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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依没敢开车,倒是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徒步往回溜达,她一个人游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哼着《可惜不是你》:“差一点骗了自己骗了你,爱与被爱不一定成正比,我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但我无法完全交出自己……”
“谢皖江!”她笑得没心没肺,喊过他的名字又接着唱:“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感谢那是你,牵过我手,还能感受那温柔……”
冷风灌进嘴里引她胃里一阵难受,全然不顾形象地蹲在树丛旁边干呕,吐了半天终于把喝进去那点东西尽数吐了个干净。这时候脑袋也被风吹清醒了,她裹紧大衣拖着沉重的身体挪向公交站旁边的休息椅,一屁股坐在上头笨重地喘气,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氧气全吸进肺里才好。
零下七八度的天气,椅子上冰凉,她正准备起来小腹上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她深知不好,在心里算了算日子,恰好是生理期。
她去死的心都有,这些天忙着想办法应对谢皖江竟然把这事忘得死死的,她慌乱翻了翻钱包里的零钱在附近找便利店。还没找到就撑不下去了,脑袋里晕乎乎的,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烈,她扶着墙根蹒跚了一会儿终究有气无力的蹲在了原地。她捂着肚子额头上冒着涔涔冷汗,四周冰凉的空气呼啸而来将她紧紧包围,呼吸间无意喷出的哈气从眼前飘渺而过,她忍着痛试图站起来,不妨双腿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整个人硬生生向前倾倒。她眼前一黑而那熟悉的温柔恰好在这一刻占有了她所有的恐惧,那双手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胸腔均匀的起伏透过她的耳膜砸进她的心底。
她知道,是他来了。
谢皖江脱下黑色风衣将她裹在怀里,半抱半推的把她护进车厢,紧接着变戏法似的递给她一个保温杯,热水透过杯壁贴在掌心,姻缘线好像看到了重新苏醒的生机。
“手怎么了?”他趁着发动引擎的空当瞥了一眼她的右手。
她颓然地应着:“烫的。”
看她那般难受,小脸儿皱成一团,他这才噤声忍住许多质问将满腔愤怒化成了一句:“吃药,吃完了睡觉,睡醒了我和你慢慢算账。”
初依笑嘻嘻地“嗯”了一声,吃过止疼药伴着小腹上的疼痛感睡着了。
在她身边,谢皖江没办法专心开车。这是两年里第一次真正的重逢,他满肚子的委屈在心里悬了七百多天,而那个让他七百个夜晚无法安眠的女子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得香甜。
“初依啊,你让我等你,我等一辈子都甘愿,可这七百天却比一辈子都长久。”他苦笑着抽出手来拂了拂她额前的刘海儿,搔得自己的掌心也有些微痒。
小篱笆又胡说:
我的宗旨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好好写字,天天快乐,远离电脑,拒绝辐射!哦也!”
怎么开始,怎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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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暧昧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第五十二章:暧昧何尝不是一场煎熬
四面镜壁映出她绯红的影子。
还有他的。
“别伤害他,求你。”
他的手里捏着一方精致的黑天鹅绒锦盒,笑得如暗夜里的罂/粟花般邪魅:“如果我非要至他于死地呢?”他缓慢地掏出腰间的手枪,上膛,扣动扳机,将枪口果断抵上她的眉间:“依依,你想跟他一起下地狱吗?”
“我不要下地狱!我要活着,我想活下来!”
在梦境的最深处,当面对内心另一个自己的时候,她到底是怕死的。
初依抓着被角除了哭泣似乎别无他法,整晚谢皖江都没合过眼,听着她断断续续胡乱喊着什么,明知她做了噩梦却怎么都唤不醒她。
她好像被未知的梦魇吞得体无完肤。
“依依,醒醒,那是梦,不要怕,醒过来就好了。”谢皖江温柔地搀起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安/抚。
初依醒过来的第一眼便看见了他宽广结实的胸膛,那个熟悉的,失散了整整两年的胸膛。她透过凝结在眼睫前的氤氲一片,想起了昨晚的失态和阴森的噩梦。
梦里的一切似真似幻。
“我这是在哪?”
