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遇到了哥,然后就是相认,不过,这些都是我和哥之间的秘密。”
“我有艾滋你不怕吗?”寒若带着一丝嘲讽的笑,看着千岛澈。
千岛澈仔细地看着小若,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双唇,酡红的脸色,直如瀑布的黑发,耳边并没有戴上耳环,心里暗暗舒了一口气,可是,却又疑惑,为什么小若没有戴上呢?
“小若,你很坚强。”千岛澈佩服地看着她,“过去,我无法参与你的人生,但是,未来,请你给我留一席位。”千岛澈侧身,留下一个吻在寒若的额上。
一路上,两个人再也没有多言。
村头,一个四十多五十岁的妇人背着一大捆黄色稻草,一间老土的衣服,暗紫色的圆点有规律地分布在衣服上,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裤子,卷起了三分,露出如柴一般的小腿,蜡黄色的脸,头发简单地扎住,几缕比较短的就在一旁散了开来。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一步一步,沉重地走着。
卷起一阵黄土,尘埃模糊了视线。
两个人不自觉的向前倾,车子听了下来,熄火的声音回响在车厢中。
“小三子,你回来了。”两个人跟在一个穿着休闲服,拿着一个行李箱的男子后面。
“李爷,一年没见,你的皱纹又多了,白发倒是少了几根。”他笑着把手搭在李爷的肩上,嬉笑道。
“臭小子,有出息了,嫌你爷我老是不是,想当年啊,最会捣乱的是你,经常爬上树去,摘光我家的石榴……”两个人爽朗的笑声笑了起来。
“哟,阿三回来啦!孩子他妈,阿三回来啦。”有人在田里喊道。
“咦,小子,后面那两位是不是你的朋友啊!”李爷指了指寒若他们。
寒若怔怔地看着李爷爷,小时候,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偷偷地塞给她一些,每次被李大妈发现了,又是一阵唠叨,可是,他就是好人,有时候,趁着李大妈出去赶集,小若就会跑来找李爷爷,听他说故事……寒若用手掩住嘴,眼睛变得通红,泪珠在眼眶里打滚。别过头去,用千岛澈的衣服胡乱的擦了一番,才转过头来。
“啊?”阿三转过头来,看了看两人,疑惑的摇了摇头。
“闺女,别哭,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出来。”李爷爷慈祥地笑着。
“小若,别哭,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爷爷帮你做主。”那时候,李爷爷也是这样安慰嘟着小嘴,不断擦着泪的小若。好不容易才挤回去的眼泪,有汹涌而至,泪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啦啦地留下来,怎样也止不住。
突然,李爷爷混浊的双眼要发出光来,用力地拄着拐杖,可是,人还是一步一步颤颤巍巍地朝寒若走去,阿三看着不断颤抖的李爷爷,他赶忙扔下行李,过去扶着他。
“乖小若,是你吗?”苍老的声音像是遥远,却是那么熟悉的呼唤。
“爷爷,小若,回来看你了。”寒若慌忙用衣袖擦了一把泪,不再踌躇,跑了过去,搂住那个瘦骨嶙峋,小若感到一根根骨头勒到身上。
“傻孩子,都这么大个儿了,还哭鼻子,以后谁要你啊!”李爷爷在她的头上轻敲了一下。
“我不哭,我不哭。”就在小若要拿起衣袖当纸巾的时候,一张雪白的纸巾适时递了过来,以免她继续蹂躏她的衣服。
“小若,他就是你的男朋友啊!还不错,不过,就是,太娘了点。”李爷爷不断点着头,拍着小若的肩,说道。
噗哧,刚才还哭花了脸的寒若笑了,就像是乌云过后刚露出脸来的太阳。
又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在小若地脸上摩挲着,印去了泪痕,只留下一双微红的眼睛。
千岛澈伸手,轻轻地牵住小若的手指。
阿三看着那个又哭又笑的人,呆楞在那儿,什么话也没有说,因为他,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欠她的,太多了,多到,自己一家都无法偿还。
“小若,你回来啦!”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牛仔裤,紧身上衣的女孩子活活蹦蹦地跑了过来。
“你好啊你,现在才回来。”那个女孩子一拳砸在寒若身上。
寒若也毫不客气地给了小米一个回礼,摊开双手。“现在不就回来找了吗?”
