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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最后都会说这样一句保命的咒语,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抄袭,切勿当真。
淳于香趴在后院的石桌上乘凉一边听着少施眉飞色舞的描绘着,“那些人可真够闲的?”
淳于香伸了伸胳膊懒洋洋的,少施打趣完,又神色凝重的道:“你说你都终身不能二嫁了,怎么还能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呢?”
“还是应了和尚丘的那句话啊,我与佛有缘,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这是自暴自弃!”
“说的我好像还有救似的……”
“……”
看着淳于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少施抿了抿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故作惊讶的道:“恩,收到一封神剑门的信呢,让我看看是谁写的……”
淳于香一听,立刻跟打了鸡血似得,立马扑过去抢,少施一闪,她扑了个空。
“恩,落笔如云烟,一笔而下,字里行间融入了他的坚毅,果敢和进取,同时也蕴涵了他的沉静闲适,运笔中省去尘世浮华到有种实在的意味,想不到君北不仅人长得人模人样,就连书法也是一流的……”
不等少施酸溜溜的说完,淳于香一把夺了信,快速看了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击打着胸腔,几乎就要跳出身体。
信封上就几个字,神剑门女使小五亲启,哪有少施说的那么恐怖,她形容的简直就是万马奔腾的壮观,在淳于香看来,这不过是刚毅里透着一丝温柔和娟秀,她轻轻地拆了信封,打开了第一页。
华丽的字迹立刻映入眼帘,如春风拂面繁花一片,一如他的笑颜桃花灿烂,看得淳于香内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少施轻轻笑道:“他用的宣纸是冷金笺,纸上装饰着金银粉,这种纸洁白细密,均匀,柔软,最能表现出写信人的费尽心机。看来他还舍得为你花心思……”
淳于香只是淡淡一笑,信纸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熏香,让她有种感受到他存在一般的错觉,突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想他,这么渴望见到他,这么渴望被他抱在怀里,这么期盼再与他重逢,君北,想念一个人,是不是连呼吸都会带着淡淡的哀愁?
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般的敲击在她的心坎上,“别数日,忆相从,几回魂梦与君同,一帘幽梦春风过,十里梨园无处与相逢。”
看完,淳于香深深吸了一口气,把信纸拽的很紧,低下头,她回到石桌旁。神思万里,而她却浑然不觉。
少施看着看完信一直发呆的淳于香,她奇怪的拿过信也看了起来,片刻后,她莞尔一笑,“
写的这么委婉……怎么,你不回信吗?”
“你帮我回吧,我字那么丑……”淳于香终于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少施。
少施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命人拿来笔墨纸砚,准备就绪后,她用毛笔蘸了点墨水,提着笔眼看就要落下,淳于香急道:“你要写什么?”
“你想写什么?”
“恩?……”
不等她回答,少施提起笔唰唰的写了起来,三两句话,片刻间便跃然纸上,“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纸上的小楷隽秀雅致,未干的墨迹晕染出一种淡淡的空灵之美。都说字如其人,少施果然什么时候都给淳于家长脸。
“你这样写感觉好露骨啊,好像嫁出去一样!”淳于香看着字有些底气不足的道。
“你本来就嫁不出去啊!”少施说完神秘一笑,也许也只有这一招棋能够力挽狂澜了。
“……”
——
晚上淳于香正要打算换上夜行衣去轩辕府瞧瞧,不料这时少施却急匆匆的推门而入,她手里捏着几张信纸,脸色因为行路匆匆而显得格外的红润,她来到淳于香的身边顾不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就把手里的信纸给她。
淳于香大惑不解的拿过信,帮她拍了拍背,顺了顺气后,才慢条斯理的看了信。
片刻后,看完了信,她的血液仿佛逆转一般,猛烈地冲击着心脏,她身体难以抑制地变热起来,数年前的回忆一起冲向她的脑海,一秒钟之内,所有片段,从她脑海里一幕幕晃过,充斥她的大脑,让它头疼欲裂!
她猛然抬起头,美丽的眼眸已变成如深湖一样的幽冷,“想不到真的是赫连府!”
