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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找女人,又想方设法离开他,他就是非得把他推得远远才肯罢休?想叫他放手?做梦!
地上传来一阵咳声,侍女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停震动胸口,泪水止不住往外溢出,心里又惧又怕,本想憋着不出声,无奈控制不住呛声而出,打断两人僵持的气氛。
“将军……”侍女被他那彻骨的冷眼盯得浑身起毛,哆嗦着声音把眼望向君熙,祈求帮助!
歌影阍一看见那侍女就泛起厌恶,一步向前站立在她面前,沉重的气势太过嚣张跋扈!
“滚!”一声爆喝吓得侍女连滚带爬逃出阁楼!
“你在发什么疯?”
“我发疯?我发疯还不都是因为你!”歌影阍粗鲁的一推,把他推进屋内,自己也随后跟进,每走一步仿佛还能听见他僵硬的关节发出声响,硕大的身姿在这原本空荡的寝房之中瞬间填满。
气势当头压下,前面的男人被这暧昧的一幕刺激得完全丧失理智。
原本那名侍女倒好热水,想为他沐浴浸身,君熙好不容易才遣退她,退下衣物,刚要入池就听见门外传来的骚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连忙起身穿衣,才会如此狼狈,衣衫不整,连最要紧的裹胸布都未缠上,如今这宽大的衣袍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君熙邪眼瞥向被放在桌旁,那兜放银针的布带,幽暗的瞳孔直视身前的男人!
站在他眼前的歌影阍,千丝万缕情难抑,再也无法克制想要得到他的心,整个身子都在叫嚣,不想让他恨,不想让他疼,原本只想遥相望,如今早已抛掉所有念头,要抱他,要爱他!就算他是个男人又怎样?就算毁了自己允诺的诺言又怎样?就算被他恨了,被他厌恶了,也不想放手,他要囚禁他!用尽一切手段捆住他一生,永远也别想离开他!
这一步踏出,君熙转身便往桌边冲去,手还未碰上桌子,倏然——“碰”地一声,整张桌子碎裂开来,布带飞至墙边被定在墙上。
前方空无一物,君熙一转头,伟岸的胸膛在眼前瞬间放大,惊诧抬头唇便被虏去,疯狂肆虐着唇角,双手,身子未被钳制,周围却布满了他的气息,仿若牢笼般团团围住!
两人的双手纷纷捏紧垂在自己的腿侧,谁也未动,一个忍受着对方的肆虐的侵犯,一个极力克制自己疯狂的欲念。
君熙冷眼看着歌影阍在他紧闭的唇上陶醉的神情,他手无寸铁,无力抵抗,也不能反抗,若再刺激他,吃亏的只有自己!除非他能好心放过他!君熙暗自嗤笑,怎么可能!
嘴上的滋味太过美味,啃咬已经满足不了他,强势的撬开他坚固的唇齿,一瞬间虏获他所有的美味,灼热的温度提升整个身躯,湿濡的滑腻想尽竭力疼宠他!或嬉戏,或躲闪他狠心咬上的牙关,然后再次撬开,继续疼爱!
他疼宠过多少女人,却很少给予热吻,而他身下的男子尽给了他史无前有的刺激,涌浪如潮水般打击着他下体,过度的**要寻求释放,垂卧在腿侧的大手慢慢抚上自己的肿胀,随着唇间的韵律用力来回安抚,另只手掌伸出一指,沿着君熙的腿侧轻撩,慢慢往他腿间攀爬,想抚上他,想掌握住他,想要俩人一起攀升天云。
渐渐逼近的手掌,抚上的瞬间,君熙一把抓住,猛然抽身却换来身后环腰牵制,想要后抬踹人的双腿被死死压住,双手试图撩拨开粗硕的手臂,却只是徒劳。
该死!尖利的爪子深深掐进歌影阍的手背,对他而言却只是猫爪般瘙痒,用力拉近的身子撞在他胸口,小而结实的双臀狠狠撞在他两腿间的凸起,一阵激荡!从未在女人身上得到过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抑制不住的快感他颤抖起来!
不再停留于他腰间,结实的双臂开始乱扫,他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慰。
男人天生的力气他根本就无法拥有,只能死命护住未裹住的胸,又不能让他探到腿间,发现自己没有男人的特征,君熙吃力转头看向墙上的布带,一根根密密麻麻的针尖摇晃着刺眼的银光,这距离差了一大截,他拿不到手。
“嘶——”!一声衣服碎裂的声音,后肩处竟被歌影阍咬下一块,露出的肌肤瞬间被舌覆盖,姻嫩的滑腻于他嘴间吞吐!
突然,歌影阍打住所有的动作,抵住身下的身子,僵硬的转头,喝声出,“谁在外边?”
