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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远峰赶紧说:“这不您一个人在这儿吗,托一个人我也放心,要不我在外地的手术也不安心。”
安抚完了父亲,乔远峰心情愉悦地去办公室找余宝笙,却发现办公室里热闹异常,人声鼎沸,一个高个子男人的背影戳在人群中,正妙语连珠地哄得大家一阵乐,乔远峰认得那背影是制药公司的宋向宇。
有人看到乔远峰止住笑声,宋向宇回头看见乔远峰,脸上笑容适宜,说:“乔主任。”
乔远峰点点头回应,不知道怎么想起前几天在酒店的一幕,心思一动,在众人的注视下向余宝笙走过去,说:“宝笙,我父亲就拜托你了,这几天我不在,麻烦你了,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众人又看余宝笙,余宝笙微红的脸似乎更红,她也不知道怎么一晚上以后他们之间突然熟络地可以直接去掉姓,去掉职业,直接以名字相称,片刻之后立刻恢复正常,说:“我是主治医师,应该做的,乔主任您客气了。”
她说的那么正经,昨天的小暧昧似乎只是一夜春梦而已,乔远峰裣神笑笑,道:“多谢,有事打我电话。”
“乔主任,您父亲怎么啦?”宋向宇j□j话来。
“气管有些不好,在这儿住院。”乔远峰微微蹙了眉头答道。
“那可得当心,有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说着又转身用肩膀碰碰余宝笙说:“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看着宋向宇和余宝笙的互动,余宝笙微红的脸颊,乔远峰突然有点儿刺眼,转脸笑着跟在场的人说一声:“也拜托大家了。”
乔远峰刚走,有人嘴快说一句“宝笙,你什么时候和乔主任暗度陈仓了,都宝笙宝笙地叫了。”这话说完了忽又发现宋向宇还在,立刻闭住嘴巴,众人也都尴尬,这新欢旧爱的,也太刺激了不是?不过见余宝笙和宋向宇都没什么好脸色,闯祸的和看热闹的一溜烟儿都跑了,只剩下绯闻三角中的两角。
余宝笙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慌,匆匆拿起听诊器说我去看看病房,也不管宋向宇什么反应就要走,结果宋向宇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有什么急事,也不等我说完话就跑了?”
余宝笙没有力气应付他,刚才的精力全被乔远峰扯着,这会儿正晕头转向,嘴里便没好气地说:“有事儿快说,我还忙着呢,什么时候这么磨磨唧唧了。”
宋向宇脸色一冷,他还真是犯贱,前后两回追求余宝笙都没落个好脸色,当下语气也冷硬起来,说道:“余宝笙,你可真小气,就不能把你对患者家属的那点儿耐心再多延续一会儿?我怎么着你了,你也犯不上这么不待见啊?”
余宝笙从来就不是不懂礼貌的人,只不过刚才被乔远峰和大家的一句玩笑弄得有些乱,宋向宇这么一质问,心里也静下来,暗暗呼一口气,软下声音说:“对不起,我昨天没休息好,今天上午确实事情多,你看我真的是没有太多时间,这几个病例都要研究,刚才真的对不起,不好意思,让你不舒服了。”
听着余宝笙的话,宋向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就看不惯她这样子。他们还是男女朋友的时候她很少会惹他生气,即使他发脾气,也从来不跟他吵,如果真是她的错误,就特诚恳地道歉,如果不是她的错误,她也不会斤斤计较,反而宽宏大量,兄弟们被女朋友的小脾气搞得苦水连连的时候,都说他这个女朋友真是温婉大气,懂事有礼。如今她又是这个样子,他烦透了余宝笙这种大气温婉,有礼懂事。
“说完了?”宋向宇讽刺地问。
“……什么?”余宝笙没反应过来。
“你说完了,我走了,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宋向宇转身啪地关上门就走了。
余宝笙叹口气,看来她还真把宋向宇给惹火了,印象里他好像还没有这么没风度的时候。何轻轻见过宋向宇一次后悄悄对她说过,这个男人是被女人宠坏的那种校草,你不能太迁就他。余宝笙自认为自己当宋向宇女朋友的那一年中得体大方,宋向宇也彬彬有礼,两个人彼此独立,并不怎么需要对方委屈自己来迁就彼此。现在,他们不是男女朋友了,他却开始发脾气了,不过或许正因为不是了,所以不用碍着面子了。说起来,还是自己的错,待会儿忙完了打个电话问问他究竟什么事情,要不哪天请他顿饭吧。余宝笙打着主意匆匆出门去病房。
宋向宇从呼吸内科出来深呼吸几口才又到其他几个科室,之后疾步走出住院区到了停车场刚拿出钥匙要开车,却听见后面有人叫他,回头一个男的冲他招手,“宋向宇,是你吧。”宋向宇这才认出是以前一个学校一起踢足球的,当下走过去抓住对方的手狠狠握住:“想不到你小子也在这里上班。”
对方也乐道:“我觉得是你,还真没错,你这也到北京了,出差还是调过来?”