谢皖江将一杯热水小心翼翼地端到她嘴边:“我们回家了。”
从他口中缓慢滑出的“我们”就那么不经意地坠进了她的心窝,将她流离的魂魄尽数收拢,将一颗心完整归一。她环顾四周,还是同一个的地方,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里,陈列布置丝毫未改,就连玄关处悬挂的风铃也是玲珑簇新,她在心里偷偷笑着,抬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你经常回来?”
“不忙的时候回来坐坐。”
“那你肯定经常不忙。”她笑着说。
谢皖江佯装没听见,岔开话题:“好一些没有?肚子。”
初依点点头又将四周打量个遍,床头放着一个心形的抱枕,那是她那年冬天过年的时候亲手绣的,一针一线绵绵深情,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当时的自己幸福极了,她抱在怀里把玩了一阵又看到墙壁上泛黄的照片,秋叶纷纷,她和谢皖江站在楼下的小花园里,乌云团缩在她怀里露着一双圆鼓鼓的大眼睛。她如梦初醒:“乌云团呢?”
“送人了,你喜欢我再抱回来。”
她想了想,终于很没心肝地说:“算了,我现在能赚钱了,不需要寄居在你这儿了,你抱回来也没人照顾它。”
简单的一句话顷刻间撼动了他所有的耐心,他将杯子重重地掷到一旁,语气立时冷了三分:“不需要了?你的言外之意是不是也不再需要我了?”
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乖乖凑过去从后面环抱他:“生气了?我没别的意思,这两年我跟着承轩学了不少东西,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出息了,现在能自己赚钱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听到魏承轩的名字谢皖江醋意大发,沉吟许久,终于狠心地掰开她的手:“我有什么可气的,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我有什么必要生气。初依,你和我两年前就结束了,你现在想做什么说什么完全伤害不到我,我看你长进了我高兴得很!”
结束了?他们结束了?
一番话下来初依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她听着谢皖江的冷言冷语终于爆发了:“你说得没错,你和我本来就是陌生人,对于你这种随便把陌生女子半夜带回家的男人,我不予置评!”
“初依,你别无理取闹,昨晚我看你快死在马路上才带你回来的!”他气得口齿不清。
听到这话初依立马提起手提包就势要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谢谢你,谢皖江。以后不用多管闲事,这是我没事,要是我真死了你可是要吃官司的!”
谢皖江盯着她放在门把上的手,不紧不慢道:“死了也是我的鬼!”
初依瞪着眼睛看他:“谁是你的鬼?是你刚说的,你和我,两年前就没半点关系了,谢皖江,你懂不懂得自圆其说?”
谢皖江扬着脖子,冷道:“我想怎么说是我的事!”
初依气结,再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只好狼狈而逃。
谢皖江听着门扉处轻叩的声响,转身看了看餐桌上的杯子,苦笑着将满杯的红糖水倒个干干净净。
回公司的路上初依懊恼不已,这次回国不就是为了解决天水巷过去的旧账和他重新开始的吗?看来是出师不利了。
其实,这两年,她看过的风景遇到的人碰到事足矣让她成长,每当她脆弱难过的时候都特别想回来,回到他身边告诉他“我累了”,可是现实不容许她放肆,有些事只能想想,唯独继续和他在一起这件事,她想用行动去争取一次。
晚上加班的时候初依犹豫许久终于把萧妍叫了进来,那丫头一脸喜色,初依并未在意,随手丢给她一个文件夹:“去,直接联系许靖,就是那天送你回来的那位,跟他说,这周三召开第三轮会谈,记住,让他的老板务必出席!”
听到许靖的名字萧妍怔了怔,半晌才梦呓般“唉”了一声,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初依看她反常也没多问,耸耸肩继续做手头的案子。
到了礼拜三,初依特地晚到了一个小时,这回轮到谢皖江黑脸相迎,许靖站在一旁打圆场:“呦,我说什么来着,初总一定是太忙了,来来来,既然首席到位,咱们就开始吧。”
初依满意地扫了一眼许靖,暗自庆幸没白在他身上砸那么多钱,收买的效果还是有的。谢皖江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她却假装没看见,兴致高昂地把自备的资料打开对在场股东侃侃而谈。
蔚天竞标得到一块地,位于老城区,拆迁工程接近尾声,剩下的就是要大刀阔斧进行改造。楚帆建材一向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