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很明白他们的心情,再次苦笑道:「好!跪已跪了,现在都给我站起来。」小队长一声令下,
众人齐整地挺然起立,只是看他们动作的一致,已知他们训练精良,龙腾这老小子确有一手,怪
不得能成为净土四大名将之一。
我在小队长引领下,进入屋内,大门在我背后关上。摇头摆尾来迎接是我的好大黑,我蹲了下
来,将它搂入怀里,脸埋入它充满着沐浴后香气的厚颈毛里。红月的笑声由内室传来,还有采柔
的呼叫声,她们究竟为何如此兴高采烈?我抱起大黑步进内室去。
厅中的大相上,围坐着采柔、红月和龙怡,正聚精汇神望着放满在一块白玉板上的奇怪小玩意
儿。采柔最先看到我,惊喜立时爬上她动人的俏脸,叫道:「大剑师!你回来了。」红月抬头看
了我一眼,送给我一个少女的媚笑,兴奋地道:「大剑师快来助我们,龙怡利害得很哩。」
背对着我的龙怡听到采柔唤我,娇躯先猛地一震,耳根立时红起来,站起转身,垂头道:「大剑
师你好,龙怡向你问安。」红月娇笑道:「龙怡不要这么怕他,他表面纵是凶巴巴的,其实人极
随和,来我们继续玩棋,到你下子了。」
我为之气结,却又拿这小妮子没法,将大黑放到地上,走到桌旁。桌上的棋盘放着分以白玉石和
录玉石雕成的马牛狗鹿等兽形的棋子,雕工精美之极。不由向采柔奇道:「你怎会懂得下这净土
人的棋?」采柔甜甜一笑道:「龙怡教我的嘛,很易学的,采柔这么蠢也一学便会,是了!妮雅
呢?」
我想起了天眼的眼神,心中抽搐了一下,才答道:「妮雅忙她的会议去了。」转向仍垂首立在一
旁的龙怡道:「你听不到刁蛮女的说话吗?我外貌虽凶,但内心却是慈祥之极的。」
红月加上一句呢声道:「而且还温柔无限呢。」龙怡的俏脸更红了,一对手也不知放到那里才
好。我狠狠瞪了红月一眼。红月仰起俏脸,咧长了嘴向我装了个既可恨又可爱的鬼脸,向龙怡
道:「龙怡呀!快来吧!棋子都冻结了。」
龙怡几经艰难,才鼓足勇气,抬起低垂着霞烧双颊的玉脸,轻柔地道:「龙怡有否阻了大剑师休
息的时间?」这美女对我的爱意连瞽子也可看出来,真是令我既受宠但又头痛。未来的日子是如
此地艰难,但花云才要走,龙怡便又来了,教我应如何处理?
基于男女相吸的天理,对于可爱的女子,情不自禁是人之常情,不是如此才不合理,但我却不能
不想到现实的问题,例如我将来若离开净土,是否应带着她们?但我要回去的地方并非一个和平
的世界。我只想为我爱的人带来欢乐,而不是灾难。
采柔来到我身旁,挽起我的手道:「大剑师!你在想甚么?」龙怡脸色转白,道:「我想龙怡应
该告退了。」这次连红月也不敢作声,略带惶惑地看着我,深怕自己说错了话。
我心中大感抱歉,微笑道:「对不起!我忽间想到个可以将黑叉王尧敌的裤子脱下来打屁股的妙
计,但却仍欠一些难题解决不了。」红月笑道:「我知你是在胡绉一番,想逗我们发笑。」
我正容道:「不!我是认真的。」三女大奇,红月挑战道:「哼!若要证明你不是胡说,说出那
解决不了的难题来吧。」
红月始终嫩了点,挽了是妮雅,定会先问我那是甚么妙计。我一本正经地道:「难就难在即管准
人捏着鼻子,也没有人肯用任何东西去碰他的臭屁股。」三女知道我确是在乱说一通,笑得气也
喘不过来。我叫道:「不要再想那臭屁肢了,来!让我看看你们下棋。」
红月勉强挺起腰肢,指着龙怡道:「到你了,快行下一子。」龙怡偷偷看了我一眼,坐回椅里,
拈起一只马形棋子,放在其中一个空格处,抿嘴一笑,望向红月。看到红月和采柔目定口呆的模
样,我便知道违是致命的一着。红月怨道:「好采柔!我早说过我们不应下那一着的。」
采柔笑道:「是吗!为甚么我的脑袋只记得你早先赞我那一着下得非常好呢!」红月噘起了小
嘴,不依道:「好龙怡,让我们再下过刚才那着吧!」
采柔责道:「那怎么行?龙怡早先不是说明了这是战棋吗,就像在战场上一样,是没有回手的机
会的。」我心中掠过一阵战怵,是的!命运只有一个可能性,不是这一着,便是另一着;而且永
