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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碧色玉石,光洁细腻,玉蕴辉山。
白琤演艺生涯多年,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或是性感妖艳,或是清纯亮丽,或是楚楚可怜,或是妩媚风情。女人多,漂亮的女人更多。只是大部分失了纯粹,化妆品面具下的面容,卸了妆便打回原形。
可就在刚刚,他却对眼前的齐雪真起了欲/望。他想吻她,所以他便随心而行。他的舌尖掠过她的上唇,齐雪真立即呆若木鸡。白琤单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定住了她的后脑,双唇在她周围摩挲吻舔,姿态倒有些气定神闲。齐雪真目光呆滞的怔立着,身子与他紧密相贴,并任他为所欲为。
白琤对她的呆滞不恼不怒,舌尖轻柔抚过她的双唇,带起一片湿糯,暧昧气息环绕高涨。齐雪真放空的眸子神思渐渐聚拢,她想不到白琤会吻她,红润取代苍白,耳根热气升腾,情/欲在心里叫嚣着不要推开,理智在焦急着快点推开,最后,情/欲战胜理智。
齐雪真不会接吻,所以她本能的把他的舌含在嘴里,含住后却不知该怎么继续。白琤眼底浮笑,开始了主导。吻势温柔轻缓,两舌轻触,随之缠绵。齐雪真闭着眼睛,不想推开他,哪怕一刻也好。她在梦境中缓缓飘浮,缕缕雾气缭绕,视线开始模糊,景物逐渐隐没。如此虚浮的情感,却让她失心迷眼,至此再也找不回。
两人吻的意乱情迷,温热的气息两两交加,喷洒在相近的脸庞上。白琤的吻势不变,在她唇瓣上一阵蹂躏噬咬后,才渐渐深入她口中。唇齿间释放的情/欲,瞬间将她掳获,夺去她的呼吸。他撩开她长及至膝盖的裙摆,手由底下一路往上,推高她的文胸,最后不隔一层衣料的覆上她的柔软。丰满的胸脯异常柔软,直直让他生出想要一口吞没的欲/望。他眸色渐深,情/欲愈浓,揉搓她胸脯的力度加快。
白琤察觉到她还憋着气,低低轻笑一声。之后却快速离开她的唇,还她呼吸的自由。他戏谑道:“没想到连初吻都还在。既然如此,那么初夜也应该还在才是,而且胸大手感好……”他侧头,边揉搓着她的胸部,边含住她的耳垂轻舔啃咬,“齐雪真,我和你上/床……一晚天价,你看如何?”
齐雪真如鲠在喉,当场石化。她心目中的白琤就这样被他自己亲自打碎。大众面前的白琤芝兰玉树,美好似仙。这些微微露骨调情的话从他口中溜出,齐雪真觉得极其难堪。他的抚摸揉搓让她感到舒服,身下却空虚难耐。她羞愧,却又不死心的反问道:“白琤,你把我当什么!难不成你和很多女人都上过床么?”
“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你不想给我吗?男欢女爱又不犯法,在娱乐圈里……这种事见怪不怪。”白琤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瞥了眼窗外,察觉到时间已晚,他故意捏了捏她的胸,又道:“你可以说出去,但不会有人相信你。况且,问题是……你会说吗?”
白琤的第一句话最终让她变了脸色,沉痛难掩心伤,她在期盼着,白琤能回一句“没有”,而不是反问式的默认。对他的最后一句话,她在期待着,白琤能给她一句“我相信你”,而不是吃准了她不会说出去。即使说出去了,也没人会相信她。
白琤又重新吻上她红润的唇,摩挲她胸部的手动作一直未停。他挑着顶端的那枚茱萸,在指腹摩挲底下逐渐变得硬挺。他咬着她下唇,冷声道:“接吻不代表喜欢,上/床也不代表爱情。齐雪真……”他忽然更加揽紧了她,腿间的坚硬顶了顶她下的私密处,嘴角微勾,眼神戏谑:“感觉到了吗?记住,以后别一个人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间里头。否则,你会被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白琤话落,便一把将她推开。齐雪真将将站定,胸前的文胸还未整理。她情绪突然失控,委屈之极,眼泪便一下子涌了出来。渐渐地,她的哭泣声渐大,换气时有点接不上气,她哽咽怒骂:“混蛋!人面兽心的混蛋!白琤你就是个混蛋……我怎么会瞎了眼喜欢你那么多年?”