“嗨,刚来一年多,改行卖药。你这白大褂很帅啊,真不错,在这三甲医院工作。”
“我哪那么大能耐啊,我这是进修,我那所医院也就勉强是个二甲,真正厉害的是余……”对方突然装着咳嗽掩饰过去。
宋向宇知道他说谁,看对方尴尬,索性点破,说:“你说余宝笙啊,我刚还见她了,呼吸内科。”
“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能帮不少忙吧?”对方话里满是艳羡。
“我和她在的科室有合作,她个小医生刚转正能帮什么忙?”
“切,是你不说实话,还是她不说实话,副院长的女儿说话还不顶事儿?小医生?你看见哪个没背景的小医生能进这里来着?”对方的语气已经是有些愤愤不平了。
宋向宇听得有些别扭,心里想这毕业走向社会果然就没什么好聊的了,亏他以为他乡遇故知,岂料今天一个给他个大窝脖,一个话不投机,当下也不说什么,拍拍对方的肩膀说:“下月有个在京校友会,你来参加吗?到时候我们好好聊,不好意思,我约了一个客户必须得走了。”
对方见宋向宇急着走,也不便多说,挥手再见。
开着车想起刚才那人说余宝笙的母亲在这里当副院长,他怎么记得她妈妈好像是原来学校附属医院的一个护士长,有一次他和余宝笙在校园里散步还碰到过,匆匆地跟余宝笙说几句话就走了,中间也只向他扫过几眼。护士长和副院长,这跨度也太大了吧。
乔建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工作,老人家单纯地觉得余宝笙好,所以余宝笙说什么就听什么,每次看余宝笙的眼神都是不愿遮掩的好感,搞得张童他们几个知道之前余宝笙和乔远峰乌龙相亲事件的人又胡乱编派说这是相儿媳妇儿的眼神。
张童有时候玩笑开得放肆了让余宝笙听到,余宝笙也装着没听到,最近科里关于她的绯闻不少,那天陶主任还半真半假地说,宝笙啊,定下哪个没有?她不清楚乔远峰在知道自己就是被他拒绝的副院长女儿后为什么没有一丝尴尬,没有难为情,表情态度表现正常。转念一想,人家为什么要不好意思,不过是表达出感情上的正常喜好而已,没有不负责任地玩弄,也没有别有用心地利用。那自己又为什么似乎心虚慌张呢?想来想去,余宝笙觉得自己是因为被一个男人拒绝两次有点儿恼羞成怒,虽然第二次是被动的。这样想之后便很好地平静了心情。
可是等连续收到乔远峰出差期间发来的短信后,余宝笙的心又有些乱。乔远峰第一条问了下父亲的病情,然后咨询了几个关于呼吸系统的医学名词,第二条说了句出差城市的天气,顺便介绍了下当地的有名小吃,第三条告知她第二天要回来了。
很顺利地,等乔远峰出差回来,乔建国基本没什么事情可以出院了。医生给出的方案是做手术,乔远峰想了许久跟乔建国商量了半天还是决定保守治疗,毕竟乔建国年纪比较大,怕手术身体撑不住,余宝笙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是嘱咐要多注意,不能干重活,不能累着,多养养,最好是身边有个人能照看。这下子乔远峰倒犯愁了,他最近一段时间不是上课就是手术,有时候还得到外地的合作医院去,平日里家里也就乔建国一个人,根本放心不下。乔建国一个劲儿说不用,父子俩几乎要吵起来。余宝笙尴尬地站在旁边不知劝哪个,着急中突然想起之前一个护工跟她聊过说如果有合适的还是想找个保姆干,当下便说试着去找找那个护工看她有没有意愿。很快那个护工过来,乔远峰看那护工眉眼淳朴衣着干净,双方一谈,对方也愿意,乔建国还想推辞,乔远峰干净利落拍板作决定,等护工这几天的工作一完成就过去帮忙照料。乔建国对余宝笙感激得不得了,当即让乔远峰允诺请吃饭。余宝笙要推辞,乔远峰说这几日他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