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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伙计们说,她的饲料还真是不错,这家禽和家畜长得都很快,别家的庄子听说了还常有人来问饲料的来源,羡慕得很呢。杨若岩和伙计说,不妨事,有竞争才有压力。饲料卖给他们,不要高价,够本就行。即使如此,“杨氏精饲料”还是闻名远近,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就在杨若岩基本当上了甩手掌柜的时候,白云鹤也知道了她的庄子,她说自己替朋友打理庄子是为了搞慈善,白云鹤不知道什么是“慈善产业”,他只听懂了她的意思是盈利的绝大部分要用于救济贫苦百姓,白云鹤大为叹服,大赞她的朋友品高德隆。白云鹤在打听到庄子的情况之后,就有心也奉献一些绵薄之力,于是就说那个庄子的位置很适合种药材,可以推荐几个药农给杨若岩,让她在庄子上种药草,杨若岩觉得也挺好,于是兴冲冲地又带着几个老药农前去找地种药。庄子里的农户舍不得地里的种子,庄稼,杨若岩就自掏腰包先把损失赔付了,并且许诺如果这些庄户跟着药农师傅一起学种药草,来年有了收成自己就分给他们一半,粗略的估算也要比他们种庄稼多收入几倍呢,有些胆大的就上了杨若岩的船了,反正自己庄子是这个女人的,就算这个女人的船是贼船,自己也跑不了,还不如干脆跟她干算了。
于是杨若岩的庄子里把刚长出的庄稼幼苗拔了扔掉的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密探们说,现在其他庄子的农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谣言四起,说是一夜之间这个农庄来了妖风,把庄稼全部连根拔起了。还有的说是,庄子的主人换了,不知道是什么神秘人物,据说是能掐会算,知道今年的运数走势不适合种田,故此干脆不种了。搞得别的庄子种田的农户也无心耕种,想着就算种得再好,如果传言是真的,今年定有大灾,那自己再勤快又有屁用?搞得官府都下来人督促耕种并辟谣了。
韩璃看着这些报上来的杨经理最新工作情况,他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的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他实在是闹不懂。
当然,他现在要对付的主要对象还不是这个女人,他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是为了谁,他都必须和韩德争个你死我活。他曾经想过隐退,但是想到太子的阴狠歹毒,就知道他绝不会让自己过上闲云野鹤的生活,为了他要保护的人他必须和他争,并且不惜一切代价。他知道蒋家对他来说是颗重要的棋子,但是他迟迟不肯利用蒋明玉。倒不是因为他多么高尚,因为蒋家的意图他也知晓,大家心照不宣谈不上谁高尚谁卑劣,就算是牺牲了蒋明玉,他也不觉得自己该负主要责任,他还没有那么怜香惜玉。他不愿接受这桩婚事,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杨若岩。她虽然让韩璃伤了心,他也发狠说不再想她,可是一想到杨若岩会因为蒋明玉而从此离他更远,甚至永不相见,他就无法忍受。杨若岩对自己的感情不会有假,韩璃其实是知道的,他只是不明白杨若岩为什么不愿意勇敢一点,站在自己身边,哪怕只在原地等候就好,为什么要放弃自己呢?他知道杨若岩很在意蒋明玉,他不愿让她伤心,可是杨若岩是否知道,又是否在乎呢?
酒楼里,杨若岩一身石榴红的裙装特别显眼,她今天是和几个饭庄的老板谈生意的,因为她的养殖业如今开展的如火如荼,眼看着就要大大地赚上一笔,几个饭庄的老板就有心要把价钱压低,觉得她是个女人,大概没什么主意。于是,就联合起来,想给她些压力。
杨若岩的气场是几个老板没有想到的,当初那个面容憔悴瘦得只剩一双眼睛的女人,今日容光焕发了。她没有同意去这几个老板所在的任何一家酒楼,她自己请客定了一个饭庄。
几个老板看着一桌丰盛的饭菜,和杨若岩殷切的笑脸,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互相看着,都等着别人先发难,但是谁都没有开口,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好在杨若岩没有让他们太为难,自己先开了口。这一开口,老板们更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杨若岩给老板们举起一杯酒,感谢老板们对她的信任和支持。
杨若岩深情地表示,如果没有众位的帮助,自己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流是完全没有成功的可能的。张老板,李老板,王老板,这样一路敬起酒来,煽情地说道:“几位是我的贵人,我这里感谢大家了!”
