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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湮越发觉得羞涩,可是身子中那个作怪的手指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她止不住口中的娇吟,甚至还让她想给澄儿更多……更多……
“啊……”慕容湮的水乡浪花越来越急,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可是根本拦不住澄儿对她的痴狂索要。
水乡深处被澄儿摩挲得更加火热,剧烈地颤抖关不住涌出身子的水花,当慕容湮惊觉有暖流要涌出身子,还来不及叫唤澄儿,便被澄儿狠狠地吻住了唇,任凭水花打湿澄儿的手掌,浸湿了绣了并蒂花开的床单。
慕容湮忍不住发出一声舒叹,宛若从云端跌入了澄儿温暖的怀抱中,还沉浸在温馨旖旎中的她,幽幽道:“澄儿,抱紧我……”声音细细地沁人心扉,好似梦呓。
澄儿好似醉了一般紧紧拥着她滚烫未退的身子,笑道:“我怎舍得放开你呢?”
慕容湮枕在了澄儿的怀中,听着澄儿狂烈跳动的心,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喃喃道:“澄儿,这个梦,我当真可以做一辈子?”
“岂能只是一辈子?”澄儿笑得欢喜,轻吻了一口她的额头,“是生生世世,你都休想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写了整整4小时的H,要命了!
躲起来先~~~
修改个标题,明天正常更新哈~
、第一百二十二章.返建康
“希律律——”
马儿一声惊嘶,众人离开了仇池城;一路南下建康。
许七顾立在仇池城头之上;远远地目送着杨兰清的马车远去,忽地哑然一笑,低头捋起了左手衣袖;一个牙痕赫然其上。
“兰清;不论如何,我会为你好好守住仇池城。”
心头暖暖地打定了主意;许七顾负手卓立城头,凉风徐徐,天地之间不再是他一人漫度春秋。
杨兰清轻轻地掀起了马车的车帘一角;不舍地望着城头上的男子,嘴角似有若无地笑了笑,最终放下了车帘,低头瞧着怀中紧抱的锦盒。
司马嫣好奇地看着杨兰清怀中的锦盒,“兰清嫂嫂,这是什么?”
杨兰清轻抚着锦盒的雕花盖子,笑道:“这是我与澄儿的退路,是许太医送给我与澄儿的退路。”
“退路?”坐在一旁的慕容湮听出了一分他意来,“前路茫茫,有时候退一步,也不容易。”
“慕容湮,本宫突然发现,你这句母妃是越喊越顺口了。”杨兰清瞧了慕容湮一眼,忽然将盒子打了开来,只见其中放了红、黑、青三个小瓷瓶。
司马嫣揪了揪杨兰清的衣角道:“兰清嫂嫂,你瞧清河都已是太子妃了,这母妃二字,叫了也无妨啊。”
“谁说她就是太子妃了?”杨兰清问完,拿出了锦盒中的小红瓶来,递到了慕容湮跟前,“澄儿如今是晋国太子,这太子妃之位,只怕你还做不得。”
慕容湮淡淡笑道:“自古太子妃俱是权臣之女,母妃所说句句属实,清河确实还当不起。”
“本宫可没有说你当不起。”杨兰清终究露齿一笑,将小红瓶放入慕容湮手心之后,温柔地抬手抚上了她鬓上的青丝,“仇池城头,琵琶助战,待澄儿不离不弃,实属难得。”说着,杨兰清叹了一声,“乱世女子,有几人愿意经受你我那些痛苦的过往?又有几人能如你我一样幸运,遇到真心相待之人?”
“兰清嫂嫂?”司马嫣听得心暖,又惊又喜地看了看慕容湮,“你的意思是……”
杨兰清蹙了蹙眉,“皇亲宗室,岂能说入便入?少不得还会委屈清河一阵子。”
慕容湮抿了抿唇,摇头道:“旁人的冷言冷语,我不在乎,也不稀罕。”说完,低头瞧着手心中的小红瓶,“母妃,这究竟是什么?”
杨兰清挑眉道:“本宫的媳妇,岂可受一丝委屈?”说完,杨兰清将怀中的锦盒关上,笑着看了看司马嫣与慕容湮,“这可是许太医送给澄儿的贺礼,即便是一时当不上太子妃,也能保你有资格留在东宫。”
司马嫣仔细琢磨了又琢磨杨兰清的话,“自古能留在宫中的女子,要么就是有家世背景,要么就是身怀……”说到这里,司马嫣一惊,不由得脸颊一红,“让清河有孕,这……”
杨兰清笑道:“嫣儿,你不也做过人母吗?”
