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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是特浓的!”
没人回应。
不对啊,骆姨虽然跟他请了一个月的假,可他明明听到厨房里有炒菜的声音啊。
可是怎么不应他?平常骆姨都反应得很快很灵敏的。
他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又拖着步子往厨房走。
“骆姨!”站在厨房门口的他,懒懒地闭了闭眼,对着里面嗲声一喊。
“乖儿子,叫得真甜!只是啦,有点发音不准,是端,不是骆!”端芷鱼停下手中的活儿,眯眼诡异地冲他笑着。
叶添哲气得差点吐血,瞪着她问:“怎么是你?你干嘛啦?”
端芷鱼并不在意,自言自语道:“冰箱里就两个胡萝卜,真抠门!本来我还想做很多好吃的给你当早餐,因为你昨晚就说饿了的,慰劳下你的辘辘饥肠嘛!结果呢,只能勉强地炒个扬州饭!”
叶添哲点点头,怒气稍稍平息,道:“快点,我上班要迟到了!”
“额~”端芷鱼吐了吐舌头,有些不服气,嘀咕着:“我做早餐给你吃,你还这口气!”
但还是开心地炒着锅里的东西。
十分钟后。
端芷鱼将一大碗扬州炒饭端到叶添哲面前,说:“这顿啦,算是报答你昨晚请我吃宵夜,然后又收留我到你的客厅睡觉的!”
“OK,受了!”叶添哲点了点头,拿起碗中的勺子便开始吃起来。
端芷鱼也坐下来,一边看着他一口一口地吃,一边说道:“叶添哲,我发现你变瘦了!”
“是么?”叶添哲边吃边冷淡地问。
端芷鱼还是看着他,道:“绝对是的!你脸上的肉没以前那么多了!”
叶添哲笑了笑,低声道:“或许是吧。”
端芷鱼也笑着,安慰他道:“不过,比以前更帅了哦!”
叶添哲不语,心里却使劲地在骂她:都是你这死女人害的,还好意思说!
看他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地吃,端芷鱼便盯着他问:“喂,好吃吗?”
“嗯,还可以。”
“那当然,也不看谁做的!”端芷鱼脸上现出少有妩媚而得意的笑容。
叶添哲却又抬眼瞪下她,用不容商量的口吻道:“以后每个周末,你都要过来做饭给我吃!”
端芷鱼怔住,昂头问:“想得美!凭什么?”
叶添哲道:“我给工资!”
“多少?”
“看你表现!”
“你说个大概让我有个底,好考虑嘛!”
“每月两千OK?多了我给不起!”
端芷鱼思考着:现在都没男朋友养我了,我得自力更生。
于是,她马上回答道:“好!不过得拟份合同,申明我的工作只是做饭给你吃!”
叶添哲道:“你自己去拟,我没时间,我要上班!”
端芷鱼信服地点点头,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他:“对了乖儿子,你现在在哪个公司工作?下学期也不用回学校做论文答辩之类的吗?”
叶添哲又有些生气了,道:“我是你爹,爹的事女儿不可以多问,问了爹也不想告诉你!”
“切!爹你妹,我才没多大兴趣知道啦!”端芷鱼马上扭过头去,懒得再看叶添哲。突然,她又一弹,赶紧起身往厨房蹦,道,“忘记了,我在给你煮咖啡!”
叶添哲依然悠悠地吃着,对于端芷鱼的一惊一乍,他早就习惯了。
一会后,端芷鱼又将一杯冒着热气的香醇咖啡端到了桌上。
叶添哲这才抬头一脸惊讶地看向她,问:“你以前连衣服都洗不干净的,怎么又学会了做菜和煮咖啡?”
这会,端芷鱼真的骄傲了,立即滔滔不绝地回答:“付岗科说他想娶一位贤良淑惠的老婆,烧得一手好菜、下得厨房、上得厅堂!所以,我特意去学了好多东西啦!”
“原来如此!”叶添哲又埋头自顾自地吃着,阴云密布的脸上已没有一丝表情。
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端芷鱼又尴尬地笑着,解释道:“不过,只是因为他去学习,这并不表示,以后的受益者也是他!”
“嗯!”叶添哲又点头,心里很不是滋味的他接着说道,“他还说希望他的老婆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所以,为了变成他满意的荡妇,你经常找他床上锻炼!”
“你———”本来心情还可以的端芷鱼一下子被气得急火攻心,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终于吃完了那一大碗扬州炒饭的叶添哲将筷子放下,抽出桌上的几张湿巾擦了擦手后,他起身,懒懒地说道:“走了,端芷鱼!”