远没有回头再来的机会,否则我便可以不把智慧典带给魔女百合,她也不用玉殒香消,西琪亦不
用命丧于巫师手底下了。
想到这里,我伸手拿起那令红月和采柔这联合阵线致败的棋子,放回原位处,道:「在现实里我
们已对命运全无回子的能力,假若运往游戏里也不能自我欺骗一下,试作超越命运,那是多么没
趣!」龙怡瞅我一眼后,垂头轻轻道,「但假若游戏没有规则可言,如何进行下去呢?」
这美女似嗔似喜,既惶恐畏怯,但又是开放大胆的风情,确使我有点心动,她这样说,并非真的
不满我的违规,而是蓄意和我拉开话题,展开更深入的交谈。我微微一笑道:「别执着吧!在生
命的游戏里,我们不但不能违规,连想停止游戏也办不到,那还不够吗?」红月笑吟吟拈起另一
子,向采柔嚷道:「够了!真的够了!好采柔,这子应怎么下才对?」
采柔笑道:「我们怎样也下不过龙怡贵女,不若要这『龙怡尧敌』自打屁股,教你怎样摆布她
吧!」红月「噗哧」笑出来,道:「那真是最有趣的一回事,那你快教我吧。」
龙怡听到「自打屁股」,俏脸更红了,但却忍不住仰起脸来,甜甜一笑道:「大剑师!看,违规
的情况愈来愈严重了,龙怡是否应自己打自己。」说完这语带双关的话,她连玉项和深开衣领里
丰满的胸肌也烧得火红起来,教人真的想探索一下更里面的颜色。这是我到净土后,所遇到美女
中最易羞红的女子,而这亦是她最动人的地方,那种霞烧玉颊时的娇艳欲滴,其教人无法抵挡,
难以抗拒。
或者我是想看她的艳红娇羞究竟会达到甚么地步,又或者我是受到天眼眼神的刺激,不想再给甚
么「规则」所约束,脱口道:「你怎会有和尧敌相同的问题,所以绝不用自己动手,任何男人都
求之不得有这样的机会。」想不到一时情不自禁下,竟公然和她调起情来,是否我真的对她动了
心,还是我需要这种刺激,来冲淡对采柔将来命运的战栗和恐惧?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龙恰整个人像给烈火烧着了般,更娇艳的红以双颊为中心像新涌起的波浪般扩散着,深情地瞅
了我一眼,垂下螓首。红月呱呱笑道:「龙怡快脱掉裤子,让大剑师打你屁股。」这顽皮贵女口
没遮栏的露骨话,令龙怡羞得更是无地自容,粉颈拚命垂下,像美丽的天鹅般要将俏脸埋进胸瞠
里。棋擅竞争的气氛至此破坏无遗,看来没有人再有兴趣继续下棋。说真的!比起爱情的游戏,
这盘棋又算得上是甚么东西?
我蓦地麦觉自己正处在一种极为奇怪的状态里,像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就像深陷在一个不能自拔
的梦里那样,而在梦里,无论你做甚么事也不用担心那后果的。花云的脸容突然在我心中浮起
来。她已走了,蓄意地离开了我。我颓然坐进椅里。
采柔走到我背后,扭着我的颈道:「大剑师!你累了吗?」我伸手往后,将手抬探入她秀发里,
轻轻摩挲着她的头,心中涌起难以遏止的哀伤,想到负在肩上那些无形却有实的重担子:魔女
国、净土、感情的债项、不测的命运,真欲从此长眠下来,静静地被埋在那「采柔丘」里。
我闭上了眼睛。红月轻轻道:「采柔呀!不要再说大剑师累了,否则又吓得龙怡不知如何是好
呢?」采柔道:「大剑师即管累了,龙怡贵女也不用走。」
我太明白采柔的心意了,她蓄意要撮合我和妮雅、红月,就是希望自己将来离开我回到巨灵的帐
幕后,我身边仍有很多爱我的女子。在她来说,十个八个妻子实属闲事,我既对龙怡有好感,为
何不可再多一个呢?我睁眼道:「拿酒来,我要你们三个陪我直喝到天明。」
龙怡身为主人,喜孜孜地站了起来道:「让我去拿酒!」出厅去了红月跳了起来,坐到我膝上,
手穿过我的后颈和采柔之间,重重吻了我一口,道:「大剑师!你心里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我从
你的眼神可以看出来。」
罢才在会议里,我坚强地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