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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钥匙,又问她:“你去买菜吗?”
她点头,他转过身回书房没有要陪同的打算,骆听气闷,却又听见他吩咐:“中午我想吃咖喱,可以吗?”
对于他的要求,骆听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去了距离稍远规模宏大的超市,挑了咖喱,买了鸡胸肉、胡萝卜、土豆还有洋葱,又选择了很多菜品才回到家。
回到家看到严清修似乎更无聊了,开了电脑玩蜘蛛纸牌,骆听忍了忍,最后严肃地跟他说:“你打电话问问文心吧,不知道她今天去上班了没。”他不在意地撇撇嘴,骆听的表情似乎有炸毛的前兆,他才悠哉地说:“问过了,她今天在上班。”接着又继续他的游戏。
听罢,骆听忽然想到了什么,幸灾乐祸地说:“所以你才不去上班?”
严清修被这样的话激得站了起来,朝她走近还危险地挑眉。骆听感到阴风阵阵,觉得形势不妙转身就走,还是被严清修捉住。她挣脱,他抱得愈加紧,胶着间两个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意识到不对的两人在对视中觉察到尴尬,亲密接触是一方面,在骆听说了类似吃醋的话之后两人之间的这种举动,把两个人都吓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严清修再一次喝醉了,后面貌似还有醉酒的戏,我真心觉得很没有创意。
其实写到这里,我总结了一下,严清修和骆听一样,在感情里都是失败的选手。
上榜的成绩果然好了一些,第一次上榜,我是真心不想让编辑失望,在这里向支持我的各位大大、朋友三鞠躬。
无以为谢,只有努力写文更文。目前还是承诺日更到完结,希望大家看文愉快。如果这文让正在看的你感到郁闷,想要拍我也没关系,我抗打击能力强。
18、避孕药事件
他们分开,两人轻声刻意地咳嗽,骆听掩饰性地说:“我去做饭。”他没再拦她,目送着她出门,他才擦了擦脸,刚才,疑似脸红了。
之后,他玩游戏也不甚专心,目光触及到桌上那把从骆听那里要来的钥匙,第一次对骆听产生了负疚的心理。自己对她做的,算得上是好事的,也就那一天送她们母女去医院了。之后呢,自己介入她的生活,所作所为其实可用混蛋来形容吧。自己不爱她,却为了摆脱文心而利用她,贪恋这里的温暖,每每来打扰。他想,如果她要钱,他可以给,还可以大方的给,可是她不要,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收了他一个包。他陪她逛超市,买奢侈品,她却根本不用自己花钱。
如果是敌人,他该揣测她的动机,她和自己在一起,图的是什么?如果是合作伙伴,他该负责她的收益,自己能给她什么。一向清明的严清修,在这天混乱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成了一个无解的局。
公司的员工打来电话,似乎出了严重的问题,他接听完电话拿了衣服准备出门。经过厨房的时候看见骆听在做饭,她在厨房的时候总是平静认真,对为自己和家人准备的食物充满感情。
他迟疑了,放了衣服走到厨房,从身后抱住她,轻轻地问:“还要多久?”说完又觉得突兀,尴尬地笑笑解释:“我饿了。”他的肚子如同听懂了他的话一般,应景地咕咕叫了两声。他脸红了,却成功让骆听皱起眉头,眉宇间流露了关切。这让严清修的愧疚更甚,她只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他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退到客厅安静地等吃饭。
其实他还在考虑一个问题,若娶她,可以吗?
