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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是不断涌来的泥水,这些泥水就那么的虚空漂浮在众人的头顶越来变得越清澈,被“御水符”挡住的这些水仿佛一堵晶莹的水墙挂在了上面,在这黑暗的洞穴中闪烁出了蓝色柔光。
钟道临身后的土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祭符,一时间望着这奇异的景观被惊的目瞪口呆,不耐烦地赫日看到钟道临的眼色伸腿猛踹了一个愣头愣脑看傻了的土人身上,怒骂道:“还不快点跟着消失的土层走,等死呢?”
那些土人这才打了一个激灵醒了神过来,意识到自己还处在险处,一旦那些自燃发光的东西烧没有了恐怕这挂在脑袋上的水墙就不是这么好看了,这些被赫日一脚踹醒的土人立即行动起来,争先恐后的跟着消失的土层往前跑,刚才的秩序在逃出升天希望刚显露的一刻就荡然无存了。
没有跟着土人跑的是卜要脸赫日,连狮人族红泰跟人蛇族的大监工木达都安静的戒备在钟道临身旁帮他挡开潮水般涌过来的人群,好让他能够静心施法。
过了不知道多久,与钟道临这些人错身而过的已经是排在最末的那些粗壮的熊人了,坑道的尽头突然传来一个声嘶力竭的狂呼声,紧接着这股狂呼蔓延变成了响彻洞内的欢呼:“出来了,出来了!”
后边的人听到这阵呼喊也跟着躁动了起来,被关了最久的赫日更是流下了罕见的泪珠,默默用感激的目光扫过因为施法过度已经说不出话来的钟道临,没有这个“从天而降”的首领,他们困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底还不知道要多久。
正在施法的钟道临听到这阵欢呼声也是精神大震,终于在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把这该死的牢笼弄通了,正当他要撤回部分法力领人出去的时候令所有人差异的事情发生了。
先是那些挂在上面的水墙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紧接着剩余下来的御水符突然自己压缩组成了一个蓝色光球,“波”的一声直朝钟道临脚底砸了下去。
蓦的,一声沉闷的巨响传来,众人脚底下突然晃动起来,就在钟道临以为要发生山崩的时候眼前突然被刺目的光芒笼罩,强光过后再一睁眼却发现在他身前三尺处漂浮着一个似乎没有形态的东西,一会儿仿佛是把红色长剑,一会儿又变成了白色铠甲,再一眨眼又成了紫色的长枪。
已经耗光了法力的钟道临愕然看着这个在自己身前不断变化形态的物体,自言自语的喃喃道:“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都可以!”
钟道临自言自语的一声没成想居然换来了心灵中一声冷漠的回答,骇然惊呼道:“你是谁?”
他身后的赫日等人不明白钟道临怎么突然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卜要脸正想过来拉一把似乎陷入迷茫的钟道临,就见一股黑白双色不断变化的气团一瞬间把钟道临罩了起来。
“啊!”
巨掌拍在钟道临肩膀上的卜要脸刚一碰到这股气团就是一声惨叫传出,巨大的身躯“嘭”的一声撞翻到了身后的洞壁上,“哇”的喷出一口鲜血软倒了下去,胸前浓密的黑毛被燎焦了一片。
钟道临被黑白两色的气团包裹住后就跟外界隔离开了,心灵中似乎有一个不断呼唤着的声音响起,好像急不可待的要他挑选什么。
在这个冰冷无情的声音叫魂似的不断催促下,钟道临潜意识的回想起了自己的“攻心一刀”,暗道难道“它”是要我选种趁手的兵器么?
就在钟道临起念的霎那,包裹着他的冰冷感觉瞬间退潮般降去,一把黑白光芒闪烁着的弯月长刀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通体火焰腾腾的凌空旋转,内蕴幽光的刀刃上好像燃烧着不灭的鬼火。
钟道临身手抓住了漂浮着的弯刀刀柄,这把看似沉重的大刀握在手中的感觉却好像是没有重量,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冷森感觉顺着刀柄立即蔓延到了他的全身,冷飕飕的寒气传来不由使钟道临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骇异的望着自己手中这么仿佛有生命的神秘弯刀,不明白怎么御水符会突然不受控制弄出来了这样一个鬼东西。
手中这把埋藏在地层深处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钟道临愣神的功夫,从坑道前面传出了一阵惊呼声,喊声惊恐不安似乎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钟道临不敢耽搁立即领着身后的几人朝外冲去。
外面的天空之上挂着一红一黄两颗太阳,交织成淡绿色的光芒洒满了远处峰峦叠嶂的群山,这里周围遍布着紫褐色的土丘,远一点才是隆起的山脉跟高耸向天的林海,稀薄的紫色雾气也不知道是从那里升起来的,朦朦胧胧的笼罩了坑道出口的百里方圆,从雾气中不断的透出惨叫声和兵刃交鸣的脆响。
第四卷(荡)第五十二章一个不留
领着赫日卜要脸等人刚一冲出洞口的钟道临就差点被一个后退的狼人撞到,举目望去,四周都出现了手持马刀骑着牦马兽的魔族骑兵,还有一队队手持长枪的狼人士兵正在有组织的屠杀着刚从坑道内逃出的那些苦力,各族本是聚拢的队形眨眼就被冲击力强劲的魔族骑兵给搅成了无不相连的几块,背后杀来的则是全副武装的狼族。
“大哥快走,有埋伏!”
