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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可要知会本殿下一声,本殿下好指派人手,保护娘娘周全。”
张灵素笑道:“多谢殿下提醒。”说完,张灵素抬眼瞧了瞧天色,“殿下说得不错,今日这秋色,确实喜人,就劳烦殿下了。”
“不敢,这是本殿下应当做的。”苻丕深深地看着张灵素,这白日瞧她的肌肤,更是胜雪三分,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张灵素笑了笑,“有劳殿下在本宫营帐外稍等片刻,本宫换身衣裳就来。”
苻丕恭敬地抱拳应了一声,看着张灵素走进了她的营帐。
一名小内侍从苻坚的大帐中走了出来,上前拦住了散步中的慕容湮,行礼道:“贤妃娘娘请留步,皇上今日见天色晴好,特别命奴才来通知娘娘一声,一刻之后,皇上想带二位娘娘一起行猎。所以娘娘,请快些回去更衣吧。”
“行猎?”慕容湮有些惊疑,苻坚素来知道她体弱,为何偏偏要带她一起行猎?
“娘娘莫非有什么难处?”
“无事,本宫这就回去更衣。”慕容湮叹了一声,转身朝着自己的营帐走了过去,吩咐檀香过来伺候换衣。
小内侍目送慕容湮进了营帐,才转身走到张灵素所在的营帐外,“淑妃娘娘,皇上有命,一刻之后,带二位娘娘一起行猎,请娘娘速速更衣。”
“知道了,退下吧。”张灵素答了一句,小内侍应声而退。
守在张灵素营帐外的苻丕失落地叹了一声,悻悻地看着张灵素换好一身短袄走了出来,拱手道:“淑妃娘娘。”
“殿下辛苦了。”张灵素拍了拍苻丕的手背,尾指一勾苻丕,苻丕意识到什么,翻手接住了张灵素手心中藏着的纸条。
“娘娘?”
“有劳将军多多巡防,保本宫与皇上高枕无忧啊。”张灵素说完,便朝着中军大帐走去。
小桐子若是男子,最多不过是面首一个,只要慕容湮倦了,便不会再有瓜葛。况且,面首无真情,谁有权,谁就是主子,之前一直挑逗,也只为了多笼络一枚棋子,如今看来,这棋子最好是不要得好。
奈何她偏偏是女儿身,这入宫究竟为何实在是猜不透,未免大计有变,实在是犯不着为了一个这样敌友难明的人,提前与皇后为敌。
更何况……张灵素想到今日慕容湮脸上的淡淡羞涩,女子与女子若是真动了情,岂有那么容易说断就断?
慕容湮啊慕容湮,这一回,可不是我动手杀的她,要算账,就找长乐公——苻丕!
“你我既是相似之人,便不该舍下谁……”张灵素暗暗忖度,“亡国公主,便只有亡国公主才懂彼此的冰凉,也只有亡国公主才知道最需要的温暖是什么?”
张灵素踏入苻坚大帐的一瞬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娇滴滴地对着着甲整齐的高大苻坚笑道:“皇上,臣妾已准备好了。”
“爱妃快来。”苻坚朝着张灵素招了招手,张灵素便上前偎入了苻坚的怀中。
张灵素嗔声道:“皇上,若是遇到什么猛兽,皇上可要好好保护臣妾啊,可别让什么野兽把臣妾给叼了去啊。”
苻坚放声笑道:“爱妃放心,有朕在,什么猛兽,都要死于朕的箭下!”
“呵呵,谢皇上恩典。”张灵素声音娇媚,听得苻坚心里一阵酥爽,忍不住在张灵素脸颊上亲上一口。
同一时间,苻丕拢身小心地打开了纸条,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重兵杀许七顾身边的内侍小桐子。
“小桐子?”苻丕喃喃一念这个名字,陌生得很,下意识地往太医所在营帐方向一瞧,许七顾正带着一个小内侍在一边熬药。
“美人既然开口了,焉有不做之理?只是这小小内侍,何必重兵?等父皇一离营,不出一刻,自当拿下!”苻丕胸有成竹地一笑,已想着向美人邀功时候,香上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张灵素,这人很复杂,要真的懂这个人,要等后面把她的过去揭开。
关于那些年,她身为凉国公主的日子,究竟有过什么往事?
、第二十八章.惊马驰
苻澄立在许七顾身边,看着许七顾亲手将药煎好,有意识地背对着中军大帐,余光不时地往慕容湮所在的营帐看上几眼。
或许,当在乎一个人了,人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去多关注那个人。
当慕容湮身穿骑马短袄走出营帐,让苻澄不由得满眼惊色,暗忖道:“她素来体弱,怎会穿这骑马短袄出行?”
