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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能彻底让他心服口服。
而若不讲道理,强行要求分手,她又哪里打得过人家。
真是文也不成,武也不行,她用右手指抚了抚太阳穴,眼睛紧闭,心想,秀才遇上兵,大概就是这样的悲剧。
就在她皱眉闭眼的时候,手里的东西却被人一把抢了去。
她心中一惊,睁开眼睛,眉头紧拧:“喂,你做什么?”
这人拿着玉簪,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复而扔回给她,撇撇嘴巴,不屑地说:“哼!不过是俗物,也值得你这么紧张?等过两天,我就把我带回来的东西拿给你,随便你挑,都拿去也可以,而且那些可都是上好的法器,绝不是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何微澜闻言,有些哭笑不得。
这人的心思未免也太单纯了些,讨好女人的方式简直像是暴发户。前任的何微澜,没选择温柔体贴的程岩松,怎么偏偏喜欢上这个不懂女人心思的莽夫呢?
当然,这人又不是彻底的鲁莽之人。因为他虽然不喜欢程岩松,到底还是把情敌的礼物还给了何微澜。这说明,他还是懂得如何拿捏分寸,知道若毁了玉簪,会让情人彻底发怒。
这种人,真是不好对付呀。
“还有,何微澜,别以为程岩松一走,你就彻底无没事了,你跟
我好好解释清楚,你到底跟几个
男人纠缠不清,又背着我做了什么?”
还不待何微澜思考对策,对面的冉子桥已经兴师问罪起来,看那架势,很像是撞上妻子有外遇的丈夫一般。
老实说,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又不是她干的。
她怎么就如此倒霉地到处忙于收拾烂摊子,刚打发掉程岩松,又来了个更难对付的冉子桥,让人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推开挡在她前面的冉子桥,何微澜一言不发,打开防御阵走了进去。当然,身后那“捉奸的老公”也跟着进去了。
无忘唯恐天下不乱地道:“这小子有意思,很对老夫的胃口。丫头,老夫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话说,我以前就没看出来你是个朝秦暮楚的女人啊。”
何微澜翻翻白眼,一个两个都不理会。
无忘是无所谓,它纯粹就是在看热闹。可冉子桥就不一样了,见何微澜长时间不理他,怒气更盛,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强行逼迫对方正视自己。
“微澜,为什么不解释?”冉子桥脸上怒气冲天,可眼神中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苦。
何微澜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见他如此,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紧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舔舔嘴唇,想先说点东西铺垫一下。
未待她说话,对面那男人的脸已对准她直直压了下来,何微澜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嘴唇就被一个温暖的东西给堵住了,同时,身体也被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冉子桥把自己心中隐藏的愤怒、不甘、深情以及长长的思念,用一个炙热无比的深吻宣泄出来。
这样的意外让何微澜震惊当场,他们刚才不是在吵架吗?!
而且很快的,对方已不满足于单单表面上的接触,滑滑软软的舌头从入口处探了进来。
何微澜大惊失色,用双手去推对方,可冉子桥却丝毫不为所动,铁钳般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她,以
半强迫的方式继续着方才的动作。直到最后,双方都喘不过气才作罢。
浑身瘫软的何微澜伏在男人的胸前,用手指抚着嘴唇,心说,混蛋!老娘的第一个法式长吻居然献给了一个爱着别人的男人,而且还是以一种替身的方式。
她的人生未免也太悲剧了吧!
