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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过一段较长无人的旷野,凛天便不再飞行,改为行走,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过失而引起行人的注意,毕竟飞行犹如陆地神仙一般过于惊世骇俗。远远地,一座高达的城墙映入眼帘,高大的城墙下一座高达十几丈的城门敞开着,城门之上赫然刻着“新牙城”三醒目字体。
城门外行人行色匆匆,凛天感受到了一种“紧凑”的气氛;城门下一对对骑着马的军队进进出出,而一些赶着进城的行人排着一条长长的长龙队伍,等候着守城士兵的检查。
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太阳已经落山,天空红的发紫。
“看来天快黑了。”凛天喃喃着,看着前方长长的长龙,也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
四周瞄了瞄,在一处较隐蔽的角落,凛天微微跺了一小腿,便“嗖”的一声如利剑般进跃城内一处无人之地,按道理说,三丈高的城墙,一般的武者只能望而怯步,而对于凛天来说却容易多了,本来他完全可以飞行进入城内,但他还处于武帝边沿并不适于高空飞行,地空飞行又易被人发觉,而他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真正实力,至少是在真正遇到危险之前。
新牙城内,街巷交错,人来人往,徐徐嚷嚷地好不热闹,毫无半点城外剑弓弩张的紧张气氛。各种店铺小摊在街道的两旁陈设,小贩、店主的吆喝声混合熙熙攘攘地街道人流声此起彼伏。
凛天静静的混在人群之中,他收敛了全身的气息,此刻看起来他更像多了那么一丝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书生气,少了一份刚强坚毅的狂野之气,只是眉宇之间凌厉之色若隐若现,或许是天生如此,他不管怎样掩藏也无法抹去,但即使如此,也不容易引人注意。自从破入帝境以来,凛天一举一动都似浑然天成,自然而又随意。
最后,在一间叫“馨红楼”的客栈里,凛天住了下来,他在等,等一个最佳的时间实施自己此行的目的。
第七章:收徒
旭日东升,清晨清新的空气透窗而入,凛天从入定中醒来,全身精神十足。
昨天晚上,他一直在养息凝气,处于冥思状态,这是他无意中的一种理会,每次只要他入定静思之后,他都会觉得自己会有所进步,至少精神力就是这样。
翻开房门,凛天直接从楼上下来,店内此时冷冷清清的,店内伙计正在忙碌地打扫。
“客官,这么早出去啊。”
“嗯。”凛天淡淡地应了一句,头也不会往外走去,刚走几步,忽然像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问道:“小二,这几天有什么重要事发生吗?”
“哦,客官你不会还不知道帝国这几天正在抓壮丁吧,现在大家都很慌张,有人说帝国可能随时要与外开战,这件事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喔!这件事,的确没听说过。”其实凛天来的匆忙,中途也是一路飞行,根本来不及了解此事,可在飞行的路上他确实是看到不少的官兵出入,不过他并不想知道这件事,“就只这一件!还有什么吗?譬如升仙大会。”
“升仙大会!”小儿迷惑了,“什么升仙大会?”
“哦,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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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人来人往,人们谈笑风声,小摊小贩吆喝着叫卖手上的物品;一派祥和热闹的景象,全然感受不到将有战争发生气息。
凛天在街上一路走一路想到,这些普通老百姓不知道升仙大会,看来是不能等了,升仙大会应该就这几天开始,不知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行动,快剑门这次是一定要铲除的,得先找个人再问问。
凛天本来打算在升仙大会开始前的时候,自己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除掉快剑门,而不让人发觉是他干的,如今看来只得提前。
心里想着,忽觉身边一动,一只手飞快的伸来,凛天心中一动,想到算你倒霉,碰到你祖爷爷头上来了,若在平日定陪你好好玩玩,但现在可没什么时间陪你,得好好教训教训一顿,想到这儿,凛天手如闪电,迅速抓着那个小偷,小偷十三四岁,衣着褴褛,蓬头垢面,一双骨溜溜雪亮的大眼晴疑惑地望着凛天。
这小偷平日在这城里很少失手,今日看到一个儒生摸样的青年呆愣愣在行走,还以为碰到一块肥肉,没想到却是碰到一块硬骨。
凛天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刚低头想训示一番,却听到这小子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救命啊,拐卖少年啊!”周围群众,听到这叫声,纷纷大哗,围观上来。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这情形或许会不知所措,惶乱之下松开双手。可不幸运的是,他碰到的偏偏是不吃这套的凛天。
凛天微笑地看着围观的观众,抓着的手不仅没放松而且加大了些力道,不过心里却是有点喜欢这小孩,能够临时不乱,懂的利用众人的同情心,看来这小子用这招肯定屡试不爽。
看着这招不灵,这小子眼珠滴溜溜乱转,显然又在想什么馊主意。突然围观的观众一哄而散,对面正好来了近百个帝国步兵。
其中一个虎眉豹目,气势不凡的领头摸样的首领,站出来喝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不去报到?”
