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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为他你不要老爷了。”楚衣很平静的下结论。
“不是!”楚袂很激动,“只是,暂时不行。”
“老爷急的恨不能自己跑出来找你!你倒好了,一路上寻欢作乐号不快活啊!”楚衣一腔正义的指控道。
“我知道,可是……”楚袂心知理亏,咬着嘴唇放弃似的说:“那你说怎么办!”
“回家。”简短利落,斩钉截铁。
“你又放得下那个侯爵!”楚袂可逮着机会了,嘲讽了回去。
楚衣眼神黯淡下去:“跟他没关系,你说现在回去我就跟你走。”
“哦?”楚袂十分怀疑的看着他,盯了一会也没发现破绽,便没了耐性,问:“你坦白吧。”
楚衣坚决不说话,直到侍从进来收拾餐具,他们都没再说话。静静的坐了一会,侍从又来说:“晚上桑迪王宴请,殿下让您也一起去。”
楚袂懒懒的应了声,对楚衣说:“你那个侯爵也会要你去的吧。”
“什么我那个侯爵,乱七八糟!”楚衣不太高兴,站起身说:“你该沐浴更衣,我先走了。”
“站住!”楚袂突然冷了声音,挥手让侍从出去,等着他关上门,才站起身走到楚衣跟前,说:“我沐浴更衣,不是应该你来服侍吗?”
楚衣看着他一会,闭了眼点点头,跟着他去后面的浴池去。
不大的池子,一两个人在里面刚刚好,楚衣也跟着下了水。给楚袂擦背洗发,默不作声。
“你在生气?”楚袂泡在水里,声音也带了氤氲的水汽。
楚衣摇头,想到他背对着自己看不到,又补充一句:“没有。”声音闷闷的。
“我不是不想回家,我也想我爹,”楚袂捧起水泼在脸上,“可是,里奇说这边的事情做完了要和我一起回去,把事情说一下。”
“你觉得老爷能答应吗?”还是很闷很闷的声音,像是热气钻进了肺了,闷湿的。
楚袂沉到水下,被楚衣拉着头发拽上来之后,双手抹去脸上的水:“当然不会,里奇他爹也不会同意,他还是王储呢。”
楚衣想到他们两人的难处,也为自己刚才的小气感到有些后悔,说:“戴纳……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关系的,你不要想多。”
楚袂想说我不是瞎的,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他心里能真的当做没有关系,安安分分的回家去,也能过平淡幸福的日子。于是就装了傻子,没有再纠缠。
戴纳让肯尼来找楚衣回去,总是要为了晚宴做些准备的,但是却听到他带回消息,金先生和那位楚先生在沐浴。
他想自己是没有想什么不适当的事情的,但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生气,什么也看不下去。刚才和里奇讨论好的事情,他也什么都不想做。
、谈判工作
36。1
直过了有两个小时了,楚衣才从回到他们的那个宫苑,戴纳在廊檐下站着,瞧见了叫住他。
“晚上,桑迪王设宴招待我们,你也一同去,回去准备一下吧。”
在楚袂那里还被他这么开了自己玩笑,但是真的听戴纳口中说出来还是不敢置信,楚衣指了指自己,一脸傻相的说:“我?我也去?”
戴纳点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楚衣在原地愣了一晌,才慢吞吞的挪回去,巴伦来催他,他想应该是都请了去的,心里这才稳妥了些,但也失落了些。
赴宴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奇巧的花园,反正也不急着过去,戴纳就放慢了脚步边走边看,楚衣自来就讨厌那种推觥换盏的场合,看到他慢下来更是顺了自己的意。
一旁的侍从也不催促,反而在旁边做起讲解,这花是从那个国家运来的培养了多久才适应水土,这树是什么科开的什么花多少年结一次果,诸如此类,枚不胜举。
他们正闲适的逛着,从另一边急匆匆的走来一群人,起初楚衣以为是里奇和楚袂,待仔细看过之后才觉诧异,这人怎么倒像是那日帮他解了围的袁迎?
戴纳自然也注意到了,停了脚步等着那些人走进了,互相笑了一笑算作问了好,他说:“亲王殿下怎么这么急匆匆?”
