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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翌臣点了点头。
离开了星巴克,夏小浅和夏翌臣并肩走着,安静的道路不时有车驶过,他们只有尽量靠边,以避免没注意被按喇叭。
“翌臣哥,等考完试后你回家住吗?妈咪找了好多婚庆公司的资料给我挑选,我一个人真心定不下来。感觉很多都一样。”她边走边说,想起过了圣诞就要摆酒,心里就忒不踏实。
夏翌臣面色明显僵了一下,可很快又恢复常态,“到时候再说吧,我可能会提前去医院报到。”
他居然婉拒了?这真不太像他的性格,夏小浅一阵失落,为什么总感觉他在故意回避她呢?
“爹地说要找你做伴郎,严澈哥也没意见,伴娘的话,本来我想找咏恩的,但现在又觉得,干脆叫你女朋友来吧!”
女朋友?夏翌臣抬眸,在脑中翻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人来。
“好久没看见你女朋友了,今天她都不在校吗?”
夏翌臣言语蹇涩了,他该怎么回答她呢?
“她……最近忙着排练话剧呢!”
“原来她是表演系的啊!那将来会成明星不?翌臣哥,如果是这样你可要看紧了!”夏小浅好心的提醒。
“……”
一路沉默,夏翌臣笑颜淡了。
一阵风忽然吹过树梢,洋紫荆的花瓣飞舞起来,有几片恰好飘到他们头顶上空,抬首望去,竟感觉有丝丝凄凉。
“现在,正是洋紫荆开得最盛的时候吧?”夏小浅突然问。
“嗯,白天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一片淡紫的花海。”夏翌臣随风抬起了手,正巧接住一朵完整的洋紫荆花。
“送你。”他将花递给她,“我好像还没对你说过新婚快乐。”
她欣喜的接过,放在鼻尖嗅了一嗅,然后道:“这花不香,严澈哥应该不过敏吧?”
她的问题让夏翌臣不由一愣,“你记起哥对花粉过敏了?”
她嘟着嘴,摇了摇头,“没记起,是妈咪说的。那天她见到我摆在窗台的那束你送的花,所以才提醒了我。我听后立即把花撤下来了,还差点在妈咪面前露了馅。好在想了个借口没有让她多问下去,否则,一旦让她知道我失忆了,必然会让爹地血压升高。”
夏翌臣皱眉,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安,似在犹豫,许久之后终于开口:“小浅,我……我应该没说过那束花是我送的吧?”
“咦!?不是你送的?”夏小浅惊愕了,“不是你,那是……”
“看来真是哥送你的,我一开始也不确信,因为他对花粉过敏,必然是不会自讨苦吃。可是现在想想,除了他和我,还真不知道会有谁懂得那天你在那里过生日了。”
“这……”夏小浅也渐渐醒悟,她确实一开始就没有想到那花会是夏严澈送的,因为同样的花,她只从夏翌臣手里接过,也只有他,才知道她最喜欢的花是蝴蝶兰。
她感觉自己真是闹大乌龙了,怪不得夏严澈当时的脸色会那么难看,她还因为他的失约而和他冷战数日。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没搞清楚,是她错怪了他!
可他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他总把心事自己藏着?
想到这,她心里不由揪了一下。
他们终于走出了校门,放眼望去,夏严澈的兰博基尼已经稳妥的停在对面,透明的车窗可以看见他的侧面,手撑在一旁,不时往嘴边送去什么。他似乎又在吸烟,不苟言笑的他总让人感觉心事重重。
“过去吧,我不送你了。就看你走到对面,过马路要小心车辆。”夏翌臣拍了拍她。
她朝他点了点头,挥挥手,跑了。
夏翌臣果然还站在那里,默默看着,心却没来由的,越来越痛了……
夏小浅打开车门,一屁股在副驾驶位上坐下,“对不起,久等了!我看书会上瘾,一上瘾就难回神,一回神就发现时间已经晚了……”
她向他解释,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反正她解释了。
夏严澈拧灭了烟蒂,还没说话,就被一个柔软的呼唤捷足先登。
“喵~”
是谁在叫?夏小浅蓦然震惊,四处张望着声音发出的源头,终于在后座上看到窝在那里,一双蓝眼发光发亮的麦咭。
“啊!我的麦咭!”她兴奋了,身子伸过去抓抱住它,“是你去接麦咭的?我真的好久没见它了!这段时间你每天都回去喂它吗?”
