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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琤不知何时蹲在了她的身边,手里拿了一杯水,水不偏不倚的停在了她的面前。她听到他轻轻说:“先漱漱口。”
她沉默的接过那杯清水,将口腔清洁干净。末了,她握着玻璃杯,回头看他。也许这一刻上天赋予了她神秘而奇异的“读脸术”,毫无疑问,她居然在他看似平静的眼睛里读出了些微的欣喜和不敢置信。显然,他也往那方面想去了。
然后,她听到他以异常柔软的嗓音说道:“难道是……有了?”
她突然想起她的经期已经推迟了七八天。原本这个月该是六七号大姨妈就该拜访她的,却不料到了月中还不见姨妈亲来的迹象。她蓦地有些慌了,忙不迭的抓住他的手臂,眼眶已经红了,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说道:“琤哥哥,我不要它有……不要它有……我不想那么早当妈妈……”
言下之意,若是有了,她要打掉他们的孩子。白琤的一腔欣喜和期待,突然就被她的泣语打破。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又听到她说:“……若是有了,我会打掉他。”
他觉得心里五味杂陈。心头仿佛被人拿着无形的刀刃,狠狠地刺上一刀。血液顿时冷凝下来,他觉得心也突然冷却了。这样狠心的话,他有些不敢想象会是她说出来的。原本在马代那次,他以为她只是口头说说,若是真有了,她肯定会不舍得的。谁知道……
白琤因她的话在这头沉默,齐雪真却突然扔掉了玻璃杯,玻璃杯随即碎裂一地,发出清脆惊悸的响声。而她却陡然圈住了他的腰,眼泪在近他胸膛时顿时哗啦的倾泻而出。仅片刻,便听到委屈而压抑的哭泣声响起。他的毛衣沾上她的眼泪,胸前已经浸湿一大片。她边哭边呢喃:“琤哥哥,我不要当年轻妈妈,你别不理我……别不理我……别生我的气,琤哥哥……”
白琤因她一句话冷却的心,又因她一个哭泣而重新活络起来。他这一刻清楚的认知到,自己是彻底的栽了。栽在了一个还未满二十周岁的年轻丫头的身上。
他慢慢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平日里那双空灵玉秀的眼睛,此刻早已红肿的跟核桃一样,难看至极。浓密纤长的眼睫还垂挂着泪珠,眼里也早已不见从容镇定,此时唯剩惊惶和不安。他满是心疼的拭干她眼角的泪迹,摸了摸她的脸颊,最后亲了亲她的唇,“不哭了啊。我不会生你的气,我也没资格生气。”
齐雪真渐渐止了哭声,她又重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闭着眼睛慢慢平复惊惶的心情,顺便聆听他强力的心跳。她低低呢喃:“你不要生我的气,也不要不要我。”
白琤也慢慢顺着她的背,脸蹭了蹭她的脸,一时半会儿默默无言。他在猜想浮出心头的那一刻起,忘记了她的年龄,忘记了她不过还是个大学生。他到了结婚成家的年纪,到了可以做父亲的年纪,可她……却还未到。年龄的差距,注定要有一方退让包容。而包容忍让的这方,无疑是他。他也乐意去包容她,迁就她。谁让他爱她。
良久,在她将要睡过去时,他才慢悠悠的开口:“我不会不要你的,无论怎样我都不会不要你。我们等会去医院,也许不一定是有了。”
他现在,一点也不期望她肚里有他的孩子。他不忍伤害他们的骨血,却更不愿她因此饱受折磨和纠结。
齐雪真情不自禁的翘起嘴角,羞怯的低声唤他:“琤哥哥。”
“嗯?”
