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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嗯’了声,便试着在她体内动了起来,动作却十分生涩而缓慢,初尝男女之欢,他竟比自己更懵懂,着实令青汐惊讶。
掌心抚过后背,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
耳边传来紫宸沉稳的心跳,一股温馨的感觉渐渐从心底涌出,十指紧扣,抵死缠绵,痛乐交织间,只剩下这相伴终老的誓言。
。
第二天,枕边人还在。
圆房是个体力活,青汐呵欠连天地睁开了眼,转头正对上紫宸俊美而略显倦意的脸。见她醒来,他伸手替她理好乱发:
“醒了?”
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没力气,青汐干脆窝在紫宸怀里赖床:“唔。”
“要是累的话,就再睡会儿吧。”
紫宸淡淡一笑,那笑容里却有几分羞涩,青汐看得小心肝又是一阵乱跳,还没出声,他掀开被子,就想披衣起身。
刚一动,青汐立即倒抽了口冷气:“等~~”
话没说完,紫宸忽然神色微变,似是也想起了什么,一抹绯色迅速染上耳根。青汐干巴巴地拽了拽他的手臂,欲哭无泪道:
“仙君,你先别动,千万别动…………”
紫宸红着脸重新躺下,闭上眼睛,抵住她的肩膀,然后小心翼翼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正想着该怎样缓解这样诡异的气氛,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女子愤怒的声音:“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呀!为
39、紫宸番外 。。。
什么要把我带来这种地方?!”
青汐转向窗外: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吵?”
紫宸沉吟了片刻,不等他答话,就听到褚清言万年如一日的冰冷声音:“不带你走,难道就放任你嫁给别人么?”
紫宸拍拍她的肩膀:“你先呆在这,我出去看看。”
敏锐捕捉到了八卦气息,青汐忙不迭地扯过衣裙穿上:“我也去,我也去!”紫宸有些犹豫,青汐道:
“估计是祖师爷抢亲回来了。”
一语成谶。
紫宸和青汐从房里出来后,一眼就看到大殿中怒气冲冲站了个女子,艳红的嫁裙、姣美的容貌,只是那阴郁的脸色却完全看不出半分喜庆的模样来。
褚清言满脸寒霜地坐在旁边。
“师父。”
“天尊。”
看到他们过来,褚清言皱了皱眉,犀利的视线在两人间打量了下:“这便算成了?”紫宸点点头。
褚清言挥手:“罢了,随你。”
青汐从紫宸背后探出头来,刚好那女子也转身,目光交接,她似是有点惊奇:“呀,是你?”
青汐赶紧赔笑道:“华姑娘。”
“没想到你也是仙门中人。”
华帆长叹一声,幽幽道:
“我早知你替我卜算命数,定不会是寻常方士。当日幸得你出手相救,我才不致落水溺死,只是,你怎么会与这人相识?”
说完,抬手一指,正是对着褚清言。
青汐支吾两声,紫宸上前两步,语声平淡:
“姑娘无须担心,此处乃昆仑天宫,位于九洲七十二仙境,并非邪魔云集之地。尊师邀你一聚,只为再续前缘,未有加害之心。”
华帆疑惑:“在续前缘?”
她顿了顿,视线落在沉默不语的褚清言身上,眼神忽明忽暗,似是若有所思。
。
两年后
“近来妖魔异动,杀戮四起,你一直在外斩妖除魔,怎么今日却有闲心来陪我对弈?”将最后一枚黑子落定,褚清言淡淡道。
“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想来看看他。”
紫宸抚摸着怀中男婴柔软的头发,流露出初为人父的喜悦:“青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我怕她应付不过来。”
“她是你挑的,也是你娶进门的。”
褚清言整理好棋盘,一抬手,衣袖却被人拉住。低下头,只见小徒孙正瞪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他,手里捏着他的衣角,‘咿呀‘咿呀’咧嘴冲他笑着。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紫宸道:
“这孩子与我们不太亲,却是极喜欢师父的。”
小娃娃手脚乱踢着想要够到他,紫宸干脆把他放进了褚清言的臂弯里,长发从肩头垂落,他随手抓起一束握着,笑得越发开怀起来。
褚清言扶额:
“我自问平生杀人无数,双手染血,带孩子却还是头一遭。”
不远处的山头上,青汐拉着华帆与一群雪毛球玩得不亦乐乎,明媚的笑容荡漾在她们脸上,仿佛阳光冲破阴霾。
“总会过去的。”
紫宸坐下来,看着面前纵横交错的黑白长龙,眉眼皆是一片宁和:“珍惜就好。”
感觉到怀里绵软的扭动。
褚清言伸手摸了摸男婴粉嘟嘟的脸蛋,‘吧嗒’一口,被他咬住了指尖,却并不疼痛,他捏捏他的鼻子:
“但愿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狐狸啊狐狸,乃一定要给力啊,后妈我压三百板砖拍你肯定要被一锅炖了,于是追妻史与失恋史同步进行中~(≧▽≦)/~
40
40、那个安抚 。。。
好不容易捱到白央君离开,青汐本想趁机托信,报回北海,让父王派人过来接她。
哪知白央君心思慎密,早先便在青丘境内布下结界,青汐的驭水诀在这里失了效用,又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脱身,真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想要包养咱做小三?
