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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的布置美轮美奂,华丽有若宫殿,软厚红毯上摆的不是圆桌,而是一组一组舒适华丽的家
俬,四面皆窗,宽敞开扬,鲜花处处。除了守门的大汉外,侍客的全是精挑的美女,低胸开衩的
露腿长裙,性感美艳。这时十多组坐位只有三组坐了人。邦那引我们到一组靠窗的座子坐下后,
道:「神医让我为你点菜,今天我们请客,请神医赏脸。」说罢去了。
美丽的女侍知道我这神医驾临,闻风而至,送上鲜果美酒小食,甚至热情的香吻,累得我担心给
她们吻掉荣淡如为我涂在脸上的神奇胶液。扰攘一番后,静了下来。素善对我盈盈一笑,靠了过
来,在我脸上轻吻一口道:「真令人心生不忿,给她们先吻了你,你是个最可敬和可爱的老人
家。」我含糊应了。
素善道:「你也是个很慈祥好看的老人家,心肠既好。医道又精通,甚么病都给你一眼看透。」
我心笑道:「若非淡如在我眼眶内加上了奇异的芯片,你才知道甚么是神眼。」
素善道:「我从末见过像你那样辞锋风趣的老人家,这几天我充当你的助手,真是如沐春风,告
诉我,年轻时你是否迷倒过很多女人。」虽然我尚未老,但大概已可以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素
善又道:「不用告诉我,我也知道答案,莫言昨晚便说我给你迷倒了,叫我不若以后跟着你做助
手。」言罢娇痴地笑起来,神态真诚可爱。
副总管邦那亲自捧了一盘精美的点心,放在桌上,然后在我们对面坐下道:「这是本院出名的美
点万花饼,神医请尝尝看。」我这土生土长的人那会不知道这是甚么,刚想探手,素善早拿起一
个,温柔地送进我口里。邦那两眼一亮道:「我们的首席红人西小姐刚好回来,要不要她过来侍
酒唱歌。」
我刚要出言婉拒,素善两眼放光,拍手欢叫道:「副总管说的必是日出城歌唱得最好、剑舞得最
美、人长得最漂亮、城中每个男人也想一亲芳泽却难以如愿的美蝶儿西小姐了。」我大奇道:
「要亲她芳泽这么困难吗?」这美蝶儿必是这年许内才在这里当姑娘的,否则为何我会不知道。
邦那道:「美蝶儿出了名冷傲,有人暗叫她作冰花蝴蝶,任何人的脸也不卖。」原来如此,帝国
人男女关系虽随便,但有个良好的习惯,就是绝不强来,所以美蝶儿若是这样的人,没有人曾碰
过她自是毫不出奇。这时连我也大生好奇之心。
素善又挨了过来,亲热地靠贴着我道:「原来方老人老心未老,不若看看美蝶儿会否给你一亲芳
泽吧!」她明知我人老心不老,还这样挨挨碰碰,教我又是另一番滋味。心怀大慰,异日老了,
我可能仍有吸引女人的魅力。邦那跳了起来道:「我去试试看,瞧瞧她今天有没有心情。」这时
楼外夜色迷茫,点点灯火。
一阵蹄声在街下响起,转瞬远去。我乘机道:「为何这么多骑兵走来走去?」素善笑意敛去,
道:「听说南方的蛮族快要来攻打日出城,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强徒,城内的人都很担心。」
我问道:「现在谁是日出城的统治者。」素善道:「原本是连丽君统帅,但她出海去了便没有消
息,现在是丽清郡主。」我暗自沉吟,难道翼奇在那次暴风雨出了事?
素善道:「丽清郡王不知由那里召了大批奇怪的人回来,幸好大部分都驻守城外,我们才安心了
点。」这时陆续有客至,十八组坐位全满了,灯火通明下,气氛热闹起来。盛装的侍酒女纷纷由
内堂步出,坐到人客里去,调清笑谑,响个不绝。邦那一脸喜笑走了过来,道:「神医的脸子真
大,今晚有七台客想召她唱歌,她只答应到这里来。」
我笑道:「看来你说了不少好话。」邦那当仁不让道:「当然!当然!我告诉她你是我的大恩
人,不过她似乎不是为这原因而来,因为她问我你是否到过很多地方,我答『是』,她便肯来
了。」我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是否想知道一些发生在日出城以外的事呢?