眼睛里仿佛还闪着些泪光,杨若岩继续说道:“几位大哥,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亏,让你们寒心。这是我的账目,我今日也拿过来给各位哥哥过目,我的成本和支出,收益和结余都清清楚楚写着。我说过,我第一笔买卖不为挣钱,就是为了交朋友学经验。我和几位大哥既然有缘,我就打算长期和你们合作。不瞒各位,我就算这笔买卖一文钱也不赚我也不心疼,因为眼下已经有不少饭庄来和我谈生意,也有人把主意打到了您几位的这批家畜上,但是我都回绝了。我只说等着以后有机会再合作,但是这笔货一定要交给你们。在商言商,但是诚信二字不能丢,我虽然别的经商经验少得可怜,还得需要您几位提点,但是这个道理还是懂的。目光短浅的商人永远也不会成大气候,你们说是吧?”
几个老板面面相觑了一秒钟,都回过味儿来,这些都是场面上混的人精,哪需要人把话说得那么明白的?他们立刻不约而同盛赞起杨若岩的能干和见识,基本上把杨若岩夸得是天上有地上无了,谁也不说再压低收购价的事,而是争先恐后地想和她套近乎,争取下一批货能定给自己家。
说实话,杨若岩家的猪是真的头头壮,看着就喜人,那鸡养得也是个个都活蹦乱跳,连叫声都很有性格。如果失去了这个合伙人怕是还真难找到第二家,毕竟庄子里人家穷,活计又忙,少有人家能把牲畜伺候的这么好的。
杨若岩笑了笑,也没有表现出志得意满的喜悦。她淡淡地举起杯,又敬了一杯酒,说道:“我还想和大家说一句,我这庄子是帮朋友打理的,我的朋友嘱咐我把庄子的收益大部分用于救助受灾的百姓,我准备将你们这批货的钱及时地用于这件事上,到时一定对民众说明,这些善款也有几位的赞助,让几位能留个美名。”
这几个老板更是忙不迭地许诺,一定抓紧时间筹银子,绝不赊账,绝不让善款打白条。杨若岩还是淡淡地笑,好像这些与她关系不大,只看你们几位的了,那老板怎么不喜欢有个好名声呢,摘掉为富不仁的帽子可能还不行,但是至少在短时间内能让一些人知道自己的好不是?和谁做生意能名利双收啊?杨姑娘的庄子!
杨若岩不愿自己出名露脸,于是找了个管事接着做这些事,她把这第一笔生意做完,就隐退到了幕后,说是身体不好,不再负责具体事务。她重金聘请的管事确实是一把好手,仅仅几天功夫,就拟好了庄子下一步的发展纲要,并且将账目理得井井有条,杨若岩不禁叹服,真是专业人才啊!自己不吃不睡搞上半个月也不一定能有人家搞得好。于是她更加放心地退回白府医馆,继续她的学医生涯了。
她让白永成出头,设立了一个救助医疗总站。所有的经费由她的庄子出,对外的说法是蜀国三皇子淳于韩璃在民间设立的救助机构,而且她特别嘱咐道:“白大哥,你能不能将把医疗站尽量开到邵青以北,贫困一些的州县?”
“为什么?我们这里也有贫病的百姓啊。”白永成不解地问。救助哪里的百姓难道还不一样吗?
“不一样。白大哥,我打听过了,邵青以北是蜀国最贫困的地区,那里的局势也不大稳定。”白永成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关心起政局来。
“邵青是三皇子的封地,他征募的士兵大多出自那里,如果那里的父老得知自己受到的恩惠是三皇子所为,那他们定然会想办法告诉自己的子弟,那么,士兵也定会感念三皇子的恩德。以后,招募军队大概也更容易。”杨若岩没敢说的是,如果以后韩璃登上皇位,那么,那里的百姓定然是拥护他的。
“你和他——”
“我们真的只是朋友,他救过我,我就是想还上这个人情。”
“我是不是也该还他的人情?那次把我从牢狱之中救出的也是他吧?”白永成看着杨若岩说道。
杨若岩脸色有些尴尬,她不愿提及那件事,那一直是她觉得很不舒服的一件事。她欠韩璃人情她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对于白永成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白大哥,那不是你欠他的,是我欠的。白大哥,这次麻烦你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只能找你帮忙。我想如果你能联合一些地方上的医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