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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他才又开口:“你不担心明日么?”
我想说,担心有个屁用!反抗又顶个屁用?可最后,我说的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吧。”这种莫名其妙的鬼话。
“你见过妖星么?”我听到他问我这个,霎时愣住。先觉得自个儿听错了,后来又不知道怎么答他。
我总不好说,见过见过,这不是正站在我眼前呢嘛!
我怕不用等到明日就被他掐死了。
第二卷 凤凰涅槃 第203章 妖星陨落,自甘天命?(三)
还好燕四方并没有多么期待我的答案,他莫名地笑了笑,又转了话题:“喜服还不错吧?”
我刚想说这个我能回答——合身,结果人又来了句我接不上的——
“不繁琐,不累赘,就算当时跑路也方便不是?”
“咳咳咳??????”老子都好久没咳嗽了!
燕四方嗤笑出声,摆明戏弄老子。
“世人都想除掉妖星,你有没有想过?”
我开口就要说没有,可该死的我竟因为他的一句话犹豫了,因为他问:“哪怕一刹那?”
我沉默了。
好像,可能,估计??????真的有过那么一个刹那吧??????
我不太记得了??????
我隐约听到一声叹息,那么轻,那么轻。
然后又是他若无其事的调调:“行了,赶紧睡养好精神。呵呵,明日的大婚可是热闹的紧呢。”
热闹?可不是。有多久这么多人没有齐聚一堂了?
可怎么听他说完心里酸酸的。
燕四方不正常,很不正常,因为他给了我一种错觉——我俩身份调换了,我是那个你逼迫人结婚的罪魁祸首,而他则是无法反抗屈从我的可怜人!??????
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呢?
头好晕??????
睡吧,先睡吧,明日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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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晏凌一年,五月初十。
天气大晴。
晏凌王大婚,文武百官、各国使节列席于神旨台。
神旨台下,言国国都云京子民齐聚。
这场大婚似乎与一年半以前的那日一般无二。
一样的热闹,一样的喜气。就是不知道结果是不是也一样的,糟糕。
头上盖着喜帕,我能看到的只是我脚面上的红色裙摆。传进耳朵里的是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根本听不到一句完整的话。心里愈发焦急。
我小声问扶着我登神旨台的小无求:“宾客都来了?”
感觉无求的身子轻轻动了动,他小声回我:“没呢。”
嗨,其实我含蓄个啥,不就是想问问东方九那巴嘎来了没,来了我好歹安点心呐。
“那个谁??????咳??????来??????”
“你那个老情人没来呢!”无求小屁孩子很不给面子的来了句噎人的话,“别盼着了!”
“你——”我狠劲儿地在无求手背上一拧,听到他龇牙咧嘴的声音我也没有半分笑的模样。
那巴嘎怎么还不来?一会儿就要举行仪式了他到现在还不滚过来?NND他是不是真不打算把老娘抢走了?我靠,亏了老子还一直想着他!早知道他这样子老子就该把那根破草吃了,然后再下毒毒死这忘恩负义的巴嘎!
“你咕哝什么呢?”无求扯了我一下,“还有台阶呢,抬腿啊!”
“知道!”
燕四方立在神旨台的中央,一身红衫,只是衣摆处仍有一只白梅。他这身喜服怕是从他平日所穿的衣衫里面挑出来的吧?否则怎会红的没有喜气?
燕四方从无求手上接过上官凌的手,对无求笑笑,“你可以下去了。”
无求愣了一下,连师父都没叫,扭头就下了神旨台,“坏师父!无求恨你!恨你!”他不满的咕哝声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燕四方望着那个小小背影,无声地叹息一声,笑了。
“哗——”
头上的喜帕被人掀开,我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燕四方,压下惊讶,用口型问他:“你干吗啊?”
喜帕怎么现在就给掀了?这妖孽又琢磨啥呢?
燕四方浅浅一笑:“区区没有那么多讲究,盖着喜帕哪里看得真切,摘了好啊。”
我愣住,旋即转过头不再看他。得,他老人家爱咋地咋地,俺是管不着,反正俺也没人管??????心里想着眼睛还悄悄往神旨台四周扫着???????
还真没有那巴嘎!娘的,轩辕霄都站这儿了,那巴嘎是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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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两刻。
东方九一脸怒气地坐在马车最里面,衣衣、卿尘、白幽垂手而立,除了白幽另外两人也是满脸愁容,卿尘尤为严重。
只是,四人所愁之事不同而已。
“爷这两日贪睡了些你们三人就没一个长脑子的?就不知道唤爷一声?”东方九蹙着眉,不悦地看着垂着头的三个人问。
衣衣抬脸:“爷,奴婢错了??????”
