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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瞧着她渐渐失了神,却还隐隐听到她的话,“日出之美,源于希望。”她忽然转身,反拥着他,嘴唇蹭了蹭他略有胡须的下颚,“虽然日出很美,但看也看了,琤哥哥我们回去吧,我还困,想回家睡觉。”
白琤望了眼桔红天际,也考虑到天亮后会有人上来晨练,笑道:“也好。”
从大朗山回来后,齐雪真趁机将白琤拖进了自己的卧室,紧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和他相拥而眠直至正午。刺眼的阳光唤醒二人,她笑了笑,迅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看了眼时间后,又迅速起床梳洗,清洁完毕后方才问道:“琤哥哥,你想吃什么?”
白琤身着家居服,客厅的音响洋溢着今晨的歌曲,阳光明媚,美男养眼。他浅浅一笑,“你想给我做饭?”见她点头,他接着道:“可是我已经在华庭酒店定了午餐,此刻应该在送来的路上了。”他朝她招手,“过来。”
齐雪真拿掉他手中的报纸,亲昵的坐在他的腿上,捏了捏他的脸,撇嘴问道:“你什么时候打的订餐电话啊?”
“十点钟时打的。”白琤一脸从容。
华庭酒店,B市顶级的五星级酒店。据她所知,一餐饭下来的价格不菲。她虽然有时也会奢侈一把,但也不主张浪费。她继续蹂躏,在他肩窝上印下她的牙印,“你太有钱了!”
白琤微蹙眉,“你这牙……”他抽了纸巾帮她擦擦嘴角,又擦擦肩窝上微微湿润的牙印,才咬牙说完:“不仅白,咬人也挺尖利的。下次不准这样了,唔,很不卫生。”
齐雪真一听,不高兴了。她整个身子都覆在他身上,想要继续刚才的杰作,“不要,我就要咬。你敢嫌弃我,我才不要放过你!”
二人打闹了会儿,门外响起了门铃声。齐雪真推了推上方压着她的白琤,依旧脸红红,低声道:“可能你订的餐到了,快起来。”
白琤双手撑在她上方,俯低身子往她唇上一吻,“每天面对你这狼性大发的傻姑娘,我真担心我的贞洁什么时候会不保。”
齐雪真恼羞成怒,猛地推开他蹿回二楼的卧室。
白琤整了整衣衫,嘴角轻扬。开了门,便让华庭酒店的送餐人员将午餐摆放在餐桌上,签过账单后,白琤才微笑目送对方一干人等离去。将门一关,他踱步来到齐雪真的卧室门口。
他轻敲房门,倚在门外若有所思,脸上却挂着笑意:“唔,你再不出来我就把它们都吃光了。”
屋里传出声音,“别吃撑了。”
他笑意更深,声音提高了几分,“当然,撑死了我还怎么去旅行。本来都打算好带你去旅行的了,不过你不出来看来我只好约别人一起去了。”
话落,房门砰然打开。齐雪真站在他眼前,好似被抛弃的怨妇,脸上写满了不开心。她舔了舔唇,猛然抱住他的腰,“约别人,你想都别想,你是我的!”
自从和他在一起后,她已经不怎么关心娱乐圈内的事了。人在眼前,她不想被满园春色的桃色娱乐圈给影响。不管是想借他上位的女星,还是对他有几分仰慕的女星,她都隐隐知道几个。但她选择信他,便不会去猜疑他。
白琤横抱起她,走下一楼客厅。他沉默片刻,方才笑道:“逗你玩儿的。”
“一点也不好玩。”她忿忿不平的控诉!
“那我赔罪,我任你处置。”他略微思考,沉吟开口,话中有着漫不经心。
“那我要把你扒光,推倒,拆骨入腹。”她脸色由阴转晴,勾住他脖子附在他耳畔徐徐道出。
“……这个不行。”他沉吟后一口拒绝。
“你耍赖!”她重重咬着他耳垂,愤懑难平。
他笑得邪气,“体力活当然是男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将来有你
玩闹一番后,二人才下楼解决了从华庭酒店送来的午餐。饱腹之后,白琤拥着她神态餍足的坐在沙发上,宽厚的掌心隔着薄衫摩挲着她微胀的肚皮,笑着慨叹一声,“如果我天天这样养着你,照这个速度来看,不久后我可能会见到一头活蹦乱跳的小肥猪。”
白琤话落,齐雪真十分应景的打了个饱膈。她霎时恼羞成怒,拍掉了那只还覆在自己肚皮上的爪子,狡辩道:“我才不会变成小肥猪!反正我吃多少都不会胖,你不准嫌弃我!”
