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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口中听到我的消息,但是现在我要远远的离去,这官场的沉浮,她真的怕我再也会不到京中,再也见不到我了。
'我去找他说情,让他把你留在京中!'伊帕尔汗心中是混乱无比,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我真的是再也回不到京中,她该怎么办,她还能不能有活下去的勇气。
'不!'我看着伊帕尔汗断然的拒绝道,我就算是一辈子不升官,也不会去利用自己的女人往上爬,我双手紧紧地抓着伊帕尔汗的双肩,双眼十分坚定地看着她,'我答应你,你等我一年,最多是两年,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会凭自己的本事再回来的!'这是对一个女人的保证,也是对自己的一个激励!
'绅弟!'伊帕尔汗听了我的承诺,身躯更加得向我的怀中紧依了一下,那香气更加浓郁的同时,她的声音也变得充满了磁性,孤男寡女,两情相悦,无尽的相思尽化成这片刻的激情,此刻的伊帕尔汗满面地猩红,双眼之中媚态万千。
伊帕尔汗知道,我们下一次的见面也许将会是一两年以后了,而我们现在也只是有片刻的欢聚温存,她抛开了以往的那些矜持和羞涩,双目直直的盯着我,缓缓的坐起了身躯,将身上那贴身的衣物三两下的解开,这样的媚惑表情和动作,那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她将整个赤裸的身躯压在了我的身上,那时连神仙也拒绝不了的诱惑,那久违了的躯体,那时常的在梦中出现的激情和温柔,那埋藏在我记忆中的深刻的回味,我一把的紧紧拥住她,那让我朝思暮想的尤物,再一次的被我压在身下,我整个的已经被她身躯散发出的迷人芬芳所迷醉。
我主动地吻向了她的双唇,仿佛是品尝蜜糖一样,温柔有带着些粗野,双手也开始在身下这迷人的胴体上游走。
伊帕尔汗紧绷着身躯,轻微的呻吟出声,那种刺激的感觉,从她的身躯各个的毛孔中涌出,刺激着她身躯的每一处的神经,使她在这体验中享受沉迷。
……
两个人仿佛要用尽身躯里面的每一点力气,这样的激情往往是激烈的,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没有人知道下一次的见面将会是什么时候。
两个人都深深地陷入了那一份的狂野之中,荡漾的身躯,媚惑的肉波,两具赤裸的身躯,欢愉跳跃,翻云覆雨,那状似发泄,不受控制的呻吟大叫。
伊帕尔汗的眼眶之中含着泪水,那是喜,那是笑,她已经是不顾一切的放纵着自己的身躯,纵情在肉体间纠缠的极乐的海洋中……
那整个的屋内,淫糜的声音久久的不能散去,也幸好这伊帕尔汗养病的住所是在圆明园极偏的一个小院,不用担心那些园中的宫女太监,那窗外的天空,又那大亮,变灰变暗,一直到了明月的升空,星光点点。
而屋内的两人则是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快乐的巅峰,有苦有笑,直至身躯彻底的疲劳。
终于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沉的闷哼之后,那里面的声音也渐渐的停歇了下来,屋内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有屋外一名年轻的为屋内两人守护的女子,偷偷的透过那窗户上的缝隙,望向了屋内,瞬时间是满面的羞红……
乾隆三十六年七月初六,益远行、嫁娶,忌上梁、行丧。
京郊通州运河码头,运河码头是一如既往的繁华,来往船只和南北的商人更是络绎不绝,特别是码头的一侧,更是大小数百船只一字的排开,停泊在那里,显示着乾隆朝异于他朝的繁华,整个的码头迎来送往,好生的喧闹。
这次到这里来,和上次有了明显的不同,没有了开道的大队的官兵,没有了那八抬的绿尼大轿,没有了喧哗的锣鼓声音,没有了随行的各级官员。
