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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的是有什么妖孽作祟,我顺手除了去,也好保你们日后平安。”
钟道临明白藏民都是彼此直呼其名,不喜欢中原人的客套,他也就入乡随俗了。
暂不德尔大惊,急忙说道:“朋友不要说笑,谁都不知道湖里有什么怪物。要是真的有,岂是人力所能敌?朋友不远万里从中原而来,想来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明早我选一匹骏马相送,你只管去你想去的地方!”
钟道临见得暂不德尔这般好心,心底不禁有些暖意涌动。这些质朴的藏民,即使是面临危 3ǔ。cōm险也不愿意让朋友分担。不过这里即使有什么妖孽,钟道临觉得以他如今的修为,应该不在话下。
当下从乾坤袋里面掏出一张道符来,秘咒轻吟,那道符就逐渐的亮了起来,暂不德尔几时见过这种神奇手段,当下目瞪口呆的看了半天后才说道:“中原的朋友,莫非你就是那些传闻中能飞天遁地的神仙?”
钟道临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哪里当得神仙之称,不过是一些降妖除魔的小小手段罢了!你只管放心,对付一般的妖兽,我都是手到擒来,不会有什么危 3ǔ。cōm险的。”
暂不德尔不管钟道临的说辞,现下在他心目之中,钟道临已经有如神人一般。若非钟道临是来自中原之地,暂不德尔几乎就要把他当作活佛转世……
有这样的活神仙在旁,暂不德尔真是将所有担心丢到九霄云外。当下点起酥油灯,两人欢快的畅谈起来。聊得兴起,暂不德尔从储物之处拿出一条白色丝带,挂在了钟道临的脖子上。钟道临以前也听说过,这个白色丝带就是“哈达”。
藏族认为白色象|书|网】征纯洁、吉利,所以,哈达——般是白色的。还有五彩哈达,颜色为蓝、白、黄、绿、红。蓝色表示蓝天,白色是白云,绿色是江河水,红色是空间护法神,黄色象|书|网】征大地,上品“哈达”织有莲花、宝瓶、伞盖、海螺等表示吉祥如意的各种隐花图案,五彩哈达是献给菩萨和近亲时做彩箭用的,是最珍贵的礼物。
佛教教义解释五彩哈达是菩萨的服装。所以,五彩哈达只在特定的情况下才用。
钟道临谢礼完毕,也跟着说起一些在中原时候降妖除魔的经历。暂不德尔一个草原牧民,几时听过这等神奇怪异的经历,当下真是听得眉飞色舞,很是激动。每每到了紧要之处,不是高声惊叹,就是大声称羡,仿佛恨不得自己也学会钟道临这般本事,好好的出上一番风头方才满意。
两人谈兴极浓,直到换了三次灯油之后,暂不德尔倦意上来才分开休息。草约之夜异常静谧,偶尔只有远处传来些牛羊挤动之声。
钟道临感到实在是少有的无忧无虑,便裹着兽皮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方放光,钟道临就迫不及待的在暂不德尔的带领下去到洛特塔林湖边。从湖边望去,约莫数十丈宽阔的湖面粼粼层层,反射着点点的波光。本来是一片无边美景,但是湖边却躺着几俱牛羊尸体而大煞风景。
“你先回去,待得我解决完事情,便会自己回去找你们。”
钟道临知道暂不德尔一介凡人,跟在一旁不太安全,便让他先走。不过暂不德尔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策马奔出一段距离之后,就伏在一处草丘上远远向着钟道临这里观望。
钟道临围着湖边走了一阵,从湖边看去,这个深湖倒是没有任何不妥,想了一下,心中冷哼一声,便有了计较。
第十卷(大漠妖踪)第一章一招毙杀
大湖水波粼粼,奇怪的是在如此的水源周围却没有任何的绿色植被,湖岸边的砂石岸滩上也没有什么白盐粉末留存,黄褐色的沙砾土壤显的很是松软,只有湖边几具牛羊的尸骨,似乎才在提醒着此处的某种凶险。
水源这一孕育生命的所在,如今却是一片死寂。
钟道临望着面前的平静的湖面思讨再三,怎么也想不通为何此处干旱少雨高原,居然会有这样的淡水湖泊,索性抬手伸指朝湖面一点,轻喝道:“七星律令,辐辏轮转,六畜妖灵,爻虚现形,赦!”