报到?凛天疑惑了。但是小鬼却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大爷,我还没到参军的年龄。”
“哦,你个头不小了,正是报效国家的时候。”接着对傍边的士兵说道,“把他们带到报到大厅。”
刚在还在疑惑大街明明的一片祥和,也没看见什么抓壮丁的士兵,现在凛天终于明白,肯定是帝国规定那些到了年龄的壮大必须得自动去报到,但有些人并不主动,所有帝国会定时派些人来催,这样很大程度上减少了惊动百姓。
几个士兵正要上来抓人,这小子突然哭爹喊娘道:“大爷,你这可不行啊,我家有老小正等着我回去呢,你发发慈悲吧,放过我,你这样会会犯了帝国的律法”
几个士兵被他这一闹都是一愣。凛天却心里冷笑,这个小子还真心思慎密,软硬皆施,先是说出家中困境,再是晓之于厉害,用国家律法来压,加上其哭天唤地的悲恸叫声,即使这些士兵不在乎,路上的行人也会有所不同看法。
可是路上的行人根本就熟视无睹,早就躲得远远的,而这领头的首领却是不耐烦道:“行了,要说到报到大厅去说,别在这唧唧歪歪个没停。”说着,向着旁边的士兵吼道:“发什么愣,快点抓人!!”
凛天自始自终冷眼看着这些,看着士兵要上来抓人,忽然‘哼’的一声,接着一股劲风刮起,烟尘飞舞,待飞尘尘埃落定,人已人去楼空,不见踪迹了。
士兵们都吓傻了,一时反应不过来;领头却是喃喃自语:“妈的!大白天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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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飞行,凛天尽力将自己飞的更快,尽力利用城内错综复杂的房子遮着人们的视线,他不想自己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中,引起人们惊乱;本来他完全可以将那些士兵撂倒,可是他不想生事,而且他发现城内很少有修炼出真气的武者,或许是修内武者与这些寻常人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就选择了着最简单的方法——飞行,;由于速度太快,即使有人反映过来,也不过太过在意,所以所到之地倒也一路平静。
小鬼从一开始就傻眼了,到好久再回过神来。
“这是在飞吗?我一定在做梦!”拍拍脸,继而无比兴奋,道“没错,我真得在飞,我在飞了。”
他无法抑制自己兴奋的心情,对着凛天激动无比:“你一定是神仙吧?你从天上来的吧。你可以教教我吗?你”
看着手足舞蹈嗡嗡地吵个不停的小鬼,凛天佯怒道:“闭嘴!再吵我把你掉到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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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很快,在一座城内郊外无人的小坡上,凛天放下了小鬼。
“小鬼,这里可没人。”凛天贼贼地笑看着他道,“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小鬼看着凛天心里一阵发毛,惶恐地跪着磕头:“大侠,不不不,神仙,饶命啊!我下次不敢了。”
“喔!”凛天一愣,本想作弄一番小鬼,如今看到他这样,心里也觉无趣,说道:“好了,起来,告诉我为什么干这偷偷摸摸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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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解,凛天才知道,这小鬼名为方童,因幼年丧父丧母,便一直与他姥姥生活一起,而今他姥姥生病在床,家里便连一顿温饱也保不上,为了生活,他才干起了小偷的勾当,今日本以为盯上了一块肥肉,没想到却是将自己栽进去了。
听完这些,凛天心里颇有感触,自己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父母,是爷爷带大的,他和自己蛮相似。想着这些,凛天起了受小鬼为徒的念头,再看看他筋骨奇佳,赫然一块练武的好料,便已打定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