“恩,五年前的政变,上书秘奏弹劾爹爹的正是赫连墨,半年前我就得知了一些相关的线索,但是我不能确定,那个时候我一直猜不透赫连墨这么做的目的,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已经很明显了。”
少施说完脸上也是一副怒不可恕的样子。
“这么看来一切确实很合理!”淳于香捏着信神情冷漠。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能解释了,当初老爹还是前朝大臣的时候,颇得先帝的尊敬和仰仗,就连先帝驾崩时最后召见的老臣也是他,太子一开始是钟离疏的大哥,钟离嘉,后来却被诊治出身患奇疾,不能太过劳累,后期甚至严重到不能断药的地步,多方治疗无效后,渐渐的先帝就放弃了,把他遣送到了苏州一带养病,也罢黜了太子之位,封嘉亲王,除了他就还余下两位皇子,一个是钟离疏,另一个就是现在的七王爷钟离宏。为了太子一位,一群大臣整天争论不休,各执一方,后又遇上钟离国的多事之秋,连年战乱,这事也就被搁置了下来,再后来,先帝还未来得及册封太子,便猝然驾崩了。
而最后先帝的遗言也没有包括有意立谁为太子的明确旨意。
淳于恭,本来就一直都是中立派,自然也不想参与两派之间的斗争,先帝一驾崩,两派大臣便在大殿之上相互殴打了起来,其中夏侯倾与赫连墨可没少出力啊,两个老头大展雄风,淳于恭见状只好先回府,可回到府屁股还没有坐热,便被下旨抄家了。
罪名很荒唐,旨意很简单,喻意他也很清楚,可他选择了沉默,这一沉默就沉默了三年,他别无选择。
以前关于先帝有个秘密,这个秘密轩辕辰,赫连墨,甚至夏侯倾,还有他都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性,据说先帝当初打下江山的时候,有一支铁血战士,训练有素,装备精锐,技战术水平也相当高,擅长奔袭和骑兵冲锋。
当初兵临天下横跨整个钟离国的时候,这支让所有敌人都畏惧的战队,也被称为亡灵之师,不怕牺牲视死如归的精神一举歼灭了所有的敌人,血流成河,正是这支队伍,让周边国家一直虎视眈眈却又无可奈何,后来先帝登基后,这支军队便消失了。
除了先帝谁也不知道这支军队隐藏在哪里,这成为了他的一个秘密,后来他驾崩的时候,将淳于恭叫道身旁,于是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先帝把这支军队的玉符交给了他,只有他知道这样的一只军队藏匿在何方。
所以,钟离疏一登基,第一件事自然是问淳于恭拿出玉符,他不交出玉符对于他而言无疑身边随时有着一颗定时炸弹般,让他惶恐不安,赫连墨又连番上书秘密弹劾,说他居心叵测,理应关起来严刑拷问,便导致了后来淳于府的狱案。
后来关了淳于恭三年,一直都毫无进展,新皇登基也渐渐稳定了朝政,他们开始认为淳于恭或许真的不知情,外加很多大臣找出证据证明了淳于恭的无辜,皆上书要求释放淳于恭,帝都民众舆论压力也颇大,毕竟为官几十年,群众的眼光还是雪亮的,鉴于各方面的考虑,最后无罪释放了淳于恭,事情才暂时得以缓解。
淳于香心中骤然掀起了一股异样的狂潮,一种复杂的情愫,就好像一只大手,直接攫住了她的心肺,她半响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后,缓缓说道:“为什么,赫连墨这么痛恨我们?”
如果是这样,以后面对司酒,司棋我们该如何自处?果然真相是如此的不堪么?
“这个我也调查过,他不是恨我们,这个得回到二十年前,当时赫连墨还是源国的文臣,虽满腹经纶,空有一腔治国方略,却无处施展,源国奸臣当道,早就有了落寞之势,赫连墨一再被排挤和打压,最后甚至沦落到街头行乞的地步。
来到钟离国后,因为有勇有谋很快被轩辕辰赏识并举荐,他登上朝堂一展抱负,何等的风华,那是何等的荣耀,后来更是利欲熏心,甚至不惜在当今皇上身边画蛇添足屡次弹劾爹爹,这不过是他的一种政治手段而已,不管有没有,只要能挑起所有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统治者的兴趣与怀疑,那么他就成功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栽赃陷害,最厉害的手段不过如此,有没有是其次,关键是挑拨离间,皇上一旦疑心,你就完了,这些无关恨与不恨!
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