七星咒方毕,一道紫芒透指而出,疾往湖面射去,瞬间隐没在湖水中。
本是平静的湖水一等紫芒方触,仿佛受到了感应一般,开始暗流涌动,渐渐的起了些波澜,不多时,湖水便翻腾咆哮起来,从紫光遁入湖水的一点,成一波浪朝四周涌动。
逾丈白浪从湖面腾腾而起,刚升入半空就不住打旋扭转,升起一道紫色龙卷水柱,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水柱周围的湖水受旋转水柱的影响,跟着被吸扯力道漫卷腾空,湖中之水被抽入水柱,露出了本在湖水淹没下的湿漉漉岸滩,仿佛突然降潮般涌向湖心。
“湖中妖孽,还不现身?”
随着岸边的钟道临一声大喝,只见那湖的中央碰的冒起一个巨大水柱,接着一只青色怪兽从水柱之处踏波而来,这分水怪兽浑身遍布青色鳞甲,头部呈三角状,在额顶有一只尖尖长角,修长匀称的身体仿佛蕴涵着无穷的爆发力,尾部却有如一只倒勾一般。
这怪兽刚被钟道临从湖中唤出,就扭动巨大的身躯在水面上挣扎,龇牙咧嘴的朝岸上的钟道临“咕咕”闷吼着,似乎对这个扰它清静的人类十分不满。
钟道临定睛看了看这头在水波上咆哮怒吼的青色怪兽,心中颇有些发愁,按说这头怪兽祸害牛羊牲畜,使得这处的藏族牧民无法安心放牧,应该把它归为妖害一类,可钟道临也清楚的知道,这头怪兽吸食牛羊的脑髓就像是人类吃牛羊肉一样,都是出于本能,谈不上谁好谁坏,如果就因为这个而收了它,就未免有些意气用事了。
这头怪兽只不过是个世间的凡兽,别说是有能力伤害到钟道临,一旦离开这处湖泊,就算是对普通的牧民也不见得能构成什么威胁,唯一不好解决的就是牲畜饮水的问题,只要这家伙占据这处水源一天,大群牛羊就无法到这里喝水解渴。
钟道临沉吟少许,头也不回的扬声道:“暂不德尔,出来吧!”
隐藏在稍远处小丘后的暂不德尔闻声吓了一跳,本来他还对钟道临刚才唤出怪兽的手段惊的一愣一愣,见到张牙舞爪的怪兽从湖面上出现,更是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听到钟道临的呼唤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家发现了,不免老脸一阵微红,讪笑着撑起腰板,小心翼翼的从土丘后走了出来,慢慢来到钟道临身后,紧张的盯着湖面上不住低吼着的青色獠牙怪兽。
钟道临看到暂不德尔一副紧张的神态笑了笑,轻松开口道:“小弟叫大哥出来是想跟大哥商量一下,这孽畜虽说伤了不少牛羊,却也不能怪它,毕竟是出自求生的本能,人饿了连树皮都会吃,更何况看样子这处湖泊本身就是这家伙长期栖息的地点,似乎本就是以四方来这处水源取水的野兽为食,你看能否放过它!”
“放过它?”
暂不德尔收回了看向怪兽的目光,显然当他看到钟道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怪兽从湖水中逼出来,就认定这个汉人能够消灭掉这头祸害牧民的怪兽,如今钟道临反而开口问他能否放过这个牧民的仇人,不由有些犯了愁,低着头喃喃小声嘀咕了几声不再说话了。
钟道临看到暂不德尔的样子也不想再为难他,毕竟这些藏民都是靠着这处草场吃饭,他们只不过是给老爷们放牧的差巴农奴,放牧养肥的牛羊大部分都要交给农奴主,也就是喇嘛们下派的溪堆,自己则只有些青稞面糊口,有这个怪兽盘踞在此,显然最终遭殃的还是这些本分的牧民。
“算了!”
钟道临深吸了一口气,内心深深的厌恶这些藏民胆小的模样,本来像暂不德尔这样好客豪爽的牧民,一旦想到了放走怪兽后那些恼怒的老爷们带来的可怕后果,仍是像一个温顺而又显得惊慌的顺民一样,没有了本该挺起的脊梁,只剩下了一个粗犷肉囊下包裹的软弱灵魂。
一团紫花从钟道临忽然伸开的手掌心上绽放,金光闪烁中现出了一把高嘴石壶,手持炼妖壶的钟道临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暗念咒语催动石壶收妖,湖面上咆哮着的怪兽在炼妖壶口射出的金光照射到它庞大的身躯上时就已经发出了阵阵悲呜,四蹄不断的在湖面上踢踏挣扎。
怎奈炼妖壶乃是掌十间界妖灵生灭的法器,凭它一头凡尘蛮兽根本连抵挡的力气都欠奉,就那么被金光迅速的化为一滩血水,只剩下一颗暗淡的青色光珠被钟道临手上的炼妖壶疾速吸纳了进去。
浪头降去,湖面上微微泛起的水波不一会儿就将血水弄散,消失无形,平静的湖水依然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