今天是我往当涂县上任的日子,一个普通的小县令,每年从北京不知道要派出去多少,当然不会有盛大的欢送,在别人看来,我现在头顶上的红运已经慢慢的移走了,人总是那么现实的,特别是朝中的那些官员,朝中如果谁当红的话,就像是一群苍蝇一样的围上去,而一旦被贬的话,那些官员便会瞬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新官上任,没有那种大的排场,有的也只是福长安、兆惠和海兰察几人来送行,当然也不会少了纳兰敏云,自从知道了我和情娘的关系后,他更是利用我整天的去凤鸣院找宝珊,大有一种把宝珊接回家的架势,而且其中最令人意外的是永琰竟然也来为我送行,看样子我这个武习老师在他心中还是有很重的分量的,我当然也会很好的跟他打好关系,他可是我再次翻身的一个好的契机。
趁那些家丁仆役往船上搬运家当的时候,我和众人也站在码头上一一的惜别,这次我上任带的东西可是极多,不但是家中的三位妻妾,而且那些照顾她们的奴才仆役也都跟随着我们,特别是英廉,这是雯雯第一次的离他这么远,担心孙女的他,当然是各个的方面都要想到,光是雯雯的各种用品,几乎就占了多半个船舱,这还怕有什么没有想到的地方,在船舱内,对这雯雯不住的嘱咐着什么。
'致斋,这里有封信你拿着,这是刘统勋刘大人写给他儿子崇如的家书,说起来这个崇如可是你的上司,年前刚刚的被擢升为安徽的按察使,信里面已经让他多多的提携你,现在安徽定远、滁州、全椒一带大旱,他正在滁州赈灾,你上任的时候将正好路过那里,将这封书信交予他,顺便也和他亲近一些,按照关系来说,他可算是你的世叔,自会对你在当涂县的任上有些帮助的!'太阳已经大大的升起,天气也炎热了起来,火辣的毒茫照射在了码头之上,这已经是开船的时间了,我最后的忘了一下这北京的土地,心中暗暗的发誓,我一定会再回来的,而且还是风风光光的回来的!而在船上的英廉也下了船,走到我的身边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封信,郑重的交道了我的手中,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为我做的一件事情。
'刘统勋的儿子,崇如……'看着船缓缓的离岸,我拿着手中的那封信,那个名字可使我呆怔了半天,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刘崇如,他不就是民间流传的那个刘罗锅刘庸,他可也是这清朝有名的人物,他是刘统勋的三儿子,字崇如,号石庵,高密县逄戈庄人,在清朝是有名的清官,特别擅长刑狱,用现在的话说是司法方面的专家,而且他还擅长书画,是写得一手好字,堪称为一代大家。他在乾隆十六年中的进士,进而入的仕途,乾隆二十七年任山西太原府知府,乾隆三十年升任冀宁道台,后来他应该做的是山西的按察使,没想到这历史的转变竟然把他弄到了安徽。
这历史上的刘墉可是一直的与和绅唱对台戏,虽然历史上的和绅发迹的比我晚上许多,但是和绅壮年,一切达到巅峰的时候,这刘墉应该已经是近七十的人了,并没有和和绅正面的作对,但是也暗中操纵了很多次对付和绅的事件,而这次我竟然会这样的和他碰面,他可是我到了这个时代一直想要见的人物,而且他还成了我的世叔,也不知道这次我们的关系将会是怎样!
先更新一章,明天继续,上星期未能按时更新,这星期补上!谢谢大家支持!
第三章 人肉滚刀
安徽大旱,十里浮尸,一路上更是可以看到源源不断地灾民从安徽蜂拥到江苏。
我们的船沿着大运河,一直的是到江苏的江都县,然后又转从旱路转向安徽,雯雯她们将会随着大队先去当涂县,在那里和琳已经带着留在中国的那些英吉利人提先赶往了那里,而我则和刘全改道去往滁州。
一路上虽然都是一览无遗的平原,但是却很难见到一点绿色,整个的大地被这连续的干旱,弄成了一块块的干裂,田地里的那些水稻,不要说有水,更是像枯死的草一样,一株株的干瘪着紧贴着地面,而路上纵然是有些树木,上面的那些树叶也已经枯死,那些树皮更是被众多的灾民扒下用以果腹。
一路上除了那些不断逃荒的灾民,更多的是一些在路边倒毙的死尸,而那些尸体有的是瘦骨嶙峋,有的则是肚子格外的肿大,明显的是因为吃观音土而憋死的。
天气炎热,也加速了那些尸体的腐烂,除了空气中那因为太阳暴晒而不断扬起的焦土的味道,更多的就是这种令人作呕的腐尸腥臭的气息。
这不同于战争的那些惨烈悲壮,是一种让人不忍的心伤,这些死的都是平常的百姓,他们不同意那些上战场的士兵,那些人都是抱着死亡的决心的,这样的灾荒,如果不是亲眼得目睹,根本就不能体会这种揪人心肺的悲惨,也是使那些衣食无忧的高官所能体会到的。
'驾!'一辆马车在管道上快速的奔行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