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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这会儿又和我能耐上了。可不是见了苏子岑怕得像老鼠的模样了!唉……有这么一个损友,人生何其不幸啊!”慕薇故作哀叹,唇边却高高地扬起。
手机响起,真是说到谁,便是谁。
“喂?”嘴角不禁漾起一抹笑。
“还在茶楼?”电话那端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
“嗯。”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肉松卷,现在过去接你。”
“好。”
“然后一起看电影,怎么样?”
“好。”心里漾起丝丝甜蜜。
“那你等我。”
“好。小心开车。”
“好。”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我挂断了电话。
“哟!这下甜到蜜罐里了吧!”坐在对面的慕薇,一脸地戏谑。
我但笑不语,由着她打趣。
苏子岑进来的时候,慕薇刚刚把为他准备的峨眉雪芽泡好。
我笑着接过肉松卷,迫不及待地打开一个吃。
“看我们然而多好养,一个肉松卷也给她乐得美美的。”慕薇抱臂站在一旁欣赏我的吃相,“喂,慢点。在苏子岑面前,弄得就像我没给饭吃似的。”
“她一向喜欢吃这个。”苏子岑边说边递给慕薇——她最爱的“北海道”。
“哟,难得苏大设计师记得啊!”慕薇笑着接过,嘴里却不依不饶,“是换茶喝么?”
苏子岑看了她一眼,径自坐在我的旁边,倒了一杯茶,品了一口,“当做你看孩子的酬劳。”
“你……”慕薇指了指他,被他这句话弄得哭笑不得。
我气愤地刚要开口说话,却不小心被面包屑呛了一下,猛烈地咳嗽起来。
苏子岑见状,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把茶递到我的嘴边。
“看看,这孩子还真不让人省心。”这下给慕薇找到了说词,自顾地坐在我们对面,“你还是快带走吧!”
“你们俩……”我憋红了脸,指着他们,却仍然说不出话。
“好点没?”苏子岑并不理会慕薇的斗嘴,轻声问我。
我又喝了一口茶,方才缓过了些。
“吃好喝好就快走吧!我这儿店小,供不下你们这两尊佛。”慕薇知道苏子岑准备与我一起看电影。
“用不着你下逐客令,我们还没打算占着这位置呢!”缓过气的我不禁回嘴。
“行,翦若然,有了靠山,长本事了。以后别到我这儿哭哭啼啼啊!”慕薇朝我瞪着眼,咬着牙说。
“错!我这是给你增加客流量,谢就不必了哈!”我嬉笑着起身挽住苏子岑。
“快走,快走,别在我这儿碍眼。”慕薇做势把我们向外推。
我和苏子岑就势转身向门口走去,我背对着慕薇挥了挥手,她嗤笑着回了我一句“臭美!”
、第四十四章 那些爱的情话(一)
躲在阁楼,坐在地毯上,窝在苏子岑的怀里,剥着莲子,一起看《罗马假日》。
这是我看影碟时的一贯做法。苏子岑帮我剥好了一朵莲蓬,端起茶慢品着。
“凡事都有个度,你一向也懂得把握。可有两件事,从不见你收敛。一,吃莲子;二,看《罗马假日》。该说是你的执着,还是归结为固执呢?”
我把目光从屏幕上转过来,对上了他低头看我的眼,“随你意。你认为哪个适合就用哪个。”
说完,把手伸向旁边的玻璃盘中,抓起几个莲子放入口中,重又把目光投向屏幕。
“嘁!每次都是看的这样认真。想来每个镜头,每句对白,你都烂熟于心了吧!”显然,苏子岑对我给出的答案不满意,便又这样来揶揄我。
“我这是‘温故知新’。”头也没回,把几颗莲子回手摸索着放到他的嘴里。
“像你这样忠实的影迷,派克和赫本如果泉下有知,也会得意的笑。”
“嘿!苏子岑……”我回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不要这样亵渎我的偶像好不好?我这不是好久没看了嘛!”
“嗯,看来这样的你,也不失为一种好的品格。”
“什么意思?”
“专注沉迷于某种事物。”
“沉迷?”虽然眼睛盯看着影片,但却并没有影响我抓住苏子岑的用词,“用‘痴迷’来形容,会不会更准确一些?”
