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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馨彷佛不觉,如烂泥一样倒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她听到了黑冥夜语气里的恶意,却不想动,也不愿意动,眼神茫然而痛苦。她明白冥夜对她有多恨,可是,擎天是他的亲生父亲啊,他怎么能这么对他?但是她有什么资格责怪冥夜,因为和他一起伤了擎天的,就是她!
黑擎天眼中焚烧着幽赌的火焰,面无表情的看着黑冥夜,那么一刻,让人觉得他好像随时会冲到黑冥夜的身前,将他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不过母亲的身体还真是让人震撼呢,嫁给您三年,却还能紧如处子,那感觉,就和我第一次占有她时一样的舒畅。”黑冥夜却仍觉不够,随手扯过毛巾围住腰身,悠然的扬起道邪佞的笑意,继续说道,声音沙哑而暧昧。
向馨身体一颤,捂住双耳,痛苦的流着泪,却喊不住阻止的话,因为没有资格,那只会显得她更加虚伪造作罢了。
“黑冥夜!“黑擎天怒极失控,低吼着,一道诡异的光似乎在他的紧握的拳中闪了一下,然不到一秒便消失,让人怀疑不过是错觉。
那是什么?黑冥夜却捕捉到了,眼瞳一暗,似是惊异,诡妙的情绪在心底飘过,来不及细想,黑擎天已经欺近他的身,一拳打在他的腹部。
黑冥夜因为闪神没能避开,闷哼一声,半弯起腰,痛蔓延开来。
向馨抬起眼,看着互相敌对的两人,不由得刿吸一口气,脸慢慢扭曲起来,抱住自己的身体,痛苦的退缩的。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她的错!
黑冥夜看到了她的异样,心中被复杂砌满,黑擎天已经收回攻击,踩着虚浮的脚步,紧绷着脸走到向馨的身前,看着她粉红的肌肤,心中的寒意不断的扩散,停顿了至少三秒,才拿起薄被将向馨赤、裸的身体裹入里面,”小馨,我们回去了。”他平静的说道,只是唇齿似乎都在颤抖。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活了半辈子,却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即便主宅黑道三十几年,经过无数的厮杀,却从未有过的心寒,在这一刻竟涌入了他的心口
向馨忍住噬心的痛,缓缓的抬起脸,看着他紧绷冰冷的脸,摇着头,绝望极了。
回去?她还有什么资格跟他回去?为什么直到这一刻,他还要用这样温柔的方式对待她,她宁愿他打她,骂她,或像冥夜一样毫不留情的侮辱她,报复她,而不是这样的温柔体贴,这会让她更恨自己。
黑擎天却不顾她的遗愿,连人带被一起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朝外面走去,对于旁边已经不知何时沉郁下面容的黑冥夜视而不见。
而直到被黑擎天抱入了怀里,向馨才明白,他表面的镇定不过是一种掩饰,因为即便是隔着被子,她仍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有多僵硬,那轻微颤拌的身体道尽了他压抑的情绪,泪就那样落下,却连自己都觉得不齿,她咬住本就受伤的下唇,痛,却比不上心里嘶痛的百分之一口对不起,擎天,还是伤了你,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黑擎天一言不发的抱着向馨离开,在走出圆门的刹那,他忽然丢下一句话,“黑冥夜,你成功了。”真正成功的激怒了他。得到预期的答案,黑冥夜却没有预期中的兴奋,冰冷的空气侵袭着他已经冷却的身体,他半垂下眼,慢慢的坐在地上,再没有动一下,彷佛已经死去,无声无息。
夫人和少爷都回来了,本是该高兴的事,黑宅上下却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死寂中。
因为他们的夫人被先生抱回来的时候,正昏迷着,而身上只包了一床厚厚的被子,而很少生气的先生,身上如同笼罩了一层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纵使不问,任何人都能揣测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的夫人在失踪期间被人强暴了。
而从夫人回来的那天起,先生除了送夫人回房后,就再也没有踏进过那间卧室了,而他们的夫人也再也没有走出过房间。
若说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少爷了,依旧如以前一样,噙着邪肆的笑自在的出入,只是那邪残的表情似乎比以前更加诡异了,而且透着说不出的危机,让人害怕。
何叔感觉得到,这个家已经变了,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德国
“先生,您的两位朋友到访。”肖玉章刚回到家里,请来的菲佣就走到玄关处,边将拖鞋放到他脚边,边说道。
“我的朋友?”肖玉章有些诧异的扬眉,在德国,他并不认为自己会有什么朋友,还是,从台湾过来的人?