东方九无奈的嗨了一声,也不再追究。
平常也就罢了,今日这么重要的时刻若是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多久能到?”
白幽掀开帘子往外瞅了眼,回过身道:“回爷,不用一刻便能抵达。”
东方九微微颔首,揪起的心才松开一点,手按在额上,不再说话。
卿尘犹豫许久,终是开了口,平淡地说:“卿尘想为爷诊脉。”
东方九抬眼看向卿尘,凤眸里微有涟漪,沉吟片刻,他斩钉截铁地说:“现在不必。”又垂下头用手支着,闭目冥思。
一时间马车内静默无声。同时,一种微妙的危机感或多或少地侵入了四人的心。
衣衣担忧的眼,卿尘皱起的眉,白幽微垂的头,以及众人视线看不到的东方九,他浅握起手。
一日比一日嗜睡,一梦比一梦甜美,是缠梦吗?
浅握的手轻轻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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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言王宫水牢、地牢。
一声巨响是寒铁链与墙壁分裂开来发出的声音,除此以外无任何微弱的声响。
那双银色的眸子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漠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将寒铁打造的钢爪从自己的身体里缓缓推出。
那该是怎么一种痛?
从那双银色眸子里面根本读不出来。
相比较地牢里面的人就从容多了。
苏子詹耐心地擦拭着他心爱的银龙枪,就算已经很干净,枪头已经很亮,他仍旧一遍一遍擦着。
上官天在黑衣人的服侍下换好了衣衫,碧色绣龙锦袍,玉国上官家的象征,只有他这一个男人可以这样穿,可以在碧色的衣衫上绣上飞舞的金龙,因为他是帝,玉国的天。
“你擦够了没有?可以走了!”上官天不满地瞥了眼苏子詹。
苏子詹缓缓站起,看也不看上官天,只是对黑衣人吩咐了两字:“行动。”
黑衣人全部躬身抱拳,齐声应道:“是!”一抬头,狰狞的黄铜面具,不是阎殿的人又是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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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三刻,晴日起风。
风,渐大。
萧无依旧一身棉布青衣,立于神旨台西南角,高声喊道:“吉时到——”
神旨台右侧一婀娜身影从众人身旁移出,她微微一笑便把所有的视线吸引了过去,但美人的眸中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很不幸就是我。
“凌姐姐不要等九哥哥了么?”
霎时,神旨台上如狂风大作,吹得人心慌乱。
我看着她,一时窘迫的不知回什么话才是好。
我身边的燕四方倒是笑了,紫眸微微弯下,温和地对着慕容婉说:“三公主这个提议不错,宾客不齐总归不好。”淡淡地扫了遍神旨台,他的笑容更深了,“何况少的不止是良皇一人呢。”
听燕四方这么说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打眼瞧瞧,果然毒蛇表哥也不在。记得那日在地牢燕四方明明白白说了想让毒蛇表哥来参加大婚的。哎,也不知道表哥身上的伤好了没。
“良皇东方九到——”神旨台下的小太监扯起嗓子喊着。
呼??????那巴嘎终于来了。
没有绛红的衣衫,没有如瀑飞扬的发丝,没有魅惑的眼神,那巴嘎一步一步地登上神旨台,没有抬头,也没有抬眼,就连一个安心的眼神都没有给我。
可就算这样,看见那巴嘎我的心也笑了。
他来了,就好。
燕四方笑着望向缓步走来的东方九,说:“良皇来得正是时候呢。”
东方九这才抬眼,凤眸微弯,淡淡一笑:“是么?那就好。还怕,没有早到,有个小东西会在心里狠狠骂我。”不顾惊呆的众人,东方九的目光自然地落在了燕四方身边的上官凌身上,霎时凤眸温柔如水,明明是埋怨的话,可声音却是无比宠溺:“爷的小凌儿,你可让爷好个追。”
我登时愣住,心砰砰狂跳??????
那巴嘎还是那个巴嘎,永远是那个明明说的是无比贱兮兮的话却能让人眼眶直疼的巴嘎!巴嘎!
我想伸手,可耳边是燕四方冷冷地话,他说:“凭东方九一己之力敌不过区区的。”
是呢??????燕四方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也没见过,只是有一日他曾经问过我,问我如何看待他们几人的武功。
我记得我当时说的是,云仙人最厉害,然后是东方九那巴嘎,轩辕霄,毒蛇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