白琤眼里皆是促狭的笑意,在她鼓胀的肚皮上轻轻一拍,之后便钳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浅尝辄止的吻,没过多久他便移开唇,笑道:“我怎么会嫌弃你。”齐雪真还未来得及高兴,白琤便恶劣的说出未完的话,“这头小肥猪。”
齐雪真一听,顿时横眉倒竖,“我不理你了,你自己玩去吧。”
她话说完便作势离开,奈何白琤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俯身亲她时眉眼被柔和光束笼罩,语气轻柔似水,“我错了行了没?来,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然后准备出发。”
齐雪真动也未动,待喘息平复后方才明知故问:“去哪儿?”
“自然是去潇洒啊。”白琤眼中含笑,见她姿势仍是静如雕像,他戏谑出声:“怎么,不想和我一起?”
齐雪真懒得解释,哼了一声闷闷不乐:“那你打算去哪潇洒啊?签证都没办,能去哪里嘛。”
“那有何难?”白琤稍稍挑高了眉尾,反问出声。他笑了笑,“交给我了。”
白琤笑过之后,推开齐雪真便起身朝二楼走去,上楼之前还不忘询问她的意见,“欧洲自助游怎么样?”
齐雪真很认真的拧眉思考,“琤哥哥你的旅游签证下来了?”
白琤倚着斜栏,漫不经心的回道,“我是美籍华裔。”
这句话一出,齐雪真顿时明白。她突然沉默,许久都未发一言。白琤怔然片刻,之后又折回沙发处,立在她跟前眼底有着担忧,“傻妞儿,怎么了?”
齐雪真盘着双腿窝在沙发上,抿着唇抬眸望着他,纵使没有开口表达不悦,但眼里透出的不乐意却是真真切切。时间过了许久,她叹了叹气:“我忽然觉得你有时候很陌生。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这种感觉实在让我讨厌。明明你现在是我的男人,可又觉得很遥远。”
白琤在她跟前俯蹲着,齐雪真摸了摸他的脸,五指封住了他的嘴,一件一件的开始数起,“我不知道你的生日,不知道你的家庭情况,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中国发展,不知道你对我这个人是怎样的态度……”她又沉吟不语,眼底有着悲戚,似是想到了什么难以名状的事。不久,她又接着说道:“我甚至不知道你……有没有将我纳入你的将来。”
白琤想要说话,齐雪真仍不给他机会,她又自说自话,“你可能会觉得我多愁善感什么的,毕竟出游的气氛都被我破坏完了。可是我也不想的,也许你早已调查完我的身份,我却对你一无所知。上次你去C市出席活动时,断开消息那会儿我才深刻体会到……原来失去一个人的消息是件很容易的事,只要断开联系,换掉手机卡,无论这个世界再小,我都很难找得到你。那种恐慌失措……琤哥哥,你有没有体会过?”
白琤弯腰蹲着,拉开她的手握在掌心,凝着她泪迹闪现的眼睛,轻声道:“其实我以为你是不介意的。”她眼里的水汽愈发聚集,颇有发展成瀑布垂落的潜力。她茫然,他接着补充,“毕竟你好像也没问我。”
她眨眨眼逼走泪意,顿时间愤懑难平:“难道这不应该是你主动告诉我的吗!”
他仍盯着她,蓦地失笑。
齐雪真突然委屈的哭了出来,白琤这才耐心诱哄,“我的生日是阳历四月二十八,出生于美国洛杉矶。父亲也是美籍华裔,母亲是中国人。未出嫁前,是大陆娱乐圈名噪一时的大明星。我之所以踏入娱乐圈这个地方,泰半也是受了母亲影响。我说了这么多,满意了吗?”
齐雪真心里的郁结在他耐心解释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听到他的话,想要止住眼泪却一时不慎哭岔了气,咳嗽咳得眼眶又蓄满了泪水。她羞愤不已,白琤轻笑一声,便倾身向前阖上她的双眼,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覆在她眼睫边上的晶莹。仅是片刻,白琤便将她揽入怀中,顺着她的乌发,极温柔的细细承诺,“从我跟你说喜欢你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将你纳入了我的将来。真真,我要你彻底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任何女人我都看得上,你很好,不必妄自菲薄。”
齐雪真没有出声。此刻世界在她眼中已是万籁俱寂,唯有她和他的呼吸绵长而平静。她觉得他真好,没有觉得那是她的无理取闹,依旧耐着性子放低姿态来哄着她,宽慰她。他说的那些话,她都信。她伏在他的肩头,颊边露出释然松懈的笑意,低低道:“琤哥哥,你真好。”
白琤笑意不断:“那必须的,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签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