毒谋暗计
歌影阍警觉而起,搂住君熙蛮腰的双臂倏然退开,“来者何人?”歌影阍冲出房门,阴冷的双眼紧紧盯着四周!竟搜寻不到来人的气息,原本那一瞬间的杀气好似就冲着他来一般。
歌影阍暗了暗双眸,冷冷思索两秒,慢慢折回头,再次步入房内,房里的野猫已经张牙舞爪,只见他坐靠在墙边,原本被定在墙边的布带躺在手边,一手瘫痪在地,一手被撑于膝,只是都紧紧捏着一枚细丝若无的利针。
仰睨的双眸,单薄的身姿,张狂的邪容,微勾的唇角,晶莹的汗珠由他细嫩的纤颈缓缓滑下,隐于被衣衫遮挡的胸前,又是一阵诱惑!
歌影阍暗自恼怒,这妖精!什么都没做就能勾人,用他那双不羁的眼神,如果他是个女人,想是所有男人都想尝尝征服他的滋味!那不光是满足,而是能从他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虚荣!
不自觉又逼近一步!
“玩够了么?玩够了就请离开,恕不相送!”嬉皮的笑脸,却清冷的声音,抬首仰视的眼神太过深沉,根本读不出他的心思,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你在命令我?”
“岂敢!您是伟大的,高高在上的将军,而我只是一介手无寸铁的布衣,将军大人对我如此抬爱真让我受宠若惊!只是没想到堂堂一国之将竟是个不守诺言的小人,君某佩服!”
“别给我语带夹刺,我不吃你这一套!起来!”歌影阍沉声命令道,惯有的霸道太过压势,如若是旁人早已吓晕过去,但他却始终正眼直视,从未吓退一步,这就是歌影阍之所以看中他的原因之一。
君熙抿唇微启,“你当真要我侍寝?不怕被外人知道你……”
“知道就知道,我何时有顾虑过别人的眼色?”歌影阍冷哼一声,又向前迈进一大步,咄咄逼人,“原本我也不想这样!怪就怪你太能惹火我,不该碰的你碰,该碰的你又躲得老远!”
“是么?可我这人正好和你相反,你让我碰的我偏不碰,不让我碰的我就碰给你看!”君熙一闪眸,红唇吐出的全是挑衅,指尖银针被玩捏在双手间!
歌影阍见他不知好歹的愚蠢行为,狂浪笑出声道,“你太天真了吧,你以为就几枚小小银针能阻挡得了我?”别说他毫无功力,就算他身怀绝技,他也有自信避开所有偷袭,上次只不过是他一时大意,被他柔弱的外表蒙蔽了心智,才会让他得手,而如今……歌影阍冷哼,再次抬腿靠近。
忽然,歌影阍停止欲前的脚步,见君熙拿针的手反指于脐下六寸巨阙穴!
那是死穴!
君熙靠着墙壁,悠哉悠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胸前磨蹭的双手示意,若他再靠近一步,他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具死尸!
分秒而过如隔一秋,谁也不肯退让,僵持的俩人无言对视。
突然,一把匕首破窗袭来,打破俩人的僵持,方才那一瞬间的杀气再次凝结逼进,歌影阍心里一阵恼火,单手截段,轻点足便夺门而出,飞身追去。都怪来人捣乱,不然也不至于会错失良机!
人一离开,君熙大大松了一口气,汗珠仍不停滴落,染湿了前襟,仔细看还能看见两朵嫣红,幸好衣服过于宽大,幸好不曾让他触碰到胸口,幸好自己没有败在他犀利的眼神之下!
环臂互搓,抹掉一身竖起的毛发,享受着回归宁静后的片刻安逸。
突然一阵轻微的骚动,窗刹那间被打开又迅速合拢,一个黑影闪现,烛火瞬间熄灭,来人深深隐于暗角,只用一双幽亮的双眼注视着墙边的人!
静默流转在两人之间,谁也不说话。
半晌,来人沙哑着声问,“这样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那个男的想要强……”话急差点咬到舌尖,克制着颤抖的身子不肯向前踏出一步,心里抑郁到胸口发疼,疼到手掌间都使不出力道,可他不愿去理会这痛为何因。
“刚刚在外面的人是你?”君熙却当没听见般,问着不相干的问题,迷离的笑眼始终依然,仿佛方才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太过安静!安静到令人可怕!
“君熙!你知不知道那男人要做什么?”被他吊儿郎当的摸样逼急,黑衣人大步跨进,“若你是女的也就罢了,说他风流不过,可你是个男人他也要染指!你怎么还能安心留在这里?别告诉我说你是自愿的!”
“多谢迷兄为我担心!是去是留我自有安排,你顾好你家老大就行了!”
“我可以帮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