厅内忽然静了下来,所有目光全集中在一个由内堂盈盈步出的俏佳人身上。我垂下目光,故意不
去看她,对我这尝过无数绝色美女的人来说,这点定力当然有,坦白说,我才不信她能美过淡如
和采柔,更不用说魔女百合。美蝶儿玉步轻移,来到我们那里,我不用看就知道其它人艳羡的目
光全集中到我这幸运「老」儿身上。
邦那谦卑地站了起来。素善也受宠若惊地站立起来。只有我仍垂着头,泰然自若地坐着。她骄傲
吗?我这老人家比她更傲慢。
美蝶儿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我抬头往她望去,一看下轰然一震,不能置信地直瞪着她。西琪!她
是如假包换的西琪,我死也不会忘记她的样子。她不是死去了吗?连尸体亦给我火化了。
素善的声音在旁提醒道:「方老!方老!」邦那也道:「你认识西小姐吗?」西琪成熟了,比以
前更动人心魄,清丽得惊世绝俗,但神情冰冷,见我直瞪着她,脸上现出不悦之色,眼看就要拂
袖离我这「好色的老人」而去。
我压下心中的激动和震骇,及时道:「西小姐很像我一位老朋友的孙女。」西琪呆了一呆,往我
望来。邦那愕然道:「神医弄错了吧!西小姐自幼与家人失散了,怎会有爷爷。」
我心念一转,想到了偷偷和她说话的妙计,道:「或者我弄错了,西小姐的脸色有点苍白,不若
让我给你把把脉看。」西琪漠然道:「有病最好,这位老人家不用费神了。」正是西琪的甜美娇
声。她显然认为我想藉看病占她便宜,否则也不用特别强调我是老人家。
我差点扑了过去,搂着她告诉我是何人,可恨却不能这样做。邦那向我连打眼色,要我莫怪西琪
的不客气。素善好心地道:「西小姐,方老的医术确是天下无双,药到病除,这几天我……」西
琪不耐烦地站起来,向邦那道:「我并非来看病的。」转身便去。
邦那愕在当场,无计可施。我失去了镇定,霍地站起来,叫道:「西琪小姐留步!」急切间我忘
了沙哑着声音扮老人家。西琪全身剧震,倏地止步。幸好邦那和素善都没有发觉我变了声。邦那
愕然向我道:「神医你弄错了,西小姐名西兰,并不是西琪。」西是西琪,兰是兰特,我高兴得
差点要伏地哭他妈的七七四十九夜。
西琪的香肩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缓缓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我。我知道她认出了我的声音
来。现在她又从身形气度依稀看出是我。泪花在她眼眶内滚动着。我暗呼不好,她已扑了过来,
冲入我这老人家怀里。全场为之触目。
我人急智生,大声道:「不用哭了,我会治好你的病,立刻治,明天早上你会好了。」接着向邦
那道:「西小姐的家在那里?她的病非常棘手,必须有一晚工夫才行。」
邦那喃喃道:「原来真的有病,方老真不愧天下第一神医,断症的方式也超人一等。」素善道:
「为何不回我家中,药都放在那儿哪!」
我胡诌道:「这病有特别疗法,不需药物,你先回家去,明早才来找我。」
上了马车后,西琪仍在哭,似要把所有悲苦全泄出来。我的手掌按在她背心处,缓缓输入异能。
和别人的清况不同,异能一送进她体内,立时形成奔走的热流,循着一些奇异的路线走动着,使
我知道她奇异的体质能直接吸收和运用我的能量。她为何能死而复生?是否因为她是百合的女
儿,是否因她是来自》……废墟的奇异种子。
马车停在城西一座精致的小楼前。我抱着她下了马车,两名婢女迎了出来。西琪停止了啜泣,遣
走了邦那,又支使婢女们去做事,拉着我进入她的香闺里。才关上门,她扑了过来,死命搂紧
我,悲呼道:「兰特呵兰特!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痛吻她的小嘴,直至差点气绝,才
喘息着放开她。西琪道:「我没有死!你也没有死!这是多么奇妙。」
我道:「你怎会没有死?我明明将你火化了的。」
西琪道:「我不知道,模模糊糊间,我发觉自己醒了过来,就在那荒野里,但却不能动,看不见
东西,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我的身体长了出来,又看见东西了。」顿了顿道:「爷爷
呢!」我愕然不知如何答她,当然不能告诉她祈北丧命于她的毒针下。
我摇头叹道:「他中了巫师的诡计死了。」西琪的泪凄然落下。我将她抱起坐在床缘,一番轻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