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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凌府”就是我在宫外的宅子,平日里都是丙在打理,偶尔我出宫走走也不过是来“坐坐”而已。
一路上在软轿之中,我早已把该称作“遗嘱”的东西盘算了千万遍,也把我这个后妈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虚无世界中所过的点滴生活细细地品味了一番。什么爱呀,恨呀的,在濒死之人的脑中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了,而我所考虑再三纠结的事情,也不过是,后事而已。
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古帝王刚登基就开始修建自己的陵寝,早早的便要立下遗诏。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有时候祸来了,躲也躲不了啊,您可不得未雨绸缪地想下自己的身后大事?!
我的老爹老娘是不用我担心了,自有我那些不成气候的堂兄、表哥们照顾,再不济,还有林若梅这么个狠毒的女人在呢,她把我咒到死都不能归宗,要是还不替我好好尽孝,她对的起我吗?!唉……怎么会有她这样的损友呢?!害得我……悲戚戚呀~~~~~老妈呀,我出的那几本虐文的稿费我存在了你的工行卡里了,其实,我那时也不是为了孝敬你老人家,我只是总偷偷拿你中行VIP卡去刷,刷的心里有愧……呜呜……老爸呀,我在林若梅的忽悠之下,始终是没能坚守到最后,给正当年的自己买了份XXX的意外身亡险,受益人写的就是你啦,没写我妈主要是因为你的名字简单啊,你也知道你闺女有多懒的……长期与电脑屏幕键盘作业,实在不会写钢笔字了……TaT……不过,还要,你们都能用上……我也算是唉……
“你个白痴仰头长叹什么呢?!有病还不赶紧让那什么魔医给你瞧瞧!”
后脑勺儿上被挨了一下子,转过头去看着毒舌表哥,心里头竟苦涩涩的。他也算我半个亲人了……
目光微微一斜恰好瞥到燕四方那双带笑的紫瞳,我心里一惊,顿时清明起来。笑着迎上紫眸,悠悠地道:“无忧,还不快把魔医请进去?外面夜寒风冷的,再把魔医冻着了!”
燕四方淡然一笑,根本不牢无忧“请”他,自行推门优雅地走了进去,丙看了我一眼,也跟着进去了,随手把门合上。
见燕四方进屋了,我才拉过苏子瞻,贴到他耳边小声道:“表哥,现在我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惊讶,一定要保持镇定。一定!”
苏子瞻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忍耐着点了头。
心又一通狂跳,我不得不大口喘气。
“你到底中了什么毒?是蛊毒么?!谁下的?!”苏子瞻一连三个反问。
缓了缓,我才道:“别问那么多了,我没力气,也没时间解释了。”又休息了几秒,续道,“表哥,你记得明天无论如何要保莫离出来……唔……实在不行叫上老爷子,他一定有办法……”
“知道。”
看着他那双极深的墨绿色双眸,在夜晚越发幽黑,看着那双眼睛,心中那种即将分别……永别……的滋味儿搅的我更加难受,喉咙里一阵哽咽。
我吸了吸鼻子,缓他:“表哥……”
“哎干嘛啊,别用这种快死了的眼神看我,恶心我呢?!”苏子瞻眼里明明掠过一丝心痛,还仍要摆出一副嫌恶的嘴脸。
“呵呵……表哥……以后天天和老爷子就交靠你了……老爷子年岁大了甭让他那么操劳了……咳……”
“你少说几句吧!赶紧进去先病……”
“表哥!别打断我……”缓了下,我又道,“天天年纪尚轻,勇有余而经验不足,不可什么事都依他的意思,你要适时提点他。四国纷争不可避免了……咳咳……记住,万万不可轻启战端,要等待时间,韬光养晦,保存实力才好。”
“嗯……”
“在我寝宫床榻边有个很大的青瓷花瓶,里面有我闲来无聊时写的东西……表哥,你一定要亲自把它替我取出来!明日早朝后你就去……咳咳……去把它取出来!谁也不要告诉……看完后,就把它烧了!一定要烧掉啊!咳……”
“知道了!啰嗦!”