一脚踢飞旁边某颗小石子,青汐恶狠狠地哼了声,这窗都没有,更别说门了!
原地转了几圈,仍是一筹莫展。
正所谓脑到用时方恨少,以前被白央君悉心呵护着的时候不觉得,这些年来依赖他惯了,等到白若烟一盆冷水浇下来,才发现自己原来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会,只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小丫头罢了。
正唏嘘着,冷不防头顶一暗。
没等青汐反应过来,只听得‘哎哟’一声,一团蓝乎乎的不明物体忽然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刚巧掉落在她脚边。
青汐吓得赶紧往后挪了挪,等了片刻,才颤巍巍地伸出脚尖,碰了碰他。
鞋边儿尚未挨着他,那团东西就自己哼哼唧唧地爬了起来,一手扶着腰,一手伸过来捏住她的肩膀,然后咬牙切齿道:
“离得这么近,就算见死不救,好歹也记得拉我一把吧?!”
唔,这口气,这声音…………
来人抬起头,原本白皙俊朗的脸上满是灰渣,青汐盯着他研究了半天,恍然大悟道:“啊,色狼!”
噗!
玄枫再次仰天喷了口血,抓狂:“都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我不是色狼!”他跳起来就想跟她理论,无奈一只手还搭在人家肩膀上,那模样怎么看怎么像个登徒子。
青汐淡定地捡起一块石头:
“只要你站着让我痛扁一顿,我就信你这鬼话。”那石头是个方棱状的,握在手里沉甸甸,保守估计不会少于两斤。
“啊喂喂喂~~等一下!等一下!”
见她抓住石头,玄枫立即窜出去几步,随即想起了什么,酸溜溜道:“每次见你和别人说话便规规矩矩,怎么一轮到我,就变得这么暴躁?”
诶,是这样吗?
青汐仔细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讪讪咧嘴:“可能是因为你长得比较欠扁,所以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揍你。”
“啧,德行!”
听她这样说,玄枫也不以为意,依旧是记忆中嚣张跋扈的架势,可眉眼间却又似乎与之前有些不同。
至于为什么她会有这种错觉,青汐只能归论为一时眼花。
殊不知这眼花一花就是千年,她以为那人早已走得彻底,哪曾想过他亦甘愿为她驻足,昔日他负了她只为天下,而今,他倾尽天下只为换她。
。
嬉闹过后,於结的闷气消散了不少。
温暖的阳光洒落在河滩上,漾起片片细碎的纹理,金色一路蔓延到水中,澄澈的流水带动浮藻轻晃,一群银鳞小鱼成群而过。
“自从你在镜湖消失,我有好一阵子都没睡过安稳觉。”
宽大的岩石被太阳晒得微暖,玄枫交叠双臂枕于脑后,靠着岩石,半阖双眼:“说起来,这些年你其他地方都没改变,惟独这惹祸的本事,倒是越发的与日俱长了。”
————虽然很想反驳,无奈这是大实话,青汐默默画圈。
“你可真不让人省心。”
看似嗤笑的话里透着若有似无的关怀,那种感觉很奇妙,明明相识不久,竟像是早已熟悉彼此,青汐道:
“你怎么会来这里?”
这问题果然一针见血。
玄枫翻了个身,支着下巴笑嘻嘻道:“听说你近来小日子过得不甚太平,我若说是来替你分忧解难的,你信不信?”
青汐抽搐着脸颊:“难道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么?”
“哼,瞧你这话!”
玄枫嫌弃地剜了她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暴发户似的鄙夷:“就你那碗口大的井,我就是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