一个背部插满了羽箭的狼人跌跌撞撞摔翻在钟道临一旁,爬起身对着赫日喊了一句尚未再次出声就被从后面一个疾速驰来骑兵挥刀砍下了脑袋,顿时脖颈血喷如柱,倒地惨死。
“啊!”
赫日被同伴的死激起了凶性,跃过钟道临身边一把将手中的狼牙棒朝那个骑兵扔了过去,那个魔族骑兵正在提缰转弯,似乎感觉到了脑后的风声,一低头钻到牦马兽腹旁躲了过去,可还没等他重新安坐就被猛扑过来的赫日死勒住脖子给拽了下去。
赫日随着被他扑到的那个魔族人一起滚翻在地,没等那人抽出随身的匕首就张口咬住了对方的脖子,凄厉的惨叫声伴随着赫日狰狞的狂笑,那人被赫日从脖子上撕下一块血肉,抽搐嘶吼着痛苦死去。
钟道临也不曾想到会刚一逃出升天就碰上有组织的袭杀,现在敌暗我明搞清状况乃头等大事,立马提刀大吼道:“各族向这里靠拢,翼人族配合狼族上前对付敌人骑兵,鳞人猛獒两族围在圈外,快!”
惊慌失措的各族苦力听到钟道临的呼喊声清醒了过来,顿时从四处乱窜或各自为战向钟道临这面靠拢了过来,不足六百的翼人展翅而起配合着快如疾风的狼人开始运动着袭杀对方的骑兵,鳞硬甲厚的鳞蛇族开始围在体形巨大的猛獒族左右布阵,用密不透风的人肉盾牌抵挡四处扑来的狼人士兵跟漫天箭雨。
在经历最初的慌乱跟巨大的伤亡后,这群从地底矿洞内逃出来的苦力在钟道临等人的指挥下重新站稳了阵脚。
袭杀了一阵骑兵跟敌人后方的树妖弓箭手,几乎伤亡殆尽的翼人族伤兵在狼族的护卫下退入了钟道临仓促布成的阵型后,敌方几次骑兵的冲击都被鳞蛇族跟猛獒族死死挡了回去,侥幸冲入阵中的魔族骑兵则眨眼被暴怒的熊人乱斧砍死,反而付出了极大的伤亡,弓箭对这些满身鳞片的家伙又不太顶用,对方看的这个情况加大了弓箭的骚扰,骑兵却开始后退。
被牢牢护卫在中心的钟道临一直在观察着这股来历不明敌人的攻势,由于雾的原因也看不出对方的本阵在什么地方或者由何人指挥,但只凭对方趁自己这些人刚走出坑道过半的时候发起突然攻击,就能明白对方是早有布置,而唯一跟他们这些人有仇的人已经可以呼之欲出了。
果然,退而不乱的骑兵队刚隐入雾色之中就响起了一阵得意的狂笑,王权甲那略显狰狞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恨意:“臭小子,真看不出来把你弄到了地底你都能翻起浪来,不错,不错,虽然出乎老夫预料却也有趣的紧!”
随着这股声音的传来,透过稀薄的紫雾依稀可以看到一位端坐在八抬大轿上的王权甲,八个粗壮的魔族人抬着金色的骄子慢慢停了下来,身旁跟着几个高大的土人,其中一个赫然就是钟道临在石牢里面见过的那个阿布,只是神态冷漠的静静站在轿子的后面。
坐在轿子上面的王权甲扯着自己的头发扬声道:“老夫一夜白头都是拜你小子所赐,嘿,我要怎么折磨死你才好呢,真是难为我了!”
“哈!”
钟道临手提双色战刀分开众人走了出来,立在阵前大笑道:“老匹夫,小爷被你害的也不轻,这叫一报还一报,想我死有何为难,来来来,你过来爷爷陪你玩几招,帮你剃度后你就不会为满头白发为难了!”
说罢又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他是成心要把王权甲激怒,明白像对方那样老谋深算的人物只有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