“我爱你。”
白琤愣了片刻,之后吻上她柔软的唇。极其温柔的吮吸着她的唇瓣,仿若对待一件绝世珍宝。末了,他凝视着她的双眸轻言细语:“噢,我也爱你,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π﹏π 两只手指被划伤了,今天还打了一天的喷嚏……貌似想感冒了。
我跟朋友说我前两天想折腾一下女主,然后我跟她说我今天衰神附体,她说这是女主的逆袭……
π﹏π肿么能这样对我。。。。我不想感冒啊。。。。
、My Lover
夜晚十一点,白琤二人正在从丽港医院返回清峡湾的路上。天色沉黑,只有路边的高楼建筑闪烁着五光十色的霓虹彩灯,照亮了路边行人行色匆匆的背影。天开始下起淅沥小雨,点点雨滴飘落在这片土地的四周角落,很快,街上的行人几乎在一瞬间便撑起了雨伞。
雨刷开始摆动,白琤伸手摸了摸身边齐雪真的脸。在听到医生说不是怀孕的那刻,她明显是松了口气。他有些微的失落,却又有些庆幸。假若换作别的男人,或许会觉得她虚伪,在对心爱的男人虚情假意。明明说爱,却不肯为爱人生孩子。但他知道,她不是那种人。
她不是那种只会听从遵守而毫无主见的女人,相反,她思想太过自主。她给自己规划了一个未来,在某个阶段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现今她认为自己还不是时候当一个母亲,也不是时候结婚成家,所以她不会因为一条小生命而停留。况且,这只是一个虚无的假设,她没有怀孕。
白琤微微叹气。他不知道是该责备她不注意自己的身子,还是该心疼她那不要命的进取心。
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终于回到清峡湾。雨势已经由淅沥小雨转化成瓢泼大雨,水势蔓延,地面上已是湿漉漉一片。
在车库停好车,白琤解开二人的安全带,才叫醒熟睡中的齐雪真。齐雪真迷糊中睁眼,发现他正在探自己的额温,她嘤咛一声,以微弱的声音说道:“琤哥哥,抱抱。”
白琤收回手,绽开一个笑,便将她抱在怀里。把她横抱进卧室时,她还不肯撒手,非要窝在他的怀里。他抱着她坐在床上,一边揉着她的头发,一边温声问:“先去洗澡好不好?”
“不想洗……”
“不洗的话我可不和你睡的哟。”
“好吧。”(╯^)
……
冬天的深夜特别寂静,寂静到给人一种错觉,仿佛这世界上的生灵皆已灭迹,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存在。时钟滴滴答答的飞快行走,时间在一分一秒中争相流逝。齐雪真蜷缩着身子枕在白琤的手臂上,腿也不老实的压上他的腿,整个人几乎要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赤身的体温越烘越高,身体的本能反应也驾轻就熟的驭上大脑。白琤搂着她细腰的手青筋微微突起,柔软的胸乳贴在他硬朗的胸膛上,顿时勾起了心内的一股火,被内裤裹住的老二瞬间直挺挺的抬起了头。
白琤眼神发暗,俨如一条波涛汹涌的蜿蜒长河。他忍着欲望艰难的开口:“快点把衣服穿上,再生病我要生气了。”
齐雪真无视他的话,故意用腿蹭了蹭他那高耸的帐篷,“有你在,我怎么会生病?”她腿不老实,手也不老实,摸上他硬邦邦的物体时,还叹息道:“手感真好。”
“……”她这是在引火烧身吗。
白琤忍不住,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齐雪真得意洋洋,对他露出灿烂笑容的同时,手也将他的内裤扯下,还面不改色的坦然道:“专家说,内裤太紧,会导致勃起功能有异,降低男人的性能力。”
“……”这是砖家说的吧。
白琤撑在她上面定定望住她,漆黑的瞳仁犹如一块磁石,仿佛要将她吸纳进去。他深吸一口气,露出个颇具危险性的笑容,“质疑我的能力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齐雪真双腿自然而然的盘上他的腰,全身上下最私密的部位几乎与他相抵。她故作不解的皱皱眉,模样俨如一位虚心求教的好学生。她疑惑的问他:“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恶意的在他背上挠了几下,她忽然摇摇头,满脸可惜:“如果是奸尸的话,恐怕我不能配合你了,这项工作太重口太任重而道远,我做不来。”
白琤被她的话给弄的啼笑皆非。他忽然笑了出声,道:“睡觉吧,小白痴。”
说罢,白琤便想翻身下来。奈何齐雪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双腿钳住他的腰不给他半途而废。她脸上渐渐晕出红迹,眼神却不见半分退缩,直接附在他的耳边轻喃道:“琤哥哥,我要。”
白琤被她娇嗔的语气给撩拨得血液沸腾,身躯更因她直白的两个字而猛然一震。刚歇下去的旖旎心思此刻却如疯长的藤蔓,将他牢牢实实的缠绕住,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可惜他要考虑她的身体,若是以往他早就不客气的饱食一餐了。今晚医生说她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休息不足精神紧张而导致身体免疫力下降,所以才会出现头晕呕吐这几个症状。
白琤揉了几下她的胸,又将脸埋进她的胸前蹭了蹭,许久才说道:“宝贝要什么?”
“……”
齐雪真默默地盯了他好一会儿,觉得还是以行动证明来得有效果。她主动吻上白琤,轻咬着他的唇瓣,许久才探舌进去。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她出其不意的握住了他腿间硬邦邦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