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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雪真惊讶道:“这是什么?”
白琤笑得风清云淡,挑挑眉淡淡道:“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全球知名的珠宝品牌Cartier她自然知道,虽然卡地亚市面上销售的珠宝价格有贵有廉,且并不是人人都买不起,但若是私藏品或者定制品价格自是不菲。所以她原以为他送出的珠宝只是表达心意,但是等她看到实物后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也让她一贯的从容在那刻遁地而逃,并发出极为失态的尖叫……
她看到了一条项链,一条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
这条项链链身镶嵌着细细密密的小碎钻,属于钻石本身的光芒此时散发到极致,更显得璀璨明亮,散发的光芒好比天上星辰。若仅是一条项链,她还不至于失态若此,可是……若是项链的吊坠里嵌着一颗大约十五克拉的鸽血红宝石呢?
而那颗目测十五克拉的红宝石,正静静的躺在盒中,似在无声的对她呲牙咧嘴的耀武扬威,生生让她的气势矮上一截。
白琤看着她微张着嘴,盯着那颗红宝石的眼睛里满是震惊,恍神的样子呆呆的,瞧着她竟然也让他觉得心里异常柔软。
他轻咳一声,拉过她的手笑道:“看你这副表情,似乎是不满意我送的礼?”
她从恍惚中回神,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音色沉沉的问出口:“这是给我的?”
白琤喜笑颜开,“是啊,不喜欢吗?”
齐雪真姿容瑰丽,笑了笑:“很贵吧?”
若不是父亲希望她将来从事外事科研方面的工作,而自己在语言方面又是天赋异凛的话,说不定她真的会为成为珠宝设计师或者珠宝鉴定师而奋起拼命了。
白琤没有及时回答她,而是拉着她的手覆上那颗红宝石,挑起她的食指轻轻摩挲着,之后笑着解答:“纯天然的红宝石,世上可不多见,更遑论是十五克拉的鸽血红。而那些被挖掘出来重达几十几百甚至上千克拉的红宝石,现今不是被珍藏在了国家博物馆供人鉴赏展览,就是被身价不菲的富豪企业家拍卖得之收藏起来,寻常人根本无从得见,可称得上是有价无市了。若不是我爷爷曾花高价购得一颗六十三克拉的鸽血红,想来我也是无从得见的。”
餐厅外有风透进来,橘黄色的焰火因风起舞,整颗心似乎也在无意中被那明灭不定的焰火牵引着。而盒子里的那条钻石项链,却在橘黄灯光下愈发闪烁璀璨,吊坠里镶着的那颗色泽鲜艳的红宝石正是光华四射,当真是红如鸽血,辉比日月。如此名贵奢华的礼物,让她如何心安理得的去接受?
她想移开手,却被白琤紧紧相握着。他手心里的温度包容着她,她忽然觉得指头下那颗红宝石隐隐发烫,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
她叹了叹气,坚决道:“琤哥哥,这份礼物我无福消受,我很抱歉。”
白琤怔了怔,没有被拒绝的羞恼,只是意味深长的朝她一笑,“宝贝,你知道这颗红宝石象征的意义吗?”
齐雪真心里通透如明镜,方才白琤的那番话透露的信息何其多,她不可能猜不到他的身世背景。思及此,有些心不在焉的接话:“什么?”
他安抚性的拍拍她的手,恋人间总是有着不同的默契,他也能感应到她莫名的情绪化。
“象征着佩戴的人是我的妻子,且世上仅此一条。”
这次反倒轮到齐雪真怔住了。听他的语气像是漫不经心,可这条项链的份量却又重之又重。
她默默无话,他却执起她的手放至唇边,身边的服务生统统都不见了,唯有他淡如飘絮的声音响起:“当初爷爷得到的那颗红宝石已经被一分为四,分在了四个人手上,我是四人之一。这么多年来它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也将它放置的妥妥的。即使你今晚不收,总有一天它也会到你手里。”
话罢,白琤将盒子收好,唤来餐厅的经理人,经理人再唤来酒店的总负责人,一番折腾后,这颗红宝石便存放在了酒店的保险柜里头。
而齐雪真却仍自沉浸在他方才的那番隐晦的话里。她把它扭曲为他方才在向她隐晦的求婚,心里那缕莫名的失落早已被这浓烈的甜蜜驱散,现下只余脑子里那股缠绕得密不可分的情丝。
浪漫的烛光生日宴,虽然没有以往父亲为她举办的人人羡慕嫉妒的派对宴会,也没有众多精美绝伦或轻或重的礼物。但她今晚心里是极高兴的,因为这是她爱了几年的男人第一次陪她过生日。
被感动幸福等层层因素包围着,以至于向来觉得酒量不错的自己如今却觉得头昏脑胀,眼前的白琤好像学会了分|身术,晃得她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她靠在白琤怀里,嘟囔着:“琤哥哥,我拒收了你的礼物,难道你不该重新选一样补回我吗?”