“是的,一位先生和一位小姐,我已经请他们到您的书房等着了。”
思付着,肖玉章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说着,直接朝书房走去。他想过不少种可能,也揣测了不少可能来访的人,但当门打开的瞬间,对上门内的两张脸时,肖玉章脸上第一次出现怔愣的表情,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好久不见了,肖大医生。“司徒羽站起身,笑盈盈的打着招呼,她身侧的欧阳鸣也起身,朝他点了点头。
毕竟是在黑暗里走过的人,肖玉章很快镇定下来,锁上房门,走到两人对面,“你们不是三年前就””
刺下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已经明白。
“我们和门主一样,被人救了。”司徒羽直爽的说道,笑容优雅,虽然三年不见,她更加成熟稳重了,但身上的率真之气仍保留着。
肖玉章张了张嘴,似乎有哪里不太明白,但转瞬又沉默了,在两人面前坐下“‘怎么会选择德国?”
黑冥夜的死亡可以虚报,那么司徒羽和欧阳鸣的诈死也不足为奇了,黑冥夜只怕是利用了黑擎天将他诈死的手法吧。
欧阳鸣和司徒羽也坐了下来,依旧是司徒羽回答,“既然黑擎天说我们到了德国,我们何不顺从他的安排?”她笑着,嘴角掠过丝嘲讽,“这三年,我们顶替了两个玉门杀手,观察着德国分部的一举一动。”
肖玉章笑笑,想明白了什么,只是淡淡的说着语意不明的三个字,“怪不得。”
“不过,你们现在这样大方的用本来面貌在街上走,不怕被玉门的人发现?“毕竟,玉门的势力已经扩散到了全世界。
“这就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司徒羽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朝欧阳鸣使了个眼色,后者从怀里拿出一张黑色卡片,卡片的材料很独特,像纸又像银,很薄,却十分坚硬。
“这是……玉门的召令黑函?“肖玉章翻看了一下,不确定的问道,他只听说过玉门的召令黑函,却从未见过。
“对,这是昨天晚上收到的,现在所有的玉门门人应该都已经接到了这道召令黑函,甚至,连基地都可能被颁布了这道黑函。”司徒羽点头,“所以,今天我们一发现潜伏在德国的玉门杀手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和鸣就决定露面,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也分开他们的一些注意力。”
“黑冥夜不怕做过头了吗?”肖玉章无奈扯唇,整个世界的玉门门人都调动过来,那是怎样惊心动魄的一场浩劫?看来,黑冥夜这次真的将黑擎天惹毛了。
“门主说,时机已经成熟了。”司徒羽楼唇上翘,清亮的瞳眸里闪烁着嗜血的光彩。
她已经为这一刻准备了三年,也等待了三年。
“已经,要开始了吗?”肖玉章半合着眼,呢喃。
是因为等待了太久,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竟觉得满心的沉重。
“你后悔了?”司徒羽沉下脸,警戒的看着他,已经流露出杀意。
肖玉章摇摇头,“黑擎天不死,对这个世界的危害太大了。”这也是他与黑冥夜能够合作的主要原因。
司徒羽这才重拾笑容,“很好,那么欧洲方面就交代你来应付了,我相信,有你智者出马,应该没有问题,我和鸣也会去其他国家,挑起黑暗各大组织和玉门的私斗,再去与门主会合。”
既然要乱,那就要乱得彻底,总之,这些门人,绝不允许潜入亚洲。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毕竟与黑擎天斗了三年,牵制住那些玉门的杀手,他还是有把握的。
“那我们告辞了。”司徒羽满意一笑,欧阳鸣一惊先起身,体贴的扶她站起,动作自然而亲密,让肖玉章一眼便看出了两人间更深一层的关系。
“等等。”肖玉章起身,却是唤住她。
“恩?”
“小馨很想你。“肖玉章淡淡的说道,想起了那张忧郁的笑脸。
夹在那对父子之间,小蔡才是最痛苦的一个吧。
司徒羽笑容顿了一下,流露出一丝惆怅“!小馨,她还好吗?”
肖玉章摇摇头,让她一阵苦笑。
欧阳鸣伸出手,将司徒羽拥入怀里,无声的给予她温暖。
两人互望一眼,情在交汇的视线中流转,不用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