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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而是屠杀。就像当日杜变的人屠杀年加和我的净土朋友那样。
夜狼谷内喜气洋洋,情绪}高}涨{网}。正如寒山美所言:在夜狼人世代传下来的习惯下,征战回来的夜
狼战士不止是喝酒庆祝,而是找他们的女人发泄战争的死亡和悲痛。不知是否战恨暗地安排,许
多夜狼女摸到闪灵人的帐幕里去求欢,弄得春色满峡。只有爱才可以消灭仇恨,经过这样的接
触,我不信夜狼、闪灵两族还会存在仇恨。假若夜狼女怀了闪灵人的孩子,两族的关系将会更亲
切难分了,不知这是否也是战恨的愿望,在长时间的彼此相持下,仇恨也会化作同等分量的敬意
吧!
我做为领袖的地位,亦因这一战确立起来。战恨除去这一直欺压他的大敌,高兴若狂,在大帐内
搂着野花和另一位同样美铂性感叫草蕾的夜狼女,公然调笑,放浪形骸。巨灵、白丹、英耀等也
不寂寞,忙着应付其它夜狼女的投怀送抱,在这男少女多的战争年代,谁不是只顾今朝的风流人
物,他们虽不像战恨的肆无忌惮,但也耐不住色香引逗下不住斑张的热情,态度愈来愈放任。一
时帐内俱是男女调笑的声音。
幸我有华茜和寒山美在旁,战恨帐内其它虎视眈眈的女人们,才不敢过来缠我,所以暂时我仍是
安全的。只不知这虚假的安全能保持多久。愈来愈多的夜狼女子藉递上美食来向我挑逗献媚。这
使我大感尴尬和不自然。
我并不反对这种庆祝的方法,只要男女间两情相悦,还有甚么事不可以做?但却须在「与世隔
绝」的帐幕里,连无人的荒野我也可不介意。可是夜狼人并没有这样的顾忌,男女的亲热和调情
对他们来说就像喝酒进食一般自然和平常,也像原野里思春时节的狼群,他们使我看到一个游牧
文化的内在,就是生存、战斗和爱。
我几次想回到山美的帐幕去,都给兴高采烈的战恨留住了,一边继续和怀内的女人调情,一边口
沫横飞地述说他和战无双如何回马大战沙盗,如何牵制着敌人,只差在没有说杜变也是被他杀死
的。华茜看到脸红耳赤,又知我们难以脱身,惟有躲进我怀里,不敢去看,但耳朵却仍避不了调
笑声浪的侵袭。
战恨纵情欢笑,忽又询问起巨灵等对他帐内女人的观感和感受,一派洋洋自得。巨灵等含糊应
着,但明显地也非常满意和快乐。女人将他们原本存在的距离彻底粉碎了。另一旁的寒山美在我
耳边道:「大剑师!为何你不和我们亲热?」华茜吓得抬起头叫道:「天!不要在这里。」
自幼受夜狼族风俗习惯影响的寒山美认真地道:「怕甚么?沙漠里的狼那只不是随地交配的?这
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叹道:「但我们并不是狼。」
寒山美甜甜一笑道:「夜狼女从来不怕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公开调笑,因为只有那样才可显示自己
的得人宠爱,大剑师你疼我吧!我只会觉得自豪和喜欢。」她大胆热情的要求使我大感头痛,幸
好白丹和英耀体谅我的情况,停止了和身旁女子的亲热,齐道:「这般情况虽够香艳刺激,但我
们也实在不大习惯,还是留待回到自己帐内才继续进行吧。」巨灵见到两人如此,也惟有恋恋不
舍地暂停接受左右美女对他的「进攻」。
战恨哈哈一笑,停了下来,道:「我们也很久没有这样了,因为太久没有打过这样痛快的大胜
仗。」说完忍不住又在野花和草蕾惹火的肉体上捏了几把。这两位夜狼族一等一的美女,口中娇
呼急喘,但放射着情欲之火的大眼都飘到我身来,教我大感吃不消。
战恨大快道:「大剑师!要不要试试这两只骚狐狸?」两女的眼神更发亮了起来。华茜重重咬了
我胸膛一口。巨灵大笑解围道:「你当大剑师像我们这些山野之人吗?你自己好好享用吧!不过
最好在大剑师走后。」
我乘机拉着华茜和山美站了起来,离开这荒唐的狂欢宴,道:「战恨小子,希望你有能力安慰你
帐内的美女群,若我再不回帐,我怕胸口又会再多一排牙齿印出来了。」华茜尴尬得无地自容,
