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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呐耍阒懒舜蟾拧D劳绷送彼拷谒叩蜕溃骸罢飧雠顺さ拿荒闫粒赚b不会喜欢她的。”
宁罄一脸正经,她并不是偏袒维护齐雪真。齐雪真肤色白,五官精致,组合起来又完美无瑕。所谓一白遮百丑,更何况是现今十七八岁的年纪。风华正茂,绝代无双。即使在美女如云的外语系和中文系,齐雪真也当之无愧的稳坐系花宝座。
齐雪真咧开嘴笑了笑,在宁罄手臂上轻轻一掐,回以低声:“胡说八道,白琤不喜欢她,也不见得会喜欢我。”
二人接下来的节目没有细心观赏,一直在底下交头接耳谈论着。直到呼声渐高,隐有上墙揭瓦的趋势才将低头的齐雪真唤醒。音响的曲子已换,低沉的音调缓缓流淌,白琤立在舞台中央,银色的亮光打在他身,略微朦胧,轮廓若隐若现。他低声吟唱,悦音沉浮,妙声缭绕。
齐雪真观察力一向入微,白琤虽然和平时唱歌看似没什么两样。但她很明显的听出了,白琤的疲惫。二人坐的位置比较靠前,白琤在台上时分了分神,眼神搜索了番,然后又专注演唱。虽然身体几乎负荷不了近来高压的工作,疲惫一波一波的袭击,但还是坚持唱完一首歌。在最后一个音符停止,他道了感谢,场内雷鸣掌声响起,他退回后台。
齐雪真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远去,怔怔而视。宁罄拍了拍她肩膀,低声道:“要不要去找他?”
齐雪真回神,抿着唇,“我不知道他在哪,况且,他应该回去了。”
白琤作为晚会的压轴,演唱完毕后主持人便控制了整个会场。齐雪真坐立难安,觉得主持人的话漫长无趣。宁罄再次低声询问:“真真你不是想他吗?想的话,就去找他。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
齐雪真不再犹豫,她站起身,微微急切提步离开。
白琤献唱完毕后,已经是十点半过。他在覃容的陪同下,没有立即返回家里。覃容向活动负责人征求了化妆间旁边的休息室备用,白琤便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坐下。困意来袭,白琤眯起眼,没多长时间便沉沉睡去。
齐雪真从会场出来后,中途遇见询问的老师,她随便找了个搪塞的借口,之后便朝着化妆间这边找来。她找来后,已经是半小时后。许多明星已经离去,仅剩下一两个还在化妆间卸妆化妆。化妆间的门微掩,齐雪真探进去张望了下,发现没有白琤的身影后,有些微失落。
旁边的休息室房门紧闭,齐雪真立在门口处犹豫着。此时已经十一点过,这里只有两三个工作人员。齐雪真不知道白琤在不在里面,但她还是敲了敲门。发现没有响动,敲门声响愈发扩大。她想了想,随后一鼓作气的将门推开。最后,她当场怔住。
作者有话要说:T。T不要单机,不要霸王~
、情难自禁
白琤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朦胧眸子波光粼粼,神色莫测。他是艺人,早就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在听到门声响动时,他便已经转醒。起初他以为是哪个工作人员,所以便没有开口。他看见齐雪真,诧异闪现。他脸色沉沉,冷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齐雪真握着门柄的手微僵,差点滑落。她对上他冷寂漠然的眸子,望着他疲惫的身躯,垂下眸子,怯声道:“我……我自己找来的……”
白琤没有忽视她脸上隐约的失落,他起身,往她的方向走来。她当下身姿僵直,呼吸放缓,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在她以为白琤要做什么的时候,才见他微微折身,门被关上,反锁。他又折了回来,几乎挨近她的身子,冷冷道:“如果被记者看到,你知道会引发什么后果么?”
白琤微怒,脸色黑沉,眉头紧蹙。他卸去平日里温和的伪装,还原出最真实的面貌。他没有平时那般春风化雨的微笑,他只是板着冷脸,怒斥道:“你这么大个人了,难道什么都不懂么?还要人教你怎么做?”
屋内没有开灯,仅是从窗外透进些许光亮。她微微抬起眸子,凝视着这个对她来说极其陌生的白琤。脸还是那张脸,身高比她想象中的高,言语却冷如冰山。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收紧,略略颤抖。她的神色有些看不真切,却在黑夜里显现苍白。她有些近人情怯,她不敢叫出他的名字。喜欢一个人到极点,到底是连名字都不敢唤出口。她想转身就走,却又觉得舍不得,不甘愿。于是,她吸了吸鼻子,细声道:“你……我……”
这个白琤,太陌生。她找不到熟悉的感觉,让她美梦破碎了一半。她内心通透,这个白琤才是最真实的白琤。她也明白,一切的单恋只是她一个人而已。她调整好情绪,迎向他的目光,问:“这个才是你吗?”
