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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天竞标得到一块地,位于老城区,拆迁工程接近尾声,剩下的就是要大刀阔斧进行改造。楚帆建材一向持有盛名,两方合作必定双赢,初依将规划图和这块地未来的商业价值一一点破,许多关窍大家不言自明,在场楚帆方面的四大股东纷纷赞同,唯有谢皖江一言不发。
初依一副胜券在握,谁料谢皖江却在紧要关头提出了反对票,大当家为首否决其余的人也不好表态,三期会谈无故尴尬终止。事后谢皖江一脸得意命许靖在盛安园备了酒席,款待之礼无微不至,蔚天方面跟着初依的一干人等虽然脸色不好看,却断然不愿错过盛安园的招待。
初依瞧着自己手下的败将只觉得脸上无光,暗地吩咐萧妍:“别人去可以,你去,不行!你可是我的私人助手,这要是去了不是自打耳光吗?”
萧妍却憨笑不语,许久才踟蹰着推辞:“初总,那个…我还是去吧,许靖他…等我呢。”
初依一脸茫然,这才知晓这妮子最近为什么总是神志不清的,她无奈地挥挥手:“去吧去吧,我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谢皖江他这招够狠。”
盛安园包厢里一群饿狼如饥似渴,初依和谢皖江据坐在一角,各自心怀鬼胎,初依到底沉不住气先行告辞,满屋子烟熏火气没人在意这边,倒是谢皖江清醒得很,眼见着她离席自顾自追了上去,当着众人绅士地问:“初总不嫌弃的话,可否让我送你一程?”
手下在一旁眼睁睁瞧着,她就算再不会装也得装出个样儿来,只好礼貌地点了点头:“麻烦了。”
初依刚走出包厢腕上就被一股大力拉扯得生疼,不等她反抗整个人已经陷进了黑暗,她闻着谢皖江身上属于他独有的味道,茫然地抬起头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发痴般问:“一把年纪还要玩突袭?”
谢皖江不服气,上前一步将她紧紧贴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伸出手臂揽过她的腰,在她敏感的地方一点点摩擦:“嫌我老了?”
初依腰上被他搔得格外痒,咯咯笑着还不忘在他背后掐一下:“要你多事,本来好好的案子硬是被你搞砸了。”
谢皖江笑着箍住她的后脑勺,低头蹭着她的鼻翼:“谁让你上次在家里跟我提魏承轩的。”
初依偏过头笑骂道:“真够孩子气的,他……”
不等她说完谢皖江突兀地俯下身子堵住了她的唇,她本来还想有骨气地挣开,不妨双手任由他紧紧攥在掌心,全身的力气被他压在身下,除了笨拙地扭动两下根本无济于事,她只好贪婪地享受着这份爱意,从唇瓣到贝齿,他舌尖滑过的每一处地方都燃气熊熊烈火,竭尽要了她的命,害她连呼吸都成为奢望。
正当情深处许靖却不巧地推门而出,目睹了老板这副窘态,他偷笑着全然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萧妍跟在许靖后面看着初依眼睛里冒火恨不得自挖双目,只好低头从二位身旁灰溜溜地逃走。
谢皖江很是不情愿地收敛了些,拽着初依躲进了更偏僻的一处走廊拐角,放下所有的身架,近乎恳求地说:“两年了,再难的问题也该想清楚了,回来吧,好不好?”
初依筑起的堡垒顷刻崩塌,却仍守着最后的防线坚持说:“哪就那么便宜你。重新开始可以,这次换你追我吧,如果你当真舍不得我,就学着追我一次吧,我追逐你太久,忘了自己当初的模样,过去我总是迎合你,现在换你尝尝这种滋味。”
谢皖江刮着她的鼻子,宠溺地问:“那我是不是应该把江山一齐奉上?”
初依闲散地靠在他胸口:“等你把赞成票投出来再说。”
谢皖江无所谓地笑了笑,掏出手机拨给许靖:“合同拟好,明天亲自交给初总,听清楚没有?”
