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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着伊帕尔汗的乳珠,她的那颗蓓蕾早已经在我舌尖不断的滑动下变得坚硬起来,她的玉乳也被我的双掌紧紧地握住,身躯在我的身下不断的轻微颤抖着,甚至在我身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之后,开始不断的扭动身躯,以让那些敏感的部位和我的身躯相摩擦着。
伊帕尔汗那轻微的呻吟在我的耳边不断地响起,吻着她身上所散发的那略微的带着淫糜气息的想问,我整个人此时已经是欲火焚身,我的手已经探入到了她那片充满泥泞得最为隐秘美丽的地方,不断的轻微抚动着,虽然那欲火已经点燃了我整个的身躯,但是我的心中更多的是对伊帕尔汗的温柔。
美人儿的婉转呻吟和娇啼充斥在整间的屋子里面,我的身躯也已经赤裸了,那腹下的火热坚硬的抵在美人儿的娇躯上,'姐姐,我要进入到你的身体了!'一阵热吻之后,美人儿的大腿已经被我轻微的分开,我的嘴唇也凑到了她的耳垂的旁边,一边用舌尖拨动着她耳上的那点嫩肉,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嗯!'虽然伊帕尔汗的头只是轻微的点了一下,但是在我的眼中却是那样的清晰,我的身躯轻微的向上挺动,紧接着的一声娇吟也从伊帕尔汗的口中传出,美人儿的那紧凑完全的包围了我。
外面夜空的星星不断的增加着,甚至是月亮那微弱的光芒也缓缓的透了出来,但是在这总督府后院的房间之中,却是刚刚的兴起了猛烈的暴风骤雨,那猛烈和疯狂,并不是一时半会所能停歇的。
月色之中,一辆马车缓缓的驶入了京城之中,现在京城可是充满了白色恐怖,很多的官员都被免职,每天又有很多的人被问斩,被流放,几家的官妓院中更是人口暴涨。京城四周的各个城楼都在戒严之中,晚上的那些闹市也都不见了。由于这还在乾隆的祭奠期中,所以各家的商户门口都悬挂着白绸,本来是一入夜之后,所有的城门都回大关,除非有着紧急的军务,任何人不得随便的进出入城的,但是这辆马车却没有任何人敢阻拦,因为在那马车夫的手中,赫然地拿着一块纯金的牌子,这可是皇上亲手发的令箭,拿着它甚至可以自由的出入京城的每一个地方,甚至包括皇宫。
'师傅,真的是马上就能见到我哥哥了吗?'在那马车中,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带着对面的一位道人道,这名女子的眼中充满兴奋的光芒,她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哥哥了,她甚至块忘了自己的哥哥长什么样子,这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为了见到自己的哥哥,她甚至连自己心中最为渴望的相约都推迟了。
'嗯!'在马车中的那位道人打扮的老者笑着点了点头,看年龄,这位道人应该已经有六七十岁了,他的头发和胡须都已经全白了,身体格外的硬朗,完全的没有这个年纪的人应有的老太,除了面上有着些许的皱纹之外,更是满面的红光,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而最引人注意的却并不是他的穿着和面容,而是他的衣袖,因为在他的一只袖子之中,竟然是空空如也,整整地少了一条胳膊。
'你也有两年没有见到你哥哥了吧,放心吧,你马上就要见到他了,这些年你们兄妹也只见过五六次,也难为你们兄妹了,现在你哥哥的身份可是非同小可了,你见到了他可不能吃惊讶!'那道人看着对面自己的徒儿道,这个徒弟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现在只有这哥哥一个至亲了,但是从出生到现在却并没有见过几面,这也是为了会中的大计不得以才将他们兄妹分开的,也幸好现在终于的有了结果,这成功就在眼前了。
'师傅,我知道这是为了会中的大计,现在我哥哥是什么身份了?这些官兵怎么见了咱们倒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我可从没见到过他们这样!'坐在那道人对面的女子面上围着面纱,让人看不清楚她的真实面貌,但是只是看露出面纱之外的那双眸子,还有那隐隐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凹凸有致的身段,就能让人迷醉不已,这也不由得让人对那面纱中的容颜生出一阵阵的遐想,那应该是怎样的绝色之姿呀。
'嘿嘿!到了你就知道了!'那道人并没有正面的回答那女子的话,只是神秘的一笑,为那女子留下一个悬念,他越是这样,就偏偏越能引起人的好奇心。