说实话,在现代社会,她与男人
的亲密接触很少,这当然与她的感情经历有关。
前世的她只谈过三次恋爱,准确来说,一次暗恋,一次是大学时的恋爱,最后一次就是与相亲认
识的未婚夫。
前两次,自然是关系没到那种地步,暗恋的持续时间最长,却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大学时候那次只持续了一个月,双方都是学生,点到即止罢了。至于最后一次,未婚夫虽然有要求过,却被她直接拒绝了。
她是学医出身,而且还有些心理上的洁癖,总觉得这种深吻很不讲究卫生。当然,在现代生活中,拒绝男人也很简单,只要在接吻的时候,以手臂轻轻用力,她的未婚夫立刻领悟她的不愿,自然就不会继续下去。
可若是以这种小儿科的方式对付眼前这男人,她就彻底悲剧了。她方才用的力气足以推开一头大象,而这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最终以压倒性的高武力值强迫她低头。
好吧,她承认自己最后也有些意乱情迷,但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也很可能是前任何微澜留下的身体本能在作怪、
惊魂未定的何微澜极力安慰自己不要把这个吻放在心上。
喘息声渐缓,拥抱中的两人各怀心思。
“我们谁都不要提以前好吗,不管是程岩松或是别的男人,我都不会追问,我只希望以后我们能相约一生。”冉子桥首先开口。
“以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一句话都没说就扔下你,外出八年才回来。我总是不服输,想早些进阶金丹,却忽略了你,对不起,微澜,我们重新开始吧。”
见惯冉子桥桀骜不驯的高傲姿态,乍听他这段甚至算得上是非常卑微姿态的深情告白,何微澜有些发愣。
而对面的男人显然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啦?”
然后不容她反驳,又是一个深吻。
这一次,何微澜可不会傻乎乎地被人白占便宜了,用她的牙齿狠狠地咬了对方的舌头。
冉子桥马上捂住嘴巴,眼神又是不解又是恼怒:“微澜,你不是原谅我了吗?”
何微澜用力地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心说,明明就是一蛮横野兽,眼神还装什么小鹿斑比呀。
可看着这个莽撞近乎单纯的男人,她的心里为什么会觉得愧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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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很难说出十分绝情的话,最后只能轻轻一叹。
但冉子桥又把她的沉默理解成别的意思,很快调整好情绪,冲她又是一笑:“我明白了,你是还在生我的气。放心,微澜,我这次回来就不会轻易走了。我已经想好,等你我都进阶金丹,结为道侣以后,再结伴一起云游天染,如何?”
眼前的英俊男人说得越是开心,何微澜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冉子桥对两人的未来显然已规划好了。这其中明显带有严重的大男人主义倾向,完全没有考虑过女方愿不愿意的问题。但同时,也说明他对何微澜是用了真心的,否则就不会想得如此长久。
若是真正的何微澜在此,想必应该会很幸福吧。
望着对方充满期待的眼神,她不想破坏这个男人此刻的幸福感,只能硬着头皮道:“我知道了,我会考虑。”
而在冉子桥看来,她的这番话显然就是接受的意思,于是,那双黝黑的眼眸熠熠生辉。
何微澜不想他再继续发表惊人言论,连忙对冉子桥道:“我刚回来,想休息一下,你改天再来吧。”
冉子桥显然没料到她的这种反应。
他很久都没有回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面,他们两人不是应该呆在一起好好亲热一下吗?
当然,不能埋怨冉子桥的这种心理,毕竟他与真正的何微澜是情侣身份,而情人之间有一些过于亲密的行为原本就无可厚非。
但如今的何微澜绝不可能抱有这种想法。当然,她若是知道冉子桥心里在想什么,估计就再也不会同情这男人,不管后果如何,当场提出分手了。
也幸好她不知情,冉子桥又是一个正宗的古人,当然不会直白地提出这种要求,虽然略有不甘,最终还是走了。
从结果上来看,很难说清楚,到底是冉子桥逃过一回,还是何微澜躲过一劫。
打发掉冉子桥后,何微澜在洞府里转来转去,思考如何才能解决掉这个麻烦。
虽然在情感上同情冉子桥的遭遇,但她绝不可能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幻想。
令她头疼的是,到底如何分手,才会既不引起冉子桥的怀疑又能彻底打消他对何微澜的期待。
冉子桥是何微澜的亲□人,对“她”的性格行事
自然知之甚详。今日只是短时间的接触,一时还看不出什么,可若是以后接触时间长了,难免不会发现。万一被拆穿,她的麻烦可就大了。
“对了,无忘,你是男的吧?”何微澜突然问朱雀。
“丫头这是什么话?!”无忘显然被她这话给激怒了,在大厅里飞来飞去,道,“老夫当然是男
人,转世重修的时候,我是特意分清楚男女才做出选择的,这具身体虽然暂不能化形,但绝对是男性无疑。你这丫头,哪来的古怪问题!”
“呵呵,我就是想再确认一下。嗯,也是,看你如此好色,我就不该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