他的思绪飘得很远,混乱而没有结论。他很想问她,为什么让自己这么轻易踏进这个屋子,却在骆听端来香味扑鼻的咖喱鸡肉饭时被勾走了所有的注意力。日子是柴米油盐琐碎的,形而上不过是风花雪月的幻影。眼前的骆听,烟火味浓重,爱情或者算计,她都不擅长。
他的确饿了,早上的小米粥太过清淡,他吃得不多,空了一晚上的胃没有被填饱。此时他一向所爱的咖喱对他有着强大的诱惑力,他吃得快,不锈钢的勺子碰撞这浅口的白色瓷盘,丁丁当当地风卷残云。公司那边,电话催得急,平日里沉稳的严清修,在这一日离开骆听家时,焦急而狼狈。
这天过后,严清修又常常来到骆听这里,日子恢复到之前平静的状态。
丹燕美食餐厅开业的时候,骆听带着骆阳阳去试吃,刚开业餐厅里彩带气球一片喜气洋洋,点缀了这个黑灰色系沉稳时尚的空间。吃到一半,还有抽奖活动,不知道是不是陈殷做了手脚,大奖一套条纹的瓷器餐具被骆听摘得。虽然吃饭的时候被打断,但白吃白喝还有奖品入囊中,骆听还是开心的,老板亲自颁奖拍照,她和骆阳阳都很兴奋,面色微红的笑容格外甜美。
餐厅想得周到,有人拿着专业的相机拍,还有一个工作人员拿了拍立得,取了照片交给老板签名再递给骆听。
夏丹燕的签名一如既往的飞扬,她笑着和骆听说:“女儿很可爱。”骆听听到这样的夸奖,竟然还有些害羞。看到这样面薄的妈妈,夏丹燕朝她温柔的笑。这是骆听第一次见到夏丹燕,这个以兴趣为事业导向的女人,看上去很漂亮,有种成熟的风情。
她染成栗色作了点效果的短发,干练而不失时尚。她个子高,比骆听高了差不多半个头,橙色的蝙蝠衫套着白色衬衣,□却穿着宽松的麻质灰色长裤,舒适自信。
骆听回到家,还保持着之前的美好心情。这天她知道自己不会在家里做饭,早早地跟严清修打了招呼。回到家的时候,严清修正穿着她的橙色围裙在厨房里煮面条,桌上放着一盘榨菜肉丝。骆听认得,那肉丝是骆听中午做的青椒炒肉丝中的,她有选择性挑食,一盘子青椒肉丝,她把青椒挑了吃了,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他盖着盖子煮面条,锅里的水沸了起来,严清修忙掀了盖子,不期然烫到了大拇指,手一松,锅盖在地上发出凄厉的响声。但是掀开盖子的锅没有冷静下来,沸着的面汤溢了出来,这让严清修更挫败懊恼。骆听看着,迅速拿了碗接了冷水倒进沸着的锅里,又调小了火才拿毛巾收拾灶台。
手里有条不紊,脸上的表情却是严肃的,她的口气也说不上柔和,甚至带了点命令的意思:“你看看面好了没,不粘牙了就可以了。”
严清修不理她,捡起盖子放好,开了冷水对着烫到的地方冲,内心竟然涌起一种叫委屈的情绪,她都不关心他是否伤着。
骆听看着他有火气的样子很是莫名其妙,不过也没纠结,只是洗了手拿了碗边帮他看面条,这些是她常做的,她也不觉得委屈。
晚上的时候,骆听拉着严清修的手,看见他烫着的地方没有任何异常。她的目光是温柔的吧,严清修竟然如孩子一般撒娇:“有点火辣辣的。”骆听拉着他的手指凑到嘴边,一张口轻轻地吮了起来。过了一会又觉得自己这是无用功,讪笑道:“没事,明天就好了。”她的眼神有些躲闪,他的眼神有点好奇,无辜而又带着心疼。骆听微微一笑:“以前刚学做饭的时候,经常烫到。但我从来没有受伤过,甚至都不用冷水进行急救,火辣辣一阵,第二天便就好了。那个时候我想,我真是皮糙肉厚啊。”
严清修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调整了姿势抱着她。半晌,他问:“什么时候的事?”
骆听闭着眼睛,以一种闲适的心态侃侃而谈:“我刚毕业,工作清闲,谈了恋爱,就对厨房产生了兴趣,每天在家里练手,厨房被我弄得乱七八糟,我爸爸收拾,还浪费了很多食材,都是我爸爸买单。那些做坏的东西,也进了我爸爸的胃里。”
她顿了顿,严清修又问她:“你不是谈恋爱了吗?男朋友呢?”
骆听嗤笑一下,其实,关于那段爱情,也不过是她自我的独角戏,她用自己的方式爱着一个人,其实更应该说,是爱喜欢着那个人的自己。初恋的情怀,其实都是用来怀念的。那个时候,靠着自己的想象,活在美好的悸动里。可是,生活却是落地的,那些琐碎平凡总无法用悸动来维持。
还是回到严清修的问题,她回答他:“那个时候他工作忙,跟着博导做课题,我们见得少。”说到这,她又补充:“其实,从我们开始恋爱,到后来离婚,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都很少。”语气里多了些释然和自嘲,事实就是如此苍白,即使那个时候披着爱情的光环。
这不知道触动了严清修的哪根弦,他强势地要她,拒绝了她去拿放在床头柜里的杜雷斯的请求,最后,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给我生个孩子,我娶你,然后我每天回家吃你做的饭。”
骆听的心情低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