那女孩子皱了皱鼻子,吐了吐舌头,无奈一笑,寒若,挑了挑眉,两个人会意,跑了。
被人遗忘了的千岛澈,村民们热情地围住他,特别是李大爷,拉住他的手……
在一棵粗壮地大树上,两个女孩子一人占据一个枝头,手里拿着酒瓶,豪气干云地喝下拿一瓶瓶的白酒,火辣辣的口感让两个人沉醉在仅属于他们两人的世界里,风来了,吹不走她们脸上的酡红,地上已经有还几个酒瓶子了,香醇的酒气氤氲在周围,树上的鸟儿欢快地唱着歌儿,为两人助兴。
“好酒,很久没有真的痛快了!”小米随手抛下一个瓶子,落在地上,是清脆的玻璃敲击声。
“小米,我好像听见阿姨来了。”
“臭丫头,你又偷酒喝,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女孩子家就应该……”
在树上另一旁一边听着的寒若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妈……”小米怨念的看了小若一眼,“你就在小若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啊!”
“什么,你别给我找借口,丫头,下来!”树下的人叉着腰,对着上面看了看。
“阿姨,我是小若。”寒若轻巧地跳了下去,扑到阿姨身上,拦着她,有一种熟悉的妈妈的味道。
“小若,真的是你吗?让阿姨好好看一下。”阿姨轻推开她,粗糙地手一次又一次地抚过小若的脸,眼睛,鼻子,下巴,头发……
夜晚,天空是很纯净的黑,没有城里的淡紫色,小若跟千岛澈两个人坐在后山坡,任由晚风与头发嬉戏,一轮圆满地月亮浅浅地笑着,银练的光华落在大地上,给两人蒙上神秘的轻纱,背靠着背,互相感受着对方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夜晚的歌声没有了白天的嘹亮,却另有一番趣味,草丛里一个个热爱生活的音乐家奏起自己擅长的音乐,一曲曲,欢快和谐的田园交响乐,给这个美好的夜晚添了几分精彩。
乡村里的纯净让天空里的星星愈发璀璨,美丽的烟花,依依不舍的别离,那一个晚上,美好而忧伤,浄阳,我很想你啊!告诉我,怎样才能找到你,好吗?深深地呼吸着,浄阳灿烂的笑容,霸气的坚持,小孩的纯洁,那双眼睛转过一个个不同的流波,每一个都是熟悉至深的表情,思念已经融入骨髓,在时间的发酵里,益发的香醇,悠久。
沉寂了很久的酒精份子,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出来喧嚣。微醺的寒若,转过身,从后背用力地抱紧了千岛澈,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不要走,不要走!你走了以后,我一直很想你,想到快要疯了!”低哑的声音,沉沉的,闷闷的。
千岛澈回过身来,一只手在寒若的头发上,温柔地梳理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抱紧了她,沉稳的声音仿佛是一剂安眠药,安慰她,说:“小若,我不会离开你的,直到你不要我那一天结束。”
晚风吹来,只是让酒醉的人更加不能清醒过来。不知什么时候,草丛中热闹的交响乐渐渐地低了下去,夜深了,累了,也该休息了。
有人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医生,谢谢您,真的谢谢您。”一把熟悉的声音,不再娇气,倒是多了几分平常妇女的沙哑。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给钱我写假证明呢?”
“我对不起那样一个好孩子,毁了,太可惜。”幽幽地叹息声,绵长而深远。
“你这一步走得太险了,如果不小心,不就是把她推进更大的深渊吗?”那个医生感慨道。
“我了解那些人,有个我同龄的孩子,当年,与我一般大,不知道,为什么被检出有病,马上就被丢了,也不管,那人他们花了多少心思才抢回来的。”
“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回家吧!”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连夜间狂欢的乐队们,都彻底地打烊回家休息了。
原来,是她啊……只是,不知道寒若有没有听见?
要离开了,离开这个有着自己最单纯的回忆的地方,寒若,不舍得地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可是,当汽车离开的时候,她看见了当年自己曾在那里呆过,当年在村子的人里面,是那样奢侈的房子,现在,已经被尘土腐蚀得,失去了往日的风光,心里有着不甘,怨恨,还有感慨,手里还紧紧地抓着刚才李爷爷给自己的一封信,看上去,好像是刚竣工没多久的。
墨水迹还没有干得透彻,手指按上去,还留下一点点不易洗去的墨水。
寒小姐:
你好!
请原谅我们没有勇气站在你的面前跟你道歉,但是有些话,我还是想告诉,当年的事情,父母把你卖去那样的地方以后,他们一家一户地走去,请求他们签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