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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姑姑你为我捶背,侄儿享受得紧啊!”司马苍狼放声大笑,根本不管身后的司马嫣,恶狠狠地想要扯开张灵素的衣裳。
张灵素出手拦住他的手,只觉得腰上一痛,长枪已扎入了血肉,沁出了一片血色。
“嫣儿……”张灵素痛苦地含泪一瞧司马嫣,“对不起……”
话音一落,蓦地松开了司马苍狼的手,任他将她的外裳褪落在地。
“不要!”司马嫣猛烈地一扯司马苍狼,却扯不动他一分,“畜生!放了素素!”
“哈哈哈。”司马苍狼笑得狂妄,当扯开张灵素的内裳,张灵素已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用含泪的迷离眼神瞧着司马苍狼,手指攀上了他的颈,在他的发间轻轻摩挲。
司马苍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更加火热,伸手迫不及待地摸入了张灵素的肚兜下。
“你当真不该活在这个人世间!”
冰凉的声音忽然从怀中响起,张灵素的手指扯下了司马苍狼束发的玉笈,狠狠地划破了司马苍狼的后脑。
“啊!”司马苍狼惨呼一声,推开了怀中的张灵素,颤然一摸后脑,满是鲜血,又惊又怒地放声喝道,“乱枪扎死这个贱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弄死这个司马苍狼,有木有同意的人?
、第一百零七章.他日险
“不好了!晋太子殿下在街上与人起了冲突,受伤了!”宫门处跑进一名皇宫外的仇池守将;打破了此刻宫台上的温馨。
澄儿与慕容湮分了开来;“他不是带了人手吗?竟然会受伤?”
“请殿下还是去看一看吧,毕竟是殿下家事,末将等……”
“清河;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马上便回来。”澄儿知道仇池将士毕竟不便出手;只得无奈地对清河交代了一声,急匆匆地离开了皇宫。
这边张灵素夺剑与晋国兵将打了起来,因为司马嫣不时地用身子护住张灵素;晋国兵将没有一人敢真的伤了长公主,否则,这欺君之罪一旦落实,可是要牵连九族的大事!
司马苍狼紧紧捂着脑后汩汩流血的伤口,狠狠骂着身后颤抖上药的郎中,“治不好本太子,马上就要了你的脑袋!”
“小姑姑!”
澄儿老远看到了司马嫣的身影,急忙快步冲了过来,劈手夺过一支长枪,横枪大喝道:“全部都住手!”
“澄儿……”司马嫣抱紧了怀中的张灵素,终于舒了一口气。
澄儿本不想在这里看见张灵素,只是瞧见她此刻的衣冠不整,腰上的两个伤口正流着血,当下便有了几分明白。
纵使张灵素有千般对不住自己,终究也是女子,没逼到绝路,又怎会出手伤他?
澄儿见周围晋军将士安静了下来,于是将手中长枪一扔,解下了自己的外裳,俯身罩在了张灵素身上,“你跟我的恩怨,暂时放一边。”说完,澄儿抬眼瞧着双眼通红的小姑姑,心里不免有些酸涩,“小姑姑别怕,你们先回宫休息,这里有澄儿在,不会有事的。”
“慢着!”司马苍狼捂着后脑站了起来,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我是你弟弟,如今我受了伤,你不单不帮我,竟然还要放她走?”
澄儿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小姑姑还是你长辈,你竟然如此欺辱她,你有何资格怪我?”
“我哪里欺辱她一分?不过是想要一个宫娥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宫娥也是人,岂由你如此无礼相待?”澄儿愤然说完,侧过身去,护着司马嫣与张灵素,走到了仇池将士身边,郑重吩咐道,“好生护送她们入宫休息,召许大人给她们先医治。”
“诺。”仇池将士点头一应。
“这里交给我。”澄儿重重点头,司马嫣含泪点头,护着张灵素跟着仇池将士一路朝着皇宫走去。
张灵素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澄儿,嘴角一弯,“嫣儿,即便是我不欠她,从今往后,我都想好好护她周全。”
“澄儿确实是个好……”司马嫣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心疼地瞧着张灵素,“什么都不说了,你瞧你。”
张灵素愧然笑了笑,却是那样的苍白,“残花败柳身罢了,不必挂心。”
“素素……”
“我好疼……”
张灵素打断了司马嫣的话,显然与她有了一些距离感。
司马嫣懂她的变化,只能低下头去,恨只恨自己不会武功,到了危难之时,什么都帮不上。
自责紧紧缠绕着心,司马嫣只觉得快要窒息,痛得快要窒息。
“你……”司马苍狼想要发作,只觉得视线更加模糊,想要骂出口的话,只能暂时变成其他的,“我若是在这里出了事,父皇定然饶不了你!”
