后方补给,我若料的没错,这几日该是西凉押运粮草到寒江关的时候了。咱们何不趁着这个机会给他们重击?”樊梨花心中大概有了底,点了点头。
“薛先锋所言正是。可是杨藩与大唐交战多年,岂能不清楚我们的打算?”众人听到这儿不得不佩服樊梨花的深谋远虑,想的的确周到。不愧是皇上亲自封的靖边侯。
“以侯爷之间?”薛丁山此时心中已无他念,只想尽快逼退西凉大军,还寒江关一派清平。
“不如咱们就抢了他的粮草!”
啊?在座的将领面面相觑,谁也没想到他们的主帅竟然要抢粮草。也罢,自古胜者为王!只要能把西凉的这些闹心的家伙赶回老家去,用什么方法还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儿。
“邹赞,周扬,你二人化妆做茶寮伙计由孤少侠带配合,将西凉的粮草给我拿下。”
“得令!”两将起身领命。
樊梨花看向孤寒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