白琤将她横抱而起,对着微阖起眼的齐雪真笑道:“你喝醉了。”
记好账,白琤抱着她沿路走到岛上的木屋行廊,海风卷起她额前的碎发,许是挠得她痒了,便吃吃的笑出声来,似玉的双臂几乎勒得他要窒息而亡。
海风虽然调皮,却也令她神智清醒了不少。她睁开眼睛,眼睛里似是有蔼蔼雾林,染上如梦似幻的朦胧感,真是美极了。此刻这双眼睛彷若炼就了勾魂摄魄的妖力,让他情难自禁的俯低下头吻上了她的睫羽,心里生出的心猿意马此时如同泛滥的洪水,一经冲出便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何时他已将她放下,圈着她的腰将她抵在行廊的木栏上,细密的吻轻浅如风,落在她白玉无暇的脸上,引得她又是一阵发笑。
唇舌交缠时悱恻难分,从她唇边溢出情动的吟喘,伴随着海浪的拍打声一齐欢歌笑语,连带着她整个人都软绵无力的倚在他身上,眉梢眼角都染上丝丝情|欲,犹显得妩媚动人。
也是觉得在野外于她名声有损,白琤方才急进的心思硬生生被掐在了中途。他又重新抱起齐雪真,轻轻道:“我们回房。”
柔软的雪白大床上,她被他压在身下,青丝凌乱,衣衫不整。颈边一阵一阵的酥麻感急烈的向她涌来,然后她感觉到肩膀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原是裙子被褪到腰间,还来不及嬉笑他流氓附体,胸前便传来让她为之一震的陌生感,又酥又痒,却令她舒服的直溢出几声呻|吟。
白琤齿间轻啃着这朵被他含至嘴里的茱萸花,温热的舌流连在她雪白的胸腹之间,双手忙不迭的完全褪去她身上的障碍物,手滑到她臀侧时顿了顿,然后毫不犹豫的扯下她的底裤,让她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被剥到全|裸的齐雪真羞赧的似乎脑中血气上涌,耳根及脸颊完全红透,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一个男人眼前,她羞涩的急忙掩住脸,喃喃道:“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上方响起他朗朗笑声,仔细一听便察觉出几分调侃,他停下动作,笑得猖狂:“既然不想给我看,按理说不是该一手遮胸一手蔽体,然后欲拒还迎的嗔两句‘讨厌’吗,你遮脸干什么呢?”
她愤愤的瞪他一眼,她哪里知道第一次会是这般不自在啊,何况她脸皮薄。
她闭嘴不语,他却收了笑俯身贴在她耳边戏谑:“宝贝若觉得亏了,那等会我让你连本带利的看回来,如何?”
她此时才发现他身上衣物完好,而她居然早已是赤|裸上阵……她眼神愤懑又委屈,双手猛地扒去他的衣服,不多时姿势已是女上男下。
她极迅速的扒掉他的衣服裤子,浑身上下仅剩一条内裤时,却被那高耸的帐篷吓了一跳,坐在他身上茫然了片刻。即使她理论知识不算匮乏,但她实战经验根本为零,且又不是那种爱看岛国动作片的女孩子……
所以她真的是被吓到了,脑子里想的都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听说女孩子的初|夜都很痛,而且他胯|间的那东西又那么粗大……
她越想越羞赧,而在她愣神时又被白琤压在了身下。等到触到全|裸的身体时,嘴巴里早就被他侵入,吸附着她的舌与之缠绵。
一吻毕,他气息不稳的在她耳边笑得清魅惑人,“怕什么,之前谁还嚷嚷着要我把她扒光推倒的?”
齐雪真突然展颜一笑,是啊,她宵想他那么久,今晚梦想得以成真,她为什么要怕?
想通后,她将矜持抛开,咬上他的耳垂,任由他将食指探入那块从来无人触及的秘密领地,任由自己发出那些羞赧的呻|吟声。
白琤掌心抚摸过她雪白的身体,上至锁骨下至幽林,感受着她一片湿润的幽林,他眸色顿时转变,有些迫不及待,有些兴奋激动,更多的,是幸福。
他胡乱的吻着她已经沁出汗液的脸,抚过她的眉梢眼角,在她耳边轻轻承誓:“等下会有些痛,但是我会轻些。宝贝,我爱你。等你长大些,我会娶你的。”
她点头,他顿时笑得眉眼异常柔和,一鼓作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