“我……”司马嫣又是一惊,“可是……现下建康城中,并无可信太医为清河诊脉,这假孕如何混得过去?”说完,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惊瞪双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慕容湮手心中的小红瓶,“难道许大人送的药……”
慕容湮更是惊诧无比,“此药……”
杨兰清点头道:“此药喝下之后,脉象如同有喜,十月之内,断绝月信,只须注意别露了假肚子的马脚,必能在足月之日,演一场戏,为澄儿生一个小皇子。”
慕容湮与司马嫣对望了一眼,这小红瓶中装了如此奇药,那剩下的两瓶药不知又是怎样的奇特?
这一刻,两人不得不佩服许七顾的心思缜密,更不得不佩服他医术的超群。
“仇池之战,惹来不少流言,要想一举压住建康那边,迫使他们不再借澄公主身份发难,唯有这样一条路走。”杨兰清沉声说完,伸出了双手,一手牵住司马嫣,一手牵住慕容湮,“澄儿如今虽得他亲口允诺为太子,可是太子终究不是皇帝,只要一日没有坐上龙椅,一日不能掉以轻心,况且……”杨兰清声音再沉了一分,“澄儿曾经跟我说过,那皇后萨萨必不是个简单人物,如今我们用计刺杀她亲子在先,又夺了太子之位在后,她竟然一反常态地苦苦在江畔搜寻一个已死的皇子,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司马嫣点头道:“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透的地方……原本以为她必会大闹一番,却不想竟如此平静?”
“所以,清河这孩子,一定要生。”杨兰清笃定地说完,正色看着慕容湮,“一来可以堵住那些流言,二来,皇家最重子嗣,有了子嗣,这太子之位就更稳一分。”
慕容湮叹了一声,道:“母妃,我懂后面该如何做了。”
“清河,若是你不知道有了身孕的女子走路该如何,小姑姑倒是可以教你一下。”司马嫣忍不住笑了笑,“管保无人能看出你是假有身孕!”
“小姑姑,你……”慕容湮脸上一红,慌忙把话题岔到了一边,“装有孕也不难,难的是何处寻个孩子来?”
杨兰清胸有成竹地笑道:“本宫能寻到一个小皇帝做仇池之主,自然也能找到男婴来做本宫的孙儿。”
“所以呀,清河,你这孩子,可是生定了!”许是与张灵素在久了,司马嫣也忍不住打趣慕容湮一番,瞧了她紧蹙的眉心一眼,心底反倒是觉得欢喜无比,觉得甚有意思。
“我……”慕容湮无奈地低下了头去,瞧着手心中的小红瓶,哑然一笑。
澄儿,你会喜欢这个孩儿吗?
“可是在憧憬将来的日子?”司马嫣咧嘴一笑,惹得慕容湮慌忙正色摇头。
“哪……哪有?”
“当真没有?”司马嫣笑得更浓,连带一旁的杨兰清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慕容湮红透了双颊,冷声道:“定然没有!”
“没有就先把药吃了,照这样的脚程,到达建康,必然要走二十多日,刚好可以在回宫之日,就演这样一出戏。”杨兰清收敛了些笑意,肃声道,“往后的每一步,我们可都要步步小心。”
“嗯。”
澄儿身穿太子麒麟长袍骑在白马背上,与司马晔并肩而行,走了好久,终究无话可说。
司马晔觉察到了气氛的僵硬,犹豫良久,终于当先开口道:“澄儿,你可是在怨父皇?”
澄儿略微一惊,侧脸望着司马晔的脸,“父皇,何出此言?”
“物是人非,朕并不是冷血无情之人,只是有些心结,永难打开。”司马晔孤寂地说完,摇头道,“嫣儿不能理解朕,澄儿,你可能理解朕?”
澄儿淡淡一笑,颇有凉意,“父皇,江山美人,本就难以两者皆得,您有了江山,美人放下一些也好。”
“澄儿?”司马晔一愣。
澄儿勒紧了缰绳,忽地将马儿停了下来,“父皇,可惜儿臣只好美人,这江山还是留待父皇来指点吧。”说完,勒过了马头,澄儿驰马直奔向后面的马车。
“你……”司马晔欲言又止,终究连你也不懂我的苦?司马晔苍凉地笑了笑,怅然望着前路。
这一生,经历了太多,当年在仇池与兰清相爱的日子,是他这一生最美的时光……只是,这样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
在他被仇池宗亲暗算历经生死之后,那个朗朗君子的司马子澈便死了……
想到这里,司马晔忽地抬起了右掌来,凑到了鼻端闻了一口,上面难以洗尽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他不由自主地身子一颤,“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