白琤眼底心疼闪现,只是被他隐藏完好。齐雪真不会骂人,骂来骂去也只是那句“混蛋”。他故意摆出不耐烦的姿态,冷声道:“齐雪真你再不走再骂混蛋,我立马上了你。”
齐雪真闻言,眼泪更加狂涌而出。她快速整理好文胸,手背抹了抹眼泪,不再说话,打开门飞奔而出。
白琤转身,凝望着半掩的门,脸上的表情恢复冷峻。在齐雪真面前所展示的轻佻放荡的神情通通消散不见。他整了整着装,之后便给覃容打了电话。
白琤蹙了蹙眉,心下有些怅然若失。他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好感,甚至是些微的喜欢。而他今晚亲自粉碎了她长达三年多的爱恋,打破了他在她心里树立的高大形象。白琤有些惘然,刚才泣不成声的齐雪真令他有些心疼。尽管生出的情愫有些莫名,但不可否认的是,齐雪真,成了让他情难自禁的第一个女人。或许,该称作女孩儿。
但是他想,她应该很快就会收回她的喜欢了。他今晚,已经粉碎她的希翼了。形象……也够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T^T
、白璧微瑕方可恋
女多男少的教室里,讲台上的中年教师正在滔滔不绝的念着课本上的内容。宽敞明亮的教室几乎座无虚席,学生们聚精会神的做着笔记。齐雪真和宁罄坐在第三排的位置上,念着晦涩陌生的语言文学。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旬,距离上次那晚的事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她回来后,直接把自己关在房里,对宁罄的担忧选择性无视。
这半个多月里,她没有去探听白琤的消息。白琤就如同沉寂的烟花,曾经在她心里绽放过,但沉寂后消散无踪。那晚的白琤让她见识到,其实她一点也不了解白琤。她所谓的爱,其实是经不起考验的,太过脆弱。她没有告诉宁罄那晚的事,但宁罄了解她,即使她不说,她也能大致猜到她的反常跟白琤有关。
齐雪真难得的出神,她往窗外瞥了眼,转了转手中的笔,目光有瞬间的呆滞。白琤的举动仍然困扰着她,她想不明白,她也是白琤的粉丝,为什么他会对她做出那样带有侮辱嫌疑的举动?
下课铃响,台上停止了讲课的声音。学生们大都欢呼雀跃,临近中午,大批的学生涌往学校食堂。齐雪真收回目光,收拾好课本笔记,朝宁罄道:“阿罄,下午没课,我们回家去吧。”
宁罄闻言,点头应承。
——
静谧无声的录音棚里,工作人员在调试着录音器械。白琤带着耳机,看了眼摆在眼前的歌词,在录音师的一声开始后,旋律悠扬,歌声婉转而出。白琤闭着眼睛,跟着旋律哼唱出声。思绪却突然被一张脸搅乱,毫无疑问,他走音了。
已经是第五次走音,录音师对他的心不在焉感到愤怒。又基于白琤以前并不像今日这般游神,所以他才忍住怒气,询问道:“白琤你今天没睡醒还是什么?已经是第五次走音了,这让人怎么录的下去?”
白琤一脸歉意,他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歉声道:“很抱歉,六哥。我今天可能状态不是很好,这歌我们改天再录吧。”
被称为六哥的男人强忍怒气,无奈之下只好点头同意。几分钟后,宽敞的录音棚只剩他一人呆坐着。正在录制的这首歌曲是即将上映的一部爱情电影的片头曲,这部电影的剧组在快要杀青后联系上了覃容。白琤看过剧本,对这部电影略感满意,索性便答应了对方的请求。最近的半个多月里,他的行程安排不是太满,基本上的活动都在B市。只是在这半个多月里,他没有再见到齐雪真。白琤蹙了蹙眉,不喜思绪被她无声干扰。在上次那件事后,她的身影面容总是在他心里挥之不去。他有些懊恼,懊恼那晚的行为。他愈发烦躁,最后直直出了录音棚。
坐在车后座上,覃容一脸狐疑的盯着他,半响,才问道:“白琤,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刚才在录音棚也是,你平时不是不会犯原则性错误的吗?”
白琤目光平静,脸色无波。他淡淡道:“可能是最近没睡好。”
“白琤,你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日趋见长啊,上个月和这个月你有什么可忙的。”覃容不信他的敷衍之词,她口气有些咄咄逼人,“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白琤被她问的一怔,但很快回神反驳:“我连人都没有,和谁谈?”
覃容秀眉一挑,满脸的不信任,“那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子是摆给我看的?明面上你是公司的艺人,但是你的私事公司是没有权力去干涉的。可是我要提醒你,凡事小心为主。”
覃容的话,又是一副提醒的药剂。车子进入清峡湾,停在白琤的别墅前。白琤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