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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妒忌,也没有悔恨,在爱情那纯美的天地里,任何负面的情绪也不应该存在着的。
我接过龙怡递过来的一片羊肉,送进凌思鲜润的红唇里,又迫她喝了两口酒后,才放走这已羞得
无地自容的动人女子。红月鼓掌笑道:「各位姐姐请小心点,没有人跟他厮杀时的大剑师比任何
男人都要荒唐好色!」采柔等想起今午我把她们带到房内胡天朗它的情景,都感到红月说得不是
没有道理,似喜似嗔的向我瞪眼睛。
雁菲菲看也不敢看我,站起来道:「菲菲还有点事等着去办,要先告辞了!」这时没有人不知道
这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雌豹,在情场里只是只胆怯害羞的小白兔,坐在她旁的红月挽着它的手臂
笑道:「今晚我们宣布休假一天,替大剑师生孩子的工作就落到你身上了。」
金黄的月色洒遍小仙河和远近的丘峦平野。舱窗外传来秋蛇的鸣叫,乍听似是难乱无章,留神下
才发觉其中存在着微妙的节我把椅子移到窗前,欣赏着夜月下小仙河的美景,同坐在床边默不作
声的雁菲菲道:「菲菲!到我的怀里来,让我们共赏如此一个美好的晚上。」
这是雁菲菲的小舱房,自餐舱回来后,她只是垂着头,一眼也没有看我,一句话也没有说,但那
种静默却比净土的任何美酒也更令人心醉。男人都是贪新鲜的。有甚么比跟「陌生」却又相互钟
情的美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刺激和血脉贲张?我想答案应是「没有!」像我现在打明旗号和
雁菲菲上床,对我更是从未之有的经验,既新鲜又刺激。在这一刻,我忘记了与她两人之外的一
切,因为它们都与这一刻无关。
在这一刻,只有我和她。我见她仍毫无动静,转身奇道:「你为何还不过来?」坐在床上的她垂
首道:「我……大剑师……我有点害怕!」
我愕然道:「怕?怕我吗!」雁菲菲急得台起头来,大力摇头道:「不!不!菲菲怎会怕大剑
师,我只是怕……只是怕……」
我鼓励道:「说吧!现在只有你和我,有甚么心事,尽避畅所欲言吧!」雁菲菲又垂下头去,轻
轻道:「我怕不懂讨好大剑师。」
我一听下失笑道:「这又那用害怕,现在是我要讨好你,你只需全心全意去接受我的讨好便够
了,何用担心?」雁菲菲已被酒烧红了的脸更红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来,来到我椅后
触手可及的距离站定,美眸深注。
她深情的眼神使我心神颤动。在龙歌、约诺夫等人眼中,雁菲菲是个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她健
美壮悍的体形也给人这感觉,加上她一向对男人的冷寞,使他们从不敢在她身上打甚么男女情欲
的念头。岂知当地动起情来,却比任何女人更温柔娇怯。我绝非一个来者不拒的色鬼,但先是采
柔、妮雅、红月、龙怡,还有现在的雁菲菲和凌思,都使我不忍拒绝,不想拒绝。
好了!假设我拒绝了雁菲菲,那会是怎么样的境况?我想我和她两人以后也快乐不起来。它是屈
辱和悲怨;我则是自责和内疚。既是如此,为何我不可以和她极尽男女之欢,共偿心愿。上天可
以怪我太多情吗?不!老天只能怪自己,因为它就是使我们这么多情的「罪魁祸首」。但现在我
只会感激它。我站了起来。移到她脸前,伸手捧着她火辣辣的俏脸,嘴巴重重印上她灼热的红
唇。
甜美的感觉在我俩的肉体和心灵间来回激荡着。在这战船上的一间小室里,在月色荡漾的小仙河
流水之上。我离开了它的香唇,细审她发着摄入艳光的俏脸。雁菲菲贴了过来,主动地紧搂着
我,以启蚋般的音量低声道:「我曾被黑叉人强奸,不过最后逃了出来!」我心中一震,同时想
到被大元首夺去了贞操的华茜,心中怜意大盛,托起她的下颔,柔声道:「那都是过去了的事,
让我们一同忘掉它们吧!」
河水打在船身上的轻响由窗外传入来,和我们的呼吸浑成一体,再也分不开彼我。雁菲菲吐露出