“我让钟点工的阿姨帮喂的,本以为你只会在半山住一两天,可现在看来,近期内你是不打算回浅水湾了。”夏严澈说着便把车开了。
她宠溺的抱着麦咭,一边抚摸它柔顺的毛,一边却在偷偷看他。
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总让人感觉难以亲近,可是,他却常默默做着体贴入微的事。
他总是这样的吗?她对他渐渐好奇起来。
“谢谢你,夏严澈!”她突然稍稍倾身,在他一侧的俊脸快速亲了一口。
可就这样一个喜悦过头的举动,夏严澈的面容顿了,抓着方向盘的手也紧了一紧,胸口怪异得就要被撑开。
夏小浅没有发觉他的异样,继续开心的抚着麦咭,并抱着它靠在窗边安心睡了。
车子很快驶入半山豪宅,司机一看到他们,急忙上前打开车门,并替他把车停到车库。
夏严澈一开始没将她摇醒,只是弯腰托起她瘦小的身躯抱在怀中,可没走几步,她却醒了。
“啊!我自己走吧!”她尴尬的从他身上跳下,好在大厅没有别人,否则她真的会不好意思!
可这一次,夏严澈却没有让她如愿,反而将她重新抱起,更紧的让她贴在怀里。
“你乖乖别动!从今天开始我要检查你的体重是否控制良好,否则我怎么知道等摆酒那天,你会不会突然重个十斤八斤出来吓我?”
“什么?”她错愕的望他,这是什么理论?他是让她控制食欲?
然夏严澈却一本正经,面不改色的抱她继续上楼。而且这一次,他进去的不是她的房间,而是他的。
凭感觉,夏小浅认为这是第一次进他的房间,浅蓝色的窗帘,浅绿色的床单,浅绿色的被褥,浅绿色的壁柜,几乎一切都是浅绿色的。
这不是她在浅水湾时替他换下的那种颜色嘛!原来他还真喜欢那个颜色?
他一把她放上床,麦咭就即刻从她怀中跳了出来,翘着尾巴在四处晃晃荡荡。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一起洗?”他突然问。
她脸红了,他为什么要问最后那句?害她忍不住无限遐想。
“你先!”她违心的说。
他即刻转身,也不去拿衣服,直接向浴室走去。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浴室,全玻璃的落地隔板,除了下半截雕刻着精美复杂的花纹,上半截几乎是半透明的磨纹设计。玻璃内侧有一块巨大的防水胶帘,夏严澈进去后用手往侧边一拉,就生生把她的视线挡了回去,貌似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了。
她顿时松了口气,还好!否则他不是全裸上镜给她看光了?
水花倾泻下来,“哗啦啦”的传入夏小浅灵敏的耳朵,她甚至可以听见他赤着脚在里面行走的声音,而不一会,沐浴乳的香味也随之传来。
是那种香气,他身上总散发的淡淡清香,原来是沐浴乳的杰作啊!他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沐浴乳?她又好奇起来。
夏小浅突然觉得无聊,麦咭似乎找到了适合安置自己的位置,蜷在那睡了。这猫似乎也很认床,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它不会跳床上睡。
夏小浅在房内走了一圈,比起浅水湾的房子来,这间房要大上许多,而且和书房是紧紧相连的,中间还打通了一道门。她推门进去,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医书,中文版的、英文版的、甚至还有俄语版的!墙壁上,还有人体解剖平面的各种挂图,想来他是有多热爱医学这门专业,才会把书房布置得如此高深莫测。
突然有脚步声走来,她还没回头,就已听见他在身后说话:“到你洗了。”
她心扑通了一下,可能是他出现得太过突然,所以被吓住了。
然而,当她看到现在的他时,那反应更是巨大。
没有穿任何衣物,下身只用一块浴巾围住,湿漉的胸肌还闪着水珠,偶有一颗滑落到腹部,然后继续往下……她似乎看到了他两腿间的那个地方,有一点点突起……
她咽了咽口水,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男***惑!但她依然装作视若无睹,低着头从书房退了出来。
他的浴室很大,阿拉伯风格的浴缸镶在中间,足以容纳四到五个人一起躺入。不过她同样选择了淋浴,她喜欢温热的水打在身体的感觉,那感觉几乎可以把一天所有的不快都冲走。
打湿了身子,她果然在他的物架上查看他用的沐浴液,咦,好像是她认不出的单词,哪个国家的文字?想来是纯进口的。
“我也要试试。”她想了想,还真的挤了点到自己手上。
那是透明的沐浴液,放在手心,那香味又扑鼻而来。
也不知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