貌似袁迎的男人躬一身回礼,说:“小王作为东道,自然应该早些去才是。”他抬头看到了戴纳身后的楚衣,略有些尴尬的一笑。
楚衣看看他,又看看戴纳,满脸的不解。
戴纳拉着他的手到身边,对他介绍:“这位是桑迪王的亲弟,桑迪的亲王殿下,那一日你们见过面的。”他深深地看着楚衣,好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但楚衣就没从忘过那一日,同样也不会忘记对他出手相助的袁迎,他喃喃的自语:“不是叫袁迎么?”他说的是中文,戴纳是听不懂,但袁迎已听到了,更加赧然的说:“金先生千万别怪罪,那日的情形我也实在没法向您透露身份,请您一定宽恕。”
楚衣摆摆手连说不敢,他本就是承了别人的恩,哪里还有让别人心里不安的道理。连忙说道:“殿下千万别这么说,真是折杀我了。这二日没能去府上道谢已是失礼,岂能有责怪之意!”他说着偏了头,好似非常难堪。
戴纳在中间打了个圆场,这两人才罢了。
袁迎告了辞仍旧急匆匆的去了,戴纳看着他的背影,悄悄的放开楚衣的手,不露痕迹的抽身先走。楚衣把手藏到袖筒里,握紧了又松开然后再握成拳。
一直到了设宴的广殿,楚衣都是默不作声的跟在戴纳身后,中间隔了两三人的距离,倒也不显得太过疏离,他们进去的时候,宫娥已经把酒水都布置好了,有人引了他们去坐下,没过多久,里奇也来了,楚袂在他身边,两人说说笑笑,完全没有参加一国之宴的规矩。不过,桑迪王也没在,袁迎是不会说什么的。
所有人都落座,桑迪王才姗姗来迟,跟里奇和戴纳见过礼,才宣布开宴。
饭菜很精致,御厨做了大半的戈蓝菜式,吃着倒也合口。舞姬伴着音乐翩翩起舞,很有一番和乐融融的意味。
席间,他们就一些问题做了大致讨论,鉴于双方的互相让步,很能达成共识,约定好明日再详细的商讨各个细致步骤的实施策略。这一餐一直到了月上中天,才散了。
回去的路上,戴纳等着楚衣与他并肩而行,他觉察出他不太开心的样子,他要找的人终于见到了,还有什么让他这般闷闷不乐。不过,他要说的却是有求于他:“我们明天要进行谈判,而我和那位亲王语言不通,我想请你,从中间协助一下。”
本来晚宴上的时候,楚衣和楚袂说着话心情倒也不错,所以这会虽然是不做声响,但他心里却是明快的。听到戴纳的话,他先是一紧,又觉得不妥,便说:“你们说的都是机密事情,我作为第三国的人,还是不参与其中更好吧。就算你听不懂他的话,不是还有王子殿下在吗。”
“有时,只有我和那位亲王做商量,里奇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哦。”
“至于你担心的那个问题,也不是问题,我相信你。”
楚衣想了又想,他倒是没什么介意的,既然戴纳不在乎,那么他就不用担心了。只是,这样一来,和他天天相处一起,实在是有些折磨啊。他在想着这些,不知不觉间点了下头,戴纳只当是他答应了,心里欢喜,一路上都在和他说着有关这些的事情。
到了楚衣房门口,戴纳止了脚步,温声说:“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来叫你。”
楚衣点点头,轻声说了句晚安,便进了门去,侍从随后关了门。戴纳在门口略一站,也转身往自己房间去。肯尼和巴伦互相望了一眼,摇摇头叹口气。
第二日戴纳来喊楚衣一同去的时候已是不早了,虽然昨晚休息的晚,但是楚衣由于一贯的光敏感,早早的醒了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了几个滚,终于还是躺不下去了。一番洗漱之后用了早餐,好在这里也是煮了白粥,总比那些调料放的奇奇怪怪的午餐晚餐好吃多了。于是等了半日,戴纳才来。
他们去了议事的宫殿,发现楚袂也在,正和里奇说着话呢。见着他们来了,楚袂朝楚衣抛了个媚眼,瞧着戴纳笑的很是得意,楚衣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在得意些什么。
坐下来,里奇指着楚袂对桑迪王说:“这位算是我的军师,这一路上山水迢迢,吃尽了苦头帮我调查了解了本地的一些情况,提出若干有益于我们两国互安的建议,所以今天这个议事,我就擅作主张让他也参与了,还请国王陛下原谅我的任性。”
桑迪王也是场面上的人,说了些体贴的话感激的话谦虚的话,把这事漂亮的回了去。望着楚衣道:“这位是侯爵大人的军师谋士?”
戴纳哈哈一笑:“陛下真是幽默,这倒不是我的军师了,是我和亲王殿下的中间人,缺了金先生,我们就谈不拢喽。”
众人都是一笑,在笑语中谈起军国大事。
主要是那四个大人物在说话,楚