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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当晚我照例睡到柴房里,背脊枕着干爽的麦杆,外面山野虫鸣鸟叫,心中满是宁谥的感
觉,自一个月前父亲被大元首软禁在日出殿地底下的刑室,到我攻入室里,目睹父亲咽下最后一
口气,再逃离日出城,我从来有过像现在般的平静。
这处比之昔日在日出城的华丽府第虽是不可同日而语,但那种与大自然亲近的感觉,却远非豪华
的城市所能比拟。我开始时还想着祈北和魔女殿的事,但很快心灵便融入大自然的节奏里。虽然
我不能起而练剑,但心中已默想着剑击之道,很多以往不能贯通的地方,这刻像潮水般涌上心
头,直到日出前,才沉沉睡去。
接着的几天,祈北频频外出,我知他是在探听帝国的活动,好拟下逃往魔女国的路线。见他的时
间虽不长,兼且脸无表情,但我总觉得他眉眼间透出难掩的兴奋,难道能永保青春的魔女真有那
么大的吸引力?魔女殿是否人间仙境?帝国因得到智慧典而兴盛,为何仍不能吞并魔女国?我曾
听闻大元首一个目标:就是将魔女收为私宠,或者这是帝国内每个男人的梦想。
这天我帮西琪执拾好行李,准备随时上路,便和西琪往附近的山头狩猎,顺便活动一下筋骨。我
自幼受过严格锻炼的身体,已很快复原过来,比祈北预期的还早,轻易地打了一只小斑鹿。我们
在一个山坡坐了下来歇息。西琪好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身旁,与我言笑甚欢。
我忍不住问道:「你的父母在哪里?」西琪眨眨美丽的秀目,泛起茫然的神色道:「我不知道,
爷爷也从来不说。」
我心中怜惜之意大生,伸手搂着她肩头,叹了一口气。她俏脸微红,柔顺地没有推开我,我并非
曾在花丛里打滚的入,难享受男女相接之乐,却不知如何继续下去。坐了甜密的一会后,我们拿
起猎物,趁着太阳下山前,赶回家去。转入了家前的小径,忽地感到不妥,停了下来,西琪还想
继续往前行,给我一把拉着,
她愕然道:「什么事?」我沉声道:「有人!我听到很多心脏跳动的声音。」
就在这时,突变已起。「哗啦哗啦!」大幅挂满倒钩的网抛在我们头顶的上空,铺天盖地般向我
们罩下来,西琪显然不知如何应付。我一搂西琪蛮腰,就地打横滚开,来至一棵树旁。黑影一
闪,网已罩下,在它罩着树身,而网边刚要触地的剎那,我的长剑来到手里,向前一挑,
「锵!」网角应声而起。我搂着西琪再次翻滚,恰恰逸出网外。
可是苦难却是刚开始。全身裹在黑色厚革里,只留出眼耳口鼻的黑盔战士,黄蜂般从各处隐蔽的
地方蜂拥出来,手上的刀、斧、矛、枪疯狂地向我们进攻,我喝道:「紧跟在我身后!」边死命
杀往南面的树林,一进那里,逃走的机会便大得多。
鲜血在眼前飞溅,我的身体复原了,若果只是我一人,自信有机会逃命,可是却要照顾西琪。
「呀!」西琪的叫声传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她给几名如狼似虎的黑盔战士缠着,坠后了十多
步,四周八面全是黑闪闪的人潮,我振起神威,长剑向四周重砍颈劈,往西琪处杀回去。西琪再
度一声叫喊,手中长剑坠地,跟着仆倒地上。
我厉啸一声,长剑化作一道长虹,敌人鲜血横飞下,硬冲过重重战士,剎那间赶至西琪处,肩头
大腿同时中剑,这是代价。我待要刺毙将西琪压在地上的战士,背后劲风袭体,对方的高手终于
出现。在地上挣扎的西淇恰好向我望来,绝望和惊惶充满着她的眼神里,我心痛如焚,暗叹一
声,舍去救援西琪,回剑一扫,刚好架住后面袭来的一剑。来剑沉重,竟震不开。
我向来人望去,接触到一只凌厉的眼神。哥战!黑盔战士的大统领,大元首的忠实走狗,帝国里
巫师和黑寡妇外最令人惊惧的人。哥战压着我的剑,狞笑道:「小畜牲,你的力道只有平时的一
半,看你怎样逃出我的指隙。」哥战最憎恨的人是我,因为他认为若不是我,公主将是他的囊中
物。
我闷哼一声,身子俯前,长剑从他剑下递出去,向他小腹抹去。哥战冷哼一声,回剑封架,剎那