“这样的形容词还是用在我这里比较好。”
“嘁!”我颇为不屑,不禁抿唇而笑,“小气鬼。”
“难道你更痴迷于格利高里?派克?”苏子岑扳过我躺在他腿上的头,挑眉问到。
“我只是非常欣赏他的人格魅力和对赫本的那份情谊,好不好?”我对上他专注看向我的眼,“我始终被他在赫本葬礼上的那句‘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而感动着。”
不等我收回情绪,苏子岑俯下身捧起我的头,带着茶香的吻便落在了我的唇上,再说不出一句话。
“想听吗?”苏子岑双唇略微松开一些,贴着我的轻声问。
“什么?”我还没有从这个幽长的吻中清醒过来,迷糊的问。
“你所感动的那句话。”
“唉呀!”猛然反应过来,把头从他的双手中挣脱,重新躺在他的腿上,“苏子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人了?快别影响我看电影了。”说完,我又把目光转向屏幕。
“傻丫头!”苏子岑宠溺地轻唤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直到影片结束,苏子岑疼惜的轻拭我眼角的泪,“每次看到最后,都让自己哭成这样。以后真的不再让你看了。”
“不行!”我坐直了身子,与他相对,“我只是感动。难道你不觉得惋惜吗?Idon'tknowhowtosaygoodbye。Ican'tthinkofanywords。(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再见。我不能想出说什么。)我认为,这是全片最经典的一句。”
“我比你理性。”
“你怎么不说是‘冷血’?”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说你是沉迷,还总是不服气。你们女孩子呀,就是喜欢纠结于这种不现实的东西,看到分离,就想要团圆;人家团圆了吧,还想着如果分开会怎样……这样矛盾有意义吗?”苏子岑总是能冷静理性地分析出事物的两面性,又很有道理。
“咦?似乎你对女孩子很有研究?”我得意地偏头看他,以为又抓住了小辫子。
“可不是。”苏子岑瞄了我一眼,抓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打开音响,一首《MoonRiver》轻柔地流淌在整个空间,“眼前不就有一个,让我研究了十几年。”
“呸!”我不禁轻拍了他一下,“说说就没正经的。”
他顺势捉住我的手,“想听正经的,行啊!那我们就说说正经的。已经耽误了——”苏子岑看了看腕上手表,“嗯,误了两小时二十七分三十三秒。”
“报的倒是蛮精准的。不过,你确定调准了时间?”
“可能报错么?”苏子岑扬了扬手腕,“这是一款计时腕表,你不会忘记吧!”
怎么可能忘记呢?苏子岑带的这一款腕表是我亲自挑选,送给他的二十七岁生日礼物。之所以买这块表,还得从另一块说起。
苏子岑第一块最贵重的手表,是带了四年的“江诗丹顿”。那是我十七岁的时候,某一次翻看杂志,当看到这款传承系列的手表时便跑到苏子岑面前惊呼,这款表是多么多么地适合他。烟灰色的表盘,干净的铂金950表壳,黑色皮质表带,纯粹的线条,精简大方,机芯里20颗宝石看似低调却处处彰显高贵,与苏子岑是如此的般配。一通乱吹过后,便唆使苏子岑买一块来戴。
只记得苏子岑皱着眉听我说完,问了一句:“傻丫头,你知道这表多少钱吗?”
“不知道啊!想来贵也不会超过一万块钱吧!”当时的我,对奢侈品全无概念,天真的以为万元商品便是天价了,但对于已经成立自己事务所的苏子岑来说,还是能够买得起的。“你不会告诉我,说你买不起吧?”
苏子岑轻拍了一下我伸到他面前欲探究他神情的脑袋,哑然失笑,“被你说中了,还真买不起。”
“啊?不是吧!”心中竟有些失望,不禁挠了挠头,又嘻笑着说:“嘿,竟也有你买不起的东西。那么,这个,究竟多少钱啊?”
“我什么时候说我能买得起所有的东西了?”苏子岑嘴角逸出一丝轻笑反问,又拿过我手中的杂志看了看,“唔,这款表啊!应该在30万左右。”
“啊?——”猛地听他说完,我不禁大吃一惊,“什么表呀,要这么贵?!”
“傻丫头,不懂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看上的是什么牌子的手表。不过还算有眼光,‘江诗丹顿’,世界排名第二位。”
“第二位,也不能贵得离谱啊!”我不禁小声嘟囔。
“你呀!看来真得好好补补课才行,有些手表是可以像瓷器、玉器、家具……那些古董一样具有收藏价值的。外婆那儿不是藏有一些钟表嘛,你怎么没仔细研究过?”
“那些啊!都是以前的老物件,外婆祖上留下来的,没什么可研究的。再说,我现在哪有时间研究那些个东西呀!”当时的我,马上就要升高三,面临高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