难以宣之于口的心事后,明显地松弛下来,退后了两步,含羞脱下身上衣服,才再为我宽衣。我
的心神飞越到抵达净土的每一处地方!城市、原野、河流、战场。战争虽过去了,但战争留下的
疤痕却会永远留在那里。或者会因时间久了浅淡下来,但却不会完全消失不见。
当两个赤裸的身体紧搂床上时,雁菲菲幽幽道:「看着你的眼睛时。就像看到你过去的痛苦和悲
哀,菲菲从未见过更忧响摄人的眼神,使人只想令你快乐,我想那并不是容易的事。」我苦笑
道:「原来你是可怜我的悲伤和痛苦。」
雁菲菲那具有惊人的弹性和力量的胴体在我怀里用力一挣,以表抗议道:「不!不是可怜,而是
你的魅力,使人睡觉时也像看到你的眼睛,还怎睡得着?」我将脸埋在她嫩滑但极有肌肉感的粉
颈里,失笑道:「又多了另一项罪名,就是使人连觉也睡不着。」
雁菲菲出奇认真地道:「不用自责!因为错的只是我,贪着想你而不肯入睡吧了!」想不到说起
情话来,她竟一点也不逊色于妮雅诸女,甚至可和采柔长老媲美。这事说出去的话,保证龙歌他
们死也不肯相信此乃事实。忽然间,我想起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见不到这班变成亲兄弟般的净土
年轻将领、我的好朋友们。
雁菲菲咬着我的耳朵轻轻道:「大剑师!菲菲从未试过这么心甘情愿、这么③üww。сōm快乐。」抬头来,看
着她变成了两条美妙若彩虹般弯线的眼睛,我澎湃着强大信心地淡淡道:「你还未知道甚么才是
快乐,现在我会让你一尝个中滋味。」
雁菲菲肃容道:「我在等待着!大剑师!赐菲菲一个儿子吧!」
船的移动把我和雁菲菲惊醒过来,望往窗外,天还未亮,心中也不由佩服翼奇等铁般的意志和纪
律,将来回到帝国,我便要靠他们为我打天下了。雁菲菲翻过赤裸的娇躯,伏在我身上,低声在
我耳旁轻轻娇喘着。我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柔声道:「若我告诉别人雁菲菲也有娇柔无力的时
候,任谁也不会相信。」
雁菲菲娇羞无限地道:「你不但是最好的剑手,也是最佳的情人。」我笑道:「现在我剑也没有
一把,还叫甚么剑手?」
雁菲菲道:「这么奇异的剑,断了真是可惜,不知能否把它熔掉再铸一把?」我心中一动,想到
一个妙想天开的方法,或者真能接回断了的魔女刃也说不定,吻了她一下重的,道:「谢谢
你!」
回到豪华的舱房时,分外感觉到雁菲菲那小房子的另一番温馨。只有采柔起了身,在闪灵谷时她
养成早起的习惯,改也改不来。我吻了她后道:「拿断了的魔女刃出来给我!」采柔微感错愕,
走往堆在一角的行囊,为我取出放有魔女刃的长囊。
我来到床边,看着三女露在被外的俏脸,散在枕上的秀发,心中涌起无限柔情,离开她们一天
已是很长的时间,何况我以后还不知何时才回来,和能否活着回来?我答应她们三年内回来,那
只是个承诺,只是我对自己的信心。谁知道在与命运的抗争里,我是失败者还是胜利者?
坐在船尾我的「宝座」里,陪在脚旁只有睡眼惺忪的大黑河风「霍霍」拂来,两艘大舰顺风急
行。我打开了长囊,取出了断作两截的魔女刃,留下剑鞘在囊里。断口处整齐平滑,想不到阴女
师的黄金匕首如此锋利坚硬不知是否来自》……巫国的东西?若是如此,巫国的铸造术便不会比净土逊
色。我将断了的刃体接合起来,除了隐见断口一线纹痕外,便像没有断折那样。
「大剑师!」我往发声处望去。见到凌思快生生的来到我身旁,垂头道:「大剑师要不要先吃早
点?」她显是刚洗了澡,脸上没有半点装扮,一向在头上结成髻的秀发长垂至肩,闪着水光,清
丽得教人眼前一亮。我注意到她贴得很近,不但一点也不怕重蹈昨晚被我搂到怀里的覆辙,还有
种任君采摘的柔顺样儿,顿时知道这小妮子对我已是情难自禁了。心中一热,将魔女刃放在椅旁
的白杨木矮几上,向它的蛮腰缓缓伸手搂过去。我想看看她的反应。
凌思俏脸红了起来,看着我的手摩娑着她柔软的腰肢,直至搂紧,也没有分毫不愿意的表示。我
用力一收,她软倒进我怀内,坐在大腿上,火红的俏脸埋进了我的肩颈处。我听到她的心在急速
跃动着,回想起初遇她时,将她压在墙上的诱人感觉。
凌思颤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