白琤靠近她一步,随手勾住她的腰。他的臂力极大,她的细腰极柔,身子相贴时,齐雪真察觉到自己呼吸几乎凝滞。白琤勾起一抹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低语着:“齐雪真,你说呢?”
齐雪真到底还是十七岁的女孩子,平日里的从容淡定也只是面对外人时才露出的姿态。但白琤不同,所以她在面对他时,会紧张,会羞怯。她自幼家教极严,伤人伤己的事情从来不做。哪怕现在白琤强制性的箍着她,她也无法做到欣喜相待。耳边传来从他口中呼出的热气,耳朵里一片酥/痒,她想撇开头,却被白琤紧按住。他箍紧了她的腰,她心里有些发慌,想要推开白琤,但却又觉得是她不自量力。
“齐雪真,你信不信我真敢在这里办了你?”白琤单手揉捏着她嫩白圆润的耳垂,仍自低语呢喃。他对齐雪真的喜欢,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但他不希望她对他的喜欢,给她带去灾难。“你才十七岁,如果被侮辱了,你的父亲会为你讨回公道,但是……有时候心里的创伤,却很难愈合,甚至无法愈合。特别是烈性骄傲的女人,辱极必伤,因而生出抑郁症,最后自杀而亡。你……想要变成这样?”
白琤话说完,与她正面而视。齐雪真因他前一句话心凉,但她却义正严辞的辩驳道:“可我爱你,我不信我三年多所看到的都是假象。我不信,不信你是这样以卑劣手段去折辱女生的男人。”
白琤低笑着,他眸光渐冷,最后暗淡。他轻声低问:“那你回答我,爱是什么?”她的胸脯抵着他的胸膛,柔软对上厚实,微微异样划过他的心房。白琤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又笑了笑,“你不信我真敢强了你,是么?那好,正好可以现场教学,我觉得我应该会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到时你就该知道,你所爱慕的,只是大众面前的白琤,而不是私下的我。”
白琤推开她些许,略大宽厚的手掌覆上了她温热的左胸。齐雪真身子僵硬,却仍感觉到胸脯的温度渐高。白琤眸色微变,覆住她左胸的手动了动,随后又抓了抓。他看见一脸难以置信的齐雪真,脸愈发靠近,最后鼻尖抵着她,道:“现在相信了么?”
齐雪真十四岁喜欢上他,纯粹的喜欢,不包含一丝情/欲,以及性/爱。在她青涩年华里喜欢上一个人,可以寄托她的情思,可以满足她对爱情的幻想。这种最初的情思,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到知识的丰富,到最后悄然改变。年龄和知识,让她思想渐渐成熟。最后发现,她对白琤的喜欢,是正常的男女间的心动情爱。她有过惶恐,最终却还是抵不过那些喜欢。至此,她眼里心里装的都是他,眼里再也看不见别人,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她家教严,父母对她疼宠,却不溺爱。父母的结合,是因为相爱,所以她是爱情的结晶。在长久的耳濡目染下,她对喜欢的定义逐渐清晰,喜欢一个人甚至是爱上一个人,无论身和心,都会为对方守身如玉。她忠贞与爱情,忠贞与白琤。而如今,算得上私密部位的胸脯被一个男人抚摸揉捏,于生理上,这个男人是白琤,她觉得舒服。于心理上,即使知道对她作出涉及性/爱举动的是白琤,她还是难以接受,甚至令她感到羞赧。
“白琤,别这样……”她喏喏出声,面容有些泫然欲泣,他的名字就这样脱口而出。她语调哽咽,“难道你不怕我说出去么?”
白琤与她鼻尖相触,他的眸子里印上她的容颜,她的委屈受伤被他纳入眼底。他的名字从她口中而出,温软的语气撩拨着他的心神,让他晃了晃神,继而在他心里泛起一丝涟漪。他离她很近,与她凝神相望。洁白的面容,瘦削的脸庞,清灵毓秀的双眸,秀挺的鼻梁,红润的双唇。她五官很美,这种美,不需要以化妆品堆砌,没有妖艳,没有浓妆。如碧色玉石,光洁细腻,玉蕴辉山。
白琤演艺生涯多年,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或是性感妖艳,或是清纯亮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