初依呆呆傻傻地看着他打电话的样子。她发誓,这辈子除了谢皖江她再也不会爱上第二个人了,所以……就让她趁能放纵的时候放纵一次吧,那份被爱的感觉,她倾尽一生只希望由谢皖江给。
小篱笆又胡说:
亲爱的H:那份被爱的感觉,我倾尽一生只希望由你来给。
昨天网络出错,连了一晚上也没有登上,在微博里发布了声明,今早起早更新,希望大家见谅。
、53,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第五十三章: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一把年纪还要重新学着追女孩子,谢皖江这些天把所有的精力全用在了“讨好”初依这件事上。
八卦小报上连续三周都用这条猛料的消息做噱头,谢皖江不以为意反而变本加厉,乐得各大报刊对这件事大加渲染,初依则强装不知情,收下所有礼物却丝毫不给任何回应。
远在香港的单思思对八卦历来毫无兴趣,偶然间随手翻了翻报纸除了羡慕心里只剩悲凉。
这辈子,她喜欢的人从来没有追过她。
如果,她能耍赖任性地对魏承轩说说心里话,她也就没什么奢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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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初依的喜好谢皖江不过是一知半解,在花店里踌躇许久还是选了最俗气的玫瑰,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娆美的红带着浓郁的芬芳。
蕾丝蓝缎系在花束上,一张小巧的卡片落入掌心,初依托起来缓缓打开,读过后怒气冲冲地给谢皖江打电话。
“你什么意思啊?”
谢皖江笑而不语,悠悠地反问:“怎么,不高兴?”
初依忍着火气:“高兴?我高哪门子兴?一万一千一百一十一枝,谢皖江,你怎么不挑十一月十一号送来,干脆诅咒我一辈子嫁不出去好了!”
她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咆哮,却不知道谢皖江早已经站在了她身后,他的手里攥着一个扁方的首饰盒,轻扣弹簧,盒子缓慢打开,宝石蓝的凹座里躺着一条闪亮如星的项链,初依定了定神,佯装镇定:“出去!这是我的办公室!”
谢皖江却一步上前,将她整个人困在了沙发里,不容她反抗把项链帮她戴在了脖子上,末了还满意地打量了一眼,边啧啧称赞边说:“连你都是我的。”
初依别过头,谢皖江却凑到她耳边伸手撩拨着她的耳垂,她刚要驳斥就听他轻柔地说:“爱你,是我这辈子做出的最重要的决定,如果时间能拓展延伸,无休无止,我愿意陪你走过一万年,听你讲一千零一夜里的每一个故事,奉献出整颗心,还你一个十全十美的重逢。”
初依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么肉麻的话,心脏陡然一震。
“依依,你不会知道,在我心里你的位置到底有多特别。”谢皖江的眼睛半秒钟也未离开她,“你离开的那一年,我买了机票连夜飞去看你,听说你办入学手续的时候出现了波折,我费尽心思帮你申请了身份证明,我在你就读的商学院附近住了大半年,看你和魏承轩每个月在户外饭店说说笑笑,”他说到这里露出鲜有的苦涩,“你不会知道每晚我抽掉多少包烟,烟灰落了满地,伴着烟熏火燎的气息我的心里全是你。”
“后来,你去伦敦参加学术竞赛,我站在露天阳台上看着魏承轩顶着大雨在你的楼下喊你的名字,我看你的眼泪混着大雨落进泥土里,我想,你一定是动心了。等你们走后我在那片花园里种了一株梧桐,我想,等你回来一定会喜欢,但是,从那以后你再没回来过。”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天之骄子,从前是,直到遇见你,我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我明知道你爱我,却不敢笃定你会一直爱着我,你走的时候告诉我你早晚会回来,我却担惊受怕,怕你突然改变主意将我一个人丢下,我是骄傲的人,却惟独在你面前失去所有骄傲的资本,初依,这些你知不知道?你除了关心你自己的那点自卑感有没有察觉到我更大的自卑?”
他把憋在心里这两年的所有怨言顷刻诉说,初依再听不下去,心脏像被埋进沼泽里痛苦挣扎,她伸出食指贴上他的唇:“别说了,皖江。当初是我太自私,借那次机会去远行,我只是想活得更光鲜夺目,我只是想尽我所有的力气配得上你,以卵击石地企图利用自己微薄的力气在你和承轩之间做到尽善尽美。”
她大口喘气:“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平气和地谈过。皖江,我最怕自己得意忘形,甚至是忘恩负义。虽然爱情和友情是两码事,但我无论如何没办法看你亲手杀了承轩,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不能因为一份珍贵的友谊就放弃这一生的挚爱,同理,我也没办法因为一己之私割舍下给了我一切的魏承轩,我知道我自私透了,但是,请你体谅我。”
谢皖江叹了口气,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捧起她的小脸吻了吻:“回来吧,好不好?”
“可是……”她欲言又止。
“只要他安分地做正经生意我保证不动他,”他终于做出了让步,“但是,天水巷一旦被发现做了黑生意,我不敢担保会不会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