逃命似的当先跑出帐外去。众男得意的笑声轰然响起。
我拉着寒山美追出帐外,战恨的声音仍从帐内传出来道:「怕甚么!应付不了,便找大剑师来帮
手。」唉!夜狼人。
华茜转过身来,纵体入怀道:「说真的!他们这样的胜利狂欢我虽看不惯,但我却感到他们那种
没有丝毫做作的真情流露。」寒山笑道:「你要不要试试,我们是可以随时回去的。」
华茜惊叫道:「不!」峡内营帐密布,阵阵男欢女爱的声音由帐内传出,也由分布峡内的山林内
传出来。这种集体欢好的夜狼人风俗,确能教人心旌性摇。抛开了一切的夜狼人,更像原野或沙
漠里的野狼,原始野性。狼正是夜狼人崇拜的神物。
我逐渐明白夜狼人在男女关系上的心态,男女之防的礼教,在他们来说是不值一哂的蠢事。只有
热烈率性的行为,才可使他们体会到生命的意义。我若不能了解他们,将来会产出很多意料不到
的问题。况且即管放肆一晚,那又有甚么打紧呢?明天他们便要随我出征帝国,若不把握眼前美
妙的时光,胜利后的狂欢,杀戮后的神伤,生命还有何意义可言?我之所以不能学他们那样,只
不过我并不是夜狼人,也不是闪灵人吧了。
我探手搂着两女的蛮腰,轻松地往山美的营帐走去。在那里,我可以保证会发生不逊色于战恨的
荒唐。
次日清晨,我和华茜、山美、白丹。英耀、巨灵和闪灵战士离开夜狼峡,踏进圣原,往闪灵谷进
发。战恨会随后赶来,我们只是先走一步。看着这一望无际的原野,心中泛起了一种「根」的感
觉,在将来的战争里,这块土地所生产出来的食粮,会成为我们远征军的后勤补给,在没有战争
下,对闪灵夜狼两族来说,这将会使他们生活得日趋丰足。
昨夜能逃回去的沙盗绝不会多个五千人,杜变一死,沙漠内各民族的势力平衡将会彻底被打破,
就像没有了大元首的帝国那样,他们再不会对夜狼或闪灵族构成威胁。烈日当空下,我不由怀念
起当日往净土去时,那十八棵巨人树围拱下的小湖,想起采柔动人的胴体在水内载浮载沉的美
景,也思起远在沙漠另一方的她们和大黑,那头可爱的家伙。
仇恨使人疯狂,离别使人痛苦,但相思却更使人难以忍受。或者及不上仇恨和离别的强烈冲激,
但却似那刀劈不断的长流细水,一点一滴在磨蚀着人的灵魂和意志。没有我把她们搂在怀内呵慰
怜爱,她们如何度过那一个接一个的漫漫长夜呢?自离开她们后,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深切地体会
到她们的痛苦。因为我们都受着相思的折磨。
坐在我怀内的华茜柔声道:「是否想起了你的闪灵和净土美女?」我不隐瞒地点头。华茜道:
「在那边的净土里时,你是否也像现在般痛苦地思念着我?」
情话是永远只怕少,不怕多的,我认真地道:「不是的!是比现在痛苦多了,因为我不用担心她
们的安危,而在净土时我却日夜担心你能否抵敌得住丽清。」这昔日丽清辖下的首席女剑手道:
「当日为何你又要走?」竟翻起我的旧账来。
我苦笑道:「我想是为了快乐吧!若不追踪去杀死大元首,整块大地没有一个人会是快乐的。」
华茜叹道:「对起嘴来我完全不是你的对手,是了!兰特,为何你一句也没有向我问公主的
事?」
我一震道:「是的!为何我没有问?或者我是怕那答案吧。」华茜道:「当时草原上只有帝国和
魔女国的大军,公主极有可能是给丽清的人抓起来。」
我道:「我曾问过英耀,他完全不知道公主的事,看来不像是丽清的人。」寒山美这时拍马来到
我们身旁,艳羡地道:「大剑师,有机会我也要坐到你这神马上去。」
我哂道:「勿忘了那次我掳你坐过来这神马上时,你还像是不太乐意的样子。」寒山美娇笑道:
「你能看穿人家的心吗?怎知人家乐不乐意?」夜狼女可能是大地上最乐于引诱男人的女人,眼
前的玉人就是一个好例子。
回谷后第三天,战恨和他的人陆续赶至。当晚在闪灵众长老的示意下,全谷两万多个未婚的年轻
闪灵女,被解开了闭居帐内的禁令,出来招呼人客和准备食物。这是闪灵人向别人表示「你是我
的兄弟」那独特的方式--用行动来表示,而非空我做梦也想不到夜狼和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