'二当家的,前面已经是皇城了!'在那女子刚想要再发问的时候,从马车的外面传进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这是听那声音中气十足,便可以知道这说话的人内里不弱,应该是一个一流的好手。
'哦?'那道人应该就是外面那车夫口中的二当家,听了那车夫的话,他不由得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向着外面探出了头去,虽然整个的皇城笼罩在一片的夜色之中,但是还是能清楚地看到那皇城的轮廓和气势,这就像是一头趴在地上的麒麟一样,纵然是沉睡着,也有着说不出的威严。
'停一下!'那道人招呼了车夫一声,便从马上上面越了出来,他看着面前的皇城,心中可是激动不已,没有变,这么多年了,它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样的威武,还是那样的庞大,这么多年了,他曾经以为自己是再也没有机会看到这座皇城了,却没有想到自己又能再次的回来,而且和上次逃走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身份,这次他不再是翻墙偷偷摸摸的进入,而是正大光明的走进去。
'师傅,这里面就是皇宫吗,听说你年轻的时候曾经进去过?'看着那道人直直的顶着面前那庞大的建筑群,那名蒙着面纱的女子也跟着下了马车,她走到了那道人的身边,看着那望着皇宫发呆的道人问道。
'对,就是这里!'那道人听了那女子的话,那已经变得模糊的记忆不由得浮现出当年初出江湖的他,跟着四娘夜闯皇宫刺杀雍正的情景,也正因为这个使得他在江湖上一夜成名,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当年的四娘也早就不知所踪了,而这段记忆也在他的脑海中满满的淡化了。
'走,我们上车进皇宫,去见你哥哥!'那道人的一句话,不由得让那女子愣住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的哥哥竟然会在皇宫之中,而且他们还要这样大摇大摆的坐着马车进去,要知道他们可是朝廷一直在追铺的乱党呀。
第七章 暴虐
福建南平,它处在福建的内陆,这里是福建巡抚的府衙所在地,虽然一省的巡抚已经是这省最大的官员,但是因为他的头上有个闽浙总督的缘故,整个的权力早已经被架空了,所能管辖的也只有这南平一地了。
'谁让你站起来的,给我爬下,你再敢站起来,就跟她的下场一样!'一声极大的巴掌响声,响在这深宅的大殿之中,这里是南平行宫,本来这里应该是一直荒废着的,平时也只是些杂役在里面打扫,但是这里却在十几天前突然间的住上了人。
那一巴掌之下,一名侍女的嘴角又渗出了一丝的血水,虽然剧痛无比,但是那名侍女一点的也不敢出现怒色,刚站起来的双腿又猛然间的跪下,呈现出一个狗爬的姿势,但是她的目光还是不由得顺着面前王爷的手指方向望去。
在大殿的那个角落里面,是一个满身鞭痕的女子,她身上的衣衫早已经完全的被扒去,那雪白的肌肤上面一道道深紫色的鞭痕是那样的夺目,有的一些鞭痕已经结疤了,但是更多的鞭痕还在向外面渗着血,那名女子早已经是进的气少而出的气多了,待那名侍女看清楚了那女子的面容之后,不由得身躯猛然进的一颤,那名女子同她一样也是一名侍女,而且两人还十分的相熟,她们可是在十几天前一同被买进这行宫之中的,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还对着自己说说笑笑,但是现在却已经是一个频死的人了。
'脱,跟快给我脱了,一件也不能剩下!'坐在大殿振中那把巨大的黄金座椅上的永琰看着脚下匍匐着的这个小小侍女,看着那侍女惊恐的表情和颤抖的身躯,不由得心中产生一种满足的感觉。
那一天,也就是那一天给他心灵上面带来的阴影实在太大了,那些此刻不断地在他的身上踢着跺着,甚至往他的脸上吐痰,还有的人竟然把尿尿到了他的身上,这一切无疑是对他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精神上面的折磨,在那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去,他这个还来不及正式登基的皇帝,他甚至还没有尝到做皇帝的滋味。
十姐还有她那些大内密探的出现,无疑得让他看到了希望,将他从那死亡的边缘拉了过来,并且带着他到了福建,在南平,他又感到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么多天逃亡的日子,他已经不愿意再走了,所以便留在了南平,但是每当他到了深夜,那些受辱的情形便会不时地浮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