端芷鱼还是愣愣地坐着,挣扎了很久后终于让自己的喉咙哽出话来,道:“叶添哲,如果讨厌可以让一个人死掉,那我就要讨厌死你!就算你给我月薪一万,我也不过来做饭给你吃了,我讨厌你,真的讨厌你!”
叶添哲嘴角滑过一丝冷笑,弯腰捡起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后,慢声说道:“随、你、便!”
第37章 他之所以恨方家
更新时间201411 10:21:36 字数:3052
晚上十点,市内某酒吧,激情升华,魅力四射地播放着非常High的歌!
一头大红色卷发、身上穿着黑色短裤搭着火红吊带的性感舞女站在舞池中央,极力地展示着自己那精湛的舞技,像极了一支在黑色中寻觅的火玫瑰。
随着热辣动感的歌,她尽情地扭动着自己那水蛇般的身躯,伴着音乐声的高低,她的动作忽快忽慢,忽柔忽辣!
叶添哲的鼻孔喷出一串细细的烟雾,伸手推了推身旁正要往他怀里倒的一位陪酒女,对一旁正被四位红艳女人簇拥着喝酒的贺斌说道:“付岗科找遍整个中国都不可能找到那三个人。”
贺斌费力地从女人堆中支起身子,道:“所以说,我服了你,拓远集团未来的董事长!”
叶添哲俊颜如玉,懒散地张开两臂让身子倚靠在沙发上,不以为然道:“我本不稀罕这个董事长的位置,是他付岗科和端芷鱼逼得我稀罕它了。”
贺斌盈盈一笑,然后坐正了身子,却不说话。
叶添哲又轻轻地抽了口烟,问:“端芷鱼她爸去美国看病哪来的钱?”
贺斌喝了口酒后停下道:“听芷鱼说有个大老板包了她爸妈这三年在美国的衣食住行。本来我不知道她说的这大老板是谁,问她她也死活不说,后来看到她和付岗科在谈恋爱,想想大概就是付岗科了。”
叶添哲嘴边抹过一丝阴冷的笑容,道:“她果然是为了钱。”
贺斌望他一眼,有些惊讶地问:“添哲,你还爱芷鱼?”
叶添哲又吸了口烟,漠然道:“没有!”
贺斌笑了笑,道:“不爱了也就不恨了,你的心里还有恨就是因为还有爱。”
叶添哲目光迷离,不知停留在何处。
贺斌略有所思,沉默一阵后又斗胆问道叶添哲:“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告诉芷鱼拓远集团董事长是你的爷爷?”
叶添哲弹了弹烟头的烟灰,道:“那时我没想进拓远,所以觉得没必要告诉她。”
贺斌点头,又好奇地问:“当初你为什么不愿意进拓远?那可是你们家族的企业啊?”
叶添哲怔了怔,良久后他的嘴角滑过一丝冷笑,道:“给你说个故事吧。十五年前的一天,一向身体健硕的我爸突然病怏,看似只是操劳过度和体力透支引起的,实际却不是。他在家休息了三天,然后又去医院治疗了一个月,结果仍然是全身疲劳,最后甚至连吃饭和喝水的力气都没了。又过了一个月,远在H市的我们才收到他生命垂危的消息。我妈马上带着我不远千里,日夜兼程地从H市赶到C市,只为能见到我爸最后一面。”
说着说着,叶添哲停了那么半刻,沉默完后接着说道:“当我们走进方家别墅,正上二楼准备到我爸的房间时,程月英拦在了楼梯口。我妈和她争执,她就是不让行,无奈两人便打了起来。程月英打不过我妈,方添美围上去帮忙,母女俩对我妈拳脚相向。我妈一直都不让我跟方家的人动手,可我实在无法容忍他们这样欺负我妈。于是,我走到她们身边想推开一直在扇我妈耳光的程月英。但我没有想到,我那一推竟使她摔着滚下楼去,折断了双腿。”
听完,贺斌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暗了,叹道:“我明白了,之前你想和拓远撇清关系,因为你不愿意见到方家的人。”
叶添哲点头,接着说道:“不过,方家有钱,方敬海曾送程月英到了好多国家接受各式各样的骨科治疗,所以,现在她的腿能够直立了,勉强还走得了路。”
贺斌望着脸上毫无表情的叶添哲,再问:“后来你和他们的关系怎么发展的?”
叶添哲的笑容冰冷,道:“那时,我推倒了程月英后,气极的方添美便发疯似的冲向我,可就在她撞向我的那一瞬间,我爸突然出来挡在了我的前面,身体本就虚弱的他被年幼的方添美正撞胸口,大吐黑血。六天后,我爸死了,验尸发现,他的肾脏衰竭。我爸还未出殡的时候,我妈便带着我回到了H市。之后,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