间两剑交触了十多下。我吃亏在旧伤未愈,兼且刚才一轮冲杀,耗用了体力,立时落在下风。四
周的黑盔战士虽停了手,但却一圈圈地将我们重重围住,形成我心理上难以忍受的负担和无奈
感。
哥战怒喝一声,长剑精芒烁闪,一连几下精妙绝伦的剑法,我脸额一凉,已给他划出一道血痕。
我不惊反怒,狂喝一声,长剑毫无花巧横扫哥战,这一剑无论时间和角度都是无懈可击,哥战避
无可避,肩头血溅。黑盔武士们一齐吶喊,为他助威。我趁哥战后退,正要反身找寻西琪,脚下
一紧,一条飞索缠着左脚踝处。一股大力拉来,使我几乎仆在地上。
我沉腰坐马,脚底立时像在地上生了根,抗止了飞索抗扯的大力,右手剑正要劈断缠脚的飞索,
哥战的剑又像毒龙般由右侧抹向我的咽喉。我并不怪他乘人之危,在刀锋上只有生与死、成功者
与失败者,并没有正义或卑鄙。与此同时,我的长剑已封挡了哥战十多下重击,可是却始终没有
空隙劈断缠脚的索子,这成了致败的关键。
「呀!」惨叫声从我口中传出去,震荡着整个魔印谷,一股至少有十多名黑盔武士拉扯的巨力,
从脚上传来,使我无奈地被拖倒地上,一切也完了。冰冷的刀斧矛枪,指着我每一个要害。我被
粗暴地捆缚起来,与西琪并放在屋内的一角,哥战坐在椅上,拿着我的剑检视着,脸色阴沉得像
暴风雨来前的剎那。
哥战脸无表情地看着我这被擒者,冷冷道:「地图在哪里?」我心中涌过一阵恐惧,没有人能在
他的手下不吐真言,但我的父亲却是个例外。我还记得刑室内不似人形的他,仇恨代替了恐惧,
我咬牙道:「你将施在我父亲身上的毒刑,用在我身上吧!不过恐怕你会得到相同的结果。」
哥战一脚踢出,正中我心窝。我惨叫一声,向后翻倒,后脑撞在墙上,立时眼冒金星,几乎不能
呼吸。西琪尖叫道:「不要!」哥战正准备继续用私刑,一把声音从门外传来道:「统领!那猎
户要见你。」我强忍胸痛,睁目看去,恰好见到上校畏畏缩缩地走进来,我明白了,上校是告密
者。
哥战盯着上校。上校怯怯地道:「大人,你答应过,事成之后,将那女子给我。」哥战眼光转到
西琪身上,第一次着意地打量她,他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显然被西琪的美丽吸引,我心中暗
叫不好。
上校也看出情形不对,谦卑地道:「大人!大……」
哥战森冷的眼神打断了他的话,道:「你过来。」上校愕然道:「干什么?」
哥战嘴角露出一个笑容,道:「你不过来,我怎给你打赏?」上校大喜过望,踏前两步,待要跪
下接受礼物,哥战手一动,锋芒一闪,长剑已透胸而入。上校不能相信地望向胸前没入的剑,剑
利锋快,一时间还感觉不到那痛楚。。西琪尖叫起来,她虽然每天习剑,今次还是第一次目睹有
人被谋杀,而且是如此卑鄙的方式。
上校狂嘶退后,长剑随着狂喷的鲜血,脱了出来,上校直追出门外,「篷!」一声仰天跌倒,再
也不能动弹。我怜惜地望向西琪,她满脸热泪,身子扭曲起来,剎那间我明白到哥战蓄意在我们
面前杀死上校,以造成对我们的精神压力。哥战若无其事站了起来,他身上溅着上校的鲜血,形
相狰狞。他缓步走到西琪跟前,忽地一把将蜷缩在地上的西琪抓起来,整个搂在怀里,西琪虽然
手脚被捆绑着,还是拼命哭叫和挣扎。
哥战狂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最爱挣扎的娘儿,尤其是这么美丽的。」「嘶!」西琪的衣服
给撕下了一大幅,露出雪白粉嫩的背肌,她绝望地悲叫起来。我强忍着心中燃烧的怒火,冷静地
道:「放她下来吧!」
哥战大喝一声道:「地图在哪里?」我道:「我没有带出来,还留在帝国里。」
哥战怒吼一声,将西琪推得撞往墙上。哥战一把将我从地上抽起来,暴喝道:「在哪里?」我冷
笑道:「即使我说出地点来,你会贸贸然相信吗?」怒火在哥战眼中燃烧着,忽地他屈起膝头,
重重地撞在我下阴处!痛得我全身痉挛起来。
「砰!」我给他掷往地上,滚到墙边,才停了下来,仇恨在我心内翻起滔天巨浪。哥战胸口不断
起伏,若他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