许七顾皱眉揪了揪她的衣角,轻声道:“这个女子并非善类,既然能在后宫得皇上宠爱十年不减一分恩宠,必然有她的手段。”更加压低了声音,“殿下,您可不要再轻举妄动,又伤了身子。”
苻澄叹了一声,目送慕容湮走入了中军大帐,她毕竟是父皇的女人,毕竟是……苻澄没来由地心头一酸,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
“殿下,这木石草药若是多加了一味不该放的药,非但救不了人,还会害人。”许七顾话中有话地提点苻澄,“别为了一个慕容贤妃,毁了殿下的将来啊。”
苻澄叹然皱眉,忽然问道:“母妃如今安然了,也到了我该离去的时候了,是不是?”
许七顾摇头道:“还不到时候。”
“不到时候?”苻澄不懂。
“殿下难道不想见见夫人?”许七顾问道。
苻澄叹声道:“我身为出嫁公主,未得传召,私自回宫,已经犯下欺君之罪。母妃既然得脱困境,我自然也得回我该回的地方去……”说着这里,苻澄不甘心地摇了摇头,自嘲地笑道,“若是我随你们回宫,只怕……我想不到说辞向慕容湮解释……到时候还会连累母妃……”
许七顾还是摇头,“不到时候,殿下不能离开这盘局,否则,夫人会陷入另一个死局,真的无法可救了!”
“死局?”苻澄一慌,正色看着许七顾,“你跟母妃究竟在做什么?”
“殿下亲口问夫人,不是更好?”许七顾没有回答苻澄的话,忽地话题一转,吩咐苻澄将药罐中的药汁倒入碗中,“小桐子,小心点,这药洒了一滴,对贤妃娘娘来说,就失了一分药效了。”
苻澄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将军秦雷从中军大帐中走了出来,对着许七顾拱手道:“许大人,皇上口谕,速速将贤妃娘娘的汤药送到帐中,让娘娘饮用。”说完,下意识地瞧了瞧苻澄,嘴角噙起一丝恍然的笑容来。
苻澄心惊,急忙低头道:“奴才拜见将军。”
“小桐子不必多礼,你可是贤妃娘娘跟前的红人,今后末将可还要劳驾你多多在贤妃娘娘跟前美言呢。”秦雷按剑说完,抬手在苻澄肩头狠狠一拍,震得苻澄的伤口阵阵作痛,让她忍不住龇了龇牙。
“哈哈,小桐子,这身子骨还是弱了一些,叫许太医下点药末给你补补身,今日就留在帐中好好休息,哪儿也别去了,否则啊,遇到什么猛虎野兽的,小命可就丢定了。”秦雷的话让苻澄心头一凉,这猛虎野兽似乎是另有所指。
许七顾也不惊讶,只是感激地对着秦雷一拜道:“请秦将军放心,娘娘的药已经熬好,请将军稍等片刻,下官这就亲自送给娘娘服用。”
秦雷深深地看了一眼苻澄,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故意说给苻澄听,“皇上一会儿要带二位娘娘出营行猎,看来今日皇上是想在二位娘娘面前一显身手了。”
“秦将军,请。”许七顾清了清嗓子道:“小桐子,你且先回营帐休息。”
“诺。”苻澄拱手说完,便转身朝着营帐走去。
许七顾舒了一口气,端着药碗,与秦雷一起朝着中军大帐走去,期间喃喃低语,若不是近在咫尺,便难以听分明。
“原来,一直在慕容湮身边的神秘人就是苻澄公主。”秦雷倒是有些惊讶。
许七顾问道:“两次三番搭救慕容湮,只怕引得皇上注意了吧?”
秦雷点头道:“不错,皇上今日设局,正是为了引公主殿下入局,所以末将特来告诫,切勿让殿下出营,否则,今日殿下必然有祸!”
“有劳将军了。”
“殿下是大将军的妻房,自然也是末将的主子,这有劳二字,实在是折杀末将了。”
“唉,殿下毕竟年轻,做事还是顾不周全。”
“女子若是处事能处处周全,岂不是羞煞了天下男儿了?呵呵。”
秦雷笑了笑,示意许七顾不要再多言,引着许七顾将药送入了中军大帐。
苻坚看着慕容湮将汤药喝尽,这才放心地挥手示意出发。
慕容湮素来骑术不佳,爬了几次,才爬上了马背,紧紧抓牢了缰绳,慢慢策马跟着苻坚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军营。
张灵素在一旁瞧得窃笑不已,于是打马跟在慕容湮身边,笑道:“姐姐若是不敢独骑马儿,可愿让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