“吱呀——”门从里面被打开,一双紫眸定定地望着我,道:“公主,时辰可不早了。”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扭过脸,我盯着苏子瞻,蓦地,给了他一个很紧的拥抱,就像离别的战友那般。凑到他耳边,用极为细小的声音说:“告诉莫离,甲不可信。”我松开双臂,看着苏子瞻的眼睛,笑着说:“……表哥……珍重……”
我不敢说再见,只因不想说假话。
“无忧!”我大喊一嗓子,无忧便从屋里匆匆出来。“送表哥回相国府。”
于是,不顾苏子瞻的惊诧,以及后来口无遮拦的“谩骂”,我大手一挥,迷魂香一撒,大口喘着粗气儿的苏子瞻就睡了过去。
“送他回去吧。”
“是——”丙招来几个黑衣人,抬起苏子瞻消失于凌府的黑夜中。
我看向燕四方,伸手做出个“请”的姿势,笑着说:“走吧,进屋聊聊先。”
进了屋,我便倒在了床榻上挺尸。我实在没力气了,而且燕四方这个坏蛋离我越近我心脏就跳的越厉害,身体越软,可却也燥热的厉害。MD就跟春药一个效用!
燕四方看到我的样子,很魅惑地笑了下,缓步靠近我,被我厉声制止:“你——”指了指离床三丈远处的椅子,道,“坐那儿!”
燕四方笑笑,又退回去,坐在了我指定的位子上。
为了攒力气,我闭着眼睛问话:“燕四方,你是中雄蛊多久了?”
岂料不远处一声嗤笑,幽幽地声音飘来:“不久,不久,才三年。”
MD,我在心中暗骂。
“那你从在九重山见着我,就知道我不是上官凌喽?”
“呵呵,开始的时候也只是怀疑并不确定啊,哪能别人说了什么,我就信什么,对不对?”
我睁眼看他,他乃是一副淡然模样,悠闲自得的很。于是,恨上心头,忽略了刚才他的话里很重要的隐含意思。
闭起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又问:“那你是在东方九说出我中了‘同归’,而我又死活不知道是哪只猪中了‘雄蛊’,你才确定的?”
“呵呵,是吧。”
“好!”我狠狠地点头……“那麻烦你告诉我,上官凌为何要与你一起中下‘同归’?”她是傻子啊!要与你生死与共?!NND害死我了!
“秘密。”燕四方笑的真叫欠扁。
“行!”不说,反正老娘都快活不了了,你爱说不说!现在八卦对老娘哪有命重要?!“说吧,‘同归’可不可解?”
“自然可解。”说罢,燕四方起身,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蓦地,我睁开眼睛看着已经立于床侧的那个人,心“怦怦”地乱跳不停,左手腕里的血液似乎在寻找一个出口好喷涌而出。
“离我远点!”有气无力,就是我这样的。
燕四方笑笑,邪魅的紫瞳闪烁着异常的光芒,他俯身看着我,而他左脸颊的那朵“曼珠沙华”愈发鲜红欲滴。
“我这不是来给你解蛊么。”
第一卷 初来乍到 第一百零七章 后妈已挂,大事刨坟!
滚烫的气息喷在我的颈间,瞬间,我的神智便失了一半儿。
“怎么解?!”我用力地将指甲抠入掌心,用疼痛来唤回一丁点儿的清醒。
燕四方笑望着我,蛊惑地问:“你说呢?”
“燕四方你这副嘴脸真让人恶心!”
“哦?为何?”燕四方不以为意地笑笑,将身子压的更低,离我更近了。
“你明知道要离我百丈之外的,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我怒了。
“呵呵,我是在躲着你啊,可惜,是你非要从宫里出来。”他温柔地望着我,望进我的眼里,问:“你说,这是不是上天故意的安排?”
“放他【妈】的狗臭屁!——”我破口大骂,损坏了我多年保持的损人不骂人的优良传统。
“哟呵,小凌儿不乖哟!~~~”他把抓住我扇向他左脸的手按在我的头上,脸上还笑意盈盈的。
“滚你的!‘小凌儿’是你能叫的?!”我使劲全力挣扎,可他连一分力都不用多加,就能将我完全制服。
一丝阴狠掠过他的紫眸,敛尽了笑意,他冷声对着我道:“好,好。‘小凌儿’归他叫,可,你是——我的。”
我愣住了……
数秒的当机,接着,我瞪着他,怒道:“你敢!燕四方你敢!”你敢碰老娘,老娘就把你给阉了!
“我为什么不敢?何况我这是在救你,不是么?”
“真不要脸!燕四方!我就不信除了做那破玩意儿就没别的办法解蛊了?!你还是不是魔医啊?!”
“凌,你不用激我。”燕四方竟严肃起来,看着我,幽幽地道:“如若你们今夜不行了这夫妻之实,天明时分,蛊毒便开始释放,你体内的幼蛊也会因为没有跟雄蛊**,而破题而出!你想死么?上官凌?!”
我不想死……不想啊……
“贞节对你就那么重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