“我今日敢如此做,必然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澄儿说完,吩咐左右两名晋国将士扶住司马苍狼,对一边的郎中道,“伤到头部,不是一般医者可救,你且回去休息,我自会找太医救他。”
“诺!”
郎中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慌忙背着药箱离开了这里。
“我是断然不会让你死在仇池。”澄儿瞧他又想大骂,马上打断了他想说的话,吩咐左右道,“速速搀扶太子回宫,若是路上有个什么闪失,你们的脑袋一个也保不住!”
“诺!”
将士们惊白了脸,如今这齐王有心解开这个困局,自当顺从行事,若是太子真有个三长两短,齐王殿下便是未来的太子,多依着一些,未来的路也好走些。
“为何小姑姑会突然出现在这儿?”澄儿心头浮起一个疑惑,冷冷地横了一眼司马苍狼,此人今日胆敢当街对张灵素如此,必然在漠北之时已是如此心性,竟然还敢对小姑姑的话,置若罔闻,真由他登基为皇,当真会如小姑姑所言,每个人都难逃一死。
澄儿不禁握紧了拳头,望着渐渐清晰的皇城轮廓,忽地想到了一句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心头一凉,澄儿不禁倒吸了一口气,隐隐闻见了一股无处不在的血腥味,终其一生,注定再难摆脱。
将司马苍狼安排在宫中住下,澄儿召来了刚为张灵素治了伤的许七顾,吩咐许七顾务必要让司马苍狼安然无恙。
许七顾知道事情的严重,点点头,准备施针止血。
澄儿略微松了一口气,借口亲自审问伤人女子,退出了殿来。
“澄儿。”
温柔的声音响起,澄儿舒眉一笑,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瞧去。
只见慕容湮抱着一袭暖裘走了过来,亲手披在了澄儿的身上,轻笑道:“秋日夜凉,大婚之前,可不许受寒一分。”
澄儿听得心暖,握起了她的手来,合十护在掌心,呵了几口热气,笑道:“公主殿下之令,本王岂可不遵?”
慕容湮笑得安心,偎在了澄儿怀中,低声道:“皇家要一个人死,不需要任何理由,可是要放一个人活,那理由就得够分量。”
澄儿嘴角微微一笑,环住了她的身子,“与其去费心神想理由,不如一刀斩了来得干脆。”说完,澄儿深深地嗅了一口属于慕容湮的淡淡香气,笑意深了几分,“清河,放心,我保证,一丝血腥味儿我都不会带回来。”
“呵呵,方才我煮了一壶茶,本想等你来一起品茗。”慕容湮说完,有些失落地看着澄儿,“看来,只能放到明日喝了。”
“隔夜之茶,喝之无味。”澄儿笑着扶住了她的双肩,“杀人而已,片刻便好。我一会儿便回来品茗,断不可错了今日良宵。”
“殿下又无礼。”慕容湮脸上一红,忍不住白了澄儿一眼。
“呵呵。”澄儿笑了笑,将身上沾了暖意的暖裘解了下来,罩在了慕容湮的身上,“等我数刻,我去去便回。”
“好。”慕容湮含笑点头。
“早些回去,当心身子。”澄儿不忘交代了一句,匆匆朝着小姑姑休息的宫殿走去。
慕容湮目送澄儿走远,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只见她轻轻一叹,今日此事,若不速速来个“死无对证”,强保张灵素只会招来他日之祸。
侧脸朝着司马苍狼所在的宫殿瞧了一眼,此人注定是敌非友,今后澄儿身边定然会有一番血腥争斗,看来,这把龙椅,是不得不求了。
慕容湮转过身去,忽然一愣,瞧着远处漠然卓立的杨兰清,一时不知道是该先行礼,还是先说话请安?
杨兰清对着身边的宫娥吩咐道:“吩咐御厨准备几盘家常小菜,越家常越好,再配上一壶清酒,送到本宫殿上来。”
“诺。”
杨兰清吩咐完一切,目光灼灼地落在了慕容湮的身上,“贤妃娘娘可愿今夜与本宫小酌几杯?”
慕容湮听到那个刺耳的称谓,心头一揪,只得点头福身道:“清河怎敢不从?”
随着杨兰清来